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8章 李家的实力
不一会, 刚才还一脸倨傲的李成文,被打得跟狗一样,满头是血,蜷缩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小哥,求求你不要再打了,再打,我可就要死了。我知错了,我给你赔礼道歉,保证以后再也不会来找你的麻烦。” 知错? 洪宇呵呵一笑,“你这话还是拿去骗三岁小孩吧。” “若非我够强大,你今天岂能知错?” “你又岂会求饶?” “只怕,躺在地上,苦苦哀求的人只会是我吧。” 李成文竟一时无言以对。 因为洪宇所言,句句属实。 若非洪宇实力强悍,他今天不扒洪宇身上一层皮,那是不可能的。 但这话,他显然是不会承认的,哭着说道:“小哥,真的不骗你,我真的知错了,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 洪宇耸肩说道:“不好意思,无法原谅,要怪就怪你自己吧,娶了一个“好”老婆。” 话落,洪宇当头一棒。 砰! 铁棍直接把李成文的脑袋砸开了花。 缓缓倒在地上后,一动不动,也不知是死是活。 “啊!” 中年妇女刀白凤见状,吓得尖叫连连。 哪还敢再在院子里待下去,拔腿就跑。 “想跑?” “你跑得了吗?” 洪宇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并甩出了手中铁棍。 铁棍在空中飞舞,最后砸在了刀白凤的大腿上。 咔嚓! 大腿骨都被打折了。 刀白凤当即扑倒在地,捂着大腿痛苦惨叫。 洪宇一步步朝她走近,冷声说道:“我早提醒过你,叫你打碎牙往肚子里咽,千万别来找我麻烦,可你偏偏不听,那就不要怪我心狠。” “不要......你不要过来。” 刀白凤吓得浑身发抖,也顾不上大腿上的疼痛,身体不断往前爬。 她是真的后悔了,后悔为什么没有听洪宇的话,把这口怒气给忍住。 现在好了,不但没报仇,反而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还没爬出一米远,大腿上便再次传来剧痛。 原来,走过来的洪宇一脚踩断了她的另一条大腿。 “你刚才叫手下保镖断我手,断我脚,现在,我便让你尝尝断手断脚的滋味。” 洪宇调动丹田真气,伸手轻轻一弹。 两股惊人的力道,打在了刀白凤的双臂之上。 只听到咔嚓两声,手骨也断了。 刀白凤嘴里再次发出凄厉的叫声。 “你们几个,若不想死的话,就赶紧带着你们的主子,从我这里离开。” 洪宇侧头,看向了被自己打伤的十几个黑衣青年,淡淡说道。 这些黑衣青年被洪宇的狠辣手段给吓呆了,小心脏都快要吓得跳出胸膛,对洪宇的话哪敢有半句忤逆? 纷纷忍着疼痛,从地上爬起身,扛起李文成和刀白凤,一溜烟逃离了洪宇的别墅。 估计这辈子都不敢再踏足洪宇别墅内一步。 院子里,再次恢复了宁静。 柳青萍走到洪宇身边,心绪却久久不能平复下来。 “小宇,你......你好像变得比以前还能打了,你究竟是哪里学的功夫啊?”柳青萍内心充满好奇。 洪宇笑道:“青萍,我如果说,我没跟谁学过,这些功夫,都是我做梦梦到的招式,你信不信?” “我信。”柳青萍肯定点头。 洪宇神色微怔:“这么荒唐的解释你这都信?” 柳青萍说道:“不管你说什么,我都信,就算是你骗我的,我也信。” 被女人无条件信任,洪宇心里暖暖的,将女人拥入怀中,柔声说道:“刚才那血腥的画面,没把你吓着吧?” “没有。” 柳青萍摇头:“我知道,你之所以动怒,都是为了我,你就算是变成了一个杀人不眨眼的大魔头,我也永远站在你这边。” “小宇,这辈子能成为你的女人,是我最幸福的事。”柳青萍靠在洪宇的肩膀上,内心变得无比平静。 只有在洪宇这,她才能体会到安全感。 “青萍,你可真傻。”洪宇摸了摸柳青萍的秀发,忽然觉得很愧疚。 柳青萍对他用情如此深,可他却还在外面沾花惹草,实在是禽兽啊。 “古话说得好,傻人有傻福,就是因为我傻,所以老天爷才眷顾我,让我后半辈子遇上了你,小宇,我......我想给你生孩子,可以吗?” 柳青萍红着脸,一脸期待的看着洪宇。 洪宇一下懵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青萍,你考虑清楚了?” 柳青萍点头如捣蒜:“小宇,我想得的清楚,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这样的话,即便你以后不在我身边了,我的生活也有一个盼头。” “小宇,你就成全我好不好?”柳青萍认真说道。 这理由让洪宇实在是无法反驳。 他抱起女人,走进别墅,再次回到房间,回到大床上..... ...... 县医院。 李家老太爷刚刚得到消息,儿子和儿媳被人给打成了重伤,正在医院抢救,于是立即带人赶了过来。 手术室门口, 李老太爷在训斥几个黑衣保镖:“你们几个赶紧说,是谁这么大胆,敢打伤我儿子?” 其中一为首的黑衣保镖回答道:“是......是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 “不认识的年轻人?” 李老爷子皱眉:“他姓甚名谁,家住哪里?” 为首的黑衣保镖:“不知道对方姓名,只知道对方住在银月湾小区,应该有点背景,因为他住的是银月湾最贵的那栋别墅。” 李老太爷冷声道:“我不管他有什么背景,敢打伤我李修水的儿子、儿媳,就必须付出惨重代价。” 为首黑衣保镖提醒道:“李老,实不相瞒,这年轻人的身手实在是太强了,估计是一位实力强悍的武道高手,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轻易招惹。” 