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爷陆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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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你当好圣孙,你养一群女妖?正文卷第二百零九章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小爷陆基“虽然天竺国的人,除了小玛之外,别的人怎么死都跟我没关系。” “但既然总要杀一个,那杀恶人自然是比杀好人要痛快得多。” 陆远摸着下巴思忖片刻,咧嘴笑道,“雎儿,好好养精蓄锐。” “今天夜里,咱们就动手。” 灵雎翻了老大的白眼,没好气道:“如果我没记错的,我此次千里迢迢跟你来到天竺,是为了寻找天香龙吟草。” “现在怎么成了你的打手,还是为了帮你泡女人?” “雎儿,话别说的那么难听了。” 陆远有些尴尬地笑了笑,“眼下局势的发展,还在我的计划之中。” “等我顺利进入煞卫之中,自然有办法帮你找天香龙吟草。” 灵雎却明显根本不相信陆远这番鬼话,轻哼一声,“少来。” “告诉你,这是我最后一次帮你做这种偷偷摸摸的勾当。” “以后再有这种事,你爱找谁找谁。” 得得! 陆远顿时一阵苦笑不已。 虽然没有灵雎的相助,自己凭借智慧也可以做到进退自如。 但是,少了这么一个顶级武力,还是会麻烦很多。 唉,没想到,向来最乖巧听话的雎儿,也长了几寸反骨啊。 …… 傍晚时分,天色昏暗。 云卫营区中,一座装璜豪华的军营内。 一名身材壮硕的青年,正坐在皇位上。 青年上身赤裸,皮肤黝黑,一头带卷的黄毛。 此时此刻,怀中正搂着两名同样穿着暴露的美娇娘,欢声笑语着大口饮酒。 这名青年,便是嘎鲁次子,塔鲁。 仰仗自身勇武,在云卫之中飞扬跋扈,无人敢管。 突然,一名士兵从外面走进来,恭敬道,“将军,有两人自称是您的旧友,前来拜访。” “旧友?” 塔鲁面露疑惑,问道,“可曾携带什么礼物?” “那两人一男一女,那个男的手中,倒是提了个大盒子。” 士兵回答道,“那个女的容貌极为俊美,堪称倾国倾城!” “哦?” 一听这话,塔鲁顿时眼冒精光,“有请!” 片刻后,陆远和灵雎从外面走进来。 塔鲁根本看都没有看陆远一眼,目光完全被灵雎吸引。 嘶—— 果然是倾国倾城! 他这些年来,玩过的女人没有一千,也有八百。 这般身材、容貌、气质都无与伦比的女子,却还是头一次碰到。 “塔鲁将军,你好。” 陆远拱手抱拳,淡笑道,“我等不请自来,多有冒犯,万望恕罪。” 塔鲁这才注意到陆远,上下打量他一番,狐疑道,“本将军不认识你。” “你为何要自称是我的旧友?” “将军虽然不认识我,但肯定听说过我的名字。” 陆远耸耸肩笑道,“就算没有听说过我,肯定也知道我的夫人。” 塔鲁被绕得有些迷糊,不耐烦问道:“你夫人是哪个?” “茜元公主,乌诗玛。” 一听这话,塔鲁顿时瞪大眼睛,眼中流露出一抹冷意。 作为德里城最有名的好色之徒之一,塔鲁自然不可能没听说过茜元公主。 当朝皇室所有公主中,最为俊美的绝代佳人,没有之一。 只可惜,由于被皇后视作为眼中钉,被处处打压排挤,更是配了一个废物夫婿。 塔鲁饶有兴味问道:“你便是威远侯蓝华的儿子,蓝林?” 白天的时候,他还听自己老爹提起。 康兰大祭司,要借他之手,除掉蓝林这个威远侯府的余孽。 没想到这小子,晚上就跑到自己的地盘来? “不错。” 陆远点了点头,微笑道,“塔鲁将军,你应该知道。” “在下今天白天,刚刚加入煞卫剿匪营。” “但是,令尊嘎鲁将军对我说,但凡新人想要加入煞卫,都必须缴纳一份投名状。” “就是随便寻找一个刹帝利,割下其头颅和手臂。” 