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 偷泥虫 遇火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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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你份内的,争你想要的,只要不是伤天害理之事,你都可以争!”来自梦中的告诫,又或者这本就是他心底的渴望,他必须改变,倾尽所能。既然化焰诀他无法通过金兰反哺,那就按照曾经的念头,酿酒,以助力功法的修炼,这原本就是被他实践过且有效的途径。 两个储物袋内的野果摊在草堂中,足足可装满四个箩筐。 酿制果酒无须酒引,自然发酵即可,但需要酒坛。 这难不倒风池,他从溪流边搬来几块大石头,柴刀法器三下五除二就削出两个大酒坛来,野果也不洗了,直接放进坛中,然后将之搬到山洞中。 这些忙完,月牙尚在中天。 风池借着酒劲,开始全神贯注对着地上一块碗大的石头施展吞纳术,或许是酒起到了某种意想不到的作用,又或者是他激愤的心境使然,这一回对真气的引动竭尽全力,那块石头居然晃了一晃,这无疑是极大的成就,在此之前他仅能将桃核大小的石头吞入腹中。他接连试了三次,仍无法完全引动那块石头,立刻一心二用,进入了魂与魄的锻炼中。 黎明时分,风池标枪般从草堂中冲出,骑上四足怪,直奔栖霞园。 宇文俊是在整个灵园急剧的震动中被惊醒的,醒来后的第一时间就听到阵门之外如同打雷,若还出去得慢一点,这阵法怕是熬不住。 当他满腹疑惑的解除阵法时,就看到风池正坐在四足怪背上,而四足怪硕大的尾巴正一下接一下的往阵法释放的保护罩上抽打。他与风池的交流只有两句话,第一句是他笑呵呵的问风池此来所为何事,第二句是告诉对方自己是在哪接的在山洞中抓虫的任务。然后,风池便急火火的走了,只留下他独自站在风中凌乱。 风池到达宇文俊指引给他的山洞时,正好看见一个内门弟子正往身上套盔甲,打算下洞抓虫。原来,这名内门弟子找不到合适的人选,后来干脆连任务都懒得发布了,索性自己下洞抓虫,也省得他人浪费价值不菲的盔甲。风池说自己是来做任务的,把这名内门弟子唬得一愣一愣的,他当然知晓风池是宗内的“猛人”,莫非这个猛人还精于算、卜之术不成?按照的他的本意,只是让风池试一试,原也没抱过多期望,以一点师门贡献换取一条成熟体泥虫。但风池穿戴后盔甲后,仅在那黑乎乎的山洞内待了不到半个时辰,就用那只特制的捕虫袋装了四百余条泥虫出来。 这名内门弟子整个人都傻掉了,宗内传言这风池曾一天赚到过八百余点师门贡献,他还觉得言过其实,现在看来是言不尽实。他试图向风池询问是如何一次抓到这般多泥虫的,而风池则向他打听如何学习炼丹,结果双双碰壁。风池知晓这个壁垒自己一时半会打不破,不再浪费唇舌,回头就走,第一时间返回自己的灵地。这名内门弟子恐怕想破脑壳也猜不到,风池进洞后其实只做了一件事,他就是让刀哥吼了一声而已,那些带着强烈腐蚀性的泥虫便跟晕厥了一般,任凭他捡拾。这还是风池当心自己做任务的速度过快,刻意在里面磨蹭了许久才出的洞。 溪边台地那一面高耸的石壁脚下,风池挖出了一个数丈深、半人高的孔洞,引入水流,然后将二十余条腹部鼓鼓正值繁殖期的泥虫放了进去。泥虫是炼制固本培元丹的一味辅材,风池这一趟算是意外之喜,当仁不让的“笑纳”了。原本二十余条泥虫足够炼制百枚固本培元丹,但他有了细水长流的打算,自己繁殖,这样既可炼丹还可买卖或置换,凑齐炼丹的其余材料就要容易得多了。若非宗门对绛珠仙子sao扰于他不闻不问,以他的个性是不愿做此偷鸡摸狗之事的,但形势所逼,且他心中有恨。 “哼,凑齐材料很难吗?学习炼丹很难吗?”风池站在由巨石遮挡住的培育泥虫的洞窟前,目注天柱峰方向,吼道:“是你逼我的!” 可惜将第一株rou蓉月界催熟了拿去拍卖实在太过招摇,否则风池可不介意这么干。 至于灵地上那些个并不怎么值钱的灵草,风池原是可以通过“无中生有”之术加以催熟的,这些普通灵植若有了年份加持,价值同样要上升几个台阶,但他心里有一根准绳,若非万不得已,他不打算触碰,因为掠夺草木之力置换普通灵植的性价比太低了,而对草木的破坏却是深远的,欲望不能上升为膨胀的野心,这是他信奉的“道”。 临近未时,风池已经出现在四象台的医馆门口,没有犹豫,他跨步而入。 他在里面转了一个圈,居然没看到有人,四面空荡荡的,正要移步而出时,猛见得后堂一排低矮的小房子中浓烟滚滚,他吓了一跳,还以为失火了,找了个木桶从井里打了一桶水,赶紧提溜着赶了上去。
到了近前,他才听到门后似乎有人在那呼喝什么,便又撞开门往里闯。 门后居然是一个院子,院子当中摆着口老天锅,正在那烹煮什么要紧之物。鹤发童颜的明阳子手中握着一本书,一面望着锅中,一面指挥几名童子往一个木盆中放药调匀或者往灶内添火,忙得不亦乐乎。 “火大了,快抽掉几根柴火!”明阳子大喊。 烧火的童子赶紧将干柴拔出灶膛,手忙脚乱之状,只弄得火星子四溅。 “火还是太大,快,加水!”明阳子眼珠子瞪得溜圆,直瞅着锅中。 那名烧火的童子一会添柴一会加水的,一个人哪里忙得过来,转身用瓢舀水时却舀了个空。 “快加水啊!”明阳子吹胡子瞪眼的,几乎跳将起来。 “来了来了!”风池见了此幕,提着赶紧迎了上去。 “滴水成线,不要多,不要少,围着锅台转圈,水不可流入锅底,水需沾锅即化,力求蒸汽均匀,快!”明阳子看都未看风池,其全部心神都集中于架在锅中央一小节手臂粗细的木桩上。此木桩风池确实看不出什么名堂来,感觉随便一颗树的树根都跟这个差不多,橙黄色,扔在路上还嫌其碍事,但明阳子如此倾注心神,显然这截木桩不是凡物。 风池也没多想,单手cao起木桶,按照明阳子的要求,朝锅中滴入水线。 明阳子一头鹤发乱舞,大概是风池的手法颇合其心意,他看着滴入锅中的水线即刻化为蒸汽熏冶在木桩上,一滴不多,一滴不少,木桩的颜色逐渐变得深沉,一时之间兴奋莫名,喜笑颜开的拍手笑道:“对对对,就是这样,保持住,水一定不能多也不能少!” 明阳子太专注了,甚至都没发现浇水的居然是毫无经验的风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