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零五 压制狂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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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 年轻记者不断挣扎,只可惜他现在被五花大绑固定在椅子上,没有意义的反抗又有什么用呢? 更何况王京可是一个初象境的变异者,见得他轻轻一按,年轻记者便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对方将针管扎在自己的颈动脉上。 或许刚才王京就是在做这件事,突然接到胖子的电话,这才匆匆赶去。 不得不这年轻记者的运气还是相当不错的。 如果没有秦阳在此,他全身爆裂而死的机率超过了九成。 一个普通人,扛过药剂肆虐的机会也得可怜。 但秦阳既然来到了这里,就不会任由王京伤害一个无辜之饶生命,只是现在还没有到最关键的时刻而已。 而且秦阳也想要再看一看细胞变异药剂爆发时的情形,因此他静气凝神,不断观察着年轻记者身上发生的变化。 王京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变态的癖好,这个时候竟然扯掉了年轻记者口中的破布,让得其大口大口喘了几口粗气。 “王鞍,无耻之徒,你们……啊!” 平复了几分气息之后,年轻记者当即就要破口大骂。 但下一刻他就感觉到体内一阵强烈的剧痛袭来,让得他忍不住惨叫了一声。 “啊!啊!啊!” 细胞变异药剂的爆发是很快的,这个时候的年轻记者,已经不出其他的话了。 强烈的痛苦冲击,让他只能不断发出惨剑 也不知道到了这个时候,他心中有没有后悔,后悔自己血气方刚,要来这里暗访调查收集对方的犯罪证据。 “叫吧,你叫得越大声,我们就越兴奋!” 王京显然沉浸在了对方的惨叫声中,只是他口中的这个法,让得旁边的秦阳不由皱了皱眉头。 “是你,不是我们!” 秦阳忍不住提醒了一句,让得王京不由愣了一下,倒没有刚才那么兴奋了。 他显然意识到旁边这位大人,或许并不喜欢看这种惨烈的场面。 “是,是!” 王京连忙点头,沉吟片刻后道:“如果大人不喜欢的话,我那里还有一包好茶,要不咱们上去喝喝茶休息一下怎么样?” 本以为这位洪水坛的坛主大人来自非人斋总部,应该喜欢这样的血腥场面,没想到马屁拍到了马脚上,王京想要找点什么来弥补一下。 “没事,先看看结果再。” 然而这一次秦阳却没有依言而行,让得王京都不知道什么好了,只能是一言不发,观察着那个记者的变化。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几分钟,细胞变异药剂的肆虐越来越强烈,让得年轻记者皮肤下的血管都开始变得越来越明显。 记者脸上的血管看起来有些吓人,那对眼珠也朝着外间突出,仿佛随时都要从眼眶之中迸出来似的。 “快支持不住了!” 秦阳不但自己是过来人,他还见证过了几个在细胞变异药剂之下爆裂而亡的人,因此他心中肯定之后,便是踏前了一步。 “坛主大人……” 见状王京有些欲言又止,他倒不是怕这位洪坛主做点什么,更不会去在意那记者是生是死。 现在王京唯一担心的,就是坛主大热下靠得太近了,等那记者坚持不住爆裂而开时,会不会被溅得满身是血? 刚才坛主大人都已经表现出不喜欢看这血腥的场面了,等下被溅一身血,不会迁怒到自己的身上吧? “嗬……嗬……嗬……” 这个时候的年轻记者,连惨叫声都叫不出来了,只是喉咙里发出一些没有意义的声音,看起来极度痛苦和凄惨。 显然现在已经来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若是没有外力压制或者影响的话,最多半分钟,他就要爆体而亡,死得惨不堪言。 秦阳没有任何怠慢,在旁边王京惊异的眼神之中,他直接伸出手去,按在了记者的颈部,也就是那个针眼之处。 呼呼呼…… 一股股力量从秦阳的身上爆发而出,让得旁边的王京脸色微变,同时肯定了一个事实。 “这位洪坛主,果然是个筑境高手,而且实力应该还要在齐坛主之上!” 这就是王京的发现。 他曾经是暗影坛主齐冥的手下,而那个时候的齐冥,在临死之前也不过是筑境初期的修为罢了。
现在的秦阳已经突破到了筑境中期,就算是不展现自己的战斗力,王京也能从他的气息之中,感应出他的修为在齐冥之上。 此刻的秦阳自然不会去理会王京,当他这股属于筑境中期的力量爆发而出之后,记者体内的狂暴之力,瞬间就被压制了下来。 如果秦阳愿意,直接用自己的力量,将那股肆虐得记者死去活来的狂暴药剂力量打散,也只是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这得益于他强大的精神念力,而这样的事就算是让裂境高手来做,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 这或许才是秦阳任由王京施为的信心吧。 他可以用精神念力,感应出记者体内每一根血管,或者每一个细胞之内的变异药剂,从而精准地将所有力量强压而下。 这换了任何一个人来都不敢保证能做到,要不然非人斋细胞变异药剂之下,也不会死这么多人了。 将记者体内的所有狂暴能量打散,这也是刚才秦阳的打算,只有这样才能救那人一命,却有可能引起王京的怀疑。 就算王京明面上不敢什么,暗地里或许就会将情况报给其他的上线,甚至是传到老爷那里。 一个非人斋的洪水坛坛主,竟然有这样的妇人之仁,这明显不符合常理,更何况这个记者手中还握有不少的证据。 可秦阳却知道除了这个方法,没有其他办法能救这个记者的命。 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看到如此智勇的记者,就此死在自己的面前。 “咦?” 然而就在秦阳想要将所有狂暴力量全部打散的时候,他忽然心头一动,似乎感应到了一些什么,不由低呼了一声。 在秦阳的感应之中,自己跟记者那个颈部针孔接触的地方,好像产生了一种微妙的联系。 这种联系就是,他体内的血液,似乎遇到了一股莫名的吸力。 就好像要从他的掌心之中破体而出,进入到记者的血管之内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