塔鲁眯着眼睛,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意。 煞卫之中,根本就没有这种规矩。 不过是自家老爹为了刁难这个小侯爷,才特意捏造出来的。 塔鲁抱臂而立,冷笑问道,“那你到我这里来,所为何事?” 陆远并未回答,只两眼死死盯着塔鲁的手臂。 塔鲁微微怔了怔,看着自己手臂上的羊头纹身,顿时眉毛一拧。 “什么?!” “你个废物,想要用老子来当你的投名状?” “大胆!” 塔鲁一声暴喝,数十名士兵直接从外面冲进来。 手持长枪利刃,将陆远和灵雎团团包围在中间。 “塔鲁将军,我也没办法。” 陆远耸耸肩,无奈道,“毕竟这规矩,是你父亲定的。” “德里城中的刹帝利虽然不少,但哪个都是有权有势,我实在是得罪不起。” “所以,只能委屈塔鲁将军,来做我的投名状了。” “雎儿,动手!” 陆远挥了挥手,灵雎不紧不慢走上前。 见这女人竟如此猖狂,塔鲁顿时忍不住嗤鼻冷笑。 “呵,来杀人还这么客气?真是个蠢货!” “上!” “将这小子给我弄死,这个女的,给我活捉!” 塔鲁的内心,早已被灵雎的美貌吸引得五迷三道。 恨不得现在就当场将这个绝色美女按在地上,将她给办了。 “杀!” 士兵们抄着家伙,怒吼着一拥而上。 眼看着明晃晃的刀锋,直指陆远而来。 灵雎眸子一寒,厉声娇喝道,“滚!” 这一声暴喝,如若平地炸雷。 瞬间让数十名士兵浑身倏然一颤,顺着耳朵簌簌流下两道鲜血。 下一秒,随着灵雎一跺脚。 他们便直接扑通一声瘫跪在地,一动都再动弹不得。 这些天竺士兵,是第一次领略崇仙的力量。 此时此刻,所有人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这个女人,不是人。 而是来收他们性命的恶鬼。 “你……你……” 塔鲁脸色骤变,扑通一声瘫坐在帅位上。 “你不能杀我!” “敢动我一根汗毛,我爹饶不了你们!” “塔鲁将军,我可是奉命行事,嘎鲁将军又岂会怪我?” 陆远笑眯眯道,“雎儿,不要浪费时间,动手吧。” 灵雎面无表情,直接瞬移向前。 一手抓着塔鲁的肩膀,手刀轻轻落下。 她的纤纤玉手,看着白嫩孱弱,像没有骨头一般柔软。 但是,这轻描淡写的一击,却如同利刃骤降般。 直接将塔鲁的左臂,像切豆腐一样连根斩下。 骨骼断裂,血光迸射。 一条印着羊头纹身的胳膊,直接落在地上。 “啊!” 塔鲁发出一声歇斯底里的惨叫,不顾一切想要用右手去抓旁边的战刀。 灵雎根本连挣扎的机会都懒得给他。 又一记利刃般的手刀,猛然横扫而出。 直接割断了塔鲁的咽喉,斩下他的头颅。 这优雅血腥的杀人手段,使得营帐外的数百名士兵,全都惊恐地瞪大眼睛。 “这这……” “将军死了?!” 陆远不紧不慢走上前,拎起塔鲁的手臂和头颅,不紧不慢转身走到向营门外。 目光扫视向在场一众士兵,用汉语淡然喝道,“听着!” “塔鲁,是我杀的!” “你们谁敢拦我,也得死!” 士兵们面面相觑,一个个都满脸懵逼。 “这……这家伙在说什么?” “烈乾的语言?” “他说,塔鲁将军是他杀的,谁敢阻拦,也得死……” 陆远面露兴味,看向那名听懂自己话的老兵。 挥了挥手,淡淡道,“你,出来。” “叫什么?” 老兵悻悻走上前,小心翼翼道,“大人,在下善昀……” 陆远饶有兴味问道,“你听得懂烈乾话?” 善昀回答道:“在下的母亲,是烈乾人……” “好,好得很。” 陆远满意笑着点了点头,“那你认识,我是谁吗?” “您……” 善昀面露狐疑,“您是威远侯蓝华之子,蓝林大人。” “不,我不是。” 陆远摇了摇头,神秘笑道,“那个叫蓝林的,只是和我的长相比较相似而已。” “告诉你,小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 “烈乾王朝世子爷,陆基!” “记住了吗?” 善昀缄默半晌,弱弱点了点头,“记住了。” “你可要替我,保守好这个秘密。”
