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恩怨情仇
“我说你闹够了没有？难道没有看出来，我只是仅守不攻吗！你真的认为李秋水也好、丁春秋也罢，他们的武功能比我高多少？配当我的什么人？以他们的为人，我会为他们卖命？”长士青不想再玩了。这老家伙脾气暴躁，功力还没有完全恢复，要是现在就跟长士青先拼个你死我活，过两天如何对付李秋水？所以他才决定变变语气。 “你难道不是他们派来的？也是！他们也真未必有你的身手。看来姥姥是看走眼了！”老太太一面说着手脚也慢了下来，一幅不可思议的样子。 “你问我救你有什么目的？坦白地说，一开始我就是看不惯那帮牛鬼蛇神平白无故地要杀害一个小女孩，出于义愤和道义拔刀相助而已。所以说我还真没有什么别的想法。要知道并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们门派那样的人哪样斤斤计较，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不怕你笑话，也不怕你不高兴，你的那些东西我还真未必能看得上，你可不要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至于知道你的身份之后，我则是受人之托尽力完成我师父的遗愿罢了。否则，你以为我是傻瓜！把自己的那些如花似玉的媳妇扔在一边，没事找事地救你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还和你像老鼠一样躲在这个冰窖里？” 长士青想来想去，还是不要继续保持哪么神秘了。有些东西该透露一些了，毕竟要想平息两人的争端必须从天山这个小老太太开始。这人虽然脾气暴躁，但本质不坏，应该还是比较通情达理的，不像另外一个老妖婆，哪简直就是不可理喻！ “好哇！终于开始说实话了！你不是没有师傅吗？还说什么看不上我这些东西？难道你学的东西真比我的功夫还要高明？既然如此，你何必又要自称与他们两人都有关系呢？”小老太太一连提了好几个问题。 “这些事说来话长！我都说了，现在还不是时候。现在提起来只能妨碍你平心静气地练功。所以你最好不要再打听，你就放心好好练功！我既然答应过你就会尽量地帮你练成神功。不过我也有个条件，希望你能听听！”长士青开始先做工作了，有些铺垫将来做工作也容易些。 “有话就说，是不是听你的我可不敢保证！再说了，我天山童姥是何等身份？又怎么能够让别人指手画脚！”小老太太嘴上还是很硬气。 “这一点我也知道。不过我无非是尽人事而已，至于你们愿意拼得你死我活我也没有办法。不过我记得你现在好像还需要过最艰险的一关吧！如果此时李秋水赶来你到底多大取胜的把握。即使你真的练成神功，我看也未必能轻易可以取胜，特别是在她的老巢里。否则你还不早就把她给收使了，还会留下这个祸害到今天？”长士青说的是实情。如果她真的有绝对把握也不用等到现在。 “行了！就你聪明！你说吧，你帮我的忙到底想要什么条件？”老太太终于想明白了，靠她自己胜李秋水确实没有绝对的把握。 “我的条件也很简单！如果你真能练成神功、请放李秋水一码，最好把她交给我来处理。既让她受到惩罚、也不要做得过于绝情。最好能把她气得七窍生烟而又无可奈何。这恐怕要比杀掉她轻松得多！你说这个想法如何？”既然老太太喜欢恶作剧，长士青决定这个办法也许更有效得多。 “真有这样的好办法？你先说出来我听听？如果真的有趣我放过她也不是不行。反正都已经这么多年了，我不和她一般见识就是。都这么大岁数的人了，还能活多少年？对了，我说你小子是不是看上她了？那可不行！她也是个年逾古稀的老太太了？别看表面现象。”小老太太最后还忘不了加上这一句。 “前辈又在信口开河了！难道你们师姐妹就没有别的想法和思路，为啥总要往这一方面想？你也太看不起我了吧！我长士青是什么样的人。难道见个老母猪都会走不动路了！再说了，我可是尊师重道的人。有些事情打死也不会干的。好了！不说这些了，我当然有个好办法，保准能把她气得吐血，不然我也咽不下她害我的哪口恶气。不过这个办法现在还不能给你透露，否则就没有喜剧效果了！你就等着看吧，只要她敢来，肯定有一场好戏看！”长士青已经禁不住要笑出声来了。李秋水哪种被气得七窍冒烟、气急败坏的样子肯定很好看。 “要我放过她也不是不行！但我也有一个条件。哪就是你得接手我天山灵鹫宫！姥姥老了，这次返老还童就遇到了如此大的困难，也不知将来会怎样。尤其是我这次左腿被李秋水那个贱人伤得过重，即使能够过了最后一关恐怕内力和功夫也会打些折扣，真的和她交起手来未必能占得了什么便宜。再加上那批牛鬼蛇神正在蠢蠢欲动，灵鹫宫危在旦夕。天山上的那些丫头也都是些可怜之人，我真担心她们群龙无首，受人欺负？”