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宝贝疙瘩真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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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看看,我那老丈母娘才叫老丈母娘呢,竟然想到按着姑爷和她女儿zuoai,多心疼姑爷呀!我的命真好,天下就这么一位好老丈母娘让我摊着了。祖宗有德! 听许燕学完她mama的话,我笑了,瞥了她一眼:“你mama真是急疯了,就盼着你嫁给我,没听说老丈母娘和老丈人,看着姑爷和自己女儿发生关系的,那就成了世界奇闻了。” “孤陋寡闻了吧。”许燕用两片红唇瞥了我一下,不屑地笑了笑,“我告诉你吧,在南太平洋有个岛屿部落,有个特殊的婚俗,新郎和新娘要在亲人的见证下,完成夫妻之事,才被承认夫妻的合法身份。” “啊?!”我愣了,盯着许燕的大眼睛:“还有这样的婚俗?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我只在报上看到非洲有类似的婚俗,就是在举办婚礼的时间里,两人找机会完成夫妻之事。但是,那也是背着别人做的,那事也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做呀。像你说的,围着那么多人整事,咋整呀?就是只有亲爹亲妈看着,俩人咋做事呀?” “这就叫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只有想不到,没有做不到。不管多少人围着看,人家就能做。咱国家,俩人得婚姻登记,人家那地方就得让人看。亲人目睹,那就是咱国家的婚姻登记证了。” “这真让人想不到。”我还是有些不相信,“竟然有这样骇人听闻的婚俗。” 许燕冲我甜甜一笑:“咱俩也用不着亲人的见证,咱俩自己见证吧。” 说着,许燕将身上仅有的几点布片脱掉,赤裸身子躺在床上,看着我,“你脱呀,还愣怔瞪着小眼睛干啥呀。” 我有些为难,“这……这……咱俩要破坏那个协议呀?” “难道你要和小丫结婚还是要和杨思雨结婚?” “小丫是我meimei,我不能和她结婚。对于杨思雨,我从来都没说要和她结婚,你是知道的。” “既然是这样,只有咱俩结婚了,早结婚晚结婚都一样。”许燕喜悦地看着我:“来吧,快点。” 我迟迟疑疑地,“这……这……” “这啥呀,麻溜的。”许燕说着坐起来,竟动手脱我的内裤。“我一大美女啥都不怕,你一大傻小子还有啥不好意思的?” “我不是不好意思,是我没……没做好心理准备。”我紧紧拽着我的内裤。“别……别这样。” 许燕瞪着我:“不这样咋样?这是我的宝贝,我要看看不行呀,我要用用不行呀,我要对我自己负责。” “喂,你讲不讲理,我自己身上长的东西,咋成你的了?” “不成我的了成谁的了?”许燕板起脸,盯着我:“成杨思雨的了?成小丫的了?还是成林meimei的了?” “我勒个去!”我来了这么一句,无奈地看着她明镜般的大眼睛,“你的,是你的,别说这点儿玩意儿是你的,我整个人都是你的。” “算你识相,还有点儿良心。”许燕铁板一样的脸颊,随着嘴唇一动,笑呵呵地看着我:“我告诉你,老公,今晚你脱也得脱,不脱也得脱。只要我想和你到一起,你不是躲着我,就是搪塞我。我和别人说,人家都怀疑你那宝贝疙瘩有毛病。今晚咱俩就是不到一起,我也要看看你的……不对,是我的宝贝疙瘩,我要看看我的宝贝疙瘩是不是有毛病。” “喂,你怎么啥事都和别人说呀。”我疼爱地拉起她的手,“我有啥毛病呀,那回你不是见证了吗。