第265章 吕雉:不知先帝得见,会有何感?(求月票!)
第266章吕雉:不知先帝得见,会有何感? 大风起兮云飞扬,威加海内兮归故乡。 安得猛士兮守四方! ———汉高祖刘邦 ………………… 太子刘盈登基,天下将何如? 其实关于刘邦是否真的想废掉刘盈的太子之位,改立刘如意,这一点在历史上也是存疑。 毕竟。 刘盈作为大汉第一代嫡长子,虽然曾经被老爹从车上抛弃过,但是终归到底,这是跟着老爹经历过血与火考验的。 并且刘盈这小伙秉性纯良、仁德宽佑,很是符合乱世之后、与民休憩的优秀接班人形象。 打仗是一代人的事,不应该一代接着又一代。 这一点,既然其他人能看的出来,识人无数的高祖刘邦不可能看不出来。 而且刘邦这个人晚婚晚育,六十暮年之际,刘盈才十六岁,而刘如意才不到十岁,天下初定,国需长君,这一点精明的刘邦更加不可能不明白。 让他把大汉交给一个九岁孩童手上,除非刘邦脑子被扇了的驴子踢了,否则这种事大概率做不出来。 并且。 就算刘邦最终决定一意孤行的将刘如意扶上太子之位,那等他驾崩之后,年仅十岁的刘如意皇位也绝对坐不稳皇位,那只知舞乐的戚夫人更是做不到压制朝堂。 原因很简单。 刘如意的背景和刘盈的背景,二者相比之下,就如同是萤火比之皓月,压根就不在一个量级。 作为大汉集团的原始股东,刘氏汉家江山的开创,少不了吕氏家族之助,尤其是多次在刘邦大败之际,是吕家人披荆斩棘的带着海量钱财和成建制的军队给刘邦供血。 就这一点上,吕氏家族做出的贡献丝毫不低于萧何。 当然,吕氏对大汉的诸多贡献,在史书的多次刻意删改下已经是很难找到了,就连司马公的史记都被改了,只能从蛛丝马迹之间查到吕氏家族的确是对刘邦这位女婿进行了无上限的增资风投。 既然是风投,那就当然需要回报。 所以在大汉开国之后,吕氏外戚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开国功臣,个个都是原始股,月月拿工资,年年拿分红,吕氏外戚更是成为了汉廷庙堂之上不可忽视的一股强大势力。 这是刘盈的母系势力,刘如意有啥?大概是寂寞吧! 且不说吕氏外戚在朝中势力。 萧何、曹参等这一帮跟着刘邦从沛县起兵的元老,哪个当年不是得过老嫂子的点滴恩惠,岂能在这个时候变节,自然明里暗里都是站在刘盈身后。 甚至是张良这种人才加盟的合伙人,同样是奉行着嫡长子制度,坚定的选择了刘盈。 这等朝局情况、人心所向,把弄了一辈子人心的刘邦不可能不知道。 故而。 刘邦屡次当众提出欲换太子一事,实际上大概率只是故意放风,为了敲打吕氏一族而为之,属于典型的敲山震虎的cao作。 “你最近可否会感到胸闷气短,头昏脑胀。” 季伯鹰望着刘邦,出声问道。 闻言。 刘老汉一顿,琢磨了片刻之后,摇了摇头,除了精力不济之外,他感觉自己身体还行。 “嗯。” 季伯鹰微微颔首。 历史上刘老汉的死因,大致可以归结到三方面。 一是常年在外征战,四处奔波带来的身体劳累,二是打仗时受的大小伤,主要是公元前195年平英布之战的箭伤,三则是因为生活习惯随便惯了,从不讲究养生,年岁到了,身体机能开始自然退化。 当下刘邦的时空还处于公元前196年,刘邦才刚刚平定陈豨之乱班师回朝,应该在数月后开始的淮南王英布的叛乱还没有开始,自然是还没有受到直接诱发死神降临的箭伤。 虽然刘邦自述心脑血管方面没有问题,但季伯鹰还是暗自准备了几样东西,速效救心丸、安宫牛黄丸,以及特效降压药等等,以备不时之需。 “你问的这个问题,略微有些复杂。” “我先带你看一段。” 