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第一次遇见粽子
我阴着脸，现象，老设么时候管教过我们？我怎么不记得了，都是老张头打理我们的，老大只是出钱，偶尔带点东西回来，我和豆沫就乐不思蜀了，小时候总是羡慕有爸妈的孩子，现在还是羡慕，不过我们活了这么大，也习惯了，有没有也就那么回事，不用感受父母的老死之痛，话又说回来，老大对我们确实不错，只要是对的，在物质上从来没有让我们在同学面前抬不起头来过。记得当时我和豆沫决定不上学的时候，老大让我们跪在事务所大厅里一晚上的时间，反省自己所做的错事，还是没有扭过我们。 想完之后，我抬起头看向这个村子，存在保存着草房，很多村民在自己家的院子里给蔬菜浇水，这地方好像是没有外面的纷扰，尤其是我梦见了那场战争，如果是现在的我，绝对适应不了那种环境，担心被杀，担心自己杀不了人，天天在打打杀杀面前徘徊。 这村子不大，只有四五十户的样子，家家户户都一个样子，要是我住在这，很容易走错，尤其是喝酒的人，醒来在人家的床上睡着了。 “阿婆，你有没有看见过一个水灵灵的大姑娘？”豆沫对着院子里的阿姨说道。 我摸摸自己的额头，你就算是入乡随俗也不能叫水灵灵的大姑娘，这不是调戏人家的意思吗？这豆沫的脑子里长得是什么我都有点替他害臊。 那阿婆放下手中的竹篮，“你这小伙子可真不会说话，哪有你这么说人家姑娘的。”说着走进我们。 伟哥低声朝豆沫说道，“没文化真可怕。” 豆沫瘪瘪嘴，“那你说，你有文化。” “阿婆，你有没有见过一个姑娘，让我们找青鲫鱼的一个姑娘，好多人见过她的。" 阿婆瞅了一眼伟哥，“这小伙子不错，这姑娘？青鲫鱼？我们村子什么时候有青鲫鱼？” 这时候身边走过一个大妈，“你们说的是不是求根他们家的闺女？” 这位大妈五十多岁，以前的衣服都一样，基本上看不出来身材怎么样，看脸是挺胖的。“婶子，这求根他们家砸哪？” 阿婆呸呸了两口，“哪都是多久的好事情了，那姑娘已经走了多久了，你还拿出来说，吓人不吓人。” “不是我拿出来说，这几年咱存在有不少人失踪，前些时候，张家那父子俩不是出海到现在也没回来吗？不少人传言就是这个求根他闺女的鬼魂回来找的。”身子说道。 我转头看向伟哥，也是一头雾水，伟哥随即说到，“阿婆，我们怎么走出去这里？” 阿婆这才回头看着我们，“你们去找村长吧，他知道怎么回去。” 我们道了谢，便匆匆离开了，阿婆和中年妇女还在院子里聊着，女人的八卦是自古就；流传袭来的，也不能愿他们了。 当我们一路走，一路打听村长的家，村长家并不在村子的中心，在村子的最边缘，这里的天不会黑，我们心里安全了不少。 我们站在村长家门口，喊了太多，但是没有人理会，我好奇的走了进去，在院子里喊。 喊了半天，才有一声音回答。“谁啊！” “我们是路过的，想问一些问题。”我回答道。 这时候的门吱呀一声开了，走出来一个一米高的人，我的第一想法就是侏儒症。 “你们是不是想出去？”村长说道。 我点点头，“我们就是来大厅怎么出去的。” “是不是村子前面阿婆告诉你们来找我的？”村长继续问。 我看着村长点点头，“是，是阿婆让我找你来的，这有什么关系吗？”我不解的问向村长。 村长抬起头看着我，摇摇头，“他就知道给出去的路，为什么要来找我？” 我他娘的是哪个哪知道去，不过我很客气的说道，“我们只是想出去，求村长开开恩，给我直条明路。” 村长摇摇头，“后山有个乱坟岗，你们在哪里正走三圈，倒走三圈就出去了。” “就这么简单？”豆沫问道。 “你以为呢？你们进来的时候就那么简单，出去的时候自然也不难，趁你们进来的时间短，赶紧出去吧。”说完村长想要转身进屋。 “你这条路是死路。”我说道。 村长这时回过头看着我，“你凭什么说我这条路是死路？” “就从你说的位置来判断，那边连草都不长，不是死路是什么？而且那边曾经是战场，现在已经被你们翻找的天翻地覆。”我冰冷的说道。 村长看和我，大笑一声，“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终于等到了它的主人。” “什么主人？”我问道。 村长看着我，“像，太像了，你等等，我去拿一样东西，等着。” 