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叶玄
大家好,我原本是一个无忧无虑的人,然而这一切在这天发生了变化。今天早上我起床,刚刚坐到马桶上,正准备排出身体之中的废物,就在这时我家的房门被人敲响了,而且还伴随着一阵阵吼声,吓得我急忙夹断了。我走到门口的时候外面传来了:“里面的,快给老子出来!不然我们就进去了!”的声音,我透过猫眼看到的是一张略带狰狞的脸,我现在该不该给他开门?在线等,挺急的。 “这也没人来开门啊!” 在“一线天”挤得要死的巴尔向一边挤着自己的三人说道。 “要不直接破门吧,简单粗暴一点,这么久没有人来开门,要不就是没人在里面,要不就是里面的人有一些我们需要得到的线索,毕竟这个幻境就犹如游戏一样,刚刚也说了幻境的制造者的本意应该不是要让我们去见黑白无常,所以现在没有什么危险直接蛮就是了。” 林冰思考了一下心想:“反正巴尔一个C级强者,就算实力被压制了,但他的异能毕竟是身体,就算实力被压制了,身体原先的强度也还在那里,如果他都噶了,那基本就团灭了。反正现在也没有可以推的地方...扣一佛祖原谅我。” 听到了林冰的话,巴尔也不再犹豫,一拳轰出,咔的一声,木板脆裂的声音传来,并且伴随着一声惨叫,而原先木质的门也倒了下去,不过木门下面好像还压着些什么东西。不过巴尔也没当回事,抬脚就踩着木门向房间里走去,然后又是一声惨叫从巴尔的脚下传来。然后林冰看着踩在木门上的巴尔指了指他脚下说: “那啥,你好像踩到了我们要找的那个玩意,还不快点起来,别等等那玩意被你踩噶了,我们就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听到林冰的话巴尔连忙越过木门,小心的移开木门,只见门下一个人呈大字形倒在地上,林冰,陈佳和芮欣小心的绕过那个人到巴尔旁边站定,林冰指了指那个卡在地板上的人对巴尔说道: “人是你薅进去的,就由你去把他扣下来吧,毕竟解铃还须系铃人。” (巴尔:“为什么我觉得我好像被KTV了?”) 虽然巴尔觉得自己好像被林冰给CPU了,但还是上前去把那个人从地板上给扣了出来。 “我...我叫叶玄,你们要干什么?” 叶玄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四个人,整个人都傻了,这这么上个厕所,就有四个很像黑/社/会的人直接就把自己家的门给卸下来了,最最最主要的是他们还把自己给干地板里了。自己是不是今天起床睁眼的姿势不太对,要不我回去重新睁眼看看? 林冰看着站在自己等人面前,做完自我介绍后思绪就开始飘远的叶玄有些无语,这都是什么人啊。我们现在是在盘问你诶,怎么这样都能开小差?林冰翘着二郎腿,露出一个较为和蔼的笑容对叶玄问道: “你叫叶玄是吧,我有个问题想问你,就请你来回答一下,你有意见吗?” “没...没有。” “行,那我问你,这里是那里?” “这里是我家啊。” “我不是问你家,我是问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又或者说为什么在五中学校里有一个奇怪的人影。” “这个世界不是很正常吗?” 叶玄小声嘀咕着,又接着说道: “五中的那个人影你们不知道吗?就在那天天上开始飘黑色的雪的时候,闽城的各个地方都出现了一个个身影漆黑的人影,这些人影一出现就好像和我们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看到人就杀,由于事情来得突然,所以在人们还没有来得及建立起足够的时候一整个闽城就直接沦陷了。不过说来也奇怪那些人影并没有赶尽杀绝,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击杀踏入他们出现地方的人,不过在闽城沦陷后他们就消失了。” 叶玄顿了一下接着说道:
“就在人们以为他们真的消失的时候,人们惊奇的发现空中那黑色的雪还没有停下,因为这雪是伴随着人影出现的,所以人们推断那些人影应该不是真正的消失,应该是躲藏了起来。因为正常人体触碰到黑色的雪会直接燃烧,所以这几年过来已经很少有人敢生活在闽城之中了。随着时间的推移,一些原本留在闽城的人发现那些人影似乎走不出他们出现的地方,而且每一年都只有一个人影出现,就像今年出现的地方就是五中。” 听了叶玄的话,林冰四人沉思了良久,突然芮欣问道: “你刚刚说那时候明显有一部分的人留在了闽城,为什么现在这里就只有你一个人的痕迹,而且还生活得挺滋润的?” 说完芮欣还环顾了一下叶玄的家,刚刚进来的时候没有发现叶玄的家还挺豪华的,除了比较小以外其他的应有尽有,简直就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然而就在芮欣的话音刚落下,叶玄表情狰狞起来声线略带颤抖的说: “因为他们都噶了!” “为什么?” 这次开口的是陈佳。 “那些人影消失后,我们留下来的人的确是过了一段正常的生活,虽然天上飘着黑色的雪,不过靠打伞还是可以正常生活的。然而这一切都是假象。突然有一天人们相继消失在自己的家中,而同居的人尽然什么都不知道。渐渐的人们开始恐慌,试图逃出闽城,不过闽城就像是被什么奇怪的东西给隔离了一样,那些人都没有跑出去。而人们消失的频率也不断加快直到只剩下我一人。” 陈佳眼中闪过一抹五彩的光芒,向自己旁边的林冰点了点头,示意叶玄并没有说谎,说实话林冰也没有想到陈佳这个精神异能觉醒者,不仅战力强,还能飞,甚至还可以当测谎仪来用。不过叶玄说的都是真的话,那这其中也充满了许多的漏洞,就好像他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知道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