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监狱
范生整理好思绪,这时候爱丽丝刚好穿上了曹晓月的衣服。 将近一米九的身高,让爱丽丝穿着这身衣服清新间透着一股子火辣: 曹晓月把自己衣柜里最宽松的毛衣拿了出来,本来是打算遮爱丽丝的住身体,可没想到还是喽出了带着精致马甲线的小蛮腰,反倒是因为毛衣太宽松,甚至漏出了锁骨香肩和黑色蕾丝的吊带。 裤子呢,是曹晓月穿起来有些拖沓的喇叭裤,可是没想到穿在爱丽丝的大长腿上甚至短了半截,漏出了小腿,十分时尚。 加上爱丽丝本来就女神级的颜值和天生贵族的气质,神来之笔的一头及腰金色大波浪,把她的气质托到了另一个层次。 这时候的爱丽丝惊艳程度上丝毫不比穿着礼服的曹晓月差。 正因如此,气质的差距就被无限放大了。 平心而论,这时候爱丽丝要比曹晓月漂亮的多…… 但是范生有一个癖好,他对不顺从他的女人丝毫不感兴趣,只是赞叹了一下,仅此而已。 然后就头也不回的打开门走到楼道外面。 爱丽丝还没有反应过来时,就听见范生冰冷的声音传来: “跟上!” “哦!” 爱丽丝一路小跑的跟了上去。 而曹晓月则是站到单元门门口望着渐行渐远的两人,眼神有些恍惚,然后对范生喊道: “你多久才回来?” 也许是因为范生不想回答曹晓月,也许是因为范生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范生没听见,只是远远的回头给曹晓月比了一个心。 曹晓月看他们坐上了出租车,脸上所有的表情都消失了,然后狠狠地摔上门做到家里的沙发上,拿起手机,不知道给谁发送了什么。 发完以后就把手机远远的摔了出去,无力的靠在沙发上,用礼裙华丽而洁白的裙摆捂着眼睛,失声痛哭…… …… 范生看着爱丽丝坐上出租车后座,自己也坐上了副驾驶。 这可吓坏了爱丽丝! 爱丽丝一脸惊恐的对范生说: “你跟上来干什么?!我们老板这是让你送我上出租车!我不用你送!” 看到爱丽丝的长相和身材,加上那委屈巴巴我见犹怜的声音,一下子就俘虏了司机大叔的心: “姑娘发生什么事儿了,不要怕!上了车就是我的地盘!我保护你!” 范生可没打算惯着这司机,直接当着司机和爱丽丝的面,给子弹打空的间碟手枪上子单: “卡擦,卡擦,堂!” 司机立刻发挥了从心之道,拿出手机,连屏都没点亮就装作一副打电话的样子: “什么?你放心你放心!下次我载他的时候绝对把这事儿完美解决!对!对对对! 在我的地盘,那除了一些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帅气逼人的大帅比,是没有人敢撒野的!” “哈哈!” “噗呲!” 爱丽丝和范生都被司机的“从心之道”逗笑了,然后司机就同时收到了爱丽丝感激的眼神,还有范生尴尬的死亡凝视。 范生:玛德,老子辛辛苦苦经营的癫狂气氛全让这逗比破坏了! 不过这货也有那么一点意思哈…… 但是范生是什么人? 就在司机和爱丽丝都觉得,被破坏了气氛的范生不会在发癫时,范生直接开了一炝。 这一枪从司机的耳边擦过,直接把出租车的左边玻璃击穿一个弹洞,子单则钉入了放着垃圾桶的墙里。 爱丽丝的中单心理障碍恐惧症又发作了,整个人抖得像是装了马达,手脚冰凉的蜷缩在后面。 而司机则是差一点点就尿在裤子里,耳朵里传来刺痛和嗡嗡的耳鸣声。 冬天,天黑的早。 坐上李执的车时是黄昏傍晚。 到曹晓月家花了四十分钟。 现在天已经蒙蒙黑了。 大概是原市时间晚上八点多了。 范生掐了掐时间,然后漠无感情的对司机命令道: “我们是顾客,你是服务者,我们的事,你最好不要管,这位小姐让你去哪里,你就去哪里,懂?!” “懂懂懂懂!” 司机这个人吓得一激灵,浑身不可控制的颤抖起来,连连点头。 