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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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等数字变化几个。 突然。 徐七郎听到不远处开始有了几声震耳欲聋的爆炸。 接着,撕心裂肺的哭声,喊声传了过来。 一些附近的路人听到声音,脑袋便朝着声源地转了过去,露出了迷惘的表情。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徐七郎知道的一清二楚。 又突然砰砰砰的几声。 他看到天空之中。 原本按照规定路线行驶的那些气车突然一个个如同发了疯一般。 俯冲向了人群之中。 那些路人如何躲得过这些夺命气车。 在尖叫声,哀嚎声中。 至少十数人被撞飞出去。 那些原本热闹的地摊商铺,一下子变成了人间地狱。 又是十数辆气车从高空而下。 徐七郎可以透过气车玻璃看到。 驾驶员发了疯似的想制止住气车的行进,但是如同螳臂一般,没有任何停缓的样子。 徐七郎左手施展了几个术法。 在那岩石的花岗岩地面上,突然生出了数十米长的蔓藤。 蔓藤将那些飞来的气车卷了起来。 牢牢困住,不让它们挣脱。 徐七郎没有理会那些想过来感谢的人们。 他朝着老路喊道。 “他们开始了!” 老路整个人脸上露出了狰狞的表情。 “干!” 在徐七郎紧张的防备中。 突然之间。 老路飞到了偏离拥挤人群的方向。 徐七郎也跟了上去,直接问他。 “你干什么?不要命了?” 如果不照着那把寒刀的要求,他相信,下一刻,他们就会被这恐怖的寒刀撕成碎片。 甚至很有可能。 那个老头子将他们的尸体作为爆炸的源头,来放一次恐怖的袭击。 老路突然朝着徐七郎大喊一句。 “他们是无辜的!” 徐七郎气极反笑。 “你特么的一个西大陆人,跑到这里来装什么圣母啊?” “你在搞笑啥?” 也不怪徐七郎这么说。 实在是这样的表现太不符合老路的身份了。 作为一个在西大陆的生活在底层的人,凭什么要对这帮一出生就比他高贵的人同情啊。 但是下一刻,老路说的话却让徐七郎沉默了。 “你是不是觉得很奇怪啊。我老路,一个亡命之徒,竟然会对这些普通人......嗯,怜悯?” “其实我只是觉得,这老王八蛋不是什么好东西,他大概率不会放我们一条生路。” “既然我们活不下去,为什么还要糟践别人一条命呢?” 就这短短的几息光景。 也在这一路之上。 徐七郎听到无数爆炸声,喊叫声,哭声。 以及打斗声。 要知道蒲甘城内城区也是藏龙卧虎。 立刻就有许多修士跑了出来维护秩序。 徐七郎跟着老路直接飞到了一个人数偏远的地方。 老路看到附近还有几个人。 立马微微发力,用真元直接一推。 就把他们推飞了出去。 那几个路人本来就被这个莫名其妙的情况搞的心情紧张,一看到老路这样的行为,连问话都不敢问,立马跑得人影都不见了。 老路还准备发表几句临别遗言。 突然徐七郎伸出了手。 一把抓住了老路。 老路下意识要挣脱。 朝着徐七郎就是怒骂一句。 “老子就算要死了,你也不能强逼我做那种事情啊。” 但是话刚刚说完。 他就感觉到一股真元直接顺着他的手涌到了胸口之间。 真元一接触到寒刀。 一点都不像他之前偷偷用自己真元触碰寒刀一般。 在他记忆中,还深深的记得当时的感觉,那是一种触碰后,立马得到的可怕的冰寒的警告。 现在却完全不一样了,现在徐七郎的真元触碰上去反而是而是一种水rujiao融的感觉。 老路立刻大喜! 在他的神识下。 能清楚的看到。 那柄寒刀在真元之下,直接化作为了真元。 而那股真元,似乎与徐七郎原本的真元一道,同源而出。 