没有此想到童姥表面上冷酷无情，竟然还有此仁爱的一面。 “我当然可以答应你保护和照顾她们。至于是否接手灵鹫宫到时再说吧！”长士青也做出了点让步。总不能老让人家让步自己无动于衷，何况他对于天山上的那些人无辜被那帮牛鬼蛇神杀戮本来也不能袖手旁观。 童姥这边有了些进展，长士青也算心里有了点数了。自己这么多天的辛苦和忍耐看来没有白费。 白天不敢活动，又怕李秋水找来，长士青虽然心里很想出去找找木婉清她们，但还是勉强忍住了自己的心动。没有想到的是，是为了故意讨好自己，还是有意让自己不离开这里。这不，天刚刚黑了下来长士青还没有来得及出口阻止呢，小老太太竟然又不辞劳苦地将那个丫头给带来了。既然这样了，长士青也不再推辞，两人只能又在冰窖里度过了一夜。 第二天天又快黑了的时候，老太太神色开始严肃起来。不仅提前准备好了一切，而且也不出去带那个丫头了。长士青知道她练功到了最关键的时刻，自然心神领会，也不再多说什么，只是静静地打坐，希望到时能助她一臂之力。 “师姐！你可真好意思！都到小妹的家里了也不出了见我一下，让小妹也尽尽地主之谊！” 还是哪一个又高又细的声音开始传了进来。尽管是在第二层冰窖里，声音还是哪么清楚。看起来这种功法的穿透力也真够强得了，不知与传说中的千里传音相比哪一种更厉害些。 “师姐你也真沉得住气！你可知道，小妹我想起了当年我和师兄恩恩爱爱，夫唱妇随的日子。你可不知道，师兄的双臂好宽阔、好温暖也好有力呀！meimei我被抱的连气都喘不上来！” 李秋水这家伙也真够机智，她深知童姥练功到了最关键的时刻，此时如果再找不到她，一旦她神功练成、过了最后一关再对付她就难得多了。所以这次可是下了最大的努力。既然一时半刻找不到人，干脆用起内力将声音传来，其中极尽挑逗和激怒之能事。 两人相处和交恶几十年，各自深知对方的要害和心中最疼痛的地方，所以自然拿出了拿手好戏。说到最后简直就是在描述他与无崖子床底之欢的细节和夫妻亲热时候的那些yin词荡语，其赤裸和夸张程度简直比后世倭国那些杂碎搞得片子还有过之而无不及。不要说正在练功关键时刻的童姥了，即使定力如长士青这样的人也不仅听得脸红心跳，血脉贲张。 再看这时的天山童姥，脸上一阵红、一阵白、一阵青、一阵紫，显然是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师姐啊！师妹我真的好舒服，好舒服啊！师姐你不是也暗恋着师哥吗！赶快来呀!让师兄也和你亲热一番，保你欲仙欲死，终生难忘！”这个李秋水都讲些什么，简直有点让人不齿。 “好贱人，我跟你拼了！”童姥终于忍不住了，突然猛地吐出了一口鲜血，大喝一声跳了起来就要冲出冰窖。 “平心静气！万物归虚，无我无他，宁静空明！”长士青轻轻地道了一声，先是伸出左手将她重新按着坐了下去。同时一面说着一面将左掌低抵住了她的后背，一股强大的内力输了进去，立即将她经脉中四处窜动的真气给压住了，接着按照独尊功的路线运转起来，最后进入丹田。长士青多么深厚的内力，而且又与童姥的内力同宗同源，这才收到了这样的效果。不然的话，童姥的修炼肯定将会功败垂成，再也无法达到原来的境界，甚至还会走火入魔，经脉尽断而亡。 “好师姐！还是那么大的脾气，这就忍不住了！师妹我可是找到你了。”这边童姥的真气刚刚理顺，还在运功的关键时刻，冰窖入口处已经露出了一个身影，不是那个白衣人是谁？ 白衣身影一出现，接着就是一股凌厉的掌风袭来。长士青深知此时不能让天山老太太分心，所以也不答话，右掌凝聚部分内力向袭来的一掌迎去。 “咦！原来是你小子！看来你也没有摔死啊！好小子，再接我一掌！” 一面说着，又是一记排山倒海的掌力传来，这次看来是已经将掌力提高到了八成。这时的长士青却不在特意化解她的掌力了，而是乾坤大挪移心法暗用，将李秋水攻来的掌力下全部转移到了天山童姥的身上，就这一记澎湃的掌力一下涌进童姥的体内，旋即帮她冲破了生死玄关，瞬间神功大成。 “多谢师妹的助力！也谢谢长小子。我说师妹，咱们两人之间的恩怨你想怎样 了结!是在这里大打出手呢？还是到外面咱两个人痛痛快快地相博一场！” 天山小老太太做梦也没有想到会是这一结局。经历过又一场生死，自是感触良多，连说话的语气也好像豁达了许多。 “你真的练成了神功？这是不可能的!这是不可能的!难道这是真的？是这小子帮了你的忙？”李秋水一派失望的样子，根本就没有接天山老太太的话茬，一味地在那里自言自语。还好童姥自持身份没有趁机突袭，不然，如果这时趁机出手时候李秋水非得一败涂地不可。 “我说你们两位就不要在这个破冰洞里大打算出手吧！万一冰层被击碎、倒了架，咱们三个都得被冰冻进去。再说了，这是在皇宫，两位也不想让无辜的人受到牵连吧！既然是你们师门的事，要我看不如你们到城外好好比划一番，彻底解决了你们之间的矛盾。”长士青才不想待着在这里面呢！