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9章 张小军的疑惑
早上七点半。 两辆轿车从沈家庄园驶出。 大约二十分钟后，沈氏集团总部遥遥在望，林羽的车停在路边，没开进负一楼停车场。 嘎！ 跟在后面的宾利停下，美女董事长打下车窗：“你……不去公司？” “去啊。” 林羽笑了笑，指着远处：“看那边。” 赫然！ 凭借远超常人的目力，沈素玉看到远处大厦门口，张小军被保安拦在外面。 “那……我先进去了。”她点点头。 “好。” 等宾利驶向地下停车场，林羽下车朝公司大门走去。 公司正门入口。 张小军哭丧着脸。 昨天，沈素玉给了他一张名片，但也仅仅只有这张名片：单凭拿着一张名片，说是董事长让他来的……谁信啊？保安肯定不敢放他进去。 按理说，昨天给了他名片后，沈素玉应该打电话，给秘书说一声。 秘书会通知公司前台，等张小军来公司之后，就能直接放行通过了。 结果呢？ 昨天那件事结束后，她跟林羽进去看电影，忘记告诉秘书了。 张小军掏出手机，正要按照名片上的号码，打电话找沈素玉时…… “挺早的嘛。”笑声传来。 “您是？” 看到林羽他愣住了。 昨天林羽戴着大墨镜，脸被遮住了一大半。 尽管当时，沈素玉同样戴着墨镜，但还是被认出来了。 反倒是林羽…… 没有被认出来。 但是！ 今天的他没戴墨镜，张小军立马认出来。 毕竟，数月之前华夏中医代表团，赴高丽举行中医比赛的事，在媒体宣传下热度极高，再后来又闹出万人接机，更是把林羽的知名度，推到一个惊人高度。 “您是……林神医？！”张小军瞪大眼睛。 他不是跟沈素玉在一起吗？ 不是沈氏集团高层吗？ 怎么会…… “是我，进去吧。” 林羽拍拍他肩膀，笑道：“我带你去办入职手续。” “林总监早！” “林总监，好久不见。” 现在正是上班的点。 进入公司的一些高管，满脸笑意跟主动打招呼。 “……” 张小军很懵。 林神医？ 林总监？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啊？ 接下来，办理入职手续很顺利，没有遇到任何阻碍，当张小军在签入职协议时，整个人再次懵逼了。 年薪百万！ 是真的？ 好吧。 他以前就来沈氏应聘过，知道沈氏的薪资水平。 像他这种，从业时间只有五六年，没有海外顶尖学校留学经历，在业界没名气的年轻设计师，即便真的被沈氏录用，通常也就是初级设计师。 年薪大概在30万左右。 昨天，他一直都认为林羽和沈素玉，开出百万年薪的价码…… 是因为这两个人，对自己的遭遇很同情，故意当着李薇和刘有德的面，给自己撑面子罢了。 或许真的会录用自己，但绝非真的年薪百万。 可现在…… 竟然是真的！ 何止如此？ 跟公司签订的协议上，他的职位赫然竟是——设计部副总监！ 副总监？ 他一度以为自己看错了。 “林先生，这……” 名字签了一半，张小军突然停下来，呆呆看着林羽：“以我的资历和能力，这个职位……我恐怕胜任不了——您对我有恩，我不能……” 林羽一愣。 换做大多数人拿到这份合同，都会激动的几乎发狂吧？ 没想到，张小军主动自称资历不够，足以说明这小子人品不错。 “资历不重要。” 林羽笑了笑，说道：“论学历，我小学还没毕业。论业界的名气，我来沈氏上班之前，没做过一天设计师。所以，我们公司不看资历，关键是要看能力。” 不看资历？ 张小军打死都不信！ 他来沈氏应聘过，第一轮就被刷下来，原因正是……资历！ 不是沈氏这家公司不看资历，而是因为林羽才不看资历。 “可能力方面……”他挺没自信的。 毕竟，以前一直是普通设计师，没担任过高层管理人员，更没在这种大公司待过。 “先签字。” 林羽拍拍他肩膀，微笑道：“抽空跟你解释。” 是因为张小军的能力才用他？ 不！ 事实上，比张小军有能力的设计师，别说全世界那么多从业者，华夏就有一堆比他强的。 但是！ 满足能力这个条件，反而无法胜任该工作，关键是设计风格。 沈氏有最顶尖的设计团队，下面那数十名设计师，就没有一个没能力的。 没能力的早就被林羽给开了！ 留下的都是精英。 而且，这些精英也都采取，很残酷的末位淘汰制，逼着他们必须不断进步，否则一样会被开掉——下面的人能力足够，他要做的是塑造风格。 不一会，入职手续全部办完。 突然！ 从人力资源部出来，张小军思维逐渐清晰，意识到一个问题。 林羽是沈氏设计部总监。 那么…… 副总监也算高层了，一个总监能随随便便，直接任凭副总监吗？ 林羽全程，都没打电话给上面请示，完全是他一个人做决定，关键人力资源部这边，连问都不问一句——同样没跟谁请示。 那种感觉就好像…… 林羽才是沈氏董事长，他说的话就是圣旨。 很诡异！ 这也让张小军无法理解。 “先带你去部门，认识一下所有同事。” 林羽走在前面，微笑道：“接下来这段时间，只要我在公司上班，你就跟我在身边——特别是，在我修改设计稿时，你必须在一旁看着。” “我……我不需要做设计图？”张小军错愕。 “在其位，谋其政，懂吗？” 林羽笑了笑：“作为副总监，你的责任不是亲自操刀设计，而是对下面设计师的图纸，进行甄别和修改。” “修改？”张小军一愣。 “所以，你要维持我的风格。” “……” 张小军似乎明白了一些，但又有很多问题不明白。 维持风格他理解。 一个大品牌的风格，本身就是吸引客户的，最重要最根本的因素，所以该品牌的风格，是不能随便改变的。 可是…… 林羽不是在沈氏上班吗？ 只要有他在，风格就能一直维持不变，招聘自己这么个副总监，其实并没有意义——如同摆设。 突然，林羽手机响了。 “你让张小军当副总监？”电话里是沈素玉的声音。 “是啊。” “你……” 沈素玉想了想，说道：“来我这边一趟。” “好。” 林羽点头，挂断电话：“先跟我去董事长办公室一趟。” 张小军赶忙跟上，林羽把电梯的楼层，直接按到最上一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