我是爱护你,为你负责。” 许燕惋惜地说:“那回我没顾得看,只想着到一起了。刚要那么的,姓武的就来电话,把你叫走了,搅了好局。” 我歉疚地说:“没办法,工作吗。” “看你这总经理当的,连和老婆亲密都受干扰。这回你把手机关了,把座机线拔了,这回谁也别影响咱俩。” “好,好,听你的。”我关了手机,又到厅里把座机电话线拔下来。 许燕欢喜地看着我,往下拽裤子,“你既然要为我负责,也承认你的宝贝疙瘩连同整个人都是我的,那就乖乖地给我脱,乖乖地让我看看,乖乖地干事儿。” “好,早晚都是你的,我让你看我让你干。”我顺着她的手劲,脱下内裤,躺平了,岔开两腿,一览无余地展现。“你看吧看吧,随便看,可劲儿看,管够看,这一堆一块,都交给你了。” 许燕轻轻捏了我嘴唇一下,看着我的下体,喜爱而珍重地用手抚摩了几下,美丽的脸颊红了,宛如桃花盛开。“跟着你这么多年,我才看着你的庐山真面目,看样子宝贝疙瘩正常,不知道功能咋样。” “观其外而知其内,你的宝贝疙瘩绝不是花枕头。”我在她红扑扑的脸颊上划了一下,“你的宝贝,随你便了,我豁出去啦。” “随便咋的。”许燕躺下,娇羞地看着我:“老公,来,上来。” 我心理十分矛盾,脑袋里很乱,无动于衷地躺着。 “来呀,你快上来呀。”许燕往她身上拽我。我仍然没动。 “我告诉你,你听明白了,今晚你逃不过去,你要是不上,我就上。” 许燕等了一会儿,见我仍然无动于衷,冲我一筋鼻子,趴到我身上,紧紧搂住我。“不要以为只有丈夫对妻子行使权力,妻子总是被动的。zuoai是相互的。现在,我要行驶妻子对丈夫的权力。” 两只胳膊紧紧搂住我,柔软娇嫩的胸脯紧紧贴在我身上,下面的两个宝贝欢快地亲热起来。 我的胳膊不由自主地搂住她,心“怦怦”地跳,热血涌进脑袋,浑身颤栗,宝贝疙瘩却毫无反应,软乎乎的,像一团棉花卷成的棉棒。 许燕在我身上忙活了好一阵子,也没将两个宝贝弄到一起。她停止了努力,趴在我身上,委屈得嘤嘤地哭了:“你有病,你真的有病呀!” “我……我没有病呀,平时……”我心疼地抚摩着她的脸颊,“平时它自己都有反应,关键的时候它咋不好使了?” “平时有反应有个屁用,你那玩意儿是干啥用的?光撒尿呀!”许燕从我身上下来,眼里满含的泪水,滴滴答答滚落。“平时硬得像石杵像钢钎有什么用?该用的时候不好使,软棉花搓的一样,那不是有病吗!” 男人的底气是什么?男人的骄傲是什么?就是你有旺盛的性能力,满足老婆的需要!你那玩意不好使,在老婆面前做龟孙子都不配。 “不可能呀。”我愧疚地看着她,不甘心地说:“当我睡在床上想起你的时侯,仿佛雨点滴落在南极,仿佛水泥砌在了工地,仿佛岩浆流入大海,仿佛雏鹰的翅膀终于飞起……” “什么?”许燕愣怔地瞪着大眼睛,“你叨叨咕咕地说了这么一大堆话,神马意思呀?” “这都不懂哇。”我得意地瞥了她一眼:“这就是说,你的宝贝疙瘩硬啦!” “你……”温柔的老拳,冰雹般砸在我身上,“我让你落雨点儿,我让你砌水泥,我让你流岩浆,我让你雏鹰展翅!人家急的抓心挠肝,你还说风凉话。” 我抓住她的拳头,笑嘻嘻地说,“这不是风凉话,是比喻,文学的写作手法,多隐晦啊,多浪漫啊。” “夫妻之间用不着隐晦,也用不着比喻。直来直去,脱了衣服,说干就干,简单,实用。”许燕斜着我,嘴一咧,笑着说:“老公,再让你灿烂一把,你把夫妻那点事儿,再比喻一把,我看看你的文采。” “好,老婆,你瞧好吧。”我看着她的大眼睛,想了想,晃起脑袋。“当爱到来的时侯,仿佛蜜蜂钻进花蕊中;当爱到来的时侯,仿佛彩云遮掩着明月;当爱到来的时侯,仿佛美丽的女孩将我野蛮地拥抱在怀里……” “臭老公!逮着机会你就报复我。”许燕又挥起老拳,砸在我胸脯上,“干正经的你没能耐,胡勾八扯比谁都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