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2章 衣服的意义
他从别人的手里接过一个。 “让我在你这小白脸和衣服上再画上几道!” “啪啪!” 空气中瞬间弥漫出鲜血的咸味。 两鞭子过去,他的脖子颈瞬间就溢出殷红色的鲜血。 血珠一滴一滴的从伤口处溢出来,疼的他倒吸两口凉气。 “怎么样? 难道还不招供吗?” “你休想,我绝对不会告诉你他们在哪里的!” “那你就等着再挨鞭子吧!” “哦对,等我挨打的时候,不要忘了叫大声一点,说不定他们听见就会来救你了!” “不可能!” 方砚死死地盯着他,像是一头被困在牢笼中的小豹子,倔强又不服输。 “好啊,那我就打到你求饶为止!” 一鞭子,一鞭子抽过去,噼里啪啦的声音响了一地,他光抽他还不止,而且还不满足,“来来来,正好都抽开花了,让我给你来点料酒腌一下!” 他又找人带了一桶酒,用最漂亮温柔的面孔,说着最难听,最恶心,最恐怖的话。 “你简直不要脸!” 他又是一句脏话骂出去。 并不是因为他被打得有多疼,而是因为它实在是嫌弃别人这样的手段。 下贱,做作,让他真的感到恶心。 “我让你不叫,我让你不叫!” 他不断地挥舞着鞭子,仿佛是一场自己的狂欢,方砚一下一下的挨着,被他打的神智有些不清楚,脑袋嗡嗡响,头发晕,因为太久时间没吃饭,他饿得心里发慌,浑身没有力气,手指都冰冰凉凉。 但是她还是不屈不挠,对着那人吐了一口唾沫。 “你休想!” “怎么!” 那个人瞬间被他激怒的生气了,看一下子撩一下手中的鞭子,冲到他的面前,用气息逼着他,两只手指头掐着她的下巴。 瞪着他,她一字一句的说。 “你最好告诉我她们的下落!” “做梦!” “混账!” 她二话不说,又是一鞭子。 一下又一下,抽的她浑身都发抖,他被掉在空中,他的头再也没有力气抬起来,痛感从她身上不个地方传来,眉头皱在一块,他闭着眼睛,默默忍受这一切。 “给我提辣椒水来!” 方砚听到这一句,微微抬起眼睛,嘴里面呼着气,他往前面撇了一眼,看见一桶红红的东西,然后,又无力的把头垂下去,缓缓呼出一口气。 “行了行了,你别低着头了,抬起来让我看看吧!哈哈哈哈哈”刺耳的笑声从耳边传来,她只是闭着眼睛听着,甚至都听不清是什么,只是觉得很乱,四周的世界与他无关。 他现在太累了,仿佛下一秒就会睡过去。 “不行……清醒一点……清!” “啊!……”身上忽然感觉有液体在流动,所有在伤口突然就火辣辣的疼,好痛………他疼得快要流出泪来,紧紧的闭着眼睛。 可是还是忍不住的呜咽,“啊……”他知道这就是辣椒水浇在伤口上的感觉,沙沙的疼,仿佛那汁水已经流到了血管,流到了肌肉末梢,尖锐的痛感,弄得他神志更加不清,他嗓子里不断传出发自声带边缘的声音,那是他做痛的表现,可是好像不管他怎么哼,怎么叫,怎么喊,并没有一点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好痛……好难受……他紧紧的闭着眼睛,眉头整个都拧到一块,汗珠不断从发梢流到到他的鬓角,肌肉不受控制的浑身颤抖,他听见了别人嘲笑的声音,那么刺耳,那么聒噪,他想努力的睁开眼睛看一看,可是他一睁开,那些辣椒水就流到他的眼睛里,他只好赶紧闭上。 她仿佛又听见那个人嘲讽的声音,好像是在问他现在愿不愿意说出来,又好像是在问他要不要求饶。 可是他又听见自己心里的声音说……算了……知道他问什么已经不重要了……他不会说的……嗯。 他默默的,郑重的跟自己点一下头,忽然头重脚轻,彻底晕了过去。 “什么? 晕了?” 手下向他报告的时候,他还是有意思震惊的。 “这么不耐打呀,我还没玩够呢!” 他有那么一点点扫兴。 “那么今天就到这吧。” 他把舀子放回辣椒水的桶里,看着今天被他折磨成这样的人。 他俩只手被绳子绑着,掉吊在空中,垂下来。 他的手臂很长,很白很漂亮。 但是上面一道一道鲜红的血印,那是他的杰作。 眼睛慢慢的往下看,看到的是他垂下的额头,非常无力,已经不能再抬起来。 他那本来整齐头发已经被汗水打湿,变得很蓬很乱。 挺好看的。 这也是他的杰作。 再往下就已经是红彤彤的一片,浸湿的头发夹着汗水黏在他的脸上,她的脸也不干净,本来白净的小脸在这里面占了灰,满面憔悴,脸色发黄。 他的刘海有些长,挡住了她的眼睛,眼睛紧紧的闭着,嘴唇也紧紧的抿在一块。 没有一点放松的意思,不错不错,警惕性很高!他对这样的反应永远都是在夸赞。 他的脖子上被抽出了很多印子,鞭子打在锁骨上,留下一道道血迹,也露出了雪白的白骨。 那个地方刚刚被他揪浇过辣椒水,伤口外面的一圈上还有红红的印记,汁水仿佛还在往里收。 洁白的领口沾满了污渍,前两个扣子也被他打掉了,翻在外面,露出了她的脖子,胸前泼了一堆辣椒水,和血液混在一块,分不清什么是什么,只有一身的狼藉和坑坑洼洼。 有的昨天打过的伤已经凝结成痂,血液也变成了黑的颜色,那些还可以看出,但是今天学校是在洁白的衬衣上画出了绝美的画,以手为笔,以血为墨,皮开肉绽的肌肤还在流着血,他突然好奇心爆发,走上前去碰了一下。 还在抖。 即使他人已经晕了过去,他的身体也还在颤抖。 算了算了。 就这样吧!看到这里,他终于看不下去了。 “一会给他泼水!不能让他死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