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武昌最有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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庞芝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甚至擦擦自己的眼睛,因为他看见假山后,刚才还慷慨激昂,怒怼杨德祖,有能力与自己争夺“武昌最有种男人”头衔的唐仁杰正蹲在假山后,鬼鬼祟祟的探出头,见到自己还朝着招招手,示意自己赶紧过来,嘴里喊着:“老庞,快过来,再晚点就没位置了。” 庞芝有些懵,迟疑片刻走到假山后,好家伙,一群人都躲在这明明很大,此刻却有些小的假山后面,整齐划一的蹲下身,从假山狭缝偷偷观察,“这……你们在干嘛?”庞芝疑惑问道。 “很明显,战斗人员入场,闲杂人等回避啊。”吴半城接过唐晓芙递来的茶水,轻呡一口,一脸悠然的答道:“我们还找了个好的观众席,看的清楚通透还安全啊,对了,唐小姐,麻烦给庞老弟也来杯吧,一口气说这么多,现在感觉也渴了。” 就差一步唐仁杰就能喝到女儿亲手泡的茶,手都伸出去了却被庞芝这厮截胡了,想刀一个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 “还别说,我还真有点渴了,厮,怎么后背一股凉意啊?”庞芝打了个寒颤,却也不在意,没心没肺的接过杯子,吨吨吨喝起来了,吧唧吧唧嘴,一脸安逸,“啊,真是好茶……不对啊,都什么时候了你们还有心思喝茶,这时候我们不应该加入战斗,化身夏天第一根钟薛高,背刺杨德祖。” “别闹,这种程度的战斗我们除了加油助威还能干什么,老庞,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如果你不想永远活在我们的记忆中,就快蹲下,快开始了,小心误伤。”吴半城劝道。 “这……道理是这个道理,但就这么蹲着是不是太怂了,咱们武昌人的血性呢?就是站起来丢几个魔法也好啊。”庞芝感觉自己牛都吹出去了,什么都不干,实在对不起父亲在天之灵,也不知道棺材板还能不能压得住,“晓芙小姐,你之前不是要找杨德祖拼命吗?一起啊。” “唔。”唐晓芙最后给自己倒了杯茶,面对庞芝的怂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说道:“我想了想,我是文职来着,还是别凑热闹了。” 庞芝又看向赛安,赛安?不是,你家主子正在拼命呢,你在这三点饮茶先啦是不是很不好,赛安优雅举杯,没理会庞芝幽怨的目光,而是与唐晓芙碰杯说道:“好巧,老朽也是文职,不擅长战斗。” 庞芝:……靠,你们这群没骨气的家伙,到头来只能看我庞爷的了,好歹也是庞家目前唯一掌握初级魔法的男人,这么也能帮点忙。 想到这庞芝毅然转身,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真男人,什么叫国是千万人,吾往……铺面而来的魔力如浪潮般拍打庞芝的身体,强大的冲击直接将他掀飞。 庞芝小小眼睛大大疑惑,自己要这四百斤体重有何用?“撕拉”一声,庞芝感觉脸就像被毒蝎蛰了一下,一阵刺痛,再摸摸自己的脸,有些湿润,看再着白白胖胖中只剩胖胖的手,满是鲜红的血,还是热忽的,对面都还没动手,仅仅释放魔力就有这样的效果,这…… “咕噜”,庞芝连滚带爬的撤回去,对不起,我要为自己的鲁莽道歉,那啥,假山后面好像也不安全,我能先回去吗?我想我爹了。 …… 两股强大的魔力碰撞在一起,产生的气浪席卷全场,园中花草随之摇摆,地面开始颤抖,池塘的锦鲤也变得躁动不安,一跃出水,想要逃离这是非之地,无形的压力蔓延在整片空间,压的人喘不过气。 “有趣,你这魔力就算比起苏叶、鹿籍那样的怪物也丝毫不差,藏的还真深啊,不过也好,我啊,对碾死一只蚂蚁实在提不上兴趣,希望你能陪我多玩玩,活动活动筋骨。”