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棋差一着
摆平了这一切后，为了防止再有变故长士青又在乔三槐家住了三天。他原本想等着灰衣人回来的，没想到此人竟然没有回来。白等了，长士青有点失望。 不瞒各位说，这三天长士青也不能说完全没有收获。只是不好意思向大家通报就是了。那就是他终于又享受到了齐人之乐。在王语嫣的鼓动和纵容下，在阿朱、阿碧的半推半就中，长士青利用大家住在一个房间的机会，正式和两个丫头行了夫妻之礼。好歹有王语嫣的示范，阿朱、阿碧不像王语嫣的第一次那样需要由长士青手把手地教导，长士青神功在身，少年英雄，自然是在尽享温柔中暗自庆幸。反正这种事咱也就说到此为止了，真正的妙处，只有兄弟们自己体验了。 到了第四天，乔峰和段誉在完成少林寺之行后也来到了这里。众人好好热闹了一番就决定离开此地了。按照长士青的计划，他们先得到擂鼓山去一趟。一是看看苏醒河那里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同时也需要帮那些弟子们做点什么了？ 在乔峰和段誉离去各自忙自己的事前，长士青拉着两人先赶到了擂鼓山。一是让段誉和自己的师兄弟们认识一下，更重要的是想让乔峰给出点力。 一行数人用不多时就来到了擂鼓山，还未进谷即被发现。苏星河和众弟子一起迎了出来。除了原来的摘、花、抚、柳、逍、遥、流、云、凌、波十名弟子外，又增加了已经赶到这里的12名男弟子，他们的名字也顺着用逍遥派功法中的某一字排了下来，一是好记，也有些纪念意义，分别为长之微、长之步、长之北、长之冥、长之神、长之功、长之小、长之无、长之相、长之天、长之荒、长之地等。这些人不但修炼了逍遥派的一些入门功夫，更重要的是修炼了易筋经，尤其是先前的那十位弟子，内力显然已颇有造诣。看来这个苏星河还真的不错，扫盲教育搞得有声有色。事到如今长士青也不客气，在介绍苏星河与众人认识之后，先是让众弟子拜见了三位师娘，接着拜见师伯乔峰，然后自然是让乔峰帮忙了。 为了不耽误时间，从第二天开始，整整用了半个多月乔峰花费了很大的精力为20名男弟子打通了任督二脉，让他们的内力造诣一下子上升到了二流高手的地步。期间长士青也帮助长之凌、长之波两位女弟子连带着也为王语嫣、阿朱和阿碧她们都打通了任督二脉，让她们以后修炼事半功倍。这些人也算是遇见了长士青这样的贵人，一上来就得了这么大的一个厚礼，让哪些先来的人都会有点嫉妒。好歹长士青准备到大理后帮助林如兰和木婉清也做到这一点，至于林青萝则更不要说了，免得众女将来说自己厚此薄彼。至于白约素的事早由李沧海自己解决了，谁让她有个好外婆呢！ 武功方面，长士青也是动了一番心思的。男弟子们除了逍遥拳术之外主要学习林家枪、五虎断门刀、少林的伏魔杖法等外家长兵器，这可为王语嫣找到了事做。这丫头就是好为人师，除了自己练功外就是忙不迭地指导这些弟子的武功招式。女弟子则学习剑法和拳法。除此之外，利用这段时间，长士青还对他们系统传授了孙子兵法和后世的军事思想，苏星河也为他们讲解了许多有关行军布阵等知识。长士青甚至连自己带来的12匹战马也大部分留了下来，让他们练习骑射功夫等等。因为长士青不想他们成为一般的武林高手，而是想让他们将来成为一个个冲锋陷阵的将军，其用意不可谓不深。想想看，三五年过后当这20名身具绝顶功夫、忠心耿耿的男弟子能独当一面的时候，长士青的大业才算是风生水起呢！ 至于两名女弟子则主要辅助苏星河搞财政。因为他一手cao办的钱庄已经正式开张了。在收到长士青带来的600多万辆银票后，名曰逍遥钱庄的资本一下充足起来。四个京都的分号随即全部开张，按照长士青的吩咐，不但抓紧准备在江淮和江浙等富庶地带开办分号，连大理也在筹备开设分号了。因为有七百多万辆的本金，这些钱庄一年下来少说也能收入100万辆纯利润。