然后范生又冷冷的对后面甩了一句: “没听到吗?叫了你一声小姐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能!能能!” 爱丽丝眼里含着泪花连连点头: “司机,goConcessionofChinaEdward‘sapartment!” “那里?” 司机显然没有太高的文化素养,有点迷糊的问。 “嘭!” 范生二话没说直接往后面放了一空炝,喝道: “说人话!” “爱德华公寓!去华人辖区租界的爱德华公寓!” …… 到了华人辖区欧租界的爱德华公寓,司机连钱都没有收就跑了。 范生只是盯着爱丽丝,示意她带路。 爱丽丝颤颤巍巍的走在范生的前面,和门口的老管家交流了好半天。 这对于精通英语的范生而言无异于开免提。 当然,有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无非就是爱丽丝交涉着,试图让管家放范生进去。 管家最后同意了。 以凯撒之名,这样的借口,百试百灵。 他这次来,就是为了接近凯撒的。 于是他跟着爱丽丝顺着红毯往里面走。 里面的豪华程度丝毫不亚于侦探所。 虽然没有那么多名贵的定制装饰品,但是却真正做到了惊艳范生。
如果之前的侦探所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一杯典雅的咖啡,那这里就是一定华丽威严的王冠! 那种庄严透着严肃,伟岸偷着华丽,还有来来往往忙忙碌碌身穿女仆装的侍女,和穿着侍者衣服的男仆人,简直要比侦探所所有的稀世之宝还更能装点这里的环境! 没有一丝违和感可言! 囚禁生命,囚禁思想,囚禁灵魂,生命却不自知,心甘情愿的被其圈禁一辈子。 在那种金碧辉煌的震惊中缓过神来,马上出现的感觉就是压抑…… 爱丽丝回头看了一眼表情严肃的范生,自己也不敢上前提醒。 爱丽丝从未对一个人如此恐惧过,哪怕是自己的父亲甚至于爱德华家族长老们都没有。 以至于爱丽丝潜意识中甚至都失去了对这个男人的抵触或反抗。 然而她自己却全然无法察觉,这种东西渐渐的会演变奴仆的思维钢印意识。 范生突然间万分慨叹,指着一边跪下擦着地上毛毯的女仆说: “这就是个富丽堂皇的监狱!” 周围的仆人当然是听不懂汉语的,所以只是抬头看了看范生,然后又重新埋头于一天的工作之中。 唯一听得懂汉语的爱丽丝很努力的试图理解范生的意思,最终的结果却是徒劳。 这句话太深奥了…… 范生也没有要解释的意思,毕竟很多人花费一生或数辈子都参不透这句话的意思。 范生跟着爱丽丝来到了楼上,一直绕道最里面的房间,两人在与门口的两个一男一女的保镖交涉搜身以后,终于走了进去,见到了凯撒。 只见凯撒身着一件金黄色的睡袍躺在一张躺椅上,四肢朝天,四肢的地方各有一位大夫,或揉腿揉胳膊或在手腕的地方抹药。 伤口是范生在法迪·司高道的病床上给凯撒留下的。 四肢拉伤,主要是手腕脚腕还有虎口。 凯撒一看见范生,这时笑了笑,继续十分惬意的眯上了眼睛: “范,你怎么有空大驾光临,不去陪陪你的好老婆吗?” “你倒是关心我,” 范生脸色阴沉的可怕: “无时无刻调查我肯定挺费事的吧……” “费事又能怎么办? 范,你得知道,该办的事情,还得办!” 凯撒虽然声音略表歉意,可是神态惬意,将四个医生推拿按摩的享受表现的淋漓尽致。 当然,多少有点对范生不尊重…… 范生又怎么会让凯撒把自己当成软柿子捏? 他也轻飘飘的来了一句话,瞬间就把和凯撒的气氛拉到了冰点: “就像自己解决不了问题,找别人调查到底是谁强兼了你的爱人,给你们爱德华的大公子带了绿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