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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北边大户,新得遗产一处

    大明:王孙归来不称帝?我是海主正文卷第一百章北边大户,新得遗产一处应天府,奉天殿。

    刘璟算朱雄英命数,遭王怀反噬,大口大口的吐着血。

    他算了一辈子,多硬、多凶、头多铁的命他算过,遇见这样的事,还是头一遭!

    命数没算出来就算了,连龟壳都炸了。

    老朱皱起了眉宇。

    “死妖人!叫你算就算,还使妖法损坏公物罢工,找死吗?”

    刘璟感受到了死亡凝视,还被污蔑罢工,听到了死亡预告,满心憋屈。

    吃饭家伙坏了,自己还要给一座龟壳陪葬,上哪说理去?

    而且算一个准备启用的人而已,陛下为什么发那么大火?

    方才见面还叫人家小甜甜的,现在算不出来,叫人家死妖人,我只是个算命的,容易吗我。

    刘璟吐血也不能不工作起来。

    “陛下,微臣无能,算不出此人命数。“

    缓过劲来,连忙邦邦叩头,额头又磕出了血。

    老朱没有开口,继续着死亡凝视。

    刘璟后背已是汗出如浆。

    他明白要是给不出一个完美的解释,老朱就让他下去请父亲刘伯温上来了。

    “方才卦象显示为无卦,有两种可能——”

    “第一种,应卦者已经离开了人世间。“

    “方才已经活过来了,显然不是这一种。”

    “第二种,应卦者命由人不由天,故而不可测。“

    刘璟算命术是跟老爹刘伯温学来的,他算了半辈子命也没遇见过第二种,毕竟算卦这碗饭就是靠天吃饭,命都不由天了,难道让我靠脸吃饭?

    “命不由天?”

    老朱眉头越发皱紧。

    老子是天子,你不受天命,那不是连咱的话都可以不听?

    咱还怎么治天下,难道咱这脸,要往烧烤架搁?

    刘璟察言观色,瞅出了点苗头。

    “陛下,不受天命,或是命数不在五行中,本事在三界外,是神仙,是上天派下来相助大明的。”

    老朱浑身一震,本事在三界外,敢逆天行事,连老天都不怕,也说不上听咱的话……

    天下间,除了王怀还有谁?

    “嗯!赐银五十两,坏了的龟壳,重新置办一套;多出来的,你说的丫花,纳做小妾吧,咱准了。”

    这是什么cao作?

    上一秒雷霆大怒,下一刻皇恩浩荡,天威这么难测的吗?

    总之不止捡回小命,还捡了个小妾,用具不用具的,谁还在乎呢?

    刘璟原本只是察言观色,胡诌此人是神仙,现在真的相信了他是神仙。

    沾上了神仙,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心里感激了此人八辈子,身子跪下朝老朱邦邦邦磕了九个响头。

    “谢主隆恩!天佑大明!”

    老朱目送刘璟迈出大殿,心中信了八成王怀就是朱雄英。

    剩下的两成,王怀秋裤都扒了下来查,不信查不到两成证据!

    太原,晋王府。

    “......朝廷不出一兵一卒,失一城,削一万石俸禄;失一府,降为郡王;失晋地,自裁算球!”

    眉骨高耸的晋王朱,自念完圣旨,给军将谋士传阅,众人脸色比上坟还难看。

    阿拍桌子狂骂王怀八辈祖宗。

    “乃格兰货王怀,不在秦淮楼搂苏玉如,跑奉天殿把父皇忽悠瘸了!”

    “王爷,这是圣旨,不是王怀的信纸。”

    “要不是他,父皇能蹦出‘算球’俩字吗?”

    而且,老朱虽然对臣下铁石心肠,对儿孙却向来心软。

    谋反这种行为,搁哪朝哪代,都是六亲不认掉脑袋的事,发生在儿子身上,老朱还是忍了。

    全世界都知道老二阿樉谋反,只有阿樉揣着明白装糊涂,老朱仍然假装糊涂,放了他一马。

    再说了,阿也谋反未遂,阿标一句权,老朱就把阿当成屁给放了,还委以重任。

    老大阿标?那更是对兄弟比儿子还亲!

    这道六亲不认的圣旨,只能出自那没心没肺的王怀之手。

    “晋王,这圣旨也不是一无是处。”

    “能擦屁股吗?”

    “王爷,虽然你没得到一文钱,还因为失一城,被扣一万石工资,但藩王也因此保住了,朱允炆的削藩通牒,可以拿去擦屁股了。”

    “允炆小侄子也不懂事啊,三叔的藩都想削,幸好大哥还在......”

    阿和部将商量着,一个谋士蹦跶了出来,刷刷存在感,提了一个自曝家丑的问题。

    “王爷,如果王怀成了陛下的智囊,有没有这个可能,他识破了秦王布的局?”

    阿赶紧擦干净屁股。

    “不,是你在城门放的火...现在池鱼要被煮了,用什么办法加点料?到时候再把死道士王怀吊起来,滋滋烤了!”

    原来,王怀观回应天急报军士的气,就明白了,北元不是真的来打晋地。

    朱允炆发削藩通牒?

    藩王的兵权,是狼王的牙,想拔就能拔啊?

    北元街溜子来撩了一下阿,就郎情妾意,演了一场戏,还点了一座小城,给北元当行宫行乐。

    然后借机报北元入侵,向朝廷要兵马要钱粮,毕竟修牙很贵。

    谋士阴恻恻笑了起来。

    “听说北元新得到一笔蒙元遗产,派人跟恩克汗老板谈。”

    “地皮那么贵,他小弟在这住了那么久,房租不用交啊?”

    …………

    西安西更西,洮州。

    “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刁民又不惹事,上哪摸鱼去?”

    刚刚安营扎寨的阿樉吐槽。

    黑袍五一声冷笑。

    “秦王,知道五胡乱华吗?”

    “黑哥,你让我乱?”

    “秦王,重点不是乱,是五胡,这儿是五胡之——羌人发源地。”

    “枪人?还有那么吊大的人?”

    黑袍五眼内闪过蔑视,阿樉这智商和见识,要不是老朱儿子,给他个鱼塘都摸不到鱼。

    黑袍五干咳了一声。

    “当世第一铁骑是朵颜三卫,但你大爷还是你大爷,能把羌人集中训练,吊打朵颜三卫不再话下。”

    阿樉表示为难。

    “黑哥,难搞哦,枪人吊再大,没马骑也发挥不了长处。”

    “秦王,北边的大户,战马无数,而且新得遗产一处......”

    “什么?完球了!”

    阿樉大吃一惊,跳了起来。

    他仅有的智商还是知道的,他说北边大户,就是北元王廷无疑。

    阿樉吃惊的是,对方“新得遗产一处”,难道是蒙元宝藏?

    黑袍五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意。

    “黑哥,你别吓我,是不是宝藏没了?”

    比较宝藏太逆天,可以说得宝藏者得天下。

    蒙元要是捷足先登,大伙行李一份,回家种田算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