游戏天下的前两步：一是钱，二是人，长士青这里都在按部就班的进展着。 “我说兄弟，你让这些弟子们专练外家长兵器的功夫，看来是别有深意吧？难道兄弟真认为我们的目标能够实现？”在临离开擂鼓山的前一天，乔峰不无忧虑地问道。 “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大哥对于成败倒不必过于在意，咱们只管尽力做，成败如何让上天决定。只要他们练好功夫，将来说不准能成为抗敌报国的栋梁之才呢！其实我们要想实现自己的目标，只要一有钱，很多钱；二有人，很多人，让天下大部分人都成为自己的兄弟或者盟友；三是有思想。只要发动穷人这个从来都是占大多数的群体，没有事情是办不到的。”长士青只能这样模糊地回答乔峰的疑问，也顺便给诸女一个含糊地解释。 有钱有物，擂鼓山也开始热闹起来了。不仅临近子弟纷纷来投，远方那些孤苦无依的流浪儿童也不断有人来到这里寻去庇护和温饱。苏星河按照长士青的要求自然是尽量收留和满足他们。精明能干的经过教导和培训后不断输送到各地的钱庄和企业去；武学资质不错的则选为第三代弟子。加上从丐帮选送来的青年才俊中又遴选了一批，第三代弟子最后达到了220人，每一个长士青的嫡传弟子都分了10个，将来作为他们各自的帮手。好歹不仅有逍遥派的武功，长士青还把易筋经作为自己二三代弟子的入门内功推广开来，甚至把鸠摩智留下的少林七十二绝技也当做教材让大家训练。管他三七二十一，就是要让少林这帮伙计防不胜防，看你们以后还如何蛮横霸道和仗势欺人。当然这一切都是在秘密中进行的，也只是在亲传弟子中训练，毕竟长士青也不愿无端和少林起冲突。由于实在忙得不可开交，苏星河已经开始把自己的一些弟子找了回来帮忙，长士青当然也没有反对。 终于到了要离开擂鼓山上的时间了。乔峰已经早就走了，人家一个丐帮帮主，千头万绪，自然不能一直呆在这里。这天清晨，长士青与苏星河、王语嫣和阿朱、阿碧一起到无崖子的墓上拜祭了一下，就准备离开了。 “我说师弟，这位王姑娘到底是什么来头？我怎么感觉他好像和师门的人很有渊源似的？”临走前，苏星河拉住长士青问道。 “你说的不错，确实很有关系，实情以后再告诉你！”长士青还是一个字，拖！ “三位美人想不想跟我去一个安静的地方休息一段时间呢！这地方可是山明水秀，环境典雅，包你们满意！”出了擂鼓山，四人四马向南出发，长士青开口问道。 “什么地方值得阿哥这样牵挂！该不是有个meimei在那里等吧！”又是王语嫣，这个女人天生对这件事敏感非常。 “语嫣先不要问，到时你们自然清楚。这次为夫带你们拜见一位武林前辈，保管你们受用不尽。除此之外我还想向你们证明一件事，免得你老说我在无锡湖边第一次抱你时别有用心！”长士青没有从做正面回答她！ 本来，长士青还没准备好让她们见面的，但后来想了想还是决定利用这次在河南的机会，一劳永逸地解决这个问题。一是现在就在附近，不见见白约素将来可说不过去;二是快刀斩乱麻可能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解决办法。毕竟长士青事情这么多，爱她们可以，但要 不停地在她们之间周旋和排忧解难哪就太麻烦了。长痛不如短痛，有没有冲突当面说开，一切就算过去了。现在对他来说，除了林青萝的问题需要认真对待外，其他的都应该不是问题。所以他最后才决定兵行险着，直接将三个人带来了。因为在长士青的心里，齐家的计划也该告一段落了。一下收集了这么多人已经够自己忙活了，别的女人可不敢再沾了！还是那句话，人不能太贪心！ “师母、约素快来，看看我给你们带来什么客人来了！”几天后的兰谷竹舍，长士青还没有进山谷就大声吆喝着。 “士青回来了！”李沧海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门口。