而且显然也不想惊动宫里的人。 “贱人如果你不怕，尽管跟着来！姥姥去矣！”天山童姥这次倒也想明白了，与其在皇宫内被人围攻，不如到城外放手一搏。虽然自己的功力基本上恢复了，但也确实大不如前，到底是不是李秋水的对手她心里也没有底。虽然生性骄傲的她自然不会认输，不过最好当然是不被人家围攻。所以趁着长士青这一建议和李秋水走神的时候，突然冲出冰窖扬长而去。 “小子慢走！你坏了我的好事！我饶不了你！”紧随着长士青背后，李秋水一面追赶一面高呼着。 “我说师妹！你这么远跟来，咱们师姐妹就彻底了结一下咱们之间恩怨！”在一个山坡前，童姥站住了。面对跟在后面的李秋水，声音有点激动。 “也对，咱们结怨几十年，早就该做个了断了！可你偏要躲来躲去！现在就让咱们彻底清算，不死不休！”李秋水看来也是下定了决心。 “我说你们两人都老大不小了，人都说七十而知天命，你们每一个人都早过了知天命的年龄，何故到现在还这么看不开呢！难道一定要拼个你死我活才罢休？”长士青站在旁边当起了和事佬。现在两个人可以说是势均力敌，好多话都好说了。 “小子让开！不然老娘先开杀戒，结果了你！要我放下仇怨，你得先看看老妖婆做了什么好事！她自己长成了个侏儒，却嫉妒老娘的美貌，趁我不便之时将我毁容，致使我长居冷宫，一生不得不带着面纱。”不知是为了博得同情还是另有深意，李秋水一面说着一面解开自己的面纱，露出了一幅可怕的嘴脸。一道道剑痕，简直有点狰狞。但看脸庞和五官，确实和那个丫头长非常相像。长士青可以确认，这个人与自己的那几个女人确实大有渊源，如假包换。 “我说师妹，你还是不改年轻时的习惯。任何事都会恶人先告状以博取别人的同情。你就不说你为了获得师弟的欢心，故意陷害我，使我至今身材难以成为正常的女人的样子，一生忍受世人讥笑的目光和孤独终生，这又该当何罪？再说了，你靠着一副好身材和漂亮的脸蛋到处勾引男人，给师弟戴绿帽子，师姐我这样做也是为了让你少找几个男人，给师弟留点面子而已。难道我又做错了吗？”这一会功夫，天山童姥的修养也增进了不少，竟然不像原来那样三句话不说完就开打。 “你这是血口喷人！师兄那是爱我、喜欢我才吃醋的。哪像你无论如何都得不到师兄的欢心！再说了，即使你想他也不能啊！他又如何会喜欢你一个儿童团呢？”这李秋水果然心地不怎么样。常言说得好，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看看说不过童姥了干脆又恢复了老伎俩，试图激怒童姥，以占先机。 接着是两人舌枪唇剑，你来我往，大打口水之仗。这道让长士青彻底了解了他们师兄妹三角恋的真像。长士青也终于免费听了一大段几乎有些变态的情史。其中自然有各种各样的小女人之间的争风吃醋，更有泼妇般的勾心斗角。总之与原著写的基本上差不多。无崖子这个人正如李沧海总结的那样，不仅过于软弱而且拖泥带水，老怕激怒别人，不敢正大光明的表明心迹，再加上也许真的有些难以割舍，想与每个人都保持关系，希望群美环绕，妻妾成群。无奈，没有金钢钻、偏揽瓷器活，又赶上这几个师姐妹都不是善茬，结果搞得所有人都怨恨他，逍遥派也因此分崩离析，自己更以那种惨淡的不能再惨淡的下场结局。 这种事情长士青自然插不上嘴，也不想和不能插嘴。反正两人功力差不多，估计谁也伤害不了谁，所以他索性走远一点，让她们相互指责一番，都吐吐怨气，不然这件事情根本就无法结束。当然了，出于兴趣和引以为戒，特别是自己现在这么多美女环绕，可得好好吸取无崖子的教训，所以他还是尽量在听着她们的谈话。一是像听故事一样出于兴趣；二是也防备她们两个一旦说不到一起，突然翻脸动手，自己也好拉架。 实践证明，长士青还是过高地估计了她们两人的耐性和水平了。唠叨和相互指责了半天，两人最后还是动起手来。听到她们讲的越来越不像话了，长士青也不仅想到自己身边的那几个女人、特别是那几个与李秋水有关的人。她们会不会也像李秋水这样水性杨花呢？如果万一继承了李秋水的容貌之余同时也继承了她的某些本性，哪怕是一点点、也可就麻烦了。就这一分神的功夫她们两个已经动起手来了。 看着两个绝顶高手的搏击，长士青再次大开了眼界。本来还想劝说她们立即住手的，现在也不仅停了下来。这样好的学习机会只有傻瓜才会放过。两人都是大佬级的绝顶高手，使得又都是一脉相承的逍遥派武功，不仅对对方的招数烂熟于心，而且内力也几乎不相上下。这一番拼斗自然是惊心动魄，天昏地暗。长士青这次真是大饱了眼福，对照着自己的理解和无崖子传的招数，一一对照和体会。到最后，他已经完全沉浸于她们的招数之中了，自己也和她们两人一样在不断地比划和仿效二人的招数，早就忘了拉架这回事了。 “师姐的神功还是练成了，不知你的内力恢复的如何？你也来试试师妹我这路掌法如何？”没有想到李秋水在激斗之中还顾得上说话。 “贱人！你有什么本事姥姥还怕你不成？”