陆远将匕首架在善昀的脖颈上,笑眯眯道,“敢走漏出去,杀无赦,明白了?” “明……明白!” 善昀一个激灵,慌忙重重点了点头,“世子爷放心,小人一定保守秘密!” “嗯,好得很。” 陆远满意笑着点了点头,当即同灵雎一起,带着战利品大摇大摆地离开。 有的士兵面露愤然之色,想要冲上去阻拦。 却被善昀一把拦住,低声道,“你不要命了?!” “他可是陆基,烈乾王朝年轻一代人中最骁勇善战的皇子!” “胆敢惹他,当心你的脑袋!” 离开军营之后,陆远心情大好,不住哼着歌。 身旁灵雎忍不住问道,“你为何要主动暴露身份?” “因为蓝林这个身份我还有用,不能沾上血。” 陆远耸耸肩笑道,“不然的话,后面的行动就有些麻烦了。” “可是……” 灵雎脸色复杂问道,“你为什么要说你是陆基?” “我那兄长,先前在聊城干了一个月,现在已经回了皇城。” 陆远无辜道,“他那个性格的人,肯定是闲不住的,我就随便给他找点事干。” “反正都是世子爷,有什么区别?” 灵雎沉默了好半天,才颇为无奈地说道,“你还真是够缺德的。” 这一夜,整个云卫都炸开了锅。 人人都传言称,烈乾王朝的世子爷到了天竺国。 并且准备杀死德里城所有年轻将领,然后出兵攻打天竺。 四大祭司都被惊动,纷纷夜闯皇宫。 沙贾汗无奈下,只得连夜派人前往烈乾王朝,询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 次日清晨,黎明时分。 烈乾皇城,寝宫内。 永乐帝坐在龙塌之上,神情无比阴沉。 太子爷站在面前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父皇,您听我解释。” “此事,真的不是基儿所为啊!” “是吗?” 永乐帝冷声问道,“那你倒是让陆基来,让朕亲眼看看他!” “这……” 太子爷苦着脸道,“基儿先前,在聊城干了一个月的苦工,心情极为受挫。” “从聊城回来之后,他便前往边关散心去了。” “就算连夜赶过来,也得到明天了啊。” “呵,这么巧?” 永乐帝冷笑道,“炽儿,你这护短的本事,还真是一脉相承啊。” 太子爷一时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如果陆基在这里的话,那直接就可以证明清白。 偏偏他昨日傍晚时刚刚离开,后脚就出了这么档子事。 这特么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突然,太子爷想到什么,沉声道,“父皇,您别忘了!” “基儿现在在哪里,虽然不好说。” “但是远儿,可是确确实实前往天竺了!” “依儿臣看来,此事八成是他所为,然后栽赃到陆基身上的!” “嗯?” 永乐帝皱了皱眉,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良久,紧锁的眉头倏然舒展开来,忍不住咧嘴一笑。 “哈哈哈哈,没错!” “事情做得如此干脆漂亮,让整个天竺国都为之大乱。” “也只有远儿,才有这个本事了!” 太子爷微微松了口气,立刻愤慨道,“父皇,远儿这次未免也太过分了!” “他随郑和的船队前往天竺,代表的就是咱们整个烈乾王朝的脸面。” “可他却毫无理由,直接杀害了天竺国的将军,而且还割下了人家的头颅和胳膊。” “而且,还将脏水泼到基儿的身上。” “父皇,此事你决不能姑息!” 然而,意识到此事很有可能是陆远所为后,永乐帝却不再生气,笑着摆了摆手,“害,这有什么!” “想当年,洪武爷营救小明王时,还栽赃过张士诚嘞。” “再说,远儿杀的是天竺国的将军,又不是咱们烈乾的将军。” “而且动手之后,将天竺国蒙在鼓里,干得多么漂亮?” “可是……” 太子爷苦着脸道:“这等恶劣的行径,很有可能让天竺国与我们直接断交啊……” “断交,就断交!” 永乐帝不以为然摆了摆手。 “天竺国敢动手,咱们就灭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