还是那么优雅和有风度，尽管已经是年逾花甲但看起来也就是四五十岁的样子。 “士青哥哥！”随着一声兴奋的叫声一道黄色的人影扑进了长士青的怀里。不用说是望眼欲穿的白约素了。 “约素先不要撒娇！先招待一下我给你带来的三个姐妹。”长士青轻轻地拥抱了一下几个月不见的白约素。接着主动开口以缓解尴尬。 “她们三个是谁？你们怎么会跟士青哥哥在一起？”白约素显然感觉到了不寻常。但还是明知故问，神色间自是醋意nongnong。 “我说约素！这三个meimei可是一路上都嚷着想尽快见到你的，咱们约素可不能表现得太小气了？”长士青先送给白约素一定高帽带，看你还有和话说？ “得了吧！士青哥哥你就糊弄人吧！见到我就会说好话！一转头魂都让别人勾跑了！”白约素看来还是不买账。 “白jiejie你真的错了！阿哥几个月来就一直我们家约素、我们家约素的挂在嘴上，我们听着听着早就把你当成自己的jiejie了！”阿朱真是个好同志，最会揣摩别人的心思和捧场。这种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精神在这种场合尤其值得提倡和发扬。单凭这一点，长士青就决定今后要多怜爱她一些。 “阿朱jiejie说的没错，阿哥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你！还一直念叨着让我们像你一样大方和善良呢！”阿碧也不错，不枉我长士青爱你一场。 “三位meimei不要多心，我可不是对着你们！就是这个坏士青哥哥。还嫌我们小气！我们几个以后可得一起小气一些，不然的话他还不被别的女人给分光了！”白约素这一会功夫就开始建立统一战线了。 “你们放心！我现在只希望与自己的妻子在一起共同生活就心满意足了！别的女人，但凡有一点办法我绝不会再招惹！”长士青也表了这样一句不明不白的态度。人家有怨气的时候总得有所表示，尽管话中有话，但态度还是可以的嘛！ “哈哈！阿哥真坏！原来这就是你想要证明的事！你第一次就是把我与这位jiejie给弄错了吧！还信口胡说什么我身上是一种淡淡的茉莉香，我们家的约素身上是一种翠竹的清香什么的！”王语嫣的感叹更有水平，一下子将议题引到了另外一个方向上。 “乖乖！我说阿朱jiejie，你看这不是两个表姑娘吗？她们两个长得简直就是一模一样哎！”阿碧和阿朱也开始了感叹！等到白约素离开长士青的后，大家终于注意到这两个人除了一个穿的衣服是黄色的、一个是白色的外，脸庞和身段简直是一模一样。 “等等！等等！孩子你过来让我看看！你姓什么？你母亲叫什么？”没有等其他人反应过来，门口上的李沧海突然冲过来拉住王语嫣的手激动地追问着。这让大家更奇怪了，这个妇人也与她们两个长的也有九分相似，剩下的一份就是年纪的差别。 “什么都不要说！让我想想，你mama叫青萝对吧！女儿都这么大了！这么多年真不知道你们是怎么过来的？想当初我因为跟你外公赌气将你mama留给奶妈跑了出来，没想到一晃就是这么多年。后来我虽然回去找过她们，但已经是人去洞空、踪迹全无。都怪我年轻时不懂事，让你mama一个人受苦了！”李沧海也不管大家听没听懂，不停地在那里唠唠叨叨。不过这倒解放了长士青。没有想到这一关就这样过去了，真该高呼万岁！ “这位婆婆认识我mama？不错我mama是叫青萝。至于外公什么的我可不知道了！婆婆，你是什么人？为何与这位jiejie和我长得一模一样，我mama也是这个样子的。”王语嫣虽然聪明绝顶但也绝不会想到她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更不会想到这个家族的女人竟然有此种特殊基因，一代一代长得都一个摸样。 “怎么？士青没有跟你说我们关系？”李沧海有点吃惊地问道。 “禀告师母，我还没有来得及详细说明这种情况。我打算等找到青萝师姐以后再一起解释的。”