天山童姥也不含糊。 “不要！”长士青这才反应过来，唯恐来来不及了。身形像箭一样，飞插到了她们两个人的中间。 这时只见李秋水双掌突然泛光，正平举向童姥推来。 “白虹掌！来得好！”天山童姥也是双掌平举，迎了过来。 只听到惊天动地一声巨响，两人均是一震。不过不是她们两人四掌相接，而是分别用双掌抵住了长士青的左右手掌，竟然生生地将长士青挤在中间。两个人就这样经过长士青进入比拼内力的阶段。 当然了，以长士青现在的内力是可以强行将她们两人分来的。但以目前现这种阵势看、两人都是抱着不死不休的念头，即使现在强行把她们分开了也保不准她们再斗起来。再说了，毕竟两个人都是七八十岁高龄了，万一用力稍有不当把她们震伤或者震死了哪就得不偿失了。所以长士青可不敢添加自己的任何内力，先是利用乾坤大挪移心法将两人的内力牵引着相对接了这么一掌。等到她们已经开始比拼内力、相互稳定了，长士青才转而变换了自己的运功方式，将她们两人发过来的内力全部收留在自己的檀中xue。既免得她们受伤也不至于浪费了她们两人的一百多年内力。 这时，两个拼斗中的老太婆也开始变得越来越惊讶了！一开始她们只是暗叹不好，这个浑小子简直太自不量力、竟然想以一人之力阻挡住两个超一流绝顶好手的对攻。这一招下来肯定就会成为rou饼！特别是童姥更是心存歉疚，但此时也不敢手下留情，否则万一让李秋水的白红虹掌力穿透过来自己不死也得重伤不是！ 让两个老太太惊讶不已的是，一招过后这小子不仅没有倒下，她们两人各自一方承受的内力也竟然丝毫不减。她们也不明白这到底是什么功夫，但为了自己不被反攻过来的内力击伤自然是继续催动全部内力继续进攻，就像两台水泵一样不停地将自己的内力向长士青漫灌。也亏得长士青这样早已经改造过的经脉和本身具有超人的内力，才承受得住两个高手这样猛烈的真气倒灌。 这一过程进行了至少有半个时辰，两个老家伙终于进入内力枯竭的边缘。长士青不敢再等了，内力运行方式再一变，太极神功在丹田处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轻轻地一个转换将两人平缓地推开了有四五米远，用力恰到好处，她们就像是被人托举着似地稳稳地坐到了草地上。顾不得再费口舌，两人赶快各自调息、希望尽快恢复内力以免成为别人案上的鱼rou。 “好了吧！你们都一大把年纪了，还在你念念不忘这些见不得人的丑事，也不怕别人笑话？你们讲也讲完了，命也拼完了，现在想不想听我说几句话！”长士青看到两人暂时打不起来了，所以也开始了自己的劝说工作。 “小小年纪！竟然不学好，跟着丁春秋学了化功大法这种重害人的东西！趁着姥姥和这贱人比拼内力的机会将我的内力几乎全都花去了。怪我天山童姥瞎了眼！竟然想让你做我天山飘渺宫的传人！早知如此我就该一掌拍死你！”天山童姥这时已经明白过来了，长士青这哪是在救她，分明就是想趁机化去她的内力。 “你是丁春秋的什么人？他要知道你如此对我还不要了你的命！”李秋水的话更让人感到不可思议。这师姐妹，连思路都是一样一样的，竟然都把长士青朝坏的一面想。 也难怪，两个人各自七八十年的内力就这样几乎全部无缘无故地消失了，真正的敌人却没有受伤，不朝这方面想才怪！ “丁春秋算什么玩意？欺师灭祖，猪狗不如。不是因为我一念之仁和留着他还有些用处，我早就除掉他了！”长士青的回答令这两个老太太更是吃惊不已！ “什么？你不是丁春秋的人？哪你的功夫是？”李秋水张着大嘴说道。 “果然是有其师必有其徒！欺师灭祖看来是你们的传统！”天山老太太的话好像有点幸灾乐祸。 “你们认得这个东西吗？”长士青露出了无崖子交给他的那个代表逍遥派掌门身份的玉石扳指。 “这是怎么回事？这个指环怎么会在你的手里？”李秋水微微一颤，开口问道。 “无崖子怎么了？你为什么不早说你跟他有关系？”这是天山那个小老太太的问话，看来她还是比较关心无崖子的。 “我说你们两个到底是关心你们师兄弟无崖子的下落还是关心这个指环？我真不明白了，你们争斗了一生，连自己的掌门师兄弟的生死都不放在心上。不知你们的良心是不是都被狗给吃了？你们也不想想，我告诉你们干什么？反正你们谁都不承认他是掌门！你们师兄弟在世时你们不都是什么也不听他的吗？你们想过没有，师祖传授你们武功，你们为逍遥派做过任何有益处的事吗？除了为了一己私欲、相互争斗之外，就是害人害己！现在看到这个指环良心发现了！该不会惦记着自己想当掌门吧！”长士青可是逮着机会了，不好好地教训和挖苦她们一顿简直对不起自己、更对不起无涯子！这些极端自私自利的家伙，反正话说得再难听也没有什么关系。 “你不要再说了！先告诉我，师弟他怎么了？掌门指环又怎么会落到你的手里？”天山童姥说出的话还有点人情味。 “现在我也不妨告诉你们！在下长士青，乃逍遥派掌门无崖子的关门弟子，也是现在的掌门人。