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家贼难防
隔天，副院长又来了。 “何师傅，机器设计好了，发明也申请专利了，准备什么时候投产呢？” “办厂手续很多，我也办不下来，我准备找工厂代工。” 副院长知道什么是代工，只是他摇头说道：“代工的费用可不低，这样也增加了你产品成本。” “不这样办，我暂时也没什么好的办法。” “何同志，我给你提个建议，你看行不行？” “副院长您说。” “你可以和我们科学院合作，我们提供厂房，你提供技术，利润分成你定。” “那太好了，有院长支持，我可是是求之不得呢。” 何雨柱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因为能靠着科学院这棵大树，什么事都好办了。 和别的厂子合作，一样要付代工费，万一搞不好，还容易出事。 可跟科学院合作就不一样了，都说背靠大树好乘凉。 “何师傅，如果决定了，明天去科学院谈一下合作的事，和我们合作你放心，一切跑外的问题，都由我们来处理，你只管做好产品就行。” 他给新书记打了电话，说在找厂房，过几天，应该就可以拉机器了。 何雨柱去送副院长，刚走到门口，就听后院有人好像在哭。 一大爷也出来了。 “柱子，你听到谁哭了？” “听着好像是……二大爷。” “咱们过去看看。”一大爷就喜欢看刘海中出洋相，已经迫不及待的想看刘海中的怂样子了。 到了后院，易中海看刘海中家的大门开着，屋里不止刘海中在哭，二大妈也嚎上了。 “这日子是没法过了，家里出贼了！” 何雨柱进去一看，二大妈坐在地上哭，二大爷手里捧着一个坛子在那发呆。 地上一片片的，柜门也开着，像是遭贼了。 “这是怎么了？”易中海问道。 “家里遭贼了。”二大妈拍打着地面，有节奏的哭。 “啥东西丢了？” 二大妈却不说话了，易中海过去问刘海中。 “到底咋了？你倒说句话呀。” 这时候，外面已经站了很多人，三大爷和三大妈也过来了。 “这是咋的了？你俩口子吵架啦？”三大妈过去扶地上的二大妈。 闫埠贵过去问何雨柱。 “柱子，这到底是咋的了？” “我也刚来，也不知道咋回事儿，说好像是丢东西了。” “怪不得呢，原来是家里遭贼啦。” 何雨柱看了看刘海中说道：“三大爷，要是丢东西了，您得报警啊。” “就是，柱子说的对，要是遭贼了，那得报警抓人呢！” 刘海中还是不说话。 易中海急了。 “问啥，啥也不说，还是我去报案吧。” 易中海见刘海中好像傻了，就去街道把事情汇报给街道主任吴大妈。 吴大妈就去派出所报案，派出所派了两位民警去了四合院。 民警到了之后就查看现场，然后开始做笔录。 “大爷，我问你，丢了多少钱呐？” “……几百……”刘海忠哭丧着脸说道。 “除了钱，还丢没丢别的东西啊？” “没有，就……丢钱了。” “大爷，具体多少钱啊？” 刘海忠吭哧半天没说话，二大妈在一旁抽抽搭搭地说道：“五百块呢，那可是我们家的全部家底啊！” “二大爷，您这么有钱，咋不把欠我的五十块钱还了呢？” “你二大爷啥时候欠你钱了？”易中海问何雨柱。 “都十多年了，还是我爸借的呢。” “那可有年头了。”易中海点点头。 刘海中被何雨柱说的脸通红，借钱不还，他那不是老赖了吗？ 老赖就老赖吧，他现在也顾不上那么多了。 民警继续询问。 “平时把钱都放在哪啦？” “就放在这个罐子里了。”刘海中抱着坛子哭着说道。 “什么时候发现丢的？” “早上我和老伴起来就看到柜门被打开，坛子里的钱不见了。” “房门有没有撬开的迹象啊？” “门好好的，没看到有人进来，我们一直都在家。” “是不是家里人拿了，没跟您二老说呀。” 据他的办案经验分析，没有撬锁的痕迹，家里还有人。 多半是家贼。 何雨柱在旁边差不多也听明白了。 这钱根本不是被人偷了，就是他家里人拿的。 这人是谁，也很好猜。 除了刘光福，刘光天，还能有谁？ 这时候，刘光福回来了，看到家门口那么多人，屋里还有警察，心咯噔一下，转身想跑。 “刘光福！”刘海中眼睛尖，看到刘光福要跑，他扯着嗓子喊。 刘光福走不了了，站在地当中扭扭捏捏的不想进屋。 “光福，你进来，我问你点事儿。” 刘光福硬着头皮进屋去了。 “哎呀，这是咋啦？你俩干仗了？” “臭小子，别在那胡说。” 刘海中将刘光福拉到一边，问道：“我问你，我的钱是不是你拿的？” “没有啊，我怎么能拿家里的钱呢，再说了，我也不知道你钱藏哪了。”刘光福眼珠转转，咳嗽了一声。 刘海中一看刘光福的表情和神态，就知道是咋回事儿了。 这家贼就是刘光福。 都不用问，他可以肯定是刘光福干的。 “大爷，那个录完口供了，您是不是跟我们去派出所一趟啊？” “警察同志，这个事儿是我记错了，那个钱没在坛子里，我放别的地方忘了，派出所我就不去啦。” “大爷，这事儿您自己决定，您报案，我们就接案，您要是撤案，那我们录完口供就走了。” “辛苦警察同志了，我不报案了，这个事儿……我们自己处理。” 报啥案呢，再问就得把刘光福抓走了。 刘海中这样一说，警察心里就明白了。 既然报案的不想报案了，两名民警处理好问题，就离开了大院。 此时，大伙心里也明白咋回事了，都说家贼难防，刘海中闹了一个大乌龙，可丢了老脸了。 剧情世界里，刘光福跟着许大茂混，把家底都赔光了，还差点坐牢。 如果这钱是刘光福拿的，多半是打水漂了。 因为刘光福，没有做生意的头脑，他就想一夜暴富，就想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可这种好事哪能轮到他头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