穆明允站在这等魔力中心,脸色却半点不变,反倒眼里满是战意,几十年未出手,一个实力相当的对手才尽兴嘛。 “靠某些特殊手段强行提高的实力罢了,远没有穆城主来的真材实料,不过话说回来,穆城主也算前辈,让我一招可好?”杨德祖直面穆明允,带着开玩笑的口吻说道,半人高的卷轴展开,铺在面前,上面各色符文闪烁翻滚,蠢蠢欲动。 “好,让你一招也无妨。”穆明允何等自信,想都没想便当即答应下来。 “痛快。”杨德祖嘴角上扬,左手轻拍卷轴,几道提前画好的符飘起,如波浪般摆动,又见杨德祖右手手腕随即一转,丹青妙笔凌空勾勒几笔,几道符文被连接起来,深蓝色符文落在开满莲花的池水中,闪烁的光芒映照整片池塘。 滔滔之水夹着片片莲瓣汇成水柱,顷刻间满池塘的水竟干涸,池底厚厚淤泥暴露在空气中,而腾空水柱随杨德祖长袖而起,似云海翻腾,汇集而成一把弥天水剑,杨德祖自信一笑,长袖飘飘然,三尺白丝随风而舞,似天上谪仙,“穆城主,晚辈杨德祖今日借着满园春水与你一战。” 话音刚落,剑似银河落九天,这般声势就连见过穆明霄与林月大战的吴半城也为城主捏了把汗,庞芝更是颓废的坐在地上,骂骂咧咧,都是杨德祖的不是,拿主人的东西砸主人的场子,忒不要脸了,借东风都没你这么借的。 穆明允眯着眼,看着被遮住的天空,面不改色,只是缓缓伸手,轻声唤道:“石中火火淬。” 停滞食指上的明黄色火焰轻弹而出,带破空声,如流星当空,朝杨积水而成的巨剑飞去,相比较穆明允那忽明忽暗的星星之火,这巨剑声势极其浩大,可当接触明黄色火焰的一刹那,杨德祖靠御水符借了满池水一个照面就被火焰可怕的温度蒸发,白雾腾空而起,朝四处蔓延,直到杨德祖与穆明允消失在重重浓雾中,不见踪影。 杨德祖眼眸幽光一闪,又是一道白的符文—烟云符,本该很快散去的雾就像被定格一般,不但不散反而越发浓厚,可视范围就连一米也不到,“动手。”杨德祖的语气毫无波澜,几道身影极快在浓雾中穿梭,身如鬼魅,杀人无形。 “啊啊”,一声声惨叫声从浓雾传来,空气中弥漫血腥味,一个个手持红石长矛的护卫还未来得及反应,便人首分离,血涌如泉,而他们尸体旁站在一个个穿着劲衣的黑衣人,手中的匕首“嘀嗒嘀嗒”的流着血,匕首上刻着的蜘蛛图案被染成鲜红色,看起来妖艳且致命。 穆明允微微皱眉,忽然转身,抬起手臂格挡,“哐当”,一把带着铁链的镰刀被弹飞,在空中旋转几圈重新落在瘦矮男子身上,他的脸上闪过一抹阴骜的邪笑,身形急退,同时间穆明允的头顶传来呼啸风声,一手握银色巨斧的大汉由上而下,狠狠朝穆明允劈去,此刻穆明允瞳孔紧缩,想躲,却发现手腕上一道黄色的千钧坠腿符,双腿像被灌了铅一般,再难移动半分。 “砰!”,强大的冲击下,尘烟散去,众人也终于看清里面的战况,有几位城主府侍卫倒在血泊中,而在他们原来的位置,五名黑衣人屹立笔直,看不清神色,看不见……影子! 并不是所以侍卫都倒在血泊,只不过活着的侍卫已经倒戈,将矛头指向穆明允,却不敢动手,看着正中心的穆明允,眼里充满畏惧,身体止不住颤抖。 因为此刻,身为杨德祖的三位近侍之一,拥有一半巨人族血脉的“兽斧”海顿被穆明允像领小鸡般举在空中,眼里没有半点光彩晕厥过去,穆明允的手高高举起,握住斧刃,他的整个手掌就像guntang的岩浆,稍一有力,厚厚的斧刃被直接捏碎,落在地面,融成铁水,“石中火流金。” “当时西市与你夺权的杨鬼,也算个人物,最后却死在自己人手中,多年兄弟竟无一人忠心于他,当时看着可笑,现在看来我城主府也没好到哪去。”穆明允看着围住自己的侍卫,其中不少他都能叫出名字,平时对他们也算仁义,可此刻他们却站在自己对立面时,心里也不免惆怅,“就连我在平时无人问津,武昌就没几个知道大门朝哪的城主府都有这么个虫子,冒险公会想来也干净不到哪里去。” 杨德祖微微一笑,谦谦有礼说道:“八年的时间,准备的自然还算妥当,穆城主若是投降,我倒也不会为难在座各位。” “靠,杨德祖,你个***,你玩阴的,裁判,我举报他犯规啊,裁判,人多欺负人少,有本事单挑啊,武昌决斗法敢不敢!”刚还让穆明允仗着人多,群起而殴之的庞芝此刻愤愤不平,直呼有黑幕,要求杨德祖像个男人一般单挑,这货还真是双标的代名词。 