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不作死就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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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坑宁卿卿,让她吃亏不讨好的事实在太多了,不过左之钰却清晰的记得有一件事…… 忘了是哪场宴会,反正当时他正和宁卿卿躲在一个矮树丛下,拿出了各自寻的蛐蛐准备开斗。这是他们上次见面的时候约定的,这次谁的蛐蛐赢了,就可以随便命令输的人做三件事。 三年前,左之钰已经是十九岁的翩翩公子了,经常和他那群狐朋狗友四处游荡,可他也不知道自己那时怎么那么喜欢和宁卿卿在一起胡闹。那时候就是个愣头青,干什么事都是热血十足,不计后果,不想处境。他一个人大男人和小丫头片子藏在树丛后斗蛐蛐,他还觉得特有趣儿? 斗蛐蛐只是故事的开端,然而蛐蛐的决斗还没来得及开始,两只蛐蛐放进瓷罐刚沾脚,就有人过来这片鲜有人来的花园角落里。 “jiejie,你刚才看见那个安宁郡主了没?”女子的声音里含笑,虽然不大,可是在这寂静的环境里,却一清二楚的传到了宁卿卿他们的耳里。 左之钰来了兴趣,顾不得去看手里捧着的瓷罐子,笑嘻嘻的对着宁卿卿挤眉弄眼,示意她也去听那女子的话。 看着左之钰那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宁卿卿心生不快,可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只有瞪了他一眼,然后默不动声的和他一起偷听…… “她那副模样,哪里像个郡主了?不就是投胎运气好了点,我还以为她是个怎么天仙一样的人!结果还没有meimei你漂亮。”另外一个女子笑着说着,声音离宁卿卿他们更近。 meimei听到这话似乎心情不错,连忙道:“哪里,jiejie才漂亮。就是不知道那个安宁郡主拿鼻孔看人的性格是怎么来的,刚才她就像块木头一样站在那里,我爹和她说话她都爱理不理的!” 他爹是谁?今日前来参宴的人都是想要巴结宁王爷府的人,一个微不足道的人和她献殷勤,她还要笑吟吟的接受那种虚情假意?再鞠躬感谢? 笑话!宁卿卿不屑冷哼,轻扬的眉宇间有着桀骜也有鄙夷。 左之钰看着有趣儿,虽然不能发出动静,但还是给宁卿卿无声的比着嘴型。 ——你、丑 这是那两个女子话里的意思,可是左之钰顶着一张欠揍的脸说出这话,就彻底的把宁卿卿激怒了。这个混蛋,她哪里丑了? 她伸手就拧向了左之钰的脸,顾不得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她就是不想再看见他嘲讽的表情!这个混蛋,随时都可以把她气到丧失理智。 她三下两下就把左之钰的俊脸糟蹋的‘不成人形’,看着他的脸被迫作出的可笑表情,她得意的不得了。 她嘴角漾出的浅笑,在左之钰看来,仿佛三月天里温柔的春水一般,突然让他有些移不开眼。这个任性的郡主,原来也有这么温柔可爱的样子…… 左之钰任由宁卿卿折腾,随便她怎么揉搓他的俊脸。 那边的两个女子谈话还在继续,说什么宁卿卿在宫里住过几年就自满的很,不把宁王爷府当回事儿。自从搬回王爷府就百般苛刻下人,对兄弟姐妹,甚至王妃都是冷眼相待!说她爱慕虚荣,说她野心勃勃,有了个郡主衔头却硬是把自己当公主看待! 很多很多难听的话…… 宁卿卿宛若未听,忽视的够彻底,只是专心致志的玩着左之钰的俊脸,毕竟今日左之钰难得的安静了下人,不敢反抗仍由她戏弄。 那对姐妹嚼舌根嚼够了,携手开开心心的继续观赏宁王爷府的花园,宁卿卿这才松了手,不再折腾左之钰。 “人已经走了,现在快给我看看我家霸王赢了你的小瘦虫没?”宁卿卿就像闲不住一样,折腾完左之钰的俊脸,就兴致勃勃的要看蛐蛐。 左之钰长袖一拂,遮住了手上捧着的瓷罐子,不让宁卿卿看。 “你干什么呢!”宁卿卿不解的推了推他的手,眸色一转,心里想到了什么,又微眯着杏眸问他:“不会是你的峋风已经死了,你想赖账吧?” 以左之钰的人品,这种事倒是有很大可能的。 左之钰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凝视着宁卿卿的双眼,深邃的黑眸似要透过她的眼睛看进她的心里。但他只是在寻她眼里的脆弱,待看清了她眼圈微微泛红,他这才笑嘻嘻的开口:“喂,我们不玩儿蛐蛐了,玩儿个更有趣的怎么样?” “不行!”宁卿卿一口回绝,狐疑的看着他,在她的潜意识里,还是怀疑左之钰怀里的瓷罐子里,他的峋风已经死了。 左之钰是个没什么耐性的人,他知道宁卿卿就是舍不得这俩蛐蛐,所以才不肯先答应他,所以他干脆转身,扬手一倒。动作如行云流水,毫不迟疑,那两只蛐蛐就被他倒进了矮树丛里。 “啊!左禽兽,你在干什么?!”宁卿卿震惊又气愤的看着左之钰,又焦急的想要去树丛里再把她的霸王找出来,“你真是只姓左的禽兽,霸王可是我找了两天才捉到的,就这么把它丢了!你赔我?” 丫鬟说要帮她找,她都不要她们的帮忙。辛辛苦苦找到了,养了这两天就被左之钰这么扔了,想想都觉得憋屈! “我赔你!”左之钰一手拉住了宁卿卿的手臂,三个字毫不迟疑的说出了口,又补充了一句,“我拿来的峋风可是身经百战,市场价两百两白银,你觉得刚才是你亏了还是我亏了?” “不作死,你家峋风也不会死!” 左之钰轻笑一声,毫不在意他原本视若珍宝的蛐蛐,继续哄骗着宁卿卿:“你要是陪我一起去看一场戏,我就把我家那只会说话的鸟儿给你偷来怎么样?” 偷? 这个词听起来太不靠谱了,可是看戏倒是挺有意思的。宁卿卿迟疑中,没开口说话,左之钰就当她是默认,拉着她的手臂就走出了那僻静的角落,往花园其他地方走去。 一盏茶的功夫过后,宁卿卿这才明白了,原来左之钰说的看戏,不是皮影戏,不是黄梅戏,不是她以前看过的任何一场戏。 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