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关于易迁是怎么受伤的,江珩他们没有对肖南落井下石,也没有出面澄清。 g&p不出面就是对这件事最好的石锤,更何况肖南自己狗急跳墙,还往自己头上加戏,居然真的发了微博,说是易迁动手打了他,易迁胳膊也是他自己弄的。 全网:【???】 原本还有一部分虽然不一定相信他,但还是愿意支持他的人默默脱了粉。 算了吧,他脑子可能坏了。 上次说易迁打他那件事没过去多久,当时脸打的还不够疼? 现在又说,同样是没有证据。 更过分的是他还说q的手是他自己弄的。 那得是多疯的疯批? 又不是江珩! 联盟那边打电话过来调查情况,周霖圆滑的做着好人,口口声声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态度。 肖南就不一样了,联盟的人打电话过去,他张口就是易迁动手,易迁自己把自己打成那样的。 哪边的话听起来像真的就不用说了。 当晚,ff发了条微博。 肖南已经被ff开除,以后不会出现在ff参加任何比赛。 臭名昭著。 肖南的电竞生涯算是完了。 被ff这么个新战队开除,还得罪了常年不做人的江珩和小组赛就拿三道青光刺激人的易迁,这样的人哪个战队还敢收? 原g&p战队,现在已经退役的穆商当晚发了条微博—— @商人穆:曾经光耀一时,血雨腥风,以为队友是一辈子事,后来才知道不是所有队友都是真心相向朋友,某些人注定恶劣,三年前如此,三年后还是这样。一个战队,被卖出去四个,只留下了一个,所有人都在骂离开的四个人,却无人相信真相。@g&p·k兄弟,好久不见,谢谢。 朱启苗和柏力看到穆商的这条微博之后心里五味杂陈。 随后都转发了穆商的这条微博。 论坛一度瘫痪。 三年前的陈年旧事被扒了出来...... 洗白了吗? 不,这件事虽然洗白了,但是江珩的黑粉已经黑入骨髓,黑他成了习惯,早就白不了了。 最后一场比赛时跟小组排名第一的tgt。 g&p连输两局,易迁都没有放出青光。 【是瞧不起我们tgt吗?】 【两道青光看不起谁呢?】 【江狗带出来的果然都是狗,不就会个技能么,还藏着掖着的。】 【消极对战!举报。】 【好气哦,奶宝为什么不放三道,明明能赢的。】 【输了就输了呗,输一局又不会淘汰。】 【奶宝的伤还没好吧,你们以为打青光那么容易啊?!】 易迁的不稳定青光到底还是没稳定。 不是他不想砸三道,而是做不到。 中场休息,江珩把他带出去放松心情。 这场比赛注定输了,剩下第一局输赢不重要了,赢了四场他们已经出线了,不担心被淘汰。 顶楼有个很少人来的天台。 江珩刚要推门进去就被易迁给拉住了。 江珩怀疑小老板是顺风耳,每次都能在他之前听见别人的说话声。 “下场比赛按照我们之前说好的,钱我已经全部打给你了,只剩最后一局,你们一定要输给我们。” 江珩看了眼说话的人是谁,就听易迁的手机滴了一声。 低头一看,易迁的手机里多了一段录好的视频,视频中的人是飞鸟的队长,宋飞。 江珩:“......” 江珩简直服了他了。 “你是怎么做到每次记得录下来的?” 易迁嘘了一声,“证据。” 易迁的证据是在三天后比赛全部结束,淘汰战队公布之后才交给赛方的。 江珩问他为什么这时候才交。 易迁说了个让g&p全员吐血的回答。 “忘了。” h组被淘汰的战队是y7和最后一场跟飞鸟打的eve。 最后那场飞鸟3:0赢了小组分才保住了名额,结果晋级结果还没公布完,大会叫了暂停。 足足半个小时后赛方才宣布飞鸟和eve涉嫌作弊,一同淘汰。 y7是名副其实的倒数第一,把他提上去不合适,所以赛方决定这次h组淘汰三个战队。 张齐当场就崩溃了,他当着整个会场上千人的面大声喊,“我说了不打假赛,你们一定要这么做,你们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还有张青峰,易迁那张报告单明明是你给我的你为什么不承认,是你跟我说他有病,说他一定在吃药,凭什么让我来承担后果,凭什么你在青训营卖队员被开除还能去m1当经理,你这样的人联盟为什么不惩罚你!