对此别说杨德祖了,就连穆明允都懒得不理他,多杀几个人而已,稍稍多费点时间,人多的话……一直围绕身边没动静的青色火焰出现在手掌,三昧—木中火,与石中火不同,石中火是三昧真火中威力最大,烁石流金、焦沙烂石都不在话下,修炼到极致甚至可与四大龙王之一赤尾金龙的龙焰相提并论,足见其温度有多可怕。 而木中火就远比石中火要温顺的多,但却有一个特性,一旦缠上就会如跗骨之蛆一般死死缠住敌人,遇水不灭,土掩不熄,且能在极短的时间内快速传播,蔓延到各处,如雨后春笋般,生生不息。 “木中火青芒。”穆明允抬手,青色火焰飘在空中,像一朵青色的云,“滴嗒滴嗒”,火焰似蒙蒙细,落在地上、人的身上,奏起乐章,沾上细雨的衣服燃起火焰,青色火光,在风中摇摇欲坠,仿佛抬手便能扑灭,也确实有人这般尝试,可换来的结果便是手上也沾上火焰,火焰仿佛有生命一般,在身上生存繁衍,一点点遍布全身,一点点灼烧每寸皮肤毛发。 无法熄灭的火焰实在可怕,除了rou体,心灵上的畏惧让他们痛苦的哀嚎,鬼哭狼嚎,如人间炼狱。 “可恶,这是什么,见鬼,快灭掉啊,我不想死。” “水,我要是水,水……水也没有,这什么火焰。” “我错了,城主大人,我错了,我是被逼的,救救……” 临阵倒戈的侍卫最先扛不住,他们背叛城主本就是为了荣华富贵,对杨德祖哪里有半点忠诚,可如今人都没命了还要什么富贵,可惜,穆明允看着倒在地上,苦苦哀求,被烧的面部扭曲的侍卫,眼神冷漠,没有半点恻隐之心,选择背叛,那就应该做好被碎尸万段的准备,这是武昌的规矩,同样也是他的规矩,浪子回头却回头无路。 “还真是可怕啊,不过如果这已经是你全部的手段,那……你已经输了。”杨德祖背手而立,他的头顶,黑色的盾牌被一个近三米高的巨汉举过头顶,挡住倾泻而来的火雨,火焰没有落到杨德祖身上,却沿着盾面浸入,滴落在巨汉铠甲上,巨汉名叫海弗,“默盾”海弗,与“兽斧”海顿是双胞胎兄弟,皆是杨德祖的近侍。 此刻的海弗半跪在地面,包裹紧密的头盔让人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但透过铠甲缝隙,可以看到隐隐青光,木中火无孔不入,此刻已穿过海弗的铠甲,一点点蚕食他的生命,而这位不爱说话的男人,烈火灼烧,钻心之痛,也依旧没让这位沉默寡言的男人开口,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为什么总能不要命挡在杨德祖面前,以前不会知道以后也不会。 “成大事需要牺牲,抱歉,没有让你们看见梦想实现的那天了。”杨德祖看着面前的男人,缓缓开口。 “能助您实现宏愿是我们最高的荣誉,蔡奇已经无憾了,最后就让我们再替您战斗一次吧。”之前那位有镰刀偷袭穆明允的矮小男人低着头,却也难掩眼神中的狂热。 一瓶药剂递到他面前,看着面前深紫色的药剂,蔡奇热泪盈眶,仿佛一辈子活到现在也就够了,没有犹豫,仰头喝下,整个瞳孔变得血红色,手中双镰舞出狂风,朝穆明允劈去,同样如此的还有已经站不住的海弗,在禁药加持下,野兽般的持盾冲锋,火焰依旧燃烧,而他再也感受不到痛苦,视死如归。
“真是可怕啊,调教出来的手下这么听话,这般cao控人心的本领,真就不考虑加入我们蜘蛛?我这位置让给你也不是不可以哦。”杨德祖身边,不知何时多了一个黑袍男子,比起其他黑衣人,他的服饰要精致的多,深绿色蜘蛛标志的臂章格外显著。 “不必了,我对你们这种将头别在裤腰带上的刺客组织没兴趣,做好你该做的事吧。”杨德祖不带半点感情说道,随着海弗与蔡奇一次次倒下,他眼里最后的光也渐渐消失,眼眸如幽黑的潭水,深不见底。 “这可难办,主要是这大叔也太可怕了,三昧真火,穆家天骄啊,这不是一根手指就能碾死我们这只小蜘蛛,不过要是多给点的话,我说不定就……”黑袍男摸摸脑袋,故作为难的说道。 一个空间戒指被丢到黑袍男手上,杨德祖沉声说道:“这是定金,三百瓶贝格尔,是你报酬的一半,事成之后,我再给你另一半,我不求你们能杀了他,但一定要不竭余力的消耗他,我会给他最后一击。” “明白,但说好,我只帮你城内,城外那些冒险者我可不管,人多,我们蜘蛛的人都社恐,害怕。”