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章:气的想呼死他
这马凤忠有什么意图,我现在还不是很清楚。 他会不会相玉我不太清楚,但是骗人肯定有一手。 我没急着回答王永贵,而是把石头交给了李娟,带着王永贵他们去看看情况。 我先看看这个马凤忠有什么本事。 燕姐看我来了,脸上还露出一丝激动的表情,她眼神里有一丝窃喜。 我不知道她这个窃喜的情绪是从那来的。 她傲气地跟我说:“怎么?你过了看什么?不放心啊?你不是不跟我玩了吗?” 我听着就无语,燕姐,虽然表现的大大咧咧的,感觉很潇洒,很成熟,但是,还是女人。 还不跟她玩了,还在那赌气呢。 我无法理解,明明是她做错了事,她不但自己不找自己的原因,反而总觉得别人错了。 我还没说话呢,马凤忠就赶紧说:“燕姐,你放心,就凭我在赌石圈几十年的经验,保准给你看的清清楚楚的。” 燕姐看着我没搭腔,脸色十分失望,她立马说:“行了行了,你快点看货吧。” 马凤忠笑着点了点头,就蹲下来看着料子,我也看着这块料子。 这料子呀,黄皮壳,跟我之前赌的那块大马坎的皮壳比较像,形状方正棱角分明,肉质应该特别细腻的料子,尺寸还可以,一尺多长,大块头,很艳丽的感觉。 但是,这料子可不是什么大马坎的料子啊,大马坎水石呢,他一定是椭圆形的,就跟鹅卵石差不多。 就算是山石,也不会是这种菱形的,更不会有二十多公斤的大马坎,这料子,是巴莫场口的赌石,我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料子皮壳虽然发黄啊,但是很干,也不脱沙,也不翻砂,就跟那种黄色的大理石差不多。 这料子没水头,种也没看出来有多好,但是,够黄,皮壳上,有一条条纵横的裂,像是表裂,但是会不会吃进去,谁都不清楚。 这料子,摆明了就是坑菜逼的呀。 我看了一眼陈玉军,他只是笑而不语,什么都没说。 陈玉军是赌石圈里的老人了,他干赌石店十几年了,相信对圈子里的人物,都有所了解。 赌石圈是最讲究名声的人了,谁他妈名声臭,菜鸟不知道,老鸟肯定知道。 这陈玉军一定知道一点什么,所以他故意拿这种坑菜逼的料子出来给燕姐赌的。 我也没吱声,我就先看看这个马凤忠到底有几斤几两。 马凤忠看了一会料子,笑着说:“啧,这个大马坎的料子,不错啊,跟刚才那块有的一比啊,你看看这黄的,真漂亮,这皮壳也足够细腻,水头肯定长,种一定老,当然了,最关键的还是呀,够大,这镯子至少有七八个,燕姐,这料子不错。” 我听着马凤忠的话,我心里极度鄙视他呀。 这他妈的就是放屁,连他妈场口都分不清楚,你还来赌石呢? 陈玉军听着就笑呵呵地了,他说:“马老板好眼光啊,这块大马坎水石很稀有的,这么大块的,你打听打听,市场上都是收藏品,也就是燕姐这种大人物,加上你这种高手,我才肯拿出来的。” 马凤忠立马笑呵呵地说:“荣幸,荣幸!” 我听着就捂着嘴,真的,我内心极度鄙视,这他妈就是个大菜逼。 燕姐不高兴地说:“少废话,报价!” 陈玉军笑着说:“燕姐咱们都是老朋友了,这个料子呢,你要是看着觉得好呢,就拿去玩吧。” 燕姐恼火地说:“别废话,报价。” 燕姐地不耐烦,让陈玉军也没有再客套,他笑着说:“27万,中肯价,燕姐,合适吧?” 马凤忠立马笑着说:“合适,太合适了,燕姐,这么好的料子,才二十几万,这大马坎很贵的,你是行家,你也应该知道大马坎出品的高货有多贵吧?我觉得,可以赌,陈老板是给了真心价。” 燕姐不耐烦地说:“小玲啊,给钱。” 燕姐的秘书立马去清点货款,然后跟陈玉军结算。 清算完之后,燕姐就傲气地跟我说:“你以为就你会相玉啊?哼……” 燕姐说完就走,那个马凤忠笑着看了看我,眼神里带着诸多鄙夷。 我看着就很不爽,这他妈就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啊,更客气的是,这狗日的还他妈在坑害我的朋友,气的我真想呼死他。 不过我也不着急,而是跟王永贵小声说:“你看着啊,等会你就知道,什么叫一刀穷一刀富了。” 王永贵立马惊讶地问我:“你的意思是,这料子,赌不赢?” 所有人都稀罕地看着我,满脸地不可思议。 我笑着说:“这料子,他连场口都分不清楚,他赢个屁啊,这料子就表面看着跟我赌的差不多,但是实际上千差万别,这料子,就是个砖头料,你们都看着好了。” 所有人都抱着好奇朝着切割机走过去,站在边上围观。 李娟生气地说:“小军哥,你还理她干嘛呀?两个亿,哼,真正的朋友,能这么坑人吗?你也算是看清楚了她的真面目了,就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女人,咱们不理她了,行吗?” 刀坤也咬着牙说:“小娟说的对,这个女人啊,从一开始就瞧不起咱们,是你,不计前嫌,帮她从危机之中解救出来,她就会跟你玩虚头巴脑的,但是背地里,坑咱们钱,小军啊,交朋友,贵在交心,这个女人,明显的就没有跟你走心,就是把你当傻子用呢,现在咱们也不缺她这个女人的什么东西,咱们自己开店,自己做生意,不跟她掺和了。” 刀坤跟李娟都是怨憎分明的人,我也一样,但是我分的更清楚。 我语重心长地说:“坤哥,虽然这次吃了大亏,让我觉得肉疼,但是,生意就是生意,我觉得1.5亿卖合适,我就卖了,她卖多少是她的本事,我们不能讨后账,再者,她也确实帮了我们大忙,没有她从中牵扯,咱们村子里的工程,没办法展开,这对我们有大恩呀,再者,她还投资了咱们几百万呢,咱们不能那么不讲情义,看着她被骗了咱们的人再骗一次,是不是?她不讲义气,是她的事,但是我们不讲义气,我们与畜生有什么区别?” 我的话,让两个人都无语地叹了口气。 我也没多说什么,直接走过去,看着那个马凤忠跟幺叔指手画脚的要求他切料子。 切吧,狗东西。 我看你到时候原形毕露还有什么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