随着徐七郎的指挥之下。 这道原本控制着他生死的寒刀,慢慢的退出了他的身体。 老路瞪大了眼睛。 “你......这?” 徐七郎只是随口说了一句。 “运气不错,恰恰好修行的功法类似。” 老路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一幅你不是在逗我玩吧的表情。 也别怪老路这幅样子。 实在是徐七郎所说的话语不符合修行常识。 先不说在大明帝国遇到修行一样功法人的概率。 也不说,那个老头修行的功法过了这么多年,还能和徐七郎修行的一样。 就哪怕同样的人修行一种功法,他在细微之处,也必然是不一样的。 因为每一个人的体质,对于这门功法的领悟,以及相应配套的选择,甚至到每天修行的次数,吐纳的习惯等等等等。 必然造就了不存在同样的真元。 就像是类似《大自在天功》这样的功法,他就算因为功法原因,转换成为相同的功法,但是也不可能转换为一模一样的真元。 这就是本方世界的公理,真元特殊性原则。 这也是为什么像寒刀这样的真元禁制。 所需要解除的方式这么简单。 但是又并不简单。 因为对于这个解除的要求,必然要求真元相同这等要求。 其实就是一种另类的无解。 因此徐七郎这么一说,实在是让老路难以接受。 这实在是挑战了他的认知。 但是还不等他疑问。 徐七郎就直接推着他往远处飞去,一边飞一边喊:
“还愣着干嘛?” 老路一听,也立马回过神来,紧跟着徐七郎飞去。 因为这样禁制的解除。 必然会让禁制释放者知晓。 哪怕那个老头因为害怕暴露,不会大张旗鼓的降临。 但是哪怕悄悄的过来,一旦被他抓到。 到那个时候。 他们两个人恐怕插翅也难飞了。 徐七郎和老路现在只想找一个安全的地方,呆着。 他们选择了纵光飞行。 要是平日里。 在蒲甘城如此作为。 第一时间,就会有专门的巡捕过来逮他们。 但是现在还好。 飞驰了十几公里,都没有一个人来拦着他们。 甚至他们看到。 有许多人,看到他们的所作所为后,也选择了飞行而去。 乱了。 全乱了。 原本繁华的蒲甘城。 此刻就像是豆腐渣一般,爆发出了让徐七郎都害怕的混乱。 爆炸。 车祸。 火焰。 建筑的崩塌。 以及疯狂的杀戮。 这些可怜的居民完全没有想到。 就一次普普通通的外出,就迎来了自己的杀身之祸。 他们只能在哭喊之中。 随便乱串。 突然,徐七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王霖。 只见一幅锦衣卫打扮的他,带着两个跟班正和一个疯狂杀戮的亡命之徒打斗在一起。 地上到处是血海。 是尸骸。 以及一些人奄奄一息的躺在其中。 他们的眼神之中丧失了对生的渴望。 只是看着王霖他们的打斗。 徐七郎和老路刚刚过来。 就看到了那位亡命之徒在压着王霖等人。 直到此刻。 徐七郎才发现王霖竟然也是一个擅长震术的修行者。 在他的同伴掩护下。 一道道震术被他施展而出。 漫天雷霆,在天空之中挥洒而下。 那一条条暴虐的雷光降临,撕裂了那位亡命之徒的甲壳,留下了深邃的裂口,血rou模糊。 但是紧接着,那被焚烧成焦炭的血rou又迅速重生。 体修。 徐七郎皱了一下眉头。 如此强盛的体修。 一定是在通神之境走出了一定距离的修士。 只见王霖挥动手印,一次次将盘踞在血rou和伤口之上的残余电流再度唤醒,想将一切毁灭。 但是那些电流,在造成恐怖的伤害之后,又有新的血rou在他身上生出。 徐七郎甚至可以看到。 那位修士的rou体在震术的伤害之下反而更加的强悍。 那是一种别样的体修功法,到了最后,他的恐怖肌rou已经不再有一丝伤痕,反而变成了一身让人胆战心惊的肌rou铠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