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三八节 谁见过正版推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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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希吕也收回了刚才的思绪,思考片刻后回答:“等,还是再等等,等改之的消息。最好等他回来,或没有武清盐金人一方的消息,不可异动。” 辛弃疾也支持等,他说道:“确实急不得,若只是金商,或是金国一权贵所为倒是不怕,就怕这是金国的一个阴谋,若是那样便要有相应的举措,便是国战。也非我等可以决策。” 陆游也点了点头。 韩绛背着手没接话,也没去听。 他穿越这么多天以来,头一次思考,自已是不是能够改变历史。 改变历史不是过家家,自从他听钱宽说,五百金军吓的赵构当成不男人,十万大军没敢抵抗就逃了,逃亡的过程造成的意外都死伤万人。 反过来讲,真正去拼命,也不会死亡超过千人。 宋弱在骨子里,自已就算拥有大将军炮,很有可能也是给金人,或是草原上成为利器。 韩绛一直想的就是,挣钱,有许多许多的钱,有钱就有自已的力量。 可现在,是自已提到元灭宋之后情况,心里沉沉的。 当天晚上,陆游等人离开。 韩绛没走,在自已休息的屋子内挂了一副字,陆游亲笔:天地! 然后摆上香炉,又弄了一个八卦坐垫,韩绛坐在这副字前,他需要静下心来思考一下,自已接下来的路。 就拿今天来说,自已就想坑盐商点钱。 但史达祖一席话却让坑钱这事完全改变了性质。 韩绛认为自已需要反思一下,也认真的思考一下自已接下来的人生道路。 穿越过来这么久了,自已还没有真正坐下冷静的思考过人生。 在其他人看来,韩绛这是闭关。 下山的时候,王希吕对陆游说道:“放翁,今日或许急了点,带的绛哥儿说了些可能原本不想讲的话。” “恩。”陆游点了点头:“没错,以他的年龄承受这些还有些早。” 辛弃疾却有不同理论:“钱家隐士集十数位大贤教他一人成才,难道只是为了教一个将钱操控的所此诡异的弟子,他所说的推背图必是他其中一师,或是几位老师推算过的,教他是为救世。” “可惜了。”王希吕长叹一声。 “是,可惜了。”陆游也认可这话。 这次连辛弃疾都叹了一口气:“听闻他是海难后来了临安的,若是没有发生海难,其师还在,或许会多教他几年,也或许……算了。” 辛弃疾原本想说,韩绛的老师为朝廷所用。 可想想自已,再看刘过、刘仙伦等等。 无数名士大贤被挡在科举之外,就算中了科举,再大宋这乌烟瘴气的朝堂上,还有他辛弃疾、王希吕这些有心报国,却无力回天的臣子们。 史达祖此时只想一件事,就是韩侂胄会在十二年后死在那时候的杨皇后与史弥远之手,至于其他的党羽,史达祖不关心,因为史弥远现在才是八品小官一个。 接下来几天,在外人看来韩绛静修。 修什么? 谁敢问。 就算是余端礼这会都不想招惹韩绛,更何况其他人。 韩绛躲在大明寺的厢房内,完成了自已穿越之后,第一篇伟大的著作。 海商保全合约。 这东西,差不多应该已经出现了。但还没有传到中原来。 韩绛记得,在十一世纪末期,威尼斯开始出现真正意义上的海上保险业务,那么依鹤翎推算的现在是一一九四年来讲,威尼斯商人的海上保险业务已经开展了差不多一百年时间,就经济学历史的中提及过,这已经很接近现代的财产保险。 韩绛准备把这个业务搞起来。 那么,自已还需要几个分号,比如倭岛、高丽半岛的分号。 这时,刘过回来了。 刘过回到扬州,直接被带到了大明寺。 坐在韩绛的厢房内,刘过一脸严肃的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布包递到了韩绛面前。 韩嗣很识趣的退了出去,并且把门关上。 韩绛拿起布包,沉甸甸的感觉。韩绛问:“改之先生,这是来自金国的礼物?” 刘过脸上依然是严肃的,点了点头没说话。 韩绛将布包慢慢打开,看到里面的物件之后,韩绛惊呆了。 “怎么可能?” 刘过脸上这才流露出笑意:“在下,不负哥儿所托,不枉此行。这是金国可调动山东东路海州兵马的兵符,这场戏的舞台已经搭好,如何唱,便在咱们手中。” 韩绛并没有开口称赞,更没有恭维刘过。 因为这事有点大,大到让他的脑袋有些转不过来。 刘过问:“绛哥儿,莫非是怕了?” 韩绛摇了摇头:“不是怕了,而是手里的牌太好,怕事情想的不周全浪费了自已手中的牌。改之先生说说,金国之行的过程。不,先休息一下,咱们把人召集齐了再讲不迟。” “在下不累,倒可以等人都到了再讲,倒是有几个事想问问哥儿。” 韩绛先是吩咐韩嗣去召集人开会,这才回来泡上茶:“先生有话尽管问,我能回答的一定回答。” 刘过拿起茶品了一口这才问:“哥儿,真的走遍天下?” 韩绛想了想:“没有,天下太大。但走了大半确实是有的,还有些地方就算没亲自去见,也知道。” 这话是真的。 比起许多人连中原都没有走过多少,天下之大谁敢说走遍地。 刘过又问了:“唐时有个僧人,去往天竺,传闻走了十万八千里。哥儿可知道他走过天下多少地方?” 僧人。韩绛摇了摇头:“他就是那么绕了一圈,他走的那点路很少,这样吧,我给你画一张天下的图,可能画的不太准确,大概意思改之先生能明白就好。” 画一副世界地图。 简单的草图。 韩绛画好之后,将几块一圈:“这是金、西夏、草原诸部、宋,然后是中南半岛。接下来,这是那和尚走过的路线,他是绕了一圈来到天竺的,可以说他还没有走出东方的范围。” 刘过暗自吃惊,细看之后问:“哥儿,真能说出这天下各地的见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