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老宅要拆迁
叶不凡莫名其妙,这地方确实很多年没住过,但也没听说过这旮旯居然会拆迁。 他不解的问:“大叔,我问一下,这地方拆迁为什么我从来不知道,而且我们家房子也没有任何手续好端端就给拆了?” “你说什么? 你说这房子是你们家的?” “对呀。” “我叫刘大宝这儿的村长,你叫什么呀?” “村长你好,我叫叶不凡,父亲叫叶圣明,这是我们家的老宅子确实很多年没人住,但是我现在打算修缮一下,拆迁肯定不行。” 刘大宝显得有些为难,这拆迁的事情都跟赵家两兄弟说好了,而且这一片除了叶不凡这间房子以外,其他的全都是荒山和田地不涉及拆迁。 就在此时,叶不凡听到挖掘机‘通通通通’的声音。 “村长,你快让开,我把这房子给拆了。” 开挖掘机的师傅嗓门极大,刘大宝快步的走过去说道:“先停一下,这叶家的儿子回来了,房子有人。” “什么人?” 挖掘机司机嗖的一下跳下来站在叶不凡身前。 “这房子十几年没人住早就收归国有了,赶紧滚出来,我现在要把这房子给拆了。” 叶不凡原本觉得这村长挺靠谱的,没想到这挖掘机师傅如此蛮横无理,竟然要把他们家祖宅给拆了。 他脸色一黑反击道:“大哥,我们家房子是你收的呀,你他妈算哪根葱? 你说收归国有就收归国有了? 你什么呀?” 挖掘机司机可不是一般人,赵德宽的表弟,家里条件也是相当富余,光是这样的挖掘机就有两三台,基本上镇子里的大小活计全都被他一个人包揽了。 什么修水渠、挖河塘都让他一个人给干了,如今表哥将平整这么大的事情交给他,他可是打了包票能把这事给办得妥妥的。 没想到开工第一天居然就遇到个刺头。 “行,小子,有本事你就站在这儿,看我敢不敢把这房子给拆了。” 村长刘大宝吓得浑身直冒冷汗,跟在他屁股后面大叫:“梁万民,赶紧给我停下,有什么事咱都能好好商量,你要是搞出人命关天的大事可就麻烦了。” 梁万民在村子里那可是一言九鼎,从来没人敢反驳他的意见,他咬牙切齿的说:“村长,你放心,我自己的技术我知道,充其量也就是砸断双腿,到时候我让表哥给他10万块钱赔偿就完了。” 刘大宝知道梁万民是一个虎头虎脑的性格,见他劝不住,赶紧回过头来劝叶不凡。 “小叶呀,你听我说,这个事情咱慢慢谈,你先让开,这家伙是个二愣子,他真能把这房子给你拆了。” “村长,他要是敢动咱们家房屋一片瓦,我就敢在这挖个坑给他活埋了。” 村长刘大宝一听这话,完了,两边都是不能惹的主,于是拿起电话赶紧给赵德宽打过去。 毕竟这搞木竹制品厂的事情是他兄弟二人干的,,要是真的死了人谁都吃不了兜着走。 挖掘机在一片轰鸣声中缓缓地朝着这边驶过来,叶不凡就站在自家大门口,想知道谁的胆子更大。 梁万民点燃一支烟,雄赳赳气昂昂的将这爪子伸到叶不凡头上。 “小子,你要是再不让开,我就他妈从你身上碾过去你信不信?” “你来试试,你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我就让你后悔来到这个世上。” 村里还从来没有人敢跟他这样说话,梁万民向来是专治不服的那号人物,然而当他再一次开通挖掘机的时候,叶不凡快如闪电直接来到驾驶室。 抽掉梁万民腰间上的皮带,然后死死的扣住他的脖子将他拴在挖掘机的门边上。 此时梁万民被套住脖子挂在上面,一只脚尖站在履带上,防止自己被活活吊死。 “快放了我,要不然要你好看。” 叶不凡看着前方刚好有块红砖,他拾起红砖一步一步的走向梁万民。 见叶不凡拿着砖头朝自己走过来,他扯高了嗓门大喊:“你要干什么?” 叶不凡拿起砖头朝着他的脚尖猛砸,梁万民脚尖吃疼直接松开,整个人双脚腾空就这么掉起来。 刘大宝吓得浑身冒汗,赶紧冲过来托住他的双脚,这要是掉死就麻烦了。 叶不凡不管不问的回屋接着收拾,一会儿一辆黑色的宝马x6疾驰而来。 车上走下来的正是赵德宽,见到表弟这狼狈的模样他说:“一个三十几岁的大男人哭哭啼啼,看上去活脱脱的一个怂包,再说你在村里谁敢对你说个不字,这次遇到刺头了?” “表哥你别挖苦我了,这孙子绝对是个流氓,再说咱们这村子也没这号人物,怎么凭空跑出来一个人? 这房子的主人不是早死光了吗?” “死没死光我不知道,我去跟他谈一谈,你要是暂时死不了的话先等一下。” 梁万民知道自己表哥的手段,那可是真真实实的大老板比自己钱多。 他觉得表哥一定会给他报仇雪恨,于是他一瘸一拐的在村长搀扶之下站到屋门口,想听听表哥跟叶不凡怎么谈。 赵德宽见到眼前是个年轻人,屋子里的灰尘皮鞋踩下去脚后跟都看不见。 “小伙子,这房子是你们家的是吧? 我想在这建个木竹制品厂,你也知道咱们村子比较穷,我在这建厂也是想给村民们一个出路,想让他们过上更好的生活。” “这样,这屋子你出个价,我给你买下来你看行不行?” 叶不凡将这相册重新收起来,然后转过身看着眼前的赵德宽,50岁左右,国字脸,穿着体面,看样子也应该是个小有资产的老板,这几句话说的也是里里外外都是好。 “我是这样想的,你建木竹制品厂也不差我这一点点,这是我们家的祖宅我没打算卖掉,相反,我打算重新翻修一下,准备在这长期居住。” 叶不凡的肺腑之言在赵德宽听来就是漫天要价,他以为年轻人对要钱这种事情有些含蓄,可能不好意思说的那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