我当然知道你们根本就不会把我这个掌门放到眼里，连我师父你们都不在乎更不要说我了。还是李沧海师叔说得对，怪就怪无崖子师傅过于善良和软弱，搞得你们两个过于强势，最终害得逍遥派分崩离析，不显于江湖！”长士青没有立即回答童姥的话，毕竟他还不知道该如何答复这一问话，因为始作俑者李秋水就在面前。 “你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快告诉我，师弟他怎么了？”童姥还是在不停地追问这件事。 “难道你真的不知道他已经在几年前就过世了？而害死他的人其中之一就是你的这位宝贝师妹！”接着长士青将无崖子如何被丁春秋和李秋水联手打下悬崖，最后全身瘫痪、苟延残喘了三十多年，最后死去的事实一五一十地跟她们说了一遍。希望可以感动他们，让她们能够看在死者的面子上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你小子简直是在胡说八道！师兄怎么是我害死的？我没有！虽然我恨他冷落了我，虽然为了报复他我故意当着他的面勾引许多少年男子，甚至与丁春秋也有过交往，但我心里还是爱他的，今生也只爱过他一个人！不仅那些青年全被我杀了，连丁春秋最后也被我赶走了。我还曾经在无量玉洞中留言，让学习我武功的人杀光逍遥派弟子，目的就是为了替师兄报仇雪恨！” 这个女人可真够无耻的了！这种事她都能说得出口。很像后世那些贪官污吏和什么官二代、富二代一样，任何情况下都可以强词夺理。 “果然是你这个贱人！师弟所以不喜欢你就是因为你水性杨花，朝三暮四！没有想到你竟然还勾结丁春秋将师弟打下悬崖！然后你倒会享清福，跑到西夏当起了皇太妃！无崖子真是瞎了眼了！”天山童姥神情悲恸，老泪纵横。 “我再怎么说也比你强。师兄生我的气正说明他还是爱我的！而你则不同，师兄根本就没有爱过你！不信你让这个小子说。”李秋水看到理屈词穷了，立即把议题引导了另外一方面。而天山童姥的思路就比较简单了，马上又上当了，再次开始和她争论起无崖子到底是爱谁的问题上，两人人又开始纠缠不休起来。 “行了，行了！你们就不要再争论这个问题了。无崖子师傅已经仙去了，不管谁是谁非，先死为大！你们怎么也不应该让死者在天上还要为了你们之间的恩怨不得安定吧！老实说，我之所以千里迢迢来这里救人，也就是为了完成我师父的一个心愿！他不希望你们再纠缠在这种无聊的三角恋中。师傅有一句话没有来得及跟你们说，我就当个坏人直接告诉你们吧！”长士青突然决定给他们交个实底，免得她们纠缠不休。 “师弟他说什么了？你快告诉我！” “师兄他说什么了？” 两人几乎异口同声地说道。 “先说你李秋水！你表面上曾经与无崖子相恋、相爱，但是你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真爱，所以你才最后失去了他。在你看来，爱就是占有，就是嫉妒，就是唯你是从。你不知道，爱更是一种付出，是一种体谅，是一种宽容。尤其是男人，他不可能只是一味沉浸在爱情中，忘记其他的一切。不错！他需要温柔、需要理解，但他更需要爱她的人包容他的一切。你连自己的师姐妹都不能包容，又怎么能包容其他呢？还好他没有三妻四妾，否则你还不把整个世界给翻个底朝天。我也就不明白了，像你这样一个这个本性属于那种倒了醋罐子的妒妇，又怎么能够嫁入皇室承欢于有三宫六院、嫔妃无数的皇帝老儿的胯下呢！看来你的所谓真爱什么的说词也像你编造的其他谎言一样根本就不可信。所以我说你对他也未必是真爱，也许从来就没有爱过，你要的是权势，是地位，抑或是掌门人独有的内功心法吧！恐怕这才是你勾结丁春秋的真实目的！”长士青这次可真是痛快了，一上来就把李秋水骂得体无完肤。 “你胡说八道、你信口开河！我对师兄是真心的？至于以后———”李秋水还想狡辩。 “你是不是真心我不做裁判，反正无崖子师傅自己心里有数。不管怎么说，正是因为你过于心胸狭隘、搞得逍遥派内部天怒人怨，无崖子师傅也才心力交瘁、最后才下决心离开你。没有想到你不但不思改过，反而变本加厉，变成了一个仇恨一切、抛夫弃子的妒妇！这才是一切悲剧的根源！即使如此，如果你改弦更张，事情也许还不至于如此不可收拾，至少你们师兄妹的情谊还在。让人更可气的是，你不仅搞那么多青年面首、远嫁西夏，甚至还勾结丁春秋谋害自己的师兄和昨日的枕边人，难道你不感到这是人所不齿的勾当吗？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脸面谈什么爱与不爱的？你也不怕亵渎这两个字眼？”淋漓极致，畅所欲言，骂她个痛快。长士青先替师傅出口恶气再说，当然也顺便为自己遭得那些罪吐口怨气。 “说得好！这个贱人简直就是蛇蝎之心，亏得师弟为了她做了那么多！没有想到她最后竟然害的师弟生不如死、人不人鬼不鬼的偷生了三十多年！