接着,季伯鹰站了起来。 老朱、赵大、李二,三人都是眼中泛起亮光,殷切期待的望着季伯鹰,他们仨这眼神是什么意思,季伯鹰自然是清楚。 季伯鹰倒也没有拒绝,默认许可。 “可以同去。” 一语话音落。 除却预料之中的老朱外,赵大李二的眼中都是泛起欣喜。 ‘还能看?’ ‘怎么看?’ 刘邦闻言,则是心中一愣,丈二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明白仙师这话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然而在下一刻,他便是顿感周遭景致变了。 …………………… 汉惠帝时空,惠帝二年,公元前194年。 高后居住之长乐宫,通往宫中永巷的巷道之上。 天子銮驾,正有序不紊的行进着,在前引路的宫人则是走的颤颤巍巍,弓着身,时不时的擦着额头上的冷汗,看起来很是紧张,似是有着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发生了。 “还未到?” 銮驾之上,十八岁的刘盈眉头微微皱起。 闻天子言,这引路宫人连忙是驻足,折身跪地磕头,然后才颤巍巍开口道。 “回,回禀陛下,就在前面了。” 得言。 刘盈没有多说什么,微微点了点头,同时给了这宫人一个不用害怕的眼神,示意让他继续带路,这宫人才连忙起身,继续弓着身在前带路。 后世但凡谈及汉惠帝刘盈,第一印象大多是懦弱、妈宝等词汇。 而实际上,这位大汉的第二位皇帝刘盈在登基之后,虽然朝中大权都在其母吕后手中握着,但是在前期,刘盈的一些治国主张和个人意见,只要是不涉及到吕后的权力核心,还是依旧得到了吕后的支持,毕竟她就这么一个儿子。 比如,刘盈主张延续高祖时代的休兵养民之政。 比如,刘盈体恤民情,免除小民的赋税和徭役。 比如,他尤为关心民间的百姓生育问题,下旨规定女子满十五岁之前一要出嫁,若未出嫁,则要担负五倍赋税,百姓为了省下赋税,纷纷将女儿出嫁,大大提高了国民生育率,提高了大汉人口基数。 又比如,他一道旨意,直接将秦始皇时期颁布的‘挟书律’给废除,初步解放了百姓之思想,促进了民间文化的交流,为往后汉武独尊儒家打下了极为坚实的民意基础。 又比如,在朝臣反对的前提下,他强烈要求全面修缮京都长安城,在高祖时代的长安城,说是帝都,实际上加起来也没有几条街,刘邦整天在外平叛,也没有功夫来cao心这些,实在是够不上大汉帝京的规格和气势,而在刘盈的时代,仅用四年时间就将长安城修建成真正的大汉国都,据史载,修成后的长安城之巍峨可与当世的罗马都城媲美,此后长安才算是真正成为了天下政治和经济中心。 并且。 刘盈天性纯善仁厚,不论是他的大哥刘肥还是三弟刘如意,又或是其他的弟弟,都是极力保护,为此甚至不惜和他的母亲吕雉硬刚。 刘肥就是因为刘如意被弄死之后,刘盈学乖了,在酒宴上故意提出要与刘肥换酒,这才逼的吕雉不得不暂时收手,让刘肥逃得一命。 但如果没有吕后,刘盈究竟是否能成为一代明君,将大汉带向辉煌,倒也不好说,毕竟可能是因为少年做过几年人质的原因,这小子的心理承受能力,着实是稍微有点欠缺。 约莫一炷香时间之后, “陛下,请陛下移步。” 在前带路的宫人,此刻停在了一处狭隘巷口。 这巷口一眼望去,粗略估算一下,宽度上仅是能两人平过,显然是不大可能通行天子銮驾。 刘盈望着这幽深巷口,风过,其内吹出一股阴寒之气逼人。 