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腰间佩戴上海一套房
从老李那里,林景阳已经做好了工作。 其实这两天蝗灾发生,他突然想通了一些。 老李——人送外号大唐第一穷逼。 人本来就穷了,自己还想从他身上抠出点钱,本来就不厚道了。 再加上如今国家情况也不好,老李可谓是自身难保。 思来想去,林景阳还是放弃了原先的想法。 他现在想的则是,要想办法从哪里搞点钱回来,屯粮!大肆屯粮! 乱世之下,奸商四起,他不做这个坏人,总有人抢着去发这一笔国难财。 与其将这份好事拱手让人,还不如自己揽下来。 而且林景阳也决定了,自己虽然要发一笔小小的国难财,但也决不能像那些个见钱眼开的奸商一样,为了钱罔顾人伦性命。 他要做奸商中的好人。 本来他还在为了如何搞钱而感到烦恼。 现在好了,眼前这个远房叔伯,一看起来就是非常有钱的冤大头...咳咳,是土豪。 就他腰间那一块玉佩,林景阳敢说,绝对值个几百两白银。 这要是搁二十一世纪,李渊就相当于将上海一套房带在身上了。 “如何?叔伯大人,你可敢应下这个赌局?” “呵!” 李渊一把扯下腰间的玉佩,放到桌子上。 此时这精致华贵的玉佩,与这张略显简陋的木桌子显得格格不入。 “好!那我就跟你赌一把!不过小伙计,算你小子眼光好!我这玉佩,可是个值钱的宝贝啊!今日我便将它拿来当做我跟你的赌注,那你呢?” 李渊眼眸深处闪着算计的光芒。 他已经开始盘算如何给林景阳下套了。 “我?叔伯大人,你也看到了,我家里一穷二白,可以算得上是家徒四壁了!我也没什么能拿得出手的赌注,既然你愿意跟林小子我玩一玩,那不妨这样吧!只要我有,你想要什么都行!” “此话当真?”李渊差点就要笑出声了。 好小子,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当真。” “好!那就这么定下了,小伙计,待会若是输了,你可不能反悔啊。” “我看起来,像是会出尔反尔的人吗?” 林景阳胸有成竹的一笑。 对于自己研究的这个植物源农药,要说在半个时辰之前,他确实没有这个信心能成功。 但现在他敢说十拿九稳! 就差那一味原料了。 李渊有些洋洋得意的摸着胡子,轻轻笑起来。 殊不知,他此时已经开始脑补,豫章公主跟唐善识成亲的场面了。 “小伙计,既然赌注已经定下了,那你这药物,什么时候能完成?你总不能一直拖着我老头子吧?” 林景阳挥挥手,“当然不会,嗯....约莫再过一盏茶时间就差不多了,届时,实践出真章,只要一试便能知道输赢。” “好!那我且等你一盏茶的功夫。” “夫人!”身后的屋子里传来冰儿一声急切的叫声。 众人抬头看去,只见李静瑶从屋内走了出来,脸上还带着担忧不已的神情。 冰儿满心懊恼,唉!自己这份差事,咋就这么难呢? “夫人,你方才干什么去了?来,快坐下,这位老先生说是你的叔伯,你从前怎的没跟我说过,咱们家还有一位这么有....咳咳,这么豪爽的叔伯呢?” 林景阳拉过李静瑶的手,拉着她在自己身边坐下。 叔伯? 什么叔伯? 这可是我爷爷,怎么变成我的叔伯了? 李静瑶一阵迷糊。 待看到李渊的表情之后,这才明白过来。 随即脸色变得非常奇怪。 林景阳伸手探了探她额头,“夫人脸色为何如此难看?莫不是哪里不舒服?” 李静瑶浑身不自在的扯出一个勉强的笑容,“没,没什么,夫君我没事,叔....叔伯,好久不见。” 李渊摸着胡子,微微眯起眼睛,“嗯,瑶儿,几月不见,过得可还好?” “劳叔伯挂心,瑶儿一切都好....” “那便好,这几月来,家中众人为你忧心不已,你也是不懂事,在外也不给家里传一封家书,就连成婚这样的大事,也不曾跟我们提起一句。” 李渊表情淡然,眼神却十分凌厉。 李静瑶冷不丁被他的眼神下出一身冷汗。 她听出来,李渊表面上是关心,实际上是在责怪。 在他们这一辈的所有皇子公主中,对李世民可以说是敬畏,但对李渊,那完全算得上是恐惧。 “是瑶儿不懂事,还望....叔伯莫要怪罪....” 李静瑶咬咬嘴唇,硬着头皮回答。 林景阳的眼神在一老一少身上转了转,立刻就发现了这氛围不对。 于是立刻站出来,“冰儿!热一热茶水。” “来,叔伯,先喝口茶吧,我和瑶儿成亲的时候,实属有些匆忙,所以来不及通知你们,不过这可怪不得瑶儿,是我的原因,是我太着急怕瑶儿跑了,日后,日后这喜酒我一定给大家补上!” “叔伯你也知道,瑶儿胆子比较小,你就别板着脸,怪吓人的。” 大袖下,林景阳默默握住李静瑶冒着虚汗的手,似是在为她加油打气。 在这一刻,李静瑶顿时感觉心里被填满,暖洋洋的。 李渊意味不明的看了他一眼,随即笑了笑,放下了姿态。 一盏茶的时间很快过去。 林景阳这一套提炼工具,都是陶土和铁器打造而成,因此也看不到容具里面的样子。 不过他估摸一下,拿着提炼出来的几滴液体放在鼻尖闻了闻。 便知道成了! 就是这味道! 果然,这杀虫草没用错。 “成了!冰儿,快,快将我罐中的蝗虫拿来!” “哦!哦!好的姑爷。” 冰儿抓着两只蝗虫交给林景阳。 林景阳大喜过望,差点就让蝗虫跑了。 将蝗虫压在桌子上,将自己制作出来的农药,倒了一滴在蝗虫的头部。 扑腾扑腾! 没几秒,那只蝗虫便开始剧烈挣扎。 两只透明的翅膀拼命扑腾着。 不过瞬息之间,渐渐地就没了动作。 .... “这就.....这就死了?” “夫君,这!这蝗虫可是死了?” 李渊的瞳孔在一瞬间猛地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