想起来我就恨得牙根疼，恨不得生吞了这个贱人！”天山那个小老太太也开始帮腔了。 “好了！你也不用得意！李秋水也就罢了，你这些年又在干什么？还不是只想着与她争风吃醋、恩怨纠结，你就没有想想你心中暗恋的师弟到底怎么样了？你不知道他全身瘫痪后被人用一根绳子吊在一件黑屋子里，不仅生活无法自理，而且时时担心丁春秋卷土重来，对他进行侮辱和报复。全靠我师兄苏醒河装聋作哑三十年并拼死与丁春秋周旋，才等到了找到传人的哪一天！这么长的时间你又在哪里？在天山享受吧你难道就没有想到出手帮他一下？” 一说起这件事长士青就没有好气，这逍遥派的家伙都不是什么好鸟。 “我说你小子是属狗的吗？怎么乱咬啊！我、我又怎么知道？”天山童佬结结巴巴地想抗辩什么。 “最重要的是，你们也许永远也不会知道，无崖子师傅所以神不守舍，让丁春秋有机可乘，主要就是因为被你们两个人搞得精疲力竭。”长士青又抛出一个重磅炸弹。 “你说什么？被我们两个人搞得？”两个人这次终于做到了一次步调一致。 于是长士青也不隐瞒，将无崖子移情别恋，过上幸福生活的事情也说了出来。接着自然是为了调节她们两人的冲突，引起了其妻子的误会而出走，最后导致被人暗算等等。 “什么？你说师弟他又有了别的女人？太好了，太好了！这说明师弟他是不爱你这个贱人的！师弟他终于明白了！”听了这话，率先高兴起来的是天山童佬。这老太太，听到无崖子移情别恋的事竟然高兴的不可自制。因为她明白，既然自己与无崖子是不可能的，只要这个人不是李秋水就算她胜利了。 “小子胡说八道！师兄是爱我的！不可能移情别恋！你这是故意气我的，我才不相信呢！”李秋水还在嘴硬。 “你以为我是吃饱了撑的，没事跑到这里给你们编故事来了！我告诉你！其实这个人你们都认识！她现在也活得好好的。如果你们愿意，将来可以去看看她，让她亲口告诉你们！我就说这些了，受师傅所托，我也算尽了力了，其他的你们自己看着办得了。如果你们还想继续争斗，哪就随你们的便！”长士青话就说到这里了。 “哪个人是谁？你告诉我，让我死也瞑目！”没想到这李秋水还真固执。 “我都说了！这个人你们都认识的！师傅本来也想告诉你们的！只是没有来得及就发生了变故。我现在告诉你们也无所谓，这个人好像应该是你们的师妹吧！”长士青终于说出了无崖子没有来得及说出的话。 “是小师妹！是小师妹！哈哈！我明白了！太好了！太好了！”天山童姥再次高兴起来。 “你说是沧海？是她？”李秋水张口结舌，更加惊讶！ “我说你们两个既然已经没有了争斗的根源和借口了，还要继续斗下去吗？”长士青向两个人提出了问题。 “不行！这个贱人害我一生孤苦，而且又害了师弟。我不杀他难解我心头之狠！”没有想到天山童姥竟然反其道而行之，公然叫起板来了。 “好哇！谁还怕你不成？不过，小子你可要知道，你想两不相帮、坐山观虎斗可不行。而且，你还必须得帮我一起对付这个老妖婆。帮我杀了她，不然我让你后悔不及，遗恨终生！”没有想到，李秋水竟然有这样一句话。这不仅让长士青大吃一惊，也让天山童姥目瞪口呆。难道她什么都知道了？又或者是有什么把柄在手？ “你说什么？想威胁我？你认为我怕你吗？”长士青虽然心里一惊，但口上还是不输气势。 “我知道你不怕我！看起来我们两人合起来也不是你的对手。但我可以告诉你，我手里可有好几个娇滴滴的美人，她们可都承认武功和步法学自自己的丈夫。而她们的丈夫是在救一个小女孩。我看得出来，不仅与你逃跑时的身法相似，而且显然是我逍遥派的凌波微步，所以我才把她们请到舍下做客的。你好好听我的话、帮我了结了天山这个小老太太，她们就会平安无事！否则！”李秋水胸有成竹地缓缓说道。 李秋水真不愧是个狠角色，难怪能够跑到西夏成为皇太妃，并把自己的儿子扶上皇位，而且还成立了什么一品堂什么的。论心计和手段可都堪为首屈一指。只是有点让人不明白，何故她一直没有动用朝廷的力量，非要单枪匹马的干这件事。估计还是不想让自己的丑事外传吧！毕竟作为皇太妃，而且自己的儿子又曾经贵为皇帝，不注意身份和名声才怪！ “我知道你这人以卑鄙著称，够心机，也够狠，从你勾结丁春秋将我师傅打下悬崖、到处心积虑搞哪一套假的功法留在石洞里让无辜的人为你当小白鼠进行试验，直到你能够当成西夏的皇太妃都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但我确实没有想到你会这样不择手段，把几个无辜的女人当场要挟我的手段。我可告诉你，在下有一个原则就是从来都是吃软不吃硬！更何况师傅遗命让我尽力化解你们之间的恩怨，我已经尽力了。你们之间做到底如何结局，我可以不管，但是要让我为了自己的的私利和亲人的安全对付同门前辈，你想都别想！” 长士青听到这一消息，立即明白是木婉清她们出事了。但是与绑匪打交道可不能一开始就示弱，哪样的话他们势必会得寸进尺，事情就更麻烦了。 “我说士青啊！看来是我拖累你了！