凭什么所有的一切都要我来承受,我做错了什么?!” 最近的瓜可真多。 都吃不过来。 张青峰跟张齐现场吵起来。 当着这么多人和直播现场的面。 谁的脸都不要了。 一会还有赛后采访,易迁作为这次比赛风头最盛的g&p老板,采访他是必不可少的,可易迁自己并不想接受采访。 张青峰和张齐都快动起手了,场面一度混乱。 江珩突然拉住易迁的手。 易迁看了他一眼。 江珩在他耳边小声问:“跟我私奔吧。” 跑的时候经过tgt的打野身后,tgt的打野问他俩,“还没公布完比赛结果呢,你俩去哪啊?” 江珩:“小点声嚷嚷,我们去......” 易迁用力拽了江珩一下,“私奔” tgt打野:“???” 赛后采访的时候柏力才发现他们人不见了。 知情者tgt的打野说:“别找了,他们俩私奔去了。” 周霖头皮一哆嗦。 柜门终于还是没按住吗? tgt的打野笑了下,“没看出来你们队的q闷不吭声的还挺幽默。” g&p全队互相看了看。 呵呵,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真不是幽默。 - 易迁从来不知道自己喜欢电影院。 虽然有人,但黑漆马虎的谁也看不到他。 江珩买的是最后一排,又是晚饭时间的场次,人不多,亲一口摸一下的根本没人发现。 易迁小声跟江珩说:“我喜欢这。” 江珩亲了一下他的耳朵,“喜欢就常来,训练那么辛苦,不能苛待了我男朋友的约会。” 江珩也算是有先见之明的,看电影之前把他们两个的手机都关机了,看完电影出来才开机。 一开机就接到了柏力的轰炸。 “你们两个又跑哪去了?” 江珩啧啧两声,“大喊大叫的,我发现你自从当了教练之后脾气越发的不好了,有种更年期提前的征兆!” 柏力:“我更你个头,你现在在哪,赶紧给我把易迁带回来!” 江珩看了眼站在身边正低头摆弄拉链的易迁,越看越稀罕。 “我带小老板出来庆祝一下。” 见周围没人,江珩抬起易迁的下巴照着他的嘴亲了一口。 亲的急,动静没控制住,吧唧一声。 电话里的柏力:“......” 柏力狂躁的大吼:“比赛输了你还有脸庆祝?你他妈给我注意点,别给我在人多的地方浪!” 柏力一通发泄,吼完直接挂了电话。 太造孽了。 易迁才那么大点,哪里扛得住江珩的撩嗤! 易迁确实扛不住。 他对江珩这种亲亲很不满意。 洗手间里,呼吸焦灼,江珩把手从易迁的t恤下面伸进去揉捏着他的腰。 柏力总是觉得江珩缠人,却没人知道易迁才是那个粘人的妖精,江珩几次都被他撩的火气冲天,可顾忌着要比赛,什么都不敢干。 江珩在被他撩起火之前及时止损,“饿了吗,我们去吃饭。” 易迁耳尖通红,气都没喘匀,“不饿。” 江珩笑出声,“那是谁的肚子在叫?” 易迁甩锅,“你。” 江珩欣然接受小老板的撒娇,“那老板愿不愿意赏口饭吃,看我饿的都没力气干活了。” 易迁看他,“干什么活。” 江珩在他耳边说:“你就是活。” 易迁看着他,蠕动嘴角。 江珩指他,“闭嘴,别说话。” 易迁点头,把已经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 - 晚上八点,江珩才带着易迁回基地。 进门江珩就愣住了。 操! 这乌泱泱的一帮人是什么情况...... “江神回来了!” 不知道是谁在人群中喊了一句,所有人都朝着门口看了过来。 ke,fd,tgt,oe的人全来了...... 周霖走过来问,“去哪了,怎么才回来?” 易迁蓦的举起手,“我们去看电影吃螃蟹。” 周霖:“......” 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周霖按下易迁的手:“崽崽,你,你怎么了?” 周霖闻到一点酒味,他蓦的看向江珩:“你给他喝酒了?” 江珩哪里能想到会这么热闹,还想着比完赛了给小老板喝点酒助助兴,结果倒好,这一大帮人! 他皱着眉头反问周霖,“你们这是干嘛呢,开趴体啊?” 周霖也觉得没事先告诉他一声失误了,“这不是晋级了,大家过来庆祝一下么。” 