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七章 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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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中之物吗…… 对此萧则不置可否,只道:“若是没我不行……那我要你何用?” 适才说话的官员一惊,旋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公爷,我不是……”他急忙说道,但话还没说完又被萧则打断。 “好了,之后就看你们自己了。”他说道,站起身,“我还有事,先走了。” 在场诸人应声是,纷纷施礼,趴伏在地的官员以头碰地,眼角余光看到厚底官靴从身旁走过。 脚步声渐渐远去,厅内诸人这才起身,相互看了一眼,齐齐吐出口气。 跪在地上的官员起身,肃容说道:“西北的事……绝不能有半点差错。” “目前看来,一切顺利。”一人说着,将那张纸递给另一人,说道:“下一步具体如何实施,我等还要再斟酌。” 诸人点头表示赞同。 马车在府外停下,萧则走入府里,忽有下人在前施礼说道:“公爷,老太爷醒了。” 老太爷醒了…… 此时夜色深深,寻常人这时应是睡下才对,可这下人却说老太爷醒了,这在旁人听来些许古怪的话,在萧则听来却并不觉得意外,轻轻点头,转了个方向朝萧老太爷的院子走去。 “公爷。” 丫头在屋外提灯守候,看到萧则来了,施礼唤道,推开屋门退到一旁。 萧则没有理会,径直迈过门槛,丫头在外将门关上,刻意踩出些脚步声,走远了。 屋内只有一盏油灯照亮,萧则走在其中,寻着光源,绕过屏风走入内室,看到一个人影睡在床上。 走近了看,能看清他的白发已然所剩无几,枯皱的脸下是干瘪的身躯,似乎随时都会死去……这就是萧老太爷,病痛缠身每日就靠汤药吊着,终日昏迷,清醒的时候极少,自然对自己能够清醒的时间也就格外的珍惜。 “父亲。”萧则出声道。 床上萧老太爷睁开双眼,眼神浑浊,似是才被叫醒,看起来有些茫然。 “你来啦……”他叹口气道,“适才睡着了吗……还好……” 还好没有昏过去,否则好不容易醒来一次,什么也没说…… 萧则看着他,没有说话,萧老太爷也不再做无畏的感叹和庆幸,他浑浊的双眼看向床前的男人。 “她的后人……”沉默一刻,萧老太爷问道:“找到了吗?” “有线索了,已经派人去了。”萧则说道。 “那就好……”萧老太爷艰难点头,说道:“你若想……” 想什么他没有说,再次顿了顿,说道:“一定要找到她的后人……” “为什么?”萧则问道。 萧老太爷张张口,犹豫片刻,还是摇头。 “等你真的找到了,带到我面前……我会告诉你的……”他说道。 萧则看着他,面上神情始终默然,没有丝毫变化,听他这样说,也只是再次点头,说道:“好。” “还有其他事吗?”他问道。 谷惈 适才的话说完,萧老太爷似乎用了不少力气,不断喘息着,算不上剧烈,但,只是这样的喘息就已经是他到了极限的证明。 萧老太爷没有回答他,移开视线看向床帐顶部,眼中些许痛苦之色,很快加剧…… 看着他神情上的变化,萧则转身,推开门,唤来下人去找大夫,迈步离开了萧老太爷的院子。 这边下人忙乱,大夫急匆匆赶来,查看后喂了药,萧老太爷再次昏迷。 听大夫说完萧老太爷的情况,萧则摆摆手示意下人送他离开。 “他要回来了吗?”萧则向一旁男人问道。 “是,照昨日传来的消息看……少爷今日应该在这里落脚。”男人顺着舆图画了条线,旋即在其上一指,说道。 “那还要些时候……”萧则说道,随手从桌上拿起一份奏章翻看。 男人侍立一旁,静静不语,室内陷入一片安静…… …… 夜色褪去,天色渐亮,清晨雾气弥漫,山间一片霜白,位于山脚下的驿站也有些许雾气缭绕,远处一辆马车缓缓驶来,马儿走在雾里,踏过脚下枯枝败叶在驿站前停下。 车夫抬眼朝驿站门匾上看去,远远只见几个大字,写的什么倒是不知道,但能看到驿站破旧,显然不是什么大的驿站。 驿站也是分三六九等的,过往行商多了,自然就富足,少了,便差的不是一点半点了……此处来往多为信差,至于行人客商来往算不上多,当然也算不上少,因此看来虽然是有些破旧,但内里条件倒也不会太差。 收回视线,车夫握着马鞭随手摆弄,向后一仰靠到车厢上。 “小姐,到了。”他朝里面喊道。 随着声音落下,车帘子掀开,一个小丫头探出头来,看看四周,又很快收回脑袋。 “小姐,我们到家了……” 轻轻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车夫微愣一下,有些意外…… 门房里的驿卒听到动静探头看来,看到马车普普通通没什么特点,本来不甚在意,可在看到其内走出的人后却又惊讶的瞪大了眼睛。 天边朝阳升起,车厢里小丫头将车帘子掀开,陆疏桐从其内走出,阳光将雾气驱散,少女恰在此时出现在驿卒眼前。 “大小姐!”驿卒惊呼道,怀疑自己是不是出了幻觉,揉揉眼睛,再仔细看去,果然看见是陆疏桐朝驿站走来。 看着她,驿卒面色古怪,犹豫一下,没有迎上去,而是转身跑进内里。 “咚咚咚!” 急促的敲门声响起,屋内驿丞蹙眉不悦,下意识的翻个身将被子盖过头顶,还想要睡,却被身旁的妻子踢了一脚。 “管管你的人!”她说道。 “啧!”驿丞将被子掀开露出脑袋,朝外喊道:“什么事啊?” “大小姐回来了。”屋外男声喊道。 驿丞闻言面上的不虞之色随之消失,眉毛一挑,扬声道:“知道了!” 旁边听到这个消息的妻子也不困了,她撑起身子看着身旁驿丞。 “那丫头回来了?”她有些惊讶,朝屋外问道:“在哪儿呢?” “适才刚下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