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五九章
书迷正在阅读:人生一缕风、拜托了,过去的我、一心想重生的我终于可以重生了、你在看,我的青春、长生不死的我资质平平、天牢签到百年,一棒让女帝臣服!、某科学的超电磁炮之重生、子法搬移、青衣问心、正法五百年
看着被相公非礼过的柴丽珊,居然俏脸一红,出奇的没有吭声,凌小乔在另外一边看得明明白白。 哼,刚才还好意思教育我,现在轮到你了,也不见得就能好到哪里去。 姐俩的遭遇如出一辙,这就叫桥归桥,路归路,走到最后却是殊途同归。 感觉到了柴丽珊态度上的变化,已经脱离了险境的邬大少,还不忘得了便宜又卖乖。 他忍不住再次犯贱,调侃了起来:“呵呵,刚才小柴meimei的心跳可是挺快啊,现在是不是还胸怀利器,杀心顿起啊?” 早已习惯了领导的流氓做派,所以,柴丽珊很快就明白了这话里的内涵。 她已经无力吐槽了,这话也没法接下去:你特么的离了荤话就不会聊天么? 那张俏脸又是黑线乱窜,刚刚开始泛滥的柔情瞬间烟消云散,果然是杀心顿起。 柴丽珊的手抓住了剑柄,杀气腾腾的说道:“我这里倒是有一把利器,你要不要试试?” 眼见又把天聊死了,可邬大少是谁啊,果断的选择了服软。 他干笑一声:“还是算了吧,小柴meimei的神兵利器,挡者披靡,谁敢轻撄其锋?” 男女之间就是如此,你可以抱怨,也能发发牢sao,甚至相爱相杀,但是,一定要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妥协。 当女汉子发起飙来,强如邬大修士也要甘拜下风,好几次血淋淋的教训,就是明证。 有此前车之鉴,以后口花花的时候,还是要小心应对为妙,介个娘们喜怒无常,不定什么时候就会犯浑。 这野丫头就是这点不好,明明自己心里也想,却总是口是心非,远不如小乔meimei善解人意。 最烦女人这种脾气了,为了掩饰某些真实想法,动不动就要打打杀杀,而且为了证明自己的不容侵犯,一次比一次凶残。 但是,结果呢?要不是玩偷袭,哪一次你们占到便宜了? 也正因为如此,双方认识最久,却一直都是好事难成。 好几次都是箭在弦上了,弓却折了,莫非老夫真的跟假小子无缘? 甚至,他一度怀疑,这个野蛮女友是不是老天派来折磨自己的逗逼,每次春晓美事在即的时候,都会无疾而终。 “现在哥哥已经一碗水端平了,你们也该满意了吧?”邬非鱼看了姐俩一眼,“走吧,刚才我问过老板了,有一家馆子的菜做得不错,咱们去尝尝。” 柴丽珊敏锐的抓住了重点,什么叫‘一碗水端平’?这是暗示我们刚才是在争宠吗?你以为自己是谁,情圣么? 不过,她心里的小火苗刚开始有点死灰复燃的迹象,但很快就熄灭了。 打不赢还说不过,就像狗咬刺猬一样,一点招都没有。 “唉,老大,整天这么口花花,不累么?”她已经有些无语了,“小乔meimei竟然还喜欢上了你,真不知道这是前辈子造了多大的孽……” 邬非鱼嘴贱的老毛病又犯了:“嗯,这个‘上’字,用的真妙!哥哥也喜欢。” 他没有机会扩大战果,显然,这就是两人的底线了,只能小心翼翼的打着擦边球,在口头上占点便宜。 这一次就连凌小乔都听懂了,不禁也翻白了媚眼儿,相公,你说的这是人话么? 为了这个口花花,好几次都差点被jiejie打死,怎么就是不知道收敛一点啊? 柴丽珊果然睁大了眼睛,嗔骂道:“呸,同样的话,到了你嘴里就变了味,真恶心。” “怎么还急了,都是自己人,喜欢上了就上呗!”邬非鱼贱贱一笑,进入了信口雌黄的状态,“嘿嘿,来的都是客,过客也是客,该接还是要接……” 恐怕全天下的男人,也只有他才敢当着柴丽珊的面,这么肆无忌惮的大放厥词,且死不改悔。 不过此话一出,几乎是rou眼看见,她脖子后面的小绒毛都立了起来:“来来来,你给我说明白,到底是什么客,非要我们接不可?!” 邬非鱼也是秒怂,转身就往外走,嘴里低声嘟囔了一句:“哼,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不就是想当那啥立那啥嘛……” 可两人本来就是近在咫尺,即便声音再低,想不听见都难。 “站住!你给我把话说明白了!”假小子柳眉倒竖,顿时就炸了,“想当那啥立那啥?不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以后你就看着别人立吧,自己就别想了。” 她不是凌小乔那个傻白甜,不清楚其中的内涵,关键这厮说的每一个梗都听得懂,里面的意思完全明白啊。 