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职业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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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情堂，四一二！”严世范道。 “严队，四一二在此。”四一二报道。 “不收大药房最近有一批固本培元的药材滞销，你有没有办法短时间内全部卖掉。而且保证三成的利润。”严世范问道。 “这个……本来就滞销的药材，要按三成利润卖掉，而且还要在短时间内？严队，你不是在为开除我找借口吧？”四一二小声质疑了一下。 “好你个，四一二，在卯兔队呆久了，也变得油腔滑调起来了！”严世范敲了四一二的头道。 “岂敢，岂敢……”四一二直呼不敢。 “这批药材，已经在库房积压了四个多月，我原本想考教考教你。看来你还不到火候，这个拿去，按这套方法去售卖。”严世范拿出茅安给的计划书。 ------------------------------------------ “那边怎么回事？怎么围了那么多人？”路人甲问道。 “好像是柏州有名的舞狮拳手。”路人乙道。 “什么是舞狮拳手？”路人甲问道。 “舞狮拳手本来是武师出身，都有拳脚功夫底子。这种表演就是，这些武师经过特别的训练以后，两两一组披上狮子披挂，在几个倒扣的桌腿之间，辗转腾挪模仿狮子的体态动作的表演形式。这些表演的人就不能再叫做武师了，而叫做舞狮拳手。”路人乙解释道。 “那就是从武师变成艺人了？”路人甲问道。 “也可以这么说吧。据说这舞狮技法是从南方流传过来的。会的人并不多，我也是前些日子受邀参加了州尊大人的寿宴，才有幸看过一回。惠阳港的武师现在说不定还小瞧了这些舞狮拳手，觉得武行改做艺人，有辱功夫。”路人乙不经意间炫耀了他引以为傲的经历。 “这可不，看家护院的武师，铁定瞧不起这些走街串巷卖艺的。”路人甲道。 “那是这些护院不知道，人家的收入。现在会舞狮的拳手现在数量稀少，要凑够表演的舞狮拳手组成一个表扬团队，更是难上加难。自从州尊寿宴之后，大户人家都想在有大场面的时候，请一队舞狮拳手来表演助兴。这一来一去，缺口可不是一点点。据说现在要能请一队舞狮拳手来表演助兴要这个数。”路人乙伸出五根手指道。 “五两银子？”路人甲猜测道。 “什么话？五十两！还得排队请，少一两都难。”路人乙一副很在行的样子道。 “我的天，这一场下来，够几户人家一年的开销了。”路人甲感叹道，“想不到这一行这么赚钱呐？！我都想去干了。” “你个读书人去凑什么热闹？再说了，你有那功夫底子吗？”路人乙戳戳路人甲的胸膛道。 “话说回来，你看那些现在还充满不屑的武师。他们迟早会知道这些收入情况，且看这些武师日后怎么求着想学舞狮呢。”路人乙又道。 “真到那个时候，人家舞狮拳手也未必乐意教他们。”路人甲道。 “这可不是，哪个已经入门的人，会嫌弃入门的门槛高呢？你说是不是？”路人乙问道。 “哎……”路人甲联想到两人屡试不第的科举之路，一种同悲之感油然而生。两人都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嗨，真扫兴。刚才我们说什么来着？”路人乙重新挑起了话题。 “对了，那边是怎么回事？怎么请了舞狮拳手来表演？”路人甲问道。 “你们两还不知道吧，那边今天新店开业！老板请了柏州最有名的舞狮拳手来表演助兴，据说这支队伍不久前还在州尊寿宴上献过艺呢！”人群中冒出一个热心解释的路人丙。 “我说这支舞狮队伍怎么有点眼熟呢，原来还真是前些日子在州尊寿宴上献艺的。”路人乙再次不着痕迹地炫耀了他引以为傲的经历。 “哇，兄台。想不到你竟然能列席州尊的寿宴。了不起，了不起，久仰久仰！”路人丙一副高山仰止的迷弟模样。 “小意思，小意思。低调，低调……”路人乙一边说着低调，表情却是一副受用的样子。 “话说这家新店到底是卖什么的呀，这么大气派？”路人甲问道。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只知道是新店开业，说是优惠尺度空前绝后，昨天就在到处发广告纸呢，你看我手里就有一张。凭这个广告纸，就能在开业期间已最惠价，选购店内的商品呢！”路人丙拿出他昨天收到的广告纸道，“原我也是闲来无事前来逛逛，不想到如此热闹。” 路人甲乙凑上前去一看。 见广告纸上，文字不多。居中的是一直狮子，不过画中的狮子不似平时见到的石雕，没有孔武有力我武惟扬的威风，反而是头大脚小憨态可掬的模样，大大颠覆了人们的传统印象。一行小字写着：“开业酬宾，凭纸特惠。柏州第一舞狮队，倾情表演。” “这哪是狮子嘛，明明就是一直小狗。哈哈哈……”路人甲笑道。 “从这边缘痕迹来看，这些广告纸都是拓印的。这家新店为了开业，又是请柏州第一舞狮队来表演，又是开雕版搞印刷。费这么大力气，不知道是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路人乙从这广告纸上读到了另外两人没有发现的信息。 “没什么好猜的，过去看看。不就真相大白了嘛！”路人甲道。 “也对，走！”路人乙道。 “请……”路人甲道。 “请！”路人乙道。 就在三人走后，一个身影出现在他们站立过的地方。 “这惠阳港很热闹嘛！如此一个好浑水摸鱼的好地方，也不知道那几个家伙是怎么被捉住的？看来向善堂这几年，确实养了不少吃闲饭的家伙！”一个人也是一副读书人打扮，只是长了一张大众脸，在人群中更加不容易被发现。 “只求那几个废物，别在老子完成任务之前把我供出来就行。呸……净扯后腿，真麻烦！”大众脸左顾右盼随着人流继续前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