下意识眉头皱起,眼中疑惑更甚,这巷口名为‘永巷’,乃是长乐宫中一条狭窄幽长的偏僻小巷子,专用于囚禁身负罪行的妃嫔和宫女,有点类似后世冷宫或者掖幽庭的意思, 有诗云:永巷长年怨绮罗,离情终日思风波。湘江竹上痕无限,岘首碑前酒几多。 “永巷。” “母后一大早命人带朕来永巷作何。” 銮驾落地,刘盈起身踏步而出,望着这巷口名匾。 这似是自我询问的声音落入周身宫人耳中,根本无一人敢作答,一个个都只是弓着身。 “带路吧。” 刘盈瞥了眼这些个吓得战战兢兢的宫人,也没有继续多问。 他了解自己母亲的脾性,既然是母亲交代的事情,这帮宫人岂敢肆意乱说,但凡是多吐出一个不该说的字,都是掉脑袋的大罪。 深宫之中,寻常宫人的性命连一根草芥都比不上,说没就没了。 “喏。” 宫人继续在前引路,刘盈则是步行跟在其后。 于这永巷中绕了盏茶时间之后,引路宫人最后在一处偏僻角落的茅厕前停了下来,还未开厕门,便是有着一股极为刺鼻的腥味混杂着恶臭涌入鼻息,极其令人不适。 刘盈的眉头,瞬间紧蹙了起来。 这是带我来吃屎?! “大胆贱婢,竟敢将陛下带至此等腌臜之地!” 身侧侍卫一声断喝,把这引路宫人吓得连忙是跪地,鼻涕眼泪顷刻间淌了一脸。 “陛,陛下,是,是是太后命奴婢将陛下带至此地,奴,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刘盈给了这侍卫一个退下的眼神,然后示意这引路宫人不要害怕,随后才打量起了眼前的这道茅厕厕门,感受着鼻息间的那股恶臭,刘盈沉默了半晌。 ‘母后为何命人将我带来茅厕?’ ‘难道是想让我来出恭?’ ‘可为什么出恭要来永巷?’ ‘又或者说这茅厕中有什么特别的东西?可究竟是什么东西要藏在永巷茅厕之中?’ 心中带着十万个为什么,刘盈推开了这茅厕之门,一步迈了进去。 刚入门两步,刚抬头望去,目光顷刻被锁定在了茅坑污秽中的一团血糊糊的玩意身上。 ‘啥玩意?’ 带着疑惑,刘盈下意识仔细望去。 赫然得见,那是一团人身,脸上皆是被划开血rou的刀痕,头顶没有头发,身躯既无两手,又无双足,一双眼眶之中又无眼珠,更是没有鼻子、耳朵。 一眼望去,脸上只剩了两个血rou模糊的窟窿,并且那团身子还在微微挪动,一张嘴开得甚大,里面的舌头已然不见,想喊一声痛却喊不出声。 嗡~! 当终于意识到这是个什么玩意的时候,刘盈的脑瓜子顷刻宕机。 站在这茅坑之前,足足怔了三四秒。 Yue~! 扶墙弓身,当场吐了,连三天前的隔夜饭都尽数呕了出来。 “这,这是什么东西?!” Yue完之后,刘盈的声音中带着几分难言惊恐,问向那跪在地上的永巷宫监,也就是方才的引入宫人。 这永巷宫监跪在地上,整个人垂着脑袋,身躯在止不住的发抖,面对皇帝陛下的问话,却是一个字也不敢吭。 刘盈下意识想退出这茅厕,毕竟再多看一眼,他怕自己连屎都给吐出来了。 可就在他即将转身的刹那。 突然,发觉自己的左肩膀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给摁住了。 刘盈下意识转头望去,当看清楚这只大手主人的脸庞刹那,整个人都是瞬间僵在了原地。 不仅是他僵住了,跟在刘盈后边的这一大堆宫人太监侍卫,一个个也都是瞬间懵逼了。 太祖高皇帝才刚刚驾崩不到一年时间,这些跟在刘盈身边的宫人之前基本上都服侍过先帝,当然还记得刘邦的盛世龙颜。 皆是心中大呼:大行皇帝诈尸啦! “父,父,父父父皇。” 刘盈张着嘴,结结巴巴的喊出这么一声父皇,在他看见自个老爹的那一刻,脑仁CPU就直接宕机了,脑瓜子现在只剩下嗡嗡嗡之音,什么也无法思考。 