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四三节 韩家才不是善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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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绛呢? 唯有一句卧槽来形容此时的心情,这赵扩难道就是人肉版度娘,脑袋里背了多少书。 不过,赵扩连举了三个例子全是三国时代的。 要不要拉上赵扩写一本三国演义。 以自已曾经读过的三国演义印象为基础,加上赵扩对三国志的研究,这一部巨著能让赵扩名留千古,而且也至少要折腾赵扩五年时间。 这个,可以有。 韩绛开始回忆,三国开头那首诗是怎么写的,大江东去,还是滚滚长江水呢。 看来自已需要非常认真的,好好回忆一下了。 韩绛就这么愣神的一会功夫,赵扩那边已经上头了,李洱吩咐人把自已收藏的兵书、古籍、古代大的战役记录等等,都开始往过搬。 这时,仆人给李洱送药过来了。 赵扩连看都没看一眼,拿过药一口闷,末了擦了擦嘴:“这个茶汤有点味重。” 李洱瞬间就懵了。 正当李洱准备请罪的时候,韩绛却在一旁踢了一脚那已经吓傻了的仆从:“滚去给殿下换一碗淡一点的的茶汤来,赶紧滚。” 那仆从连滚带爬就跑掉了。 韩绛这才指了指那药碗。 李洱微微的摇了摇头,在胸口又拍了两下,韩绛懂。这是药喝不死人,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让韩绛放心。 韩绛这才对赵扩说道:“殿下安心在这里住下,我认为,三十六计定是千古第一兵法奇书,若是殿下需要什么书笔吏之类的,臣这就去安排。还有,臣建议殿下修书一封,让李洱将军代劳,请其他的将军们把他们知道的古代战例写好了送来,以便于殿下参考。” “叔父想的周全,就这么办。” “是,臣这就去办。” 李洱悄悄的给了韩绛一个大拇指。 这事好。 一但嘉王殿下对武官们的态度好点,文官也会看样子,至少不会欺压的那么狠了。 也不会逼的许多武官冒险作一些事情,只求自保。 在赵扩翻书的时候,韩绛坐在李洱身旁:“将军,问个事,若是动了刀兵。将军这府里可确保无恙?” 李洱连思考都没有,很直接的回答:“河南东路,扬州城往西诸州,或会死伤些人,但保无恙。” 韩绛微微抬手一礼:“若是这样,那晚辈便去楚州一行。” 听到楚州,李洱似乎有话说,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说道:“你去吧。” “是。明天午后就出发。” 韩绛应了一声往外走,刘过没跟着出去,几步走到李洱面前:“将军,我主在楚州可有危险?” 李洱不知道刘过是谁,倒也没介意,笑了笑回答:“有一劫,桃花劫。” “谢过将军。”刘过道谢之后,这才追着韩绛离去。 出了门,刘过也没提他问过李洱什么,桃花什么的根本就不值得放在心上。 韩嗣留在大明寺,出行的安排只好交给钱浩了。 此时,临安府。 韩侂胄今天心情很好,他已经打探到一些消息,葛家秘密派人往北边去了,有这条消息就足够了。 可当韩侂胄进到书房之后,仅仅一盏茶的功夫,脸色阴沉的想要砍人。 韩安就站在韩侂胄面前,看到韩侂胄的脸色之后问:“主君,可是少君在扬州遇到了大麻烦。” 韩安深吸一口气,将信推退到韩安面前。 史达祖亲笔。 信中只提到一个内容,少君看过完整的原版推背图,其师中有道门高人并为其解读过。少君讲述了未来八十年内发生的三件大事,头一件事便是,十二年后,现嘉王的皇后姓杨,勾结史弥远暗杀主君以向金人求和。 后面又补充了一句:少君记得有人以弥远为名,姓氏记不清。或是吕,或是史,但门下以为,请主君早下决断。 韩安看完之后低声说道:“主君,老奴以为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韩侂胄没接话,他心情非常的不好。 韩安继续说道:“主君,老奴以为,正宫姓杨,那么咱家姑娘何去何从?” 这时,韩侂胄才开口:“宫中,只有死去的,没有离开的。叫同卿来。” “是。”韩安应了一声退下。 很快,韩同卿到。 在看完史达祖那封信之后,韩同卿淡然一笑:“真没想到,十二年后咱们韩家就这么败了。我能不能活着十二年还是未知,既然以暗杀季父以向金人求和,那么十二年后季父必是朝堂之上第一人。” 韩侂胄问:“然后呢?” 韩同卿反问了一句:“这都生死大仇了,季父还问然后?”说完这话,韩同卿起身走到书桌旁,写了一个条子,然后退到一旁向韩安点了点头。 韩安上前看了一眼条子,这条子上的内容是让韩青衣,借口嘉王府有名册意外损毁,对所有人重新登记,重整名册。 韩安接过字条,立即出去派人先送到嘉王府。 嘉王不在,嘉王妃要重整名册这是合情又合理的。 韩同卿说道:“我好听闲事,曾经听过一个趣事。十年前致仕的史浩,曾经与一僧人交往很深。” “史浩。”韩侂胄重复了一次这个名字:“继续。” 韩同卿讲述了他知道的这个趣事。” “有一天,史浩坐在客厅上,俨然看见正觉突然走入堂中,却不见他来到,就派人到寺里去察看,一会,前去察看的人来报说正觉长老圆寂了,史浩觉得很奇怪。大约过了喝一杯茶的功夫,史府后院的家仆来报说:夫人生了一个男孩。史浩默然,心想这便是正觉转世了,于是用觉圆给孩子取小名,等他长大,又取名叫弥远。” 讲完之后,韩同卿又说了一句:“临安城中,京官中叫弥远的就我所知,就这一个人。” 韩侂胄突然笑了:“那么杨呢,杨桂枝?” 韩同卿站了起来:“季父,虽然我不太管家里的事,也不太去办政务,但这事不能简单的了结。绛哥儿敢说,史达祖会写信回来,这事没必要再问一次。” 韩侂胄点了点头,他明白韩同卿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