长士青在这里不得不撒了一个谎，不然没法交代不是？ “原来是这样！那好吧！我现在就告诉你！我是你姨婆！是你外婆的亲meimei。这位约素是你mama亲meimei的女儿，你们之间可是有血缘关系的，看你们的摸样就应该想得到。真的应该谢谢士青！竟然让她找到了你们！”李沧海口不择言，看来实在是高兴得过头了。 “你叫语嫣是吧？语笑嫣然！多好听的名字！看看咱俩谁大？谁是jiejie？”白约素也已经犯过醋劲了，毕竟她早有思想准备只是没想到长士青竟然会一下将三个姐妹带到自己的家里，当着自己外婆的面还真有点不好意思。现在正好有个表妹掺和进来，算是有了台阶下了。 论了半天还是白约素大了半个月。王语嫣自然而然地成了meimei，至于阿朱、阿碧就更小了。白约素心理上得到了某种满足，开始一幅大jiejie的样子招呼起大家来。 张罗晚饭，上菜续酒，这一场晚餐大家吃得可是尽兴。尤其是长士青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件事情会处理得如此心平气和。四个女孩子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叽叽喳喳，嘻嘻哈哈，一幅发小的样子，到把长士青一人冷落到了一边。只能陪着李沧海说些江湖典故以及这几个月来自己的所作所为。 晚上休息时自然是阿朱和阿碧一个房间，白约素和王语嫣在一起。至于长士青也被推到了白约素的房间里。三人折腾到半夜才草草入眠。第二天李沧海因为实在受不了这种干扰，干脆躲到最靠边的一间小屋里去了。 就这样长士青每夜轮流在阿朱、阿碧和白、王两个房间奔忙，白天则由李沧海指导几女练功习武，日子过得简直像神仙一样。相对论的原理在这里再次得到证明，半个月的时间就这样毫无声息的过去了，就像只有一两天。好歹三个女人的功夫在这半个月有了突飞猛进，凌波微步也好、小无相功也罢都有小成，剑法更让人刮目相看。一开始白约素单独斗她们三个，到最后每个人都能接上白约素几十招了。 等到外面传来一个又一个不好的消息时，长士青的好日子也到头了。没有办法还得离开。 这天清晨，长士青做完自己的功课后信步走出山谷、来到官道上，突然碰到了两个曾经在苏州湖面上见过的熟人，那两个曾与鸠摩智在一起的伏牛派的家伙－－－－崔百泉和过彦之。 “原来是崔先生和过大侠！什么风把两位吹到这里来了？怎么，找到仇人了吗？报了仇了吗？”长士青突然想到了他们的目的，这才有此一问。 “你是哪位长大侠吧！谢谢你的关心！上次蒙你援手让我们摆脱了那个番僧的纠缠，我们还没有谢过大侠呢！至于报仇一事尚无头绪。我们知道自己武功不及，但掌门之仇，不共戴天，我们也只有拼着性命不要、尽人事而已。这不，因为接到英雄帖，想去聚贤庄参加英雄大会，看看能不能得到点有用的消息。”过彦之比较健谈，一五一十的在解释，到不失江湖好汉的气概。 “什么？聚贤庄？英雄大会？这又是怎么一回事？不该呀！难道江湖上又有什么新的变故？”长士青一下子愣住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自己费了半天劲，就是为了避免这一悲剧的出现，怎么还是没有成功呢？看来他还是太相信自己对事情的掌控力和忠于原著了，没有想到道高一尺魔高一丈这样的道理。是啊！情况在改变，对手的行动和策略也会改变的。大意了，太大意了！ “怎么？难道长大侠没有听说过最近江湖上发生的事？据说丐帮帮主乔峰为了掩盖他是契丹人的真相，竟然残酷杀害他的养父母和授业恩师。举办英雄大会就是为了商议共同对付丐帮帮主乔峰的。”这次是崔百泉在解释，两人看到长士青一副感到不可思议的样子，决定和盘托出。没有想到，乔三槐夫妇竟然还是死于非命，看来命运这个东西要改变还真难？让长士青非常难于理解的是，玄苦又是被谁杀的呢？