而刘邦的目光,并没有放在刘盈身上,而是凝落在这茅坑中的那一团沾满污秽的血糊人彘。 看起来,很是熟悉。 接着收回摁在刘盈肩膀上的手,上前茅坑几步,近距离望着。 “太惨了。” 李二望着茅坑中的那一团散发着恶臭和腥味刺鼻的血糊玩意,叹了口气。 “虽说这一幕早在史书中读过,但当下亲眼所见,依旧是震撼人心。” 赵大亦是凝声开口。 “兄长?” 老朱刚想偏头和季伯鹰就这人彘的情况讨论几句,却是发现仙师已然是折过了身,正双手背于腰后,一脸凝重的打量着这一间茅厕的墙壁。 这让老朱颇为惊讶,目光也是打量起了那面墙壁,心道难道这茅坑墙壁有什么与众不同?! 实则。 ‘妈的,太恶心了!’ 季伯鹰外表面色丝毫未变,心头则是疯狂吐槽着。 为了保住自己在众人之前的仙人风范,方才关键时刻,他死咬着牙关,硬生生将胃里翻上来的酸水给咽了回去。 差点破功。 这血糊人彘,看了一眼之后,季伯鹰发誓不再看第二眼。 他和老朱、赵大李二以及刘老汉不同,这四位都是在战场上的尸山血海滚过来的,见多了各式各样的尸首,对于面前的这一具人彘,顶多是感到震惊,不至于到反胃的程度。 …………………… 同时,洪武时空,醉仙楼中。 正通过36D全息投影观看这一幕的朱家村、赵家庄、唐家堡等人,这帮太平天子在望见那坑中人彘的瞬间,尽管只有画面冲击感,闻不到那股恶臭血腥气味,亦是一个个嗷嗷嗷的吐了一大片。
唯独嘉靖神仙,盘膝在座位上,目不斜视的盯着坑中人彘,仔细打量着,全然是没有丝毫恶心之感,果然是能吃下鲱鱼罐头的狠人。 …………………… “戚姬?” 刘邦站在坑旁边缘,凝望着这坑中人彘,试探性开口。 虽说戚夫人现在已经是面无全非,但毕竟是陪伴身边十数年的枕边人,刘邦岂能一点也认不出来。 随着刘邦话音落。 这坑中人彘先是一顿,接着那一团身子疯狂的扭动了起来,她虽然是被割去了双耳,但并非是完全失去了听觉,当这熟悉的声音入耳刹那,她拼命的想要藏起来。 她不想自己这个样子被看见。 刘盈得闻‘戚姬’之名的刹那,瞳孔一颤,猛的望向跪着的永巷宫监,怒声大喝。 “此人究竟是谁!” 事已至此,这一刻的永巷宫监,终是不敢再继续有任何隐瞒,磕头在地,颤颤巍巍的开口说道。 “回,回陛下,是,是是,是戚夫人!” 嗡~! 这一刻,刘盈感觉自己的三观,彻底崩塌了。 他素来知道自己母后心狠手辣,但是没想到竟是狠到这个地步。 “盈儿,如意如何。” 确认这坑中人彘是戚姬之后,刘邦眼神依旧平静。 望着坑中人彘,这昔日能歌善舞,又有一手好棋艺的枕边疼爱之人,出声问道。 骤然闻言。 刘盈从惊愕中稍稍回神,眼眶霎时红了。 “三弟他,薨逝了。” 刘如意去年底被召入京师,刘盈为防吕后毒害刘如意,将他带在身边一个多月,同床而眠、日夜相伴,但仅是一个疏忽空档,刘如意便被吕后赐毒酒而亡。 “嗯。” 对于刘如意的结局,刘邦并不惊讶,只是微微点头,整个人出奇的平静。 这一刻,老朱、李二和赵大都是颇有默契的没有说话,季伯鹰则是面对茅坑侧面石壁,侧对着坑中人彘,可是眼角止不住的在微微抽动,本能驱使着忍不住的想要再瞥一眼。 就像看山村老尸一样,明明心里害怕的要死,却是依旧还忍不住的想看上几眼。 仅余光一瞥,咽下去的胃酸又是汹涌而上,脸涨的通红,再一次强行咽了回去。 ‘阿西吧!这该死的强迫症!’ 而此刻。 “剑来。” 刘邦眼色平静,微微抬手。 闻言,跟着刘盈的奉剑侍卫反应过来后,连忙是跪着呈上天子剑。 