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土暧气
开全院大会，那是要三位大爷一致同意的。 先前二大爷和三大爷跟唱对台戏似的，何雨柱就觉得奇怪——这大会是怎么开起来的？ 现在看来，这分明就是一个套！ 虽然不知道他们最后如何收套，但目标很有可能就是自己。 为什么？ 人傻钱多呗！ 只不过三位大爷算得再精，也没有想到半路上杀出一个猪队友，更没想到在聋老太太的‘强势’介入后，大会无疾而终了。 何雨柱也懒得再做深层思考，反正他是要钱没有，要命不给，其它的事情爱谁谁。 “雨水，过来一趟。”何雨柱敲了敲墙壁喊道。 不一会儿工夫，何雨水蹬蹬蹬地跑了进来，“哥，什么事儿？” “你今天抓紧时间写作业，然后把你那屋的东西都收拾一下。明天单位要来人安暖气，还要在外面垒一个灶。”何雨柱说道。 “噢，明天我可以去杨姐家学习吗？”何雨水问道。 “可以倒是可以，但你那屋子如果没人的话，东西要是丢了坏了，我可不负责任，毕竟我自己的房间也得有人看着。”何雨柱故意说道。 “那好吧，我回去写作业。”何雨水立即蔫了，转身就要走。 “等一下，你把这几个包子给聋老太太送过去。”何雨柱拿盘子捡了几个包子递给何雨水。 “刚才不是给她送了吗？没吃饱？”何雨水纳闷道。 “聋老太太喜欢吃，想留着晚上当点心吃。”何雨柱含糊地说道，没提会上的事儿。 “那么多rou，当然喜欢吃。”何雨水嘟囔了一声就往外走。 “别嘀嘀咕咕的，那老太太精明着呢，小心她呲你。”何雨柱嘱咐她。 “我才不会呢。”何雨水回了一句就跑出去了。 “别摔着。” 何雨柱叮嘱一声之后，开始准备例行每天的抄书工作。 过了一会儿，何雨水跑回来，把空盘子放进碗柜之后，向何雨柱说道：“哥，聋老……奶奶让我跟你说，这两天离三位大爷和贾家人远着点，这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他们想欺负你？” “就你哥这五大三粗的体格，谁能欺负得了？”何雨柱说道。 何雨水怀疑地看了他一眼，最终什么也没说，回自己屋学习去了。 …… 贾家，三個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 秦淮茹看了一眼丈夫，又看了一眼婆婆，一种羞耻感油然而生。 贾张氏这个时候倒是没注意儿媳妇的表情，她就像一个做错事的……一百来斤的孩子，不时用眼角余光看着儿子的表情。 贾东旭是知道易中海的打算的，可这一切都被自家老娘给破坏了，这能怪得了谁？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叹了口气：“妈，你要是听我的劝，待在家里，今天的大会哪能半途而废？本来我师父都将另外两位大爷说服了，可你这一搅和，全都乱套了。” 贾张氏的胖脸上浮现出一抹谄笑，讨好地对儿子说道：“东旭，你师父是这个院里的一大爷，再组织一次大会不是很容易的事情嘛。再说了，你们院里的人都挺富裕的，接济一下我们娘仨，有什么大不了的，咋就那么坏呢？” 旁边，秦淮茹吃惊地瞪大了眼睛……这天底下还真有把不要脸当道理讲的，今天自己是第一次见识。 贾东旭叹了口气，这妈……没治了！ “妈，从现在起，咱们家吃饭的得定量了，要不支撑不下去了。”贾东旭严肃地说道。 “可是……我想吃面条。”贾张氏嘟囔道。 “妈，我一个定量就那么几斤白面，哪经得起那么吃。实在想吃啊……” 贾东旭无奈地看了满脸期待的老娘一眼：“等下个月吧。” 第二天何雨柱很早就起来了，今天的活很多，大清早的他就去把阎解成叫来打下手了……当然，不是白干，给了他五毛钱，他这一整天就归何雨柱支使了。 工作也不复杂，就是把一些碗柜之类的全都般到厢房去了……以前是租出去的，可现在他不准备住了，当个杂物房什么的也行，等以后要住人的话，再收拾出来。 房间里安装土暖气之后，也不用炉灶了，把烟囱什么的都给拆了，房间里再粉刷一遍，干干净净的，将来找媳妇也容易一些。 阎解成拿到钱之后，果然乐颠颠地过来了……他的收入是要跟三大爷分帐的，阎埠贵在拿到钱后，也大度地不再纠结何雨柱的冒犯。 “傻柱，伱这是搬家还是怎么着？”阎解成大大咧咧地问道。 “‘傻柱’也是你叫的？” 何雨柱眉毛一挑，平添了几分戾气……没错，他没什么王八之气，但怒起来也挺吓人的，“你信不信我揍你？” “我信，我信，又不是我一个人叫，那么多人叫呢。” 阎解成嘟囔一声，看着何雨柱道：“那以后我就叫你‘柱子’？” 何雨柱看了他一眼：“叫我全名也行。或者叫我‘何师傅’也行，自己以后有点儿数，别盲从。三位大爷那一辈的也就罢了，别人再敢喊我的外号，那就别我不给脸。” “知道，知道，你就放心吧。”阎解成看在那五角钱的份上，难得主动放低姿态。 等何雨柱这边把两个房间里的炉灶都拆了之后，厂里的施工队才姗姗来迟。 土暖气的零部件都加工好了，一些水暧用的管子和暖器片也都是用他们准备的……掏钱是何雨柱。 除了组装之外，还有一个就是要盘个炉灶，并且在房间外面还搭起了一个小厨房。 这点儿工作量对于施工队来说，真不算什么。 为了安全起见，何雨柱将施工队留到了下午，一直到成功试水才让他们离开……当然，中午是何雨柱请客，不仅吃的是大米饭，也有大馒头，还炒了几个硬菜。 整整一天，大院里的人就跟看大戏似的在一旁看施工队的人唱大戏。 “傻柱，你怎么把厨房搬到外面了？”闻讯而来的一大爷皱着眉问道。 “方便，干净。”何雨柱说道。 “你最好是拆了，影响不好。”易中海说道。 “笑话，我又没有占公共地面，凭什么让我拆？”何雨柱不客气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