没有想到这个贱人竟然还是发现了你的哪些妻子！事到如今姥姥我倒也无所谓，大不了和她同归于尽就是！只是你要知道此人jian诈恶毒，连自己的枕边人都可以残害，可想而知，她的话有多大的可信性！”天山老太太没有想到这一会之间就会形势逆转，现在她成了最弱和最危险的一方了。当然了，她也不是傻子，话中自然是语意双关，提醒长士青不要上当。 “童姥你也太小看我长士青了！我不想做的事任何人都威胁不了我！”长士青根本就不等李秋水再说话，赶快稳住了一下天山童姥，至少希望她不要动手。 “好哇！如果你这样绝情，哪我也没有可说的了！只希望我的手下有足够的耐心，不会等不到我回去就动手伤害她们！再说了，你既然声称不会对本门前辈动手，我怎么也算是你的前辈，你总不至于说话不算话，帮助这个天山老妖婆对付我吧！”李秋水看到来硬的没有立即见效，不仅加大了威胁的力度，而且也摆出了前辈的身份来。 “在下的外号叫绕道而过！我自然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刻是不会动动武的。当然，如果需要动武哪自然也是鬼神皆惊，一不做二不休。事到如今，我也不再瞒你，反正这件事我早晚也会对你说的。其实我这个人最大的好处，也是最大的弱点就是不能见女人伤心。有时心一软就会怜香惜玉，结果也就惹上了不小的麻烦。不妨跟你说，我家里当然还有几个女人，而且这几个女人也许都与你都有些关系。也许这事对你来说也不算什么，反正你早就心狠如铁，抛夫弃女，对她们的生死不闻不问！如果你没有感觉，就算我白说，至于她们以后因为你对我的这几个妻子的无理而被我打进冷宫，在以后的日子里以泪洗面，孤独终生，哪就只能是拜你所赐了！” 管他三七二十一，长士青先给她来个杀一儆百再说！由于担心木婉清她们的安危，所以本来想等最后才拿出的杀手锏、以便好好气气李秋水的话也就在此刻先说了出来。尽管这只是为了气李秋水，长士青自然也不会真对她们做什么，也不敢当着她们的面说这些话。现在是病急乱投医，希望能对李秋水起点作用。 “小子胡说什么？你难道还有什么把柄或者手段？别给我故弄玄虚。听我的话，咱们什么都好说！否则你只有后悔的份！”李秋水好像是意识到什么，但显然也不想立即就范。 “你先别打岔！我还没有说完呢！童姥是我们同门，当然不会笑话我们的，我就直说了。在中原的家里，我还有三个妻子。第一个是原来太湖曼陀山庄的一位守寡的王姓夫人，原名叫李青萝，嫁给我后改名为林青萝；第二位则是一位叫王语嫣的美人，是这位王夫人的女儿；这第三位就远了点，是一位名叫李沧海前辈的外孙女，与这位王语嫣是同一位外祖父。有意思的是，她们三个长得一模一样，而且与你也十分相像呢！” 长士青终于把早就预备好的佐料给她端了出来。虽然有点感到对不住家里的几位美人，但事急从权，救人要紧不是吗！再说，关键是没有当着她们的面也不算大过分。 “你！你！你胡说些什么？你怎么又能把她们全部都给娶了呢？再说了，这跟我又有何关系？难道就凭这些你就想让我放了你的亲人？”李秋水被气得脸都有点发红了，气急败坏地说道。 “你如此冷血倒大出我的预料！青萝毕竟是你的亲生女儿，语嫣则是青萝的爱女，至于白约素则是我师母李沧海的外孙女。看来我把你想得太好了！原来你对她们三个人毫不关心的。想想也对，毕竟她们被你抛弃多年，有的根本就没有过联系，她们倒霉活该！不过还有另外一个人也许能够让你的记忆力好用一点。你看这些天我们在冰窖里躲着，童姥怕我寂寞非要找个姑娘陪着我。于是乎我就与一个小姑娘有了夫妻之实，她可是哭着叫着非我不嫁，我也决定了无论如何也得把她带走。我可没有无崖子师傅那么大度，会让自己的女人跟别人跑了！自己的女人，即使让她们守活寡也得留在身边看着，总不能让她即将生出来的孩子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谁吧？我说童姥啊！这个小姑娘说她叫什么来着？对了，好像叫银川是吧！怎么样？李前辈你认识吗？” 针锋相对，以血还血，这才是长士青性格。小样！给我耍无赖！老子还怕你不成！本来就想靠此气得她吐血，现在终于派到用场了。 “好小子，真够卑鄙无耻的！竟然有这种下流的绝招！真不愧是你师傅的好弟子！不要担心，我天山灵鹫宫还有的是美女，我都给了你，让你不至于把她们打入冷宫后感到寂寞！”天山童姥听完后不禁哈哈大笑，还不失时机地在这里加上一把火！ “你们混账透顶！你们乌龟王八蛋！竟然把我最心爱的银川都给糟蹋了，我不会放过你的！”李秋水已经气急败坏，站起来就要动手。只是因为内力不足，显然是虚张声势。 “你急什么？我们两人可是郎情妾意，两心相许的，你一个长辈，怎么说话这么难听呢？