村长进了屋子，一会的功夫，村长出来拿了一样东西，这东西用布包裹着，“这是你的东西。”递给我。 我接过东西，把上面的布拿过，发现这和我梦里的那个合约书很相像，我一直以为这是个梦，没想到这东西是真是存在的。 “村长这个是我的？这东西不是在哪五个人手里吗？”我问向村长。 村长摇摇头，“这东西已经变成了一个永远不会毁灭的契约，契约成立容易，毁灭就不容易了。” 我看着契约，上面的字我一个不认识，最后不得不把他合起来。 “你们出去的路就在前面。”村长指着我们身后。 我转过头，我真的看见了我们一个个傻站着墓室里，灰尘已经落下了。 “我们能？” “我们还能见面，我只是你们鬼窟的一个村长，矮矬子，就是我，很容易找的。”村长说道。 我点点头，朝后走去，豆沫一边走一边嘀咕，“什么情况，刚才还想让我们死，现在还想让我们活，我是死还是活着？我都犹豫了。” 我白了一眼豆沫，“这件事是我的秘密，不准说出去。”其实我知道这句话是多余的。 我们走出隔离，思想回到自己的身上，我动了动身子，豆沫那边，脸已经恢复了，摸着自己的脸觉得别扭，“阿坤，口罩还没摘呢，我以后咋吃饭？”伟哥走到他身边在他嘴上拍了一下，豆沫动动嘴，“好了，太神奇了。” “你们说的什么？什么太神奇了？”爆爷问向我和豆沫。 豆沫刚要开口，我接过话音，“刚才豆沫的下巴掉了，现在被伟哥按上了。”我岔开话题，说完就后悔了，我之前根本就不知道他叫伟哥。但是转念一想，这短短的几秒钟，他们会怀疑才怪了。 “我们走吧，往上走没准就是主墓室。”老大说道。 我点点头，准备绳子，豆沫此时不断的尖叫，“骨头，成堆的骨头，他娘的太吓人了。” 我看着豆沫。“你能看见地上成堆的骨头了？” “废话，老子有不是瞎，刚才的金子呢？”豆沫一惊一乍的。 爆爷叹了口气走到豆沫身边，拍了拍豆沫。“你小子，终于能看清东西了，你知道你当时把这些东西当成什么宝贝了吗，一个劲的往背包里装。” 豆沫听了这话，放下背包，瞅了一眼里面，随即把东西翻出来，倒了个干干净净，确定里卖弄没有骨头了，这才把自己的东西捡回来，豆沫竟然只字未提我们在幻境里发生的事情。 上面出现了一个四四方方的一个洞口，洞口就是一个一个的台阶链接而成的，我纳闷当时墓主人为什么把这层台阶修到这里就不修了。 台阶上黑呼呼的一片，这山体的颜色绝对不是黑乌乌的，这可能是涂刷着耨重黑漆。当我们从台阶上上去，已经是十分钟之后了，这层台阶直接延伸着一个墓室，这墓室的门很小，只能容纳一人，我好奇的是这个墓室竟然没有门，漏出里里面的漆黑不说，这个们像是狮子的嘴，张着嘴等着我们自投罗网一样，看着都让人害怕不已。 “这里面营应该就是主墓室，我们必须要小心一点，可能会有粽子。”鬼居士说道。 我看了鬼居士一眼，我们倒斗这么久以来还没有见过粽子，这是第一次见，豆沫和我对视一眼，彼此的眼神传递，既兴奋又害怕，倒斗没见过粽子，感觉自己是白活了，但是见了粽子，可能觉得自己活够了。在我们这一行，能逃过粽子的魔掌的没有几个人，见到粽子不死一个两个都不是那么回事了的感觉，我心里越发害怕。这里面最弱的就是我，其次是豆沫。要是死了，肯定是在我和豆沫指尖，我已经做好了准备。 看着我沮丧的表情，老大冷笑一声，“放心吧，你死不了，谁说的是粽子都得死？我说死不了，怎么着？还不信我了？”老大说道。 我一愣，“老大说什么话都是必须的，哪能不信任老大。”我奉承道。 老大率先走进了墓室，确定没事了，招呼我们进去。 这间墓室竟然是圆形的，中间放着一口黑漆大棺材，棺材上有金色线条勾勒，看上起很气势，和崭新的一模一样，一点变化都没有。 墓壁上我有点好奇，别人都会把自己生前的事迹画在墓壁上，这个人的墓室确实空荡荡的，出了一口大棺材什么都没有。 “怎么样？封家老大开棺材吧？”爆爷忍不住好奇的看张棺材。 老大没有点头没有摇头，“没听说吗？这里面有粽子，粽子是瞎开的？”老大没好气的说道。 爆爷在小辈面前们没有面子，走到棺材面前，摸了摸棺材，“上好的金丝楠木，可是好东西，这里面的值钱的玩意绝对少不了。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