黑袍男用脸蹭蹭戒指,擦擦嘴角的口水,讨价还价道。 杨德祖没再说话,看着被七八个人围攻的穆明允,默认了黑袍男的说法。 千丈之堤,以蝼蚁之xue溃,百尺之室,以突隙之炽焚,海弗、蔡奇皆喝下禁药,舍生忘死,一个个看不见影子看不清长相的黑衣刺客配合默契,他们不求杀了穆明允,只求在他身上留下一个伤口,人会流血便会受伤,会受伤就会死亡。 …… 城主夫人巫行云是武昌出了名的大美人,受欢迎程度甚至不在武昌国民女神白妙音之下,而城主长的就有点对不起郎才女貌这个词,大家都或多或少觉得二者有些不配,那只是他们不知道二人的爱情故事,不知道巫行云从小生活在雪国天山,对书中四时之景不同的江南极其向往,豆蔻年华,虽未去过江南,却写下“闲梦江南梅熟日,夜船吹笛雨萧萧。”以表向往。 后来,巫行云的确下了江南,江南有四季,更有相伴一生的人,闻春日花,听夏日雨,抚秋日风,看冬日雪,持子之手,纠缠一生,江南是他们值得一生回忆的宝藏,可却因某些原因,再一起回江南或许再无可能,于是穆明允就按回忆,建了一座与他们初遇时一般的庭院,一样有荷花,一样有你,秀色掩今古,荷花羞玉颜。 可如今,雕梁画栋的长廊凉亭倒塌,能看到点点火星还在燃烧,池塘的莲花连同池水不见踪影,独留下翻着白肚的死鱼和粘黏的黑色淤泥,奇花异草尽数折断,化为灰烬,昔日巧夺天工的建筑早已变得残破不堪,穹顶洞穿,阳光漏下,映照出凌空飘舞的细密尘埃与焦木味,而穆明允依旧站在原地,从未后退半步,他的身上浸透汗水,满是鲜血,大口喘着粗气,魔力已经紊乱,两团火焰也再无之前耀眼的光辉。 “真可怕啊,我带了的人几乎都折在这了,不过任务也算完成了,杨德祖,快把尾款结结,娘的,这波血亏啊,回去后,除非有一个我无法拒绝的价钱,否则我再也不接武昌的生意了,太危险了。”黑袍男不禁感叹,虽说危险,事实上他全场都在移动,却未动手。 事情办完后,杨德祖也不再想与蜘蛛有半点关系,又是一个几乎相同的空间戒指甩给黑袍男,接着无视黑袍男高呼杨老板大气,和就差叫爷爷喊奶奶的跪舔,对穆明允说道:“投降吧,让出城主之位,或许我还能绕你一命。” “你知道我儿子吗?”穆明允没有直接答应拒绝,而是没头没脑来了一句,“他啊,一直脑子缺根弦,四岁就敢一个人挑七八个劫匪,力量悬殊便死死抱住一人的腿,就这么拖着他,宁死也不放手,撑到援军赶来,我就在想,连我儿子都知道有些事哪怕多坚持一会说不定就是胜利,我又怎么会提前接受失败,去选择放弃呢?” “城主,已经够了,不要,再打了。”唐晓芙捂脸轻泣,声音哽咽,身旁众人也眼眶微红,满是钦佩。 “城主,我错了,我以前说了你不少坏话,现在不会了,您是汉子,武昌最有种的汉子。”庞芝更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这次不是矫揉造作而是真情流露。 从当上城主以来虽做了很多却总感觉做的都是理所应当,没太大建树的穆明允,第一次得到大家的认可,此刻的他生死、输赢已经不重要了,他只想没有遗憾的拼劲最后的力气,不留遗憾。 “杨德祖,一直躲在后面的你,渔翁得利的你,面对现在的我,可敢接我最后一击,若不敢你这城主就算弄到手想来当得也没意思,还不如让一只巨怪当城主,起码他还知道面对敌人挥起拳头,而不是躲在后面,咿咿呀呀。”穆明允擦去嘴角溢出的鲜血,笑着嘲讽到。 激将法,对杨德祖这般谨慎,时刻保持冷静的人来说,这招实在幼稚可笑,此刻一击解决穆明允才是上上策,而不是给他机会,恢复体力,蓄力反击,若是以前杨德祖也会这样,可现在…… “好啊,就当还你一招了。”杨德祖答应了,堂堂正正,这个词语他很喜欢,林夕就告诉过他要“堂堂正正活着。”,但作为千人千面留在武昌、监视武昌的一具分身,他虽有自己的意识,却处处受限,生死皆在对方一念之间,稍有差错就可能让他被抛弃,魂飞魄散,“堂堂正正的活着”,他过去只做到“活着”,而如今,他也想体验体验“堂堂正正”,堂堂正正的接下这招,然后打败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