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绑架
接着好几天,余念歌都没有看到沈倾年口里的哥哥。 平时自己在上课,也不知道有没有那人回来过。 吴妈说他很忙,不在家是长事。 她还是想要见见现在她法律上的监护人,现在比以前要好很多。 那个人在时,他的时间都奉献给了实验室。 母亲的过世,而自己成了有家的浪儿,心底修有执念。 余念歌放学就收拾东西就去学校门口等吴伯,这次还没有走出校门,后脑勺被什么重重锤了下,人直接晕了过去。 “这小姑娘抓了有用吗?” “跟踪这么久,你没发现每天吴健章那个老匹夫接送吗?” 余念歌晕晕乎乎感觉有人在说话,但又听不正切。 “爷,小姐不见了!” 吴健章是在一个小时来学校接余念歌的,每次都准点接到人。 这次学校的人都走完了也不见余念歌,他就有点坐不住,在学校里又找了一圈,也没见人,才急急忙忙的给沈倾君打电话。 沈倾君乍一听,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吴伯口中的小姐是谁,听吴伯讲了一大堆才反应过来,吴伯说的是谁。 “你现在去学校找监控,我这就过来。” 沈倾君拿了外套就往外走。 京都老城区,这里多是道上混的出没,这里错综复杂,警察要在这里抓人也很难。 “曾哥,这丫头好像醒了?”一个穿着花衬衫的男人,敲着房门。 “敲敲敲,敲魂啊!!!”一个个子稍高点的中年男人走了出来,头上还包着纱布。 “没看到老子在睡觉!”抬手就冲着那个花衬衫的头来了两下。 “老野呢?” “老野去买吃的了。” 余念歌醒来时,发现自己被绑在椅子上,眼睛被人用布蒙着,嘴巴被胶带贴着,绳子磨的手也痛,两个脚被分别绑在椅子腿上,根本使不了劲,关键是这破绳子越挣扎越紧。 靠! 她突然想骂人!!! 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有人进来了,不止一个。 “打电话给沈倾君。” “不等野哥了吗?” “等什么等,人家跟我们又不是一路的,就相处这么几天,这么向着他,怎么,他是你爸啊!” “不是。”花衬衫摸了摸头。 “不是就打电话,靠,老子怎么会认识你这个蠢货。”见花衬衫还不动,直接吼道。 “还不打!” “……” “这就打。”花衬衫被吼的有点害怕。 余念歌大致知道绑自己来干嘛了,原来自己还可以有用来威胁沈倾君的作用。 但是…… 沈倾君是谁啊? 是自己晕的时候错过了什么剧情? 沈倾君?沈倾年? 不会是自己素未谋面的监护人吧。 命不好,人还没见着,就要搭进自己的命,真不划算。 这群绑匪不会调查清楚吗,绑也应该绑沈倾年那个弟弟啊,自己就没见过沈倾君。 “喂?” 一个很陌生的声音从话筒里传来,听着很温润,余念歌想,这人应该是个如玉一般的人。 “君爷,今儿个是不是丢了什么东西。” “曾轶?”沈倾君靠坐在椅子上,看着面前无数监控屏幕。 “怎么,还想挨枪子。” “少废话,你的人在我手上,我要AH1的图纸。” “图纸可以给你,我要看到人。” 曾轶扯掉余念歌嘴上的胶带,疼的余念歌险些叫出声。 曾轶把手机怼到余念歌嘴边,示意她讲话。 余念歌扯了扯嘴角。 “喂。” “念歌?” 她轻轻应了声“嗯”。 “别怕……” 那边话还没讲完,就被打断了。 “别唧唧歪歪,西城,东街,1805,你一个人带着图纸过来。” 说完利落的挂了电话,手机卡抽出来,折断。 余念歌感觉到人都出去,两个脚被绑的很紧,稍微用力,绳子就磨小腿。 一边听着外面的动静,一边绷直脚背,想要脚尖点地,挣脱绳子,整个人都紧张的咬住自己的唇。 要成功了,两只脚背死命的绷直,太用力,脚掌有点抽筋,脚上的力度因为疼痛一松,整个人因为脚尖用力,直接椅子连人倒地。 背在椅子上的手直接被压住,疼的她脑门直冒汗。 手大概是的断了,使不上劲。
屋外的人因为响动立马跑了进来。 “小蹄子想跑。” 余念歌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捏住,直接把她从地上拽了起来,紧接着一巴掌就落了下来。 直接被扇倒在地,头撞在地上,头昏目眩的,耳鸣的厉害,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一脚连带着椅子踢到墙上,直接晕了过去。 “曾哥,野哥回来了。” 曾轶吐了一口痰,咒骂了一声,便出了房间。 “怎么样,找到了吗?”沈倾君看着正在自己身边忙活的许钒。 “在老城区,地址发你手机上了。”许钒扶了下眼镜。 “爷,白中野在,位置是白中野透露的。” 沈倾君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 在一旁的吴治衡有些疑惑“这人怎么会在?他不是杀手吗?改行了?还向我们示好。” 别说,还真是问到点了 白中野这人去年才在道上活动,接单杀人,从无败绩,据说他还亲自手刃了自己的家人,孜然一身,也不属于哪个组织。 传闻白中野杀人如麻,却生的一双佛眼,眼中皆是悲悯。 黑白两道想抓他的无数,却从来没有过他的踪迹,尾巴扫的极其干净,除非他透露行踪,不然不会知道。 这次却偏偏让许钒知道了,还透了消息出来,还真是引人深思。 “先救人。”沈倾君也不想那么多,现在最重要的是救人,其他的等后再说。 “是,爷”吴治衡立马站起来,出去安排了。 沈倾君找到余念歌的时候,小姑娘缩在在墙角,身下的椅子也四分五裂,脸蛋也肿的老高。 小姑娘皮肤嫩,身上的伤大大小小都是,看着可怖。 刚碰到她,就直呼痛。 余念歌恍惚中感觉有人来抱她,还没看清就又疼晕了过去。 小姑娘抱在手里跟没重量一样,得好好养养才行。 刚把人送进医院,给粟芳打了电话,说明了情况,等吴伯到了才离开医院。 “爷,被白中野跑了。”吴治衡对着坐在后面的沈倾君说。 “嗯。” “曾轶呢?” “在基地。” “去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