如果说乔三槐夫妇不会武功，杀他们不用多高的武功，那么玄苦则不然，既然萧远山不出手，哪还会再有这样的高手，竟然在少林寺悄无声息地将一个玄字辈高僧击杀呢？他一面自言自语着，一面陷入了沉思。不行！得到聚贤庄去一趟，看看他们到底在搞什么名堂？ “如果你们想报掌门被杀之仇就跟着我，因为我知道谁是真凶，也知道你们掌门被杀的原因。”稍微一考虑，长士青决定对伏牛派示了。毕竟这个时候能争取一个盟友是一个，尽管他们武功不入流，但就像后世的联合国一样，穷兄弟多了声音也大不是。 “真的！长大侠真能给我们指点迷津？只要能够报师门大仇，伏牛派愿意做牛做马报答大侠！”说这话的是过彦之。看来他是能够代表伏牛派的。 “现在告诉你们也没有用，对方武功太高而且极富于心计，不要说你们根本就找不到他，即使找到了也是白白送死。记得那个用算盘珠袭击你的人吗？你能对付得了他吗？所以报仇一事需要从长计议。你们听我的安排，我保证你们报了大仇就是。不过我可以先告诉你们，你师傅被杀不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你们伏牛派家大业大、富甲一方和生财有道，他是看上你们伏牛派的万贯家财了。杀一个掌门不是他的目的，吞并你们整个门派才是目的。我还可以告诉你们，杀人的人根本就不是慕容复及其手下，他们虽然比你们武功高得多但还没有哪个本事。”为了让他们相信自己的话，长士青又透露了一些情况。 “请长大侠为我们做主！伏牛派愿意成为长大侠的手下，将绝大部分财产贡献出来！”过彦之和崔百泉竟然双双跪了下去。 “你们这是干什么？千万不要行这样的大礼！只要你们伏牛派真的愿意跟着我，我就帮你们这个忙就是了！至于伏牛派的家产我长士青是不会要的，你们的东西是你么挣来的，别人凭什么夺去？如果两位说了算，只要从你们伏牛派每年收入中贴补我一部分家用就得了，我帮你们报仇并负责保护你们不再受到伤害。”长士青一面挥手不让他们跪下去，一面开诚布公地提出了条件。江湖人嘛！什么都应该摆到桌面上。 “大侠但有吩咐，我们一定照办！伏牛派去年纯收入是25万两。大侠需要可以全部拿去！”过彦之毫不含糊。 “咱们交朋友就得相互都过得去！我都拿走你们吃什么，还怎么发展！这样吧！我要你们利润的50%，就1万两多一点。多了你就增加，少了你就减少，咱们君子之交，全凭你们一句话。”长士青也不含糊。利益双方，总得让人家也过得去。 “大侠真是仁义待人！能够做你的手下是我们伏牛派的福气！”崔百泉和过彦之抱拳施礼。 “行！这件事就这样说定了！你们先等等我，我安排一下就来。咱们先一起到英雄大会上玩一玩！”长士青吩咐了一声便急速向山谷内奔去。 等向四个女人说明了山谷外发生的一切后，大家都惊呆了。特别是与乔三槐夫妇一起生活了几天的王语嫣、阿朱和阿碧更是说不出的悲伤。她们三人经过这些天来的风风雨雨，已经绝对相信自己的丈夫是能够控制大局的，没想到竟然是阴沟里翻船。连李沧海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此当长士青决定到聚贤庄一探时大家几乎毫无异议，只是四女一直要求与他同去。是担心他的安全还是不放心，只有她们自己知道了。 “你们要去也可以！但这可是几百名武林人士的聚会，可不是那几百名西夏士兵可比的，而且很可能有相当的一流高手。如果陷入围攻，我自己要脱身也许有可能，但要照顾你们恐怕很难！所以即使要去，你们也肯定不能到会场上去，只能在别处听消息！你们看这样有必要吗？要我说你们就在这里等我，好好练功，我参加完这个什么英雄大会立即回来接你们！师母你认为这样是不是更好一些？”长士青先是肯定，接着摆出困难，而且好像还是在征求李沧海意见的样子。 “士青说得有道理，你们就不要去凑热闹了，弄不好还成了累赘！反正聚贤庄离这里也不远，他用不了几天就会回来的！难道连这几天都等不得了！”李沧海显然是在取笑她们几个女人。 