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交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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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看过沙勇和叶临的比斗后,心潮澎湃,径直来到决斗场的登记处。 登记处设在入场门口,有一单独的小屋,常见到人进进出出,负责登记的是几位身穿绿色便服的文官。 “大人我想要参与决斗场内比斗。”杜宇走进屋内一处登记口。 登记的文官看了看,继续低头写着什么:“报上姓名、年龄,交上一块能量石领身份牌,然后去旁边阵法测定境界。” “杜宇,十五!”杜宇拿出一块能量石递给他 文官从身后拿来一块玉牌,指尖轻动,有微光闪过,然后扔给杜宇。 “此牌为你在决斗场内身份牌,灌入自己气息即可使用,每次比斗交给场内裁判,结束后其为你裁定胜负。” 杜宇一拱手,走向一旁测定境界的阵法,和当初江晟在丹心城设置的类似,他想了想,把手伸向写着外功的一侧圆球,圆球微光闪过,空中出现“隐元乙”几个字,然后没入自己的玉牌中。 文官看向杜宇,询问道:“若无特殊要求,本决斗场可自由选择同境武者比武,你想挑战几级。” “隐元三级。” 文官眉毛微微跳动:“好,会武具体时间以玉牌传音告知,一般不会超过半天,得知消息后请一个时辰内到达会武场,不然视为弃权。” 杜宇拱手告辞,抓着玉牌有些许激动,不知道自己首战的对手会是谁。 两个时辰后,悦来客栈。 玉牌微微颤动,杜宇从床上坐起,手摸玉牌,听到一股声音悠悠传来:“请参与比斗者一个时辰内到达隐元三号决斗场,过期不候。” 终于来了!杜宇从窗口跳出,几个箭步轻点,飞向决斗场。 来到决斗场门前,玉牌交给了场边的裁判,走入擂台,周围三三两两观众,台中站着一位有些老气的中年人,长发及肩,穿衣打扮宽松,显得有些邋遢,看他神情淡定,似比斗与之无关一般,杜宇定睛一看,有些眼熟; “千里飘?” 对面那人也注意到,有些讶异,拱手道:“原来是杜小哥,没想到我们又见面了。” 当初登楼之后,杜宇随王子鲲见了千里飘,一起喝了几回酒,千里飘还给他说了一些轻功入门,杜宇也是一学就会。 杜宇抽出竹剑,郑重说道:“前辈,请赐教。” “哈哈,杜小哥,请赐教。”随后他邋遢的感觉一扫而空,眼神一凝,从身旁拔出一把铁剑。 一旁裁判开启阵法光幕的瞬间,千里飘疾步向前,使剑一刺,速度飞快。 杜宇右手举剑迎敌,竹剑铁剑交击数十回合,难分胜负。 千里飘忽然身体倾斜,靠近地面,两腿快速腾挪,铁剑以极为刁钻的角度攻击杜宇左侧。 杜宇不敢怠慢,左拳挥出,狂风御敌,带起一阵龙卷,袭向千里飘。 千里飘见状单手一拍地面,身体如鸿毛一般,飞起数米,躲过狂风拳,轻轻落地,长发微动,有种别样的魅力,甚是潇洒,引得一些女观众惊叫连连。 “没想到短短数年,杜小哥功力有如此提升。” “前辈过奖,还请不要留手。” “哈哈,到时候别说我欺负你。”说完千里飘身法一变,如鬼魅一般,在周围留下数道残影,刹那间,铁剑已至杜宇身前。 这千里飘的攻势虽然不猛,但似水蛇一般灵活,难缠至极,让人无法捉摸他的身影剑路,杜宇腿部留下了几道轻微的伤痕,一时间只得防御,节节败退。 眼看至擂台边缘,杜宇引动藏锋气劲,似破釜沉舟一般,凝聚全身气息,一拳使出,攻势凶猛,化为百裂之拳,周围观众见到这却摇了摇头,以为他已是强弩之末。 千里飘以剑格挡,仍被击退数米,自己的铁剑被藏锋诀气劲震的颤声阵阵,他大口呼吸了几下,嘴角刚刚扬起,以为自己胜券在握,就看到一柄竹剑朝自己袭来,一时大骇,连忙动起身法。 杜宇怎会给他机会,有样学样,低身贴地,两腿辗转腾挪,攻击他的防御死角。 “嘭!” 一声闷响,千里飘腰部被竹剑剑背击中,一时吃痛,倒在地上,再想还击,却看到竹剑已至脖颈处,两人瞬间停住了动作。 观众也没反应过来,而后叫好声连连。 千里飘见状苦笑:“我输了,杜小哥果然是习武天才。” 杜宇收回竹剑,躬身拉起坐在地上的千里飘,“前辈过奖,我也赢得侥幸。” 是夜,二人在悦来客栈对饮。 “前辈,说起来我还只知道你的名号,不知道你真实的姓名。” 千里飘拿起酒杯一饮而尽,“我姓郭,单名一个雷字。”
“郭兄,听子鲲说你在满香楼租了一店铺做生意,怎么突然来这会武城?” “实不相瞒,我想来这会武城,搏个四海盛会的名额,我看杜小哥也是因此而来的吧!” 杜宇挠挠头有些不好意思:“被郭兄猜中了。” “哈哈,来我敬你一杯,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郭雷突得叹气一声:“杜兄弟,其实我来之前就自觉进境无望,想碰碰运气,特意挑了比我境界低的人对战,没想到你给我上了一课。” “郭兄切勿妄自菲薄,如果是在更空旷的地带,我恐怕根本追不上你的身法。” “哈哈哈,你不用安慰我,人的武学天分各有不同,经此一战,我确实也有所感悟,但我志向终究不在此;这次出城,也是与佳人的约定。” “与佳人约定?看来定是满香楼的某位jiejie了。” 郭雷淡定的脸上也出现一点红晕,“哈哈哈,这次了却了我之心愿,我便要退隐江湖了,杜兄弟,以后你们丹心城的满香楼可能少了我这一个酒鬼了。” “嗯,郭兄何出此言?我们那的满香楼,又不是只接待江湖人士,到时候咱在丹心城再把酒言欢!” 郭雷一拍脑门,却是自己有些感性了,自罚了一杯。 酒至兴处,郭雷抬头望月,不知想些什么。 他从自己胸口拿出一本书,上写“日月步”三个字。 郭雷手在书上摩挲了几下,自言自语:“我郭雷前半生走南闯北,自恃无所牵挂一身轻松,现在却是不想再闯荡了。” 他看向杜宇,眼光真挚:“杜兄弟,我这有本身法秘籍,少年时偶得,吾之身法路数皆出于此,奈何资质愚钝,参不透这内里的一切,今日见少年英豪,颇多感慨,如不嫌弃,这秘籍就赠予你了。” 杜宇没有矫情,自己正需要综合提升自己得实力,接过书道了一声谢。 酒过三巡,已入深夜,杜宇不胜酒力,趴桌上睡着了。 郭雷则是安然无恙,他唤来店家,打点一切,而后写了一封书信,嘱托其明日交给杜宇,店小二正欲询问他姓名时,却是已不见其踪影。 茫茫黑夜,这夜晚的月光都似跟不上他的脚步,身法不知道比之今日战斗时高明了多少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