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刘邦在接过剑的那一刻,直接将剑掷了出去,剑尖精准穿过戚夫人心脏位置,一团身躯微微颤抖几下,彻底松弛。 她的悲戚余生,终于是得到了解脱。 ………………………… 与此同时。 长乐宫之长信宫,汉高后吕雉之寝宫所在。 此时刚刚梳妆好的吕雉,面带春风微笑的迈出宫门殿槛,在她的身侧左右,她的娘家侄子吕台、吕产、吕禄三人跟随着,这都是未来诸吕之乱的主力人物。 当下诸吕之中,身为吕家这一代长子的吕台地位最高,在吕后称制之后,吕台被吕后封为吕王,封土开创吕国,可以说是吕氏一族的族国了,但是死的比较早,所以诸吕之乱中实际掌权的是被封为梁王的吕产和被封为赵王的吕禄。 这两货一人掌南军,一人掌北军,将整个京城的兵权牢牢握在了吕家人手中。 “吕产、吕禄,伱们两个不要心急,封侯赐邑,不过都是迟早之事,耐心等上一段时日。” 吕雉缓步走着。 “姑母,我们两其实也不是心急,而是如果没有个侯爵之位在身,别人不服咱们吕家啊!侄儿属实是为了咱们吕家着想!” 吕禄开口说道,这位吕禄大憨憨就是在往后的诸吕之乱中的吕家头号大怂包加大蠢猪,被人一顿连哄带骗的忽悠之下,竟然主动将北军大印双手奉给周勃的人才。 吕后之所以起用他的这几个侄子,属实是矮子里面拔高个,无奈之举。 “吕产吕禄,姑母刚才已经说了会给你们封侯,你们两个静心等着便是,而且爵位不过是镜花水月罢了,我吕氏族人真正要的是执掌兵权,如此才能真正拱卫姑母以及我吕家的地位。” 吕台凝声说道,他身为这一辈的吕族长子,说的话自然有份量,吕产吕禄皆是不敢出言反驳,只敢在心里BB。 ‘好一个镜花水月,您老怎么不把您承袭的周吕侯给让出来?’ ‘敢情您娶了老婆,还不允许俺们这些光棍着急?’ 吕雉闻吕台之言,笑着点头。 “吕台说的有理,你们两平日里要多看书,多读春秋典籍,也要多向你们的兄长学,未来才可真正成为我吕家栋梁。” “记住,遇事不要慌,不要乱,要沉得住心。” “潜龙在渊,腾必九天。” 话语落。 三人都是连忙行礼称喏。 接着。 吕雉瞥了眼一直跟随在侧的老妪,淡淡问道。 “皇帝可去永巷了。” 老妪连忙是弓身。 “回太后,今天一早,宫人便奉太后懿旨将陛下领过去了,算一算时间,这会陛下应是已经到了永巷。” 闻言,吕雉点了点头,想到那茅坑里的女人,眼里透着解恨之色。 “皇帝的性子软了些,不够狠,难以威服那帮老臣宿将。” “我这做娘的,只能帮衬着些了。” 言语至此,吕雉脸上透着‘无奈’的笑意,似是代天子执掌皇权是一件极其难为她的事情。 “姑母辛苦了。” 三吕齐齐笑着行礼。 “就是不知先帝在天之灵,若是看见今日之大汉,会有何感。” 吕雉望着天际,一声感慨。 话音落。 不远处有着宫人弓着身,踩着小碎步快速而来,在吕雉旁侧驻足行礼。 “启禀太后,辟阳侯审食其在外觐见。” 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刚带人来到这长信宫,正处于‘隐身’状态下的季伯鹰,原本打算解开隐身功能,这一刻却是选择了继续隐身。 老朱、赵大及李二,三人在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目光都是下意识落在了刘邦头上,似乎在那里有着别样颜色的光芒在闪烁。 刘邦见三人这副表情,微皱眉头,不知何意。 我的头会发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