结果自然是把四个女人放到了兰谷竹舍。临行前长士青特意吩咐她们要好好练功，并再三嘱咐哪里都不要去，就在这里等他。同时还特别告诉阿朱绝不能动到少林寺里偷易筋经的念头。那里的老和尚可不是吃素的，凶狠毒辣、狡猾异常。既然她现在已经为人妻，可不能再耍小孩子的脾气，冒无谓的生命危险。同时也告诉她们四个和李沧海，其实易筋经早就在自己的手里了，自己的弟子们练的就是。如果真需要抄一份即可。即使想要原件玩，长士青也可以再次替她们拿来！至于要报答慕容复的想法就不要再有了。因为长士青遵守诺言就是对他最好的报答，何况慕容复缺的不是高深的功法，只要他把家传的武功练好了，足可以横行江湖。他的问题就是武功练得太多太杂,且整天醉心什么大业什么的，哪有时间练功 “阿哥你看，你把我们三姐妹都给娶了，表哥他现在孤苦伶仃，也怪可怜的，你现在还要跟他抢天下，我们都觉的有点对不起他，总想补偿他点什么？这些天我和阿朱、阿碧妹子也一直议论这事。只是怕阿哥生气不敢跟你说！希望阿哥但凡能饶他之处尽量饶他一些。算给他点补偿，也让我们姐妹安心一些！”王语嫣鼓足勇气再次向长士青求情。 “你们三个尽可以放宽心。我长士青既然答应了你们就绝不会食言。慕容复我肯定不会动，也不会与他作对。至于说到天下什么的，我根本就不会与他争夺什么，因为他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如果与什么人争夺的话，那是与大宋、大辽、西夏和吐蕃的君主。不过可有一条，我答应你了，你也得答应两个条件：一是不论何时、不论任何情况下都不准离开为夫；第二，从今之后心里不能再想着慕容复。当然这并非不让你们有亲情，需要帮他做什么事必须告诉我，征得我的同意或者干脆由我来做。这句话也包括阿朱、阿碧你们两个，听明白了吗！”长士青神情严肃地说道。说穿了就是趁机为后面的事情做点铺垫、留点活口，尤其是不能让她不能反悔。毕竟如何让她们母女面对是长士青目前最伤脑筋的一件事。 “阿哥说哪里去了！从决定跟着你的那一天起，阿哥就是语嫣心目中唯一的男人。语嫣心里再无任何多余的地方供别人进来，除非到死我绝不离开你！”王语嫣好像意识到了什么，竟然也严肃地发起誓来。 “记住了！你们三个也是一样，我们到死都不分离，而且要生生世世在一起！”发誓谁不会呀！一是大家高兴，何况这又是长士青巴不得的事！ 长士青目前担心的事还有阿朱的未来，如果真的按照原著发展下去和命运的自然法则，他还真害怕阿朱的命运也不能改变。所以才一再强调大家不可轻举妄动。不过这一番话说了出来，特别是讲到易筋经的问题，连李沧海都被说愣了，并答应一定帮长士青看住这四个丫头，不让她们私自出去。 “咱们就这样说定了！你们要想跟着为夫四处跑就得把武功练到与约素差不多的水平。等为夫感觉到你们的武功确实可以自保了我就答应让你们永远跟着！”这是一个像样的诺言，也让她们感到有点奔头不是。 告别众女并会合了崔百泉和过彦之后，长士青自然马不停蹄向聚贤庄出发了。路上长士青还没忘了交代他们两人到时不要参与那些武林人士的集体围攻，更不要试图帮忙。一旦双方打起来，直接退出来到外围等消息就是，到时长沙青自会与他们联系，等等。 现在的问题是，到底这些事情是怎样发生的？为什么到最后还是让人嫁祸给了乔峰呢？乔峰现在又在哪里？难道他真是去追查自己的身世了吗？对这一系列问题长士青根本就没有答案？越想问题愈多，疑问也越多，想得头都大了。自己做梦也想不到，搞来搞去事情还是回到了原著的轨道，聚贤庄一战还是不能避免。如果是这样自己所有的努力还有什么意义？ 行了，不管他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聚贤庄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