虽说是不想再动手,但是这个臭流氓给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屡屡得寸进尺,此风绝不能涨。 仓啷一声,柴丽珊已经宝剑出鞘,轻车熟路的顶了上去,随时准备抢占要点。 剑刃闪着寒光,若是真的捅上去,必定十分酸爽,他已经领教过多次了。 套路虽老,但很管用,一见之下,他顿时感觉两股战战,某个东西紧缩起来。 这一下真的棘手了,柴丽珊抢点的能力毋庸置疑,而且又抢了先手,关键是自己的软肋基本处于完全不设防的状态啊。 这野丫头一向心狠手辣,那里又确实不抗造,一旦惹火了,真的会让自己体验一把‘覆巢之下无完卵’。 “当鸡……立断啊,还能立啥?”邬大少贼起飞智,急赤白脸的辩解着,满脸的无辜。 这话一说出口,他都有点佩服自己的机智了,笑得像只大尾巴狼。 面对这么一个死局,居然也能如此完美的圆了回来,根本就没有任何发飙的借口。 他不喜欢跟女人动手,尤其是自己身边的女人,赢了比赛,输了尊严。 但是斗嘴嘛,还是可以的,论到诡辩,邬大少还真没怕过谁。 哥一张嘴,能顶十万雄兵! 确实,要论满嘴跑火车,荤素全上,君子动口不动手那一套,就是十个柴丽珊绑一块,也不是邬大嘴炮的对手。 所以柴丽珊一直都是处于吃亏的状态,这一次也不例外,于是,很明智的选择了避战。 “唉,别的不服,这个小妹甘拜下风,你可真长了一张好嘴啊!”她不住摇头,也不知道是在佩服领导的急智,还是遗憾没找到借口下毒手,“要不是有了这么一条三寸不烂之舌,你老人家都不知道死了几个来回了。” 有一种全力一击,却打在空气中的感觉,差一点就要脱力了,相当郁闷。
以后就不能让这厮开口,直接不分青红皂白,先暴打一顿再说,打残了自己养着就是了。 邬大少知道自己再次安全的逃过了一劫,全凭着这个不要脸的理由,免了一顿好打。 “嘿嘿,过奖过奖。”他干笑一声,贱兮兮的说道。 刚开始凌小乔也被吓了一跳,不过,很快就释然了,敢情还可以这么玩啊! jiejie脸上的表情压根就不对,话说的倒是杀气腾腾,怎么还面带春色哪? 不是我说,你这是要发飙还是要发sao呀?人家是不是要回避啊? 她察觉到了两人之间的不寻常,就主动选择了转过身去收拾包裹,随时准备开路。 那意思无非就是告诉两人,咱们谁跟谁啊,不论你们想干什么,尽管下手就好,不用给我面子。 邬非鱼瞬间就明白了娘子释放出来的信号,差一点又要放飞自我,刚一迈步,大腿碰触到宝剑,才想起来还处在母老虎的威胁之下。 唉,果然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啊:看看人家小乔meimei,乖巧温柔,善解人意;你再看看自己,满脸杀气,一言不合就要家暴…… “嘶——小柴meimei,姑娘家家的,咱们就不能矜持一点吗?”他龇牙咧嘴的说道。 柴丽珊嘿嘿一笑:“你满嘴跑火车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后果么?” 这个问题很致命,邬大少此刻才想起来一句忠告:不管自己的口才有多么无敌,千万不能跟女人争辩。 输了,会被她们活活怼死,赢了,很有可能变成太监。 幸好这时感觉她也没有杀意,赶紧悄悄扭了几下,脱离了宝剑的威胁,一本正经的挺直腰杆,背后却偷偷擦了一把冷汗。 幸亏本少当机立断啊,要不然,这个母老虎一刀子捅下去,真的就要当鸡立断了。 虽然暂时安全了,但是柴丽珊依然不动声色,宝剑也一直未曾归鞘。 眼睛也一直斜视着领导,似乎在等着他再次犯错误,随时准备发出致命的一割。 按照流氓领导的一贯德行,绝不会因为碰了钉子而泄气,只要没有真正撕破脸,这一帖狗皮膏药就休想撕下来。 这个担忧绝非无的放矢,在邬大少的心中,一直怀揣着潜规则母老虎的雄心壮志,撞了南墙也不回头。 什么叫潜规则?就是不能明说,只能在背地里偷偷摸摸的行为。 意思就是说即便是陪睡,也没有任何承诺,只能白睡。 柴丽珊又不傻,哪里肯轻易就范啊,不过,对此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应对。 对付他就是简单粗暴的拔刀子招呼,别说,还真是管用,一招鲜,吃遍天。 凌小乔就不一样了,没心没肺,根本就不管身外之事。 相公爱说啥说啥,一概报以甜甜一笑,一般也不知道这里面的梗。 只知道相公喜欢口花花,还很容易就犯贱,吃了多少亏,照样贼心不死。 但话又说回来,男人嘛,又有哪个不是贱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