再说了，不要说你跟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即使你办得到，你要知道，她们几个可不像你哪样拿得起，放得下，随便找个男人跟着就行了，她们可都是爱我爱的死去活来，发誓要从一而终的。难道你真的想让她们四个人都守活寡不成？”长士青得势不饶人，继续添砖加瓦。不气得你七窍生烟，咱就不是好样的！ “你！你！你简直卑鄙无耻，荒唐透顶？我绝不会答应你们的！”李秋水还在坚持。 “生米都已经做成熟饭了，你说了也已经不算了！我给你一条出路。放了我的亲人，我不会对你们不利，而且还会承认这门亲戚。否则，惹急了信不信我会挑了你的一品堂，灭了你西夏皇室？”把她气够了，长士青这才发出了真正的威胁。 说老实话，本来长士青打死也不愿意采取这样的方式，尽管他一开始确实有点想恶作剧的意思，打算通过这样做让李秋水哑巴吃黄连，以报复她在无量玉洞坑害自己的哪一把。但随着真的与王语嫣、林青萝她们生活到了一起，这点报复心思已经早就不想了，主要是自己感到不好意思，再说这样做也实在是有点卑鄙和胜之不武，更对不起这几个女人。所以他甚至已经有意放弃了这一做法了。否则，万一将来李秋水和她们通了气，那些姑娘们还不把自己埋怨死。实在是现在没有更好的办法了，这才病急乱投医的，但愿她们能够理解。 长士青在这里正在寻思解决问题的办法。没有想到的是，解决问题的办法自己到来了，尽管结局不哪么理想。 先是远处大路上传来一阵驼铃的响声。长士青还真的以为是什么商队经过呢！没有想到一边坐着打坐的那个天山小老太太突然兴奋起来，马上从口袋里掏出两只响箭发向了空中。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藏在身上的，竟然如此隐秘，看来这小老太太也不是什么善茬。 “好小子！你竟然如此处心积虑、简直气死我了！我不靠你，我自己报仇！”李秋水也真够狠的，几乎同时，她已经像长士青一样知道这是小老太太向同伴们发出的信号。这一句话尚未说完，身形暴起，凝聚起剩下的全部功力，一记白虹贯日就向天山童姥轰去。 轰的又是一声巨响，两个老太太又拼尽全力交换了一招，每人各退了好几步，坐到了地上。一个个好像忍受着巨大痛苦似的，嘴角上还隐隐流出血迹。不用说这次可是拼尽全力致命的一击，两人显然都受了不轻的内伤。 “我说你们这又是何苦？难道真的是活够了？”长士青赶忙出手点主了她们两个人的xue道，免得她们再拼下去，最后来个精疲力竭，一起上了西天。逍遥派的这帮主都不是省油的灯，所以长士青不敢再大意了，赶快让她们两个人并排放坐倒在地上，他自己则坐到她们两人的后面，伸出左右两手，分别抵她们的后背运功为她们疗伤。谁让自己这么倒霉呢，摊上的净是些不讲理得主，而且还特别暴躁和神经质。不是答应过自己的师傅，自己真懒得管她们这些破事。 “属下参见尊主！属下救驾来迟，请尊主责罚！”长士青这里正在运功呢！突然从山下奔来几十号身穿青衫女人，年龄也大小不一。一个个满脸风尘之色，看得出是奔波多日。为首的是一位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估计这就是原著中的那个余婆婆了吧！ 来人显然是个行家，看到长士青正在运功为两人疗伤，也不再说话打扰。立即命令手下围成一个圆形，将三人围在里面，她自己则单腿跪在前面，不肯起来。 就这样一直进行了半个时辰左右，两人的内伤才有所稳定。长士青松开双手，看着天山那个小老太太和李秋水在自行运功打坐疗伤。虽然她们生命估计没有多大危险了，但这种内伤显然一时半刻好不了，甚至连功力也都会大打折扣。 “行了，你也不用老跪着了！你们尊主还得过半个时辰才能说话！你都这么大年纪了再跪下去会受不了的。放心吧！你们尊主不会怪你们的，而且，你让他们撤了包围圈，让人给围着我不太习惯！”看到那个中年妇女一声不吭地跪在前面，长士青有点于心不忍，所以就做了会主，硬是将她扶了起来。 “你们两个人这次从生死关口走了一趟，该想明白了吧！人生百年，能成为对手也是缘分，何况你们还有同门之谊，都这么多年了，难道还真得放不下！”趁着她们两个在哪里打坐，长士青又给她们提了一句建议。 “姥姥失踪了，你们是不是高兴的不得了！感到彻底解放了是不是？”童姥已恢复过来，先是满脸怒容地对着那帮女人大发雷霆。 “小子记着！好好对待青萝她们！你的那些女人我会好好招待！如果你不尽快来迎娶我家银川，我就会对她们不客气，让你后悔不及！师姐咱们也后会有期！你还是赶快回你的老巢救你的那些手下吧！估计现在她们正在被你的那些奴仆们围攻和屠杀呢！”几乎与此同时，李秋水也身形一晃、用起她的凌波微步奔下山去。这个老妖婆，反应最快，看到自己处于不利的地步所以自然是三十六计走为上了。临走时，还忘不了给长士青留了一句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