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七章 自爆
有佛陀皱着眉头说道,表情颇为不喜。 这段时间,灵山一直问题不断,也让这些佛陀们有些心力交瘁。 再加上波旬力量外泄,对他们的心灵也是一种折磨,使得这些人变得有些心烦气躁。 如今听到外面乱糟糟的声音,自然怒吼中烧。 好在经过弥勒的提醒他们也知道最近灵山上有波旬力量在影响,所有还能够压制心中的怒火,不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来。 “诸位佛陀,有妖怪在我灵山区域大肆屠杀信徒。” 此言一出,所有的佛陀都变了脸色,这是欺负到自家门前来了啊。 要知道这些信徒可是佛门的根本,每一个都是宝贝,如今却被人肆意的屠杀,简直是岂有此理。 “哪来的妖怪竟然如此胆大包天,竟然欺负到我佛门的头上来了。”有人沉声问道。 “不知道,这些妖怪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以前根本没有听过他们的消息,突然之间便向我们发动了攻击,而且分散在各处,我们的人手有些不足了。” 这也是东土之事造成的后果,因为最中坚的那部分年轻弟子都命丧东土,因此如今的灵山人手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中层力量严重不足,而对方似乎抓住了这次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多面出击,打的就是佛门人手不足。 这些佛陀哪一个不是人精,瞬间便反应了过来,虽然都是妖怪在出手,但这背后十有八九都是天庭的手笔。 “好啊,果然好手段,原来在这里埋伏我们呢。”一人咬牙切齿的说道。 如今对面只是以妖怪出手,势必不会认账,而自己这些人不得不出去对付这些打上门来的妖怪,否则信徒和底层死伤惨重,佛门便真要一蹶不振了。 诸佛再次离开灵山,闪耀的佛光顿时将灵山笼罩,染成一片金黄。 然而这一次,灵山上的所有人都露出了凝重的神色。 段段时间里,诸佛几次动身,让生活在灵山上的人颇有种风雨飘摇的感觉,尤其是上次诸佛身陷东土,废了好大的功夫才会来,当时便搞得人心惶惶。 如今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人心,又因为这次围攻之事变得不安了起来。 “阿弥陀佛,我佛门何时如此多灾多难。” “自佛祖超脱,我等便如坠深渊,莫不是我佛门大劫将至。” 众人议论纷纷,总觉得最近一段时间,佛门诸事不顺,前有东土灭佛,今又有妖族攻山。 “如今佛陀们已经出手,那些妖魔势必伏诛,我等还是静守山门,为诸位佛陀诵念经文吧。” 在有的人的组织之下,无数的佛门弟子齐聚灵山,诵念经文,盛大的禅唱声开始在灵山回荡,声音直冲九霄,将灵山映衬的更加威严神圣。 这一幕传遍四方,立马便被无数向灵山进攻的妖怪看到。 可是这些妖怪却是双目通红,丝毫不惧,一个个嗷嗷叫着向灵山冲杀,凡是眼前出现的生灵皆屠杀殆尽,殊为残忍。 而在无数妖怪的背后是诸多身穿黑袍的人,他们一个个将自己的脸藏在黑袍之中,让人根本无法辨认他们的模样。 其中一人抬起头看见了远处被禅唱声所包围的灵山,叹息的说道:“到底是佛门,底蕴犹存,即便到了这种境地依旧有着如此意志。” “只可惜,早已入我瓮中,这一次你们输定了。” 说完此话,双手在虚空中画出玄奥的轨迹,一股莫名的力量便顺着神秘的联系加持到了这些疯狂杀戮的妖怪身上,让他们的力量更加强大的几分。 当佛陀们赶到前线,看到是残忍血腥的一幕,生活在西牛贺洲的佛教徒们,自幼便被佛门保护,何曾见过如此凶恶的情形。 如今一个个倒在血泊之中不住的发出哀嚎之声,到处都是断臂残肢,即便诸位佛陀都是见多识广之辈,也被眼前这残忍血腥的一幕震惊。 “妖孽,敢尔!”一位佛陀瞬间显露自己的佛门金身,愤怒的向着妖怪们攻去。 这些信徒可是佛门的根基,一个虔诚的佛门信徒,是需要无数的岁月去沉淀的,他们能够为佛门提供源源不断的信仰之力,更能供养佛门弟子修行。 否则那偌大的灵山,那么多的佛门弟子,吃什么,穿什么。 这些可恶的妖怪是要掘断佛门的根基啊。 他的怒吼宣告了大战的开始,已经怒极的佛陀们开始向妖怪们发动攻击。 他们都是神通广大之辈,这一出手便将这些妖怪们杀的七零八落,妖怪的惨叫声顿时便在这片佛土上此起彼伏。 然而佛陀们的攻击却并没有将这些妖怪吓倒,反倒好像激起了他们的凶性,一个个悍不畏死的发动了攻击。 “这些妖怪不对劲!”很快有人便发现了端倪,这些妖怪似乎被人控制的心神,变成了只知道杀戮的疯子。 “阿弥陀佛,善哉,善哉,有缘者入我佛门!”一位佛陀显化巨大法身,身上佛光璀璨,照彻四方,声音响彻天际,带着神秘的力量。 这是佛门的度化之法,他想要将这些已经被迷失了心智的妖怪度化为佛门信徒。 “又是度化法门,既然知道你们有这手段我又岂会不做防备。”黑袍人看着大战的情形低声笑道。 只见这声音钻入被迷失心智的妖怪耳中,反倒像是激活了什么,让这些妖怪瞬间选择了自爆。 可怕的力量瞬间席卷四周,无数妖怪们自爆产生的力量在西牛贺洲的土地上升起了一朵巨大的蘑菇云,可怕的带着毁灭的力量风浪席卷四方。 这才是黑袍人准备的杀招,他早在这些妖怪的心间种下一颗种子,只要听到度化的法门立马选择自爆。 无数的佛陀被这可怕的力量包围,可怕的烟尘遮蔽了天地。 过了一会,尘埃落定,诸佛显露真身,只见此时的他们全然没有了之前的风度,一个个浑身鲜血淋漓,甚至有人的身体已经变得残缺,刚刚的力量实在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