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二五章 重逢
其实苏唐并没能发现什么,只是产生了一种隐隐约约的感觉,好像有一种危险正在慢慢逼近。.. 静立的片刻,任何事情都没发生,就在苏唐认为刚才是错觉的时候,心头突然一热,浑身的血液似乎被点燃了一般,全身各处灵脉传来撕裂般的痛楚。 苏唐大吃一惊,展动魔之翼,身形投向高空,同时快速运转神念,把自己全身上下笼罩在其中。 紧接着,几道腥风向他追来,苏唐用魔眼看得真切,那是一道道如小腿般粗细的东西,犹如一支支巨箭。 苏唐展动魔剑,把追来的巨箭全数绞得粉碎,空气中的腥气变得更加浓厚了,那些巨箭似乎都是由血液凝成的。 苏唐已捕抓到对方隐藏的方位,纵身掠去,魔剑对着黑暗不停劈砍着,同时更是全力运转神念,护住己身,对方的灵诀太过古怪,似乎能cao控他苏唐的血液,不能不防。 轰轰轰…所有挡路的东西都被魔剑如摧枯拉朽般破坏了,对面的修行者不得不移动身形,试图转移到别的地方 只是,他已经释放出的了气息,再难逃过苏唐的追踪,眨眼间,双方的距离已接近十余米了。 一团奇特的灵力波动跳入魔眼的视野,苏唐所遇到过的所有修行者的灵力波动都是呈丝线状,区别在于有些是内收型,有些是外放型,前者防御力强,后者攻击犀利。 但那团灵力波动非常古怪,苏唐甚至怀疑自己遇到了前所未知的生命体。 那团灵力波动就是一个球,不停扭曲着形状的球,随着对方的灵脉运转,有无数水泡状的东西飘离出去,消失在空气,好似是逸散的灵力。 但不管是什么,既然对方威胁到了自己,那他就绝不会放过。 苏唐挥舞魔剑,大开大合,如海啸般向那团奇怪的球体卷去,而那团球体也不甘坐以待毙,从球体中不停的分离出一股股劲道,袭向苏唐,每一股劲道的分离,都会让那球体的亮度减弱一些。 对方的反抗虽然顽强,但苏唐已接近小罗上境,而且他的神念极为强横,有效的阻止了对方灵诀的sao扰,从头到尾都占据着上风。 几息之后,苏唐捕抓到了一个空档,魔剑卷出光幕从天空斩落,正把那团球体从中劈开。 魔眼找不出对方的弱点,只能强行斩杀了。 对面的修行者发出闷哼声,似乎已遭受重创,但下一刻,被斩开的球体竟然重新聚在一起,接着轰然炸开。 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透过苏唐的护体神念,刺入到他的身体中,以苏唐的坚韧不拔,也不由发出痛楚的嘶吼声,身形踉踉跄跄向后退去。 下一刻,他全身上下的血液竟然强行冲断了脉络,渗透他的肌肤,只是瞬间,苏唐遍身上下染满了鲜血,他的眼角、鼻孔还有耳朵,也有鲜血在向外流淌,最后张开嘴,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喷出的鲜血突然在空中定格,接着又向后怒射,拍击在苏唐的脸孔上,虽然苏唐已重新运起护体神念,也感到阵阵针刺般的痛楚。 这还不算什么,随着遍体脉络的破断,他蕴藏着的如大海般磅礴的灵力,竟然散去了七七八八。 只不过,运转这种恐怖的灵诀,对方也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从声音上判断,对方已不由自主扑倒在地,并且发出沉闷而沙哑的咳声。 苏唐想了不想,立即从纳戒中取出一只匣子,从里面拿出丹药,立即吞服下去。 那是加入天道盟之后,得到了一枚千年满春丹,可以⊥他的灵力瞬间恢复几成,当初天道盟的长老说过,就算不能让他反败为胜,至少有了跑路的本钱。 千年满春丹入口即化,变成一股清凉的灵力,流遍他全身,苏唐的恢复能力极强,有了灵力的支撑,他的脉络开始快速愈合。 苏唐心中充满了惊怒,而此刻对方的修行者似乎也已力竭,无力再向他发起攻击,当然是要趁他病、要他命的,如此奇诡的修行者,必须趁早除掉。 苏唐展动魔之翼,纵身而起,魔剑全力向下斩落,荡起的金色光幕撕开了黑暗。 就在这时,苏唐看到了一张脸,那修行者似乎知道自己大劫已至,抬头看着剑光,脸上无惊无怒,无悲无喜,好像已接受了自己的命运,只是有些不甘。
苏唐释放出的剑光突然熄灭了,随后他的身形落在那修行者前方不足十米的地方。 那修行者感到有些意外,但也没说话,只能听到他沉闷的喘息声。 “小方?”苏唐突然道。 那修行者临生死而色不变的镇定突然不翼而飞,接着整个人都跳起来,但他已是油尽灯枯,又无力的跌倒在地。 “你……你是谁?”那修行者用沙哑的声音叫道。 “还有谁这么叫过你么?”苏唐叹道,随后他感到有些头晕眼花,索性也坐到了地方。 “你……你你你你……”那修行者呆了片刻,随后大叫道:“我……草了……” 在红叶城的方以哲,没什么好说的,加入了魔蛊宗之后,又经历惨变,方以哲的心性变得极其阴沉,从来没有这般失态的时候,会象小孩子一般大喊大叫,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真想不到,能在这里遇上你。”苏唐道:“你差一点要了我的命。” “你还说?差点被搞死的是我好不好?”那修行者叫道。 “你什么时候走出来的?”苏唐道。 “有七、八年了吧。”方以哲的情绪开始趋于稳定了。 在红叶城的方以哲,没什么好说的,加入了魔蛊宗之后,又经历惨变,方以哲的心性变得极其阴沉,从来没有这般失态的时候,会象小孩子一般大喊大叫,他的心情可想而知。 “真想不到,能在这里遇上你。”苏唐道:“你差一点要了我的命。” “你还说?差点被搞死的是我好不好?”那修行者叫道。 “你什么时候走出来的?”苏唐道。 “有七、八年了吧。”方以哲的情绪开始趋于稳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