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刘海中是个大忽悠
蔡大姐说道：“天才倒谈不上，不过，确实很有天赋，图纸你也看了，能不能做？” “能，可以做，要做几台？” “多少钱你算好了给我报个数，我在问他。” “好的老书记，我先回去了，算好数据我马上汇报给您。” 新书记走了，也就是下午吧，新书记就给蔡大姐打了电话。 “书记，经过我们机械组研究，因为还是比较复杂的，有的零件需要新机器模具，所以，这台机器需要……一千五。” “一千多呢，这样，我让他去找你，具体事情你跟他谈。” 蔡大姐放下电话，给何雨柱打了一个电话。 何雨柱在食堂做饭，然后去接电话。 “蔡大姐，您找我有事？” “小何啊，我跟机械厂书记说了，他们研究了一下，说一台机器需要一千五，你看你做不做。” 一千五正是在他的预算之内。 “做啊，太感谢了，蔡大姐，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您才好。” “不用谢我，还是你的图纸画的好，如果图纸不行，我说了也不好使，我跟新书记说了，你明天去找他谈。” “好，谢谢蔡大姐！” 机器的事情也成了，看来，距离他制造编织袋的时间不会太长了。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去了为民机械厂，直接去找新书记。 何雨柱敲了敲门，里面人喊：“进来。” 何雨柱进去了，朝着屋里的男人说道：“书记，我是何雨柱，是蔡大姐叫我来的。” “哦，”新书急忙起来了，伸出手过去迎接何雨柱，“你好，你好，何师傅，你可来了，快请坐。” 何雨柱坐下后，新书记又是倒茶，看着是非常的热情。 “何师傅，我怎么看你眼熟呢？” “我住西城四合院，和刘海中一个院……” “哦，和我师傅一个院的，我说呢，看你眼熟。” 没想到老书记说的那个天才男人竟然是之前做饭的厨子何雨柱。 他好奇何雨柱是怎么认识老书记那样大的官？ 眼前这人真是深藏不露。 竟然能让蔡大姐给他亲自打电话。 他们之间的交情自然也是非同一般。 “其实，我之前跟二大爷说了，就是想通过你，问问情况……” “你说你找我师傅了？” “是啊，二大爷没跟你说吗？” “没有，我最近忙，好久没给师傅打电话了。” 何雨柱一下明白了，他被刘海中忽悠了。 这二大爷是真狡猾，拿了他的东西，不给他办事。 不办事就不办事吧，还骗他说问了。 “机器的价格，我已经报给蔡大姐了，蔡大姐和你说了吧？” “说了，我觉得价格可以，我想做……三台。” “三台要好几千呢。” 这个时候，别说是几千了，就是拿出几百块钱，那都是大户人家。 看何雨柱穿的很普通，不知道他这么有钱呢。 “其实呢，我是和亲戚合伙的，我负责跑外，我亲戚负责拿钱。” 想办大事，有时候也不能太实在。 说点谎话也是必要的，当然，这个谎话对任何人没有伤害。 只是为了让事情看起来更好办，不会让人产生怀疑。 新书记淡淡一笑，他就知道何雨柱不会有那么多钱。 他们四合院那几头蒜，谁家啥样，他太了解了。 何雨柱交了定金，问什么时候拉机器，新书记拍着胸脯说七天后就来拉机器。 七天，这速度是真快。 新书记当然不敢怠慢，因为是蔡大姐的朋友，加班加点也要早点完成。 何雨柱回到家之后，就去找刘海中。 本着和平共处的原则，他不想跟大院这些人闹掰。 他是抱着诚心的态度求刘海中的，可刘海中既然忽悠他。 真是狗改不了吃食，那就不能怪他不给他面子了。 “二大爷，我的事问了吗？”何雨柱进屋后，没拐弯抹角，直接问了。 刘海中楞了一下，然后眯着眼睛说道：“问了，事情不好办，还得等上面回话呢。” 何雨柱走过来，坐在桌子旁边，淡淡的说道：“二大爷，你是没给我问吧？” 刘海中心里咯噔一下，然后强装笑脸道：“问了，怎么能没问呢？他确实说要等……” “等多久？二大爷，别糊弄我了，我今天去找新书记了，人家说压根你就没给他打电话。” 二大爷一听慌了，何雨柱既然直接去找他徒弟了，那事情不就露馅了？ 不过，没问又能怎么样？ 送的奶粉还能拿回去不成？ 再说了，奶粉都让他喝了一半了。 “这事吧，也不能赖我，真是不好办……” “二大爷，你说这话就不对了，难办你可以跟我直接说难办，办不成，我也不勉强你，但是，你不能忽悠我啊！” “没忽悠你啊，确实不好办啊！” “问没问，你自己清楚，不过，你之前借我父亲的钱，该还了吧？” 刘海中愣住了，说道：“我什么时候借你爸钱了？” “二大爷，你是贵人多忘事啊。”就知道他不会承认，何雨柱拿出借条，刘海中眯着眼睛过来了。 他凑过去看，等看完了之后，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 “想起来了吧？” 刘海中满不在乎的说道：“这么多年，我都忘了。” “二大爷，你忘了可以，只是这白纸黑字写的清楚，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啊。” 别说十年前了，就是现在，五十块钱也不是小数目。 “我没这么多钱。”何大清没走的时候借的，这都过去多少年了，他以为这事黄了呢。 “二大爷，你一个月工资七十多快，这钱对于你来说不多吧？” “柱子，我一下也还不上这么多，等我有钱了再还你。” 即使有钱，他也不想还。 “二大爷，你在海淀村是不是有一间农房？” “是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钱呢，你一时又还不上，你那几间破农房可以租给我，就当还债了。” 刘海中的家底，何雨柱在剧情世界里都已经了解了。 刘海中就是老赖，有钱也不会还。 可他的钱也不能就这么打水漂，就只有从其它地方找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