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选拔赛(上)
“飞石拳,飞沙走石!” 擂台上周森与江承易两人经过试探之后,也终于是动起真格,名为周森的青年厉喝一声,双臂齐出化拳,拳头处被染上了一层土色,速度极快的连出数拳,灵气喷发间,惊过地面尘沙乱飞,还真有飞沙走石的意味! 看到这一幕的江承易脸上闪过一丝兴趣,轻喝道:“来的好,不过周师兄想以此便打败我还是太早了,吃我一记炎火腿!” 江承易不退反进,迅速奔跑间腿部有着火焰窜动,瞬间便来到了周森面前,连出三腿毫不畏惧的与周森的拳头撞击在了一起! 轰隆! 腿与拳的触碰,火焰与飞石的触碰,极高温的气流向外扩散出,周森脸上有了一丝凝重,江承易的第一腿便是破了他的飞石拳,而在他还没来的及作出反击,江承易的第二腿便是抽来,有着火焰窜动的一腿抽动而来,周森下意识的便是用手一挡! 啪!噔噔! 江承易的一腿抽动在周森手臂后,后者脚步踉跄,连退数步,身子还没完全停下,便见前者又是一腿抽来,宛如一条火鞭一般! “我认输!” 周森心中一惊,下意识的便是脱口认输! 哧! 那一条宛如火鞭的腿在周森额头处堪堪止住,近距离的高温使周森额头处落下了豆大汗水! 火焰散去,周围温度下降,江承易收入了右腿,拱手道:“周师兄承认了!” 周森嘴角处扯出一丝苦涩笑意,下了擂台。 “江承易胜,进入下一场,接下来安琪对柏松!” 第一场比试结束,周森江承易下了擂台后,那名屠宰堂堂主宣布道,他的双眼依旧是半闭半睁,似乎还在打着瞌睡一般,实则是这等级别的对战根本不能够引起他的注意力,故而有些无聊罢了。 这一次上场的依旧是两名挂名弟子一男一女,男的刚毅豪迈,女的英姿飒爽,两者都是9级见习灵者修为,相互对斗了十多招之后,由那女的略胜一筹,取得了进行下一轮的资格! …… 前面的几场都是挂名弟子之间的战斗,屠宰堂的那些真正弟子只能在一旁看着他们在擂台之上打斗,也算是给他们一点收集对手资料的机会了。 直到第五场开始,终于有了屠宰堂的真正弟子上前了! “第五场,贺元士对姜奉!” 屠宰堂堂主宣布之后,无名便可见到离自己不远处的一名青年带着几分紧张与忐忑走上了擂台,这是姜奉,8级见习灵者修为,在屠宰堂弟子中也是一名不弱的高手,不过显然面对着他的对手还是不够看的。 他的对方贺元士是一名二十岁上下的少年,比之无名他们这一届的新晋弟子估计也是大不了几岁,不过却是一名确确实实的9级见习灵者,而且观其体内灵气的浑厚度,似乎在十九名挂名参加选拔赛的外门弟子中也是佼佼者,接近半步初级灵者的修为! 贺元士身形一跃,如同大鸟般的跃上了擂台,鹰钩鼻上的那对眸子里满是轻蔑之色,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他仰望着天,如同一只骄傲的大公鸡一般! 所有的屠宰堂弟子看着这贺元士如此作态,心中皆是不爽,他们可以看的出贺元士对于他们这些屠宰堂弟子的不屑,看着他们的眼神就仿佛是一个达官贵人在看着一个乞丐一般,虽都是身为人,但身份地位明显相差甚远! “贺师兄请指教!” 姜奉所对于贺元士的作态心中也是恼怒不己,不过碍与礼节,还是拱手见礼道,而且灵者修炼界实力为尊,即便姜奉年龄明显大于贺元士,但还是称后者为师兄! 姜奉礼节做到,但那高傲的贺元士却是对于姜奉的见礼视而不见,轻蔑道:“动手吧,别浪费我时间!” “哼,吃我一招血光拳!” 贺元士实在是太傲了,听的对方这轻蔑的语气,姜奉心中不爽之意更是大增,也不再与对方客气,冷哼一声之后便是欺身而上,体内灵气暴发,艳红的血色之光覆盖到拳头上,逼近贺元士身旁之时,拳头上血光暴涨,一拳轰出,化为一道血色光芒!
“果然是屠宰堂的弟子,真是差劲,连这等一阶灵技也敢拿出来丢人现眼,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灵技,聚灵手!” 贺元士面对着姜奉的这一技血光拳,眼中丝毫惧意,有的只是nongnong的不屑,不闪不避直面对着姜奉这一拳,伸出一手转动起来,丝丝缕缕灵气似乎被他所牵引,随着他的手转动而动,这些灵气如若刀剑将姜奉的血色光芒尽量切除! “这这怎么可能,我的血光拳竟然被如此轻易破开,不,这不可能!” 姜奉难以置信的喃喃道! “没有什么不可能,区区的一阶灵技,又哪能和我二阶灵技的聚灵手相比,给我下去!” 贺元士不屑的冷笑道,接着脚下一动,身形飞快来到了姜奉面前,一掌拍击在了姜奉胸前。 砰! 低沉的声音响起,姜奉身体倒飞,重砸在了地面上! 而贺元士转身也便是下了擂台,没等屠宰堂堂主宣布胜负,屠宰堂弟子脸色铁青一片,贺元士如此作为,在他们眼中是对于屠宰堂堂主的一种污辱,屠宰堂堂主是选拔赛的主持与裁判,所以一般而言就算是胜负以分,但为了表示对于裁判的尊敬,还是会等对方胜负了结果再下擂台! 贺元士这一作为不但对于屠宰堂堂主是一种污辱,对于屠宰堂的弟子更是如此,正所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连对于他们屠宰堂的堂主都是带有着轻蔑不屑,对于他们这些屠宰堂的弟子,其心中想法自然是更盛! 相比于屠宰堂弟子的脸色铁青不岔,屠宰堂堂主脸上却是古井不波,只是宣布着结果:“第五场比试贺元士,第六场比试……” 他表面上似乎没有动怒,但心中真实想法却又有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