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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九章 假期计划(3)

    第二百二十九章假期计划3

    假日办延续了一贯专注于假日添乱的传统,把假期前最后一周的周六周日还有国家假日窜来换去,搞得乱七八糟,害得我拿了日历算了好久才理清楚那些串休之间的关系。请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说

    因为这个城市里很多很多人都跟我一样,要在假期返乡,所以小马的局、咖啡馆的局在假期前几天的日子里都没有开起来,搞得我一下班就无事可做,只好上网打线上德州,导致又输了接近一千块但输这些钱并不是没有意义的,我逐渐发现了我在线上没法赢钱的主要原因:经不起升级的诱惑、以及情绪和技术的稳定性经不起时间的检验。一旦赢了,就总喜欢上大一些的场子玩,偏偏线上从1美分小盲注到1000美金小盲注的桌子每时每刻都在那里,我充了1000人民币,在12美金的桌子上打到了3800人民币,结果心情一激动,就像电视广告里说的一样,抱着试试看的心情上了5美金小盲注的桌子,仔细琢磨一下5美金小盲注大概相当于3060人民币的场子,真的算是不小了,但是玩的时候却并没有太过直观的感受,在这张桌子张打了一个多小时,筹码眼看要爬到1000美金了,却遭遇一手ak翻牌踏空,转牌买坚果花的牌面,连续诈了翻牌和转牌两条街之后,发出河牌后,依旧是完全踏空:高张、花、都没有出。在后位本该停止下注,但激情一来,不顾一切的绝命bluff,推了后手的400多美金,撞到了对手的两对上,于是被洗得干干净净。而等筹码清空之后我才意识到,这一个彩池竟然共计打到了接近一万块人民币,看来,线下大深坑,线上无底洞这句话,还真是越来越觉得有道理。

    熬过最后一个工作日,总算等到了回家的日子,国庆节的深圳机场、人头攒动如同菜市场,我和方珊珊光排队办托运手续就排了快一个小时的队,等上了飞机,听到的满耳都是东北口音,倒也颇觉亲切。话说中国也真是够大我虽然试过坐十几个小时的火车,但从没试过坐五个小时的飞机是什么感觉,这次终于体会了一下,下了飞机后,感觉好像是苍老了十岁一样,头晕耳鸣,而且还瑟瑟发抖,抖得无法控制,难道坐飞机久了会诱发帕金森症么当然不会,之所以发抖,是因为哈尔滨实在是太冷了,最高气温比深圳最低气温还低了好多。但是我还得再坚持一会儿,因为我的厚外套都放在了托运的行李里了

    在候机大厅里又再一次看见前来接站的方珊珊的mama,她看见我俩很是高兴的样子,跟我问一些寒暄关心的话语,可能是个人气质原因,总觉得方珊珊的mama有些高冷,她跟我说的那些热情的问候,总觉得像是一些谦和的领导人视察流水线时候,对工人甲乙丙丁的寒暄

    不过我也没太多功夫跟她们两个闲聊,方珊珊算是到站了,而我接下来却还有十几个小时的路要走这让我想起在广州坐地铁的经历:在广州坐地铁的时间,比我从深圳到广州的时间都长。而我现在面临的问题也一样:从深圳飞回哈尔滨,跨越了大半个中国只需要不到5个小时,但是我从哈尔滨回家的省内旅程却要坐10多个小时的火车。但回家这事和打牌自然是完全不同,不可能走着走着说自己弃牌了就停了。

    告别了她们母女俩,我在大巴上逛荡了接近两个小时、又换了出租车才到的哈东站,接下来就是一整夜的火车,国庆节当天,总算结束了这场超过24小时的旅程,回到了我大绥芬河。

    久未回家,自己和家中二老都有一番激动欢喜自不必言,绥芬河满街的中俄双语招牌也勾起了我许多往事的回忆,说深圳市国际化城市,俺们绥芬河也是,只是远不及深圳国际化得那么透彻而已。不过还是有一点,比深圳还要国际化,那就是在这里你可以直接花卢布,这可是党批准的,深圳都没批准呢。

    在家里陪陪父母、出去找老同学叙叙旧,如此度过了五天的假期,到第六天的时候,我终于深刻的体会到什么叫花花世界的诱惑了。虽然从小在这里长大,但是我竟然发现我已经对这里的生活节奏感到很不舒适,因为实在是什么可玩的都没有,睡前一闭上眼,想起牌桌,想起林音和方珊珊也就罢了,我竟然想起电影院、休闲吧、咖啡馆、还会想起潮暖夜色中那些似乎永不熄灭的霓虹灯,实在是太勾搭人了。

    方珊珊在前几天邀请我去哈尔滨玩,我以陪父母的理由没去,她现在已经回了深圳,而我到现在还没订回去的机票,我多请了一周的假不着急回去自然是原因之一,更重要的原因是,我邀请了林音来看看我大东北,而她就要来了。

    我老家这个地方交通实在有些不便,又没什么可玩的,所以跟林音约在哈尔滨,林音的机票已经订好,和她已经有十多天没见,一想到即将重逢,心里还真是有些忐忑不安的样子。

    长假的第六天,再次告别故土,看着前来送站的老爹老妈,想想我请了假却没在家里多陪陪他们,而是早早跑路去泡妞,实在是有些不孝。不过这事也不能完全怪我,我妈听说我要去哈尔滨泡妞,已经催我好几次让我赶紧去,别在家里窝着就吃吃喝喝耽误了正事,到底是亲妈,总是那么让我感动。

    火车上哐当、哐当的晃悠了一夜,再回哈尔滨,见哈尔滨下起了雨,气温也又降低了不少,完全是深秋的感觉。思来想去,拖着行李到中央大街找了个四星酒店开了个房间虽然价格有点小贵,但是我始终觉得接待林音就应该拿出高规格。

    把行李留在酒店,就往机场方向去了,原计划在林音的飞机到达前怎么也到了,但是却不料赶上下雨,外加长假最后一天的交通高峰,堵来堵去,一直等到林音说她已经下飞机了,我却仍然只能在大巴上远远看着太平机场干着急。

    最后一公里真是堵到哭,还好总算没耽误太久,火急火燎的冲进候机大厅,总算在一家甜品店里找到了被冻得鼻青脸肿的林音。

    我看见林音的时候,林音双手捧着一杯热奶茶,嘴里咬着吸管,身体缩成一团,她看我进来,跟我我招了招手,待我走近,她开口第一句话竟然是:“于乐,现在是十月,十月呀,十月怎么会这么冷”

    我上下打量了一下林音的装束,挠了挠后脑勺:“那个,其实,今天不算特别冷,但是你怎么可以只穿着一件短袖就来了呢喔,也是怪我没跟你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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