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房中棺
豆沫摆摆手,“我还当他真的听见了。” 话音刚落,二狗子那边传过来一句话,“小子,背后议论人这么没礼貌的事,你也做得出来。” 听了这话的豆沫看着二狗子,“你...你还真能听见。” “啥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管他听不听得见。”我打断豆沫。 我拿着手电筒走在最前面,往里照了照,这间屋子不大,从外面看里面一览无余,我率先跳进去,环顾四周,没有发现尸体,其他人也跟着跳进来,跟着寻找。我的目光被一张书桌吸引,书桌上面有一块玻璃,玻璃下面有一抹红色,显得乍眼,上面的覆盖了厚厚的尘土,我用一块抹布,将书桌上的灰尘擦干净,我永远想不到我会在这里看见一张属于我的照片。 书桌上的照片,我穿着八几年的衣服款式,喇叭裤,衬衫往裤子里掖,手上拿着一件皮衣,照片是还是黑白版的,这照片上的我,一脸笑意,搭着老村长的肩膀,这老村长的穿着,和我出多,两人的关系看似很好。这张照片就在玻璃下面静静地躺着。 我脑子里一片混乱,我怎么会出现在二十多年前的照片里,世界上相像的人不应该这么奇怪的,隔着时空相见。我开始打量这间屋子,屋子的格局和东家的后花园的屋子一样,这相同的离谱,照片上的两个男人究竟是谁,和我长得一样的这个人,为什么二十年前会出现在这里。 “阿坤,你怎么了?”豆沫走过来。 我连忙转身,挡住照片,“没什么,只是觉得这地方的和东家后花园里的屋子一样。”我一边说着,一边抬起玻璃,抽出里面的照片,塞进自己的袖口里。 “哦,你还以为你又被什么东西吓住了。”豆沫把手电筒的光往我这边照照,停在一个地方。我转身往身后看,是一本自己定装的笔记本,上面的字体很细,勾勒出三个字,记事本,尘土覆盖在上面。 “这些地方没有这尸体,也没看见魂魄,这是怎么回事?”一个村民说道。 豆沫没有在笔记本上停留多久,用手电指指床下面,示意尸体肯能在床下面。 几个人远离床边,拿着一个木棍,挑起床边帘子,所有人做好准备,迎接尸体的现身。当帘子被挑起来,我看到床底下是一个箱子,箱子是哪个染着快要脱落的红漆。 “我去把箱子移开。”豆沫走上去,撸了撸袖管,“大不了被咬,也没啥大事。” 几个人把床移到窗户旁边,只剩下一个近两米长的箱子。 豆沫刚要伸手,却被村民拦住了,“小兄弟,你不觉得这箱子和诡异吗?” 豆沫被他说得不敢下手,“有啥....有啥诡异的。” “这有点像,有点像棺材。”村民断断续续的说出口。 刚才还不觉得,现在看看确实有点像棺材,这做工像自己做的,棱棱角角打磨的非常平整,上面是一个盖子,棱角分明,,每个角上都画着一个奇怪的团,像是龙,画错了了的龙。 “我们到底要不要开?”豆沫问向其他人。 “开,当然要开。”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我们一跳,站在窗户旁边的二狗子,脸色正变看着床底下的箱子,。 “二....先生,这幻境你出现,能不能通知一声,挺吓人的。”豆沫说道。 二狗子指着箱子,“把箱子打开。” 我看他脸上一脸肃穆,那种震慑力又回来了。我开口,“我们把箱子打开看看。” 几个人满脸疑惑的一忍搬动一角,这不搬不知道,一搬下一跳,这东西竟然是水泥的,六个大男人搬起来都互斥带喘的。盖子刚移开,我看到里面的东西,咬着牙搬开。 正如村民所说这是一口棺材,里面有一块瓷枕,下面是一块金黄的黄布,黄布四角耶在下面的棉被下面,我看着奇怪,按理说这就是棺材,为什么老村长为什么没有进到这口棺材里?只能能说明一个问题,这口棺材不是他的,既然不是他的棺材,为什么会放在自己的床下面,这口棺材的主人,一定和老村长的关系不一般。 “老村长和谁的关系最好?”我脱口问道。 其他人听的糊涂,“老村长对每个人都挺好的,我十七岁的时候,老村长还带着我们去抢险,那次洪水发的挺大。” “老村长和一个外乡的一个年轻人关系不一般,后来这年轻人被好几个人接走了,就再也没回来过。”窗口出现村长的身影。“老村长告诉我,如果有人回来找他,就把棺材交给他。” “这个人是谁?”老大不知道什么时候解决了小鬼,脸上跟被猫爪挠了一下,出现几道被抓伤的痕迹。 “就是桌子上。”村长指着我刚才拿出来的一张照片的位置,随即皱眉。“照片呢?” 我脸色很是尴尬的掏出我藏起来的照片,我只是不想被别人看见,现在好像我偷拿的一样,我把照片递给村长,村长看了一下照片,又看看我,“这照片?” 老大在旁边也看到了照片,将照片拿过去,“这是老村长的遗物,你刚才说的事遗言,你怎么都说出来了。” 身为村长,他肯定听出了里面的话,点点头,“是是是,我这脑子,不灵光了。” 豆沫和几个村民没起疑,他们根本没看见照片,“我们把这口棺材盖上吧,等着他的主人到来,现在估计这人有七八十了吧。” 一行人扣好棺材,没用我插手,我看着老大,希望他能告诉我原因,而他并未看我,而是把目光投到这张照片上,眼神中有这无尽的无奈,我走到老大对面,隔着一面窗户墙,开口,“老大,能把照片交给我保管吗?” 老大和村长看着我,老大的眼神看不穿,将照片递给我,村长而是有话想对我说。这次我很大方的将照片放进我的上衣口袋里。 “老大,这尸体去哪了?”豆沫从我身后叫道,有了老大,他是不信服二狗子的能力了。 老大指指上头,我们抬头朝房顶上看,他奶奶的,房顶上恐怖的小尸体倒垂,满嘴的厉牙朝下张着,刚才吸了血的缘故,身体和魂魄已经相容和,眼睛通红,尤其是深陷的头盖骨,看的人心惊胆颤,头皮发麻。 “阿坤,符,你的符。”豆沫使劲全力呼喊。 我握着符咒,手在打哆嗦,最后鼓起勇气,朝上一贴从下面的视觉看起来,这火是从我的手上蔓延过去的,我清楚的感觉指尖有一种针扎一般的刺痛。而且整个手,贴在上面拔不下来,在别人看来,我手挨着尸体的地方,燃起一道火焰,这火焰是蓝色的,我感受不到灼热。却从心底里萌生出一种伤感,这种伤感来自自己的潜意识。 “阿坤,收手。”豆沫跑过来把我的手往后拉。 “我想收,我收不回来。”我也在往外拔。 这时二狗子跳进来,把手往我胳膊上一放,我的手脱落下来,我仔细查看自己的手,一点烧伤的痕迹都没有,烟熏的都没有。 “阿坤,你的手是铜的吧。”说着摸向我刚才被烧的手,豆沫谨慎的伸出一根手指头,探探我手上的热度,“我槽。”刚刚一碰,马上神回去,只见他手上被趟出一个大泡。 “豆沫你怎么了?”我竟下意识的往他身上摸。豆沫看我手伸过去,连连往后躲,“哥,别,被伸过来,你这手的温度不是我们能碰的。” 我看着自己的手,动了动手指头,并没有感觉到多烫。我怀疑的伸出另一只手去摸,碰到的瞬间,钻心的guntang感。“豆沫,你他娘的也不说一声。”我咆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