安则一推开挡在面前的人,兴奋的挤过来看易迁,“小q,你喝酒了?喝多了没啊?给我唱首歌呗。” 易·歌神·迁张口就来:“沧海笑——唔——” 江珩一把捂住他的嘴,“笑什么笑!” 安则一笑的合不拢嘴,“行啊小q,歌种还挺多。江神,你让他给唱一个呗。” 江珩快被周霖他们给气死了,叫这么多人来也不提前告诉他一声。 现在怎么整? 小老板这口酒喝的一宿都不带醒的! 江珩头大:“我带他上去醒醒酒。” 周霖怕死了,拦住他问:“你打算怎么醒?”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周霖看他的眼神越来越像看老流氓了。 江珩龇牙,“我还能吃了他?” 周霖压着声说:“你不能吗?” 江珩看了眼瞅着他笑的易迁...... 还真他妈能! - 易迁上楼都不带晃的,走的全都是直线。 江珩觉得他这应该不是喝醉,而是酒精过敏。 关上门,江珩把易迁按在墙上,“宝贝儿,答应我一件事。” 易迁连着点了好几下头,伸手就要往他身上贴。 江珩按着他的肩不让他动,“听我说完,一会下楼不许唱歌。” 易迁眨着眼看他,“你不喜欢。” 江珩叹气:“喜欢,但只喜欢你唱给我一个人听。” 易迁笑了,“好。” 易迁显摆,“我还会跳舞。” 江珩:“......你还真是多才多艺。” 江珩有叹了口气,后悔死了,早知道就不给他喝酒。 江珩说:“跳舞也只能跳给我一个人看。” 易迁噘嘴,“你好小气。” 跟他第二天睡醒觉得丢脸比起来,江珩根本不在乎自己小不小气。 江珩说:“我就是小气,恨不得把你藏起来。” 易迁伸手要抱,江珩抵着他的肩不放,“你还没答应我。” 易迁哼哼,拉长音,“好。” 江珩松开手亲了他一下,“好了,现在下去,不许闹。” 易迁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脱衣服。 江珩:“......” 江珩脑袋都热了,“你干嘛?” 易迁脱完衣服脱裤子,“洗澡。” 江珩拦住他,“一会再洗。” 易迁不肯,“不要,难受。” 易迁光溜溜的往浴室走,走到门口回头问:“你洗吗?” 江珩喉结一滚,“你可真敢问。” 易迁看他,“犯法吗?” 江珩一咬牙,走过去把人抱起来,“犯,强-奸罪。” 江珩的火气是没地方泻了,帮小老板泻泻火还是能的。 头一次碰到点荤腥的易迁体会了一把比亲亲更好玩的事,自己舒服了还不忘了男朋友,吵着闹着要帮江珩。 江珩也不知道是给他洗澡还是自己洗澡,全身上下都湿透了。 他拉住易迁伸过来的手,亲了亲指尖,“别急,以后让你帮的时候别哭。” 两人从楼上下来,衣服都换了。 周霖一直在看时间,不多不少,一个小时。 这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周霖把易迁拉过去使劲盯着打量,“你们上去干什么了?” 易迁笑着说:“洗澡。” 这俩字听着就不怎么和谐。 周霖看了江珩一眼。 易迁指着江珩说:“他帮我洗。” 周霖:“......” 江珩把易迁从周霖手里抢回来,“帮老板洗个澡犯法啊?” 易迁学舌,“犯法啊?” 周霖瞪着江珩。 那眼神明显在说“你只是帮他洗个澡吗”? 江珩啧了周霖一声,“看不起谁呢?” 这才一个小时,还包括脱衣服的时间! 易迁被江珩拽着胳膊,像个栓了脚链的八哥,继续学:“看不起谁呢?” 周霖不想当爹了,他摆了摆手,“行行行,我不管了。” 安则一看易迁这样就觉得有意思,他哄易迁,“小q,唱首歌呗。” 易迁摇头,“不行。” 安则一问:“为什么?” 易迁指江珩,“不让。” 安则一抱怨江珩:“江神你怎么跟管媳妇似的,唱个歌你也不让。” 江珩装逼于无形,“没办法,他非让我管,我说不管他都不乐意。” 安则一不信邪,拽着易迁说:“小q,别听他的了,咱俩关系才是最好的,你听我的,唱首歌,我陪你打游戏。” 易迁手一甩,转身往江神身上一挂,“我不,你走开!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