李老太爷怒了:“武道高手又如何,他再厉害,也厉害不过手枪吧?你待会带上几十个兄弟,都拿上手枪,我就不信,还对付不了他。” 为首黑衣保镖一脸为难道:“李老,我们有枪,对方说不定也有枪,而且极有可能是位神枪手,我们过去报仇,万一打草惊蛇,被他给跑了,那后果不堪设想,以后日子,将永远面临被打黑枪的可能性。” 李老太爷气愤道:“那照你的意思,是想让我认栽了?儿子、儿媳被打,却不敢放一个屁,这事要传出去,我李家颜面何在,我李修水的面子何在?” 为首的黑衣保镖连忙说道:“李老,你别误会,我不是那意思,我的意思是,这事必须得从长计议。” 李老太爷说道:“那你说,该如何办?” 为首的黑衣保镖说道:“李老,我听说,三少奶奶刀白凤是江州道上大哥刀六爷的堂侄女,这事何不借刀杀人?请刀六爷出面解决,肯定能给那年轻人一个惨重的教训。” 李老太爷沉吟了一会,像是在思考,随后点点头:“你说得有道理,那就按你说的做,我待会就给刀六爷打个电话,把他堂侄女被人打成残废的事告知一下,混江湖的,最讲究情谊,就不信他会不管不顾。” ...... 又是一阵翻云覆雨之后,柳青萍趴在洪宇的身上睡着了。 睡得很香,时不时还傻笑,估计是在做美梦。 洪宇轻轻地把女人放在自己胸口上的手臂给挪开,然后起身走下了床。 来到客厅,他拿出手机,拨打了刘坤的电话。 今天被自己打成重伤的夫妇俩,他们的家人,对这事绝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所以,他要防患于未然。 不是说,他害怕被报复。 他当然不怕。 但柳青萍呢? 她一个弱女子住在这,自己有一天若是不在,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 很快,电话接通。 “洪先生,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吩咐?”刘坤知道洪宇无事不登三宝殿。 洪宇开门见山:“江陵县是不是有个势力较大的李氏家族?” 刘坤回道:“不错,江陵县有两大家族,徐家和李家。” “其中徐家在江陵县的地位,想必不用我说,洪先生你也知道,是咱江陵县最大的中药材商,别说是在县城的街道上徐氏药铺开遍了所有街道,即便是在每个镇上,都有徐氏药铺的招牌。” “而这李家却不同,李家在江陵县的实体产业是很少的,所以在江陵县的老百姓心中,李家的知名度远远不如徐家,因为李家老太爷是靠投机赚取的巨额财富。” “据说,在二十年前的一轮牛市中,李家老太爷赚了十个亿,现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资产恐怕更多了。” “有知情认识透露,说李家现在的财富,比徐家还有多,但这话是真是假,也没有人验证过就是。” 听完刘坤的解释,洪宇对李家有了个大致的了解,不得不说,这李家倒还真有几分本事,在华夏股市居然赚到这么多钱,不简单啊。 “对了,洪先生,你打听这李家干什么?”刘坤好奇问道。 洪宇当下也没隐瞒,把自己今天废了李家子弟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洪先生,这事可能有点麻烦了。” 刘坤说道:“据我了解,这李老太爷睚眦必报,何况是你废了他儿子、儿媳这么大的仇恨,他肯定会对你进行打击报复的。” 洪宇淡淡说道:“既然我敢下重手,自然也就不怕他来报复我。”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记了,洪先生是化劲宗师,哪能把他当成一般人看待......刘坤忙道:“洪先生说得是,李家就算是再牛,但在你面前,他是龙也得盘着,是虎也得卧着。” 洪宇说道:“行了,别拍马屁了,告诉我,李家的地址在哪?” “城西大道136号,有一栋老宅子,李家老爷子就住在那。” “行,我知道了,你现在带人来银月湾小区,帮我保护一个人。” “洪先生,我这就带人过去。” 不一会,刘坤带着二十多个手下兄弟,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生怕让洪宇给等急了。 “洪先生,这些人都是我的得力干将,保证可以完成你交代的保卫工作。” 坐在轮椅上的刘坤,指着身后一众弟兄说道。 洪宇点头道:“那就拜托了,我希望在我回来之前,没有人进入我身后的这栋别墅内。” 刘坤仰首挺胸,“能给洪先生你办事,那是我们的荣幸,保证完成任务。” 洪宇瞥了一眼刘坤的断腿,动了恻隐之心,说道:“若是我回来,这里安然无恙的话,我可以帮你治好你的腿。” “洪先生,你说的可是真的?你......你真的能治好我断的这条腿?” 刘坤惊了,瞪大双眼看着洪宇,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洪宇耸肩笑道:“我有必要骗你吗?” 是啊,洪先生一个宗师人物,没必要骗自己这么一个小角色啊。 想通这点,刘坤瞬间变得激动万分。 他断的那条腿,经权威专家检验过很多次,每次都说这辈子都不可能再恢复的。 如今听到可以治好的消息,如何能不激动? 他连忙感谢道:“多谢洪先生,别说是人,就是一直苍蝇,我也不会让它进入你身后的别墅。” 洪宇摆手:“不必谢了,你的腿本来也就是我打断的,好了,废话也不多说了,我该走了,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 离开小区后, 洪宇按照刘坤说的地址,一路走到了一栋老宅门前。 老宅是民国时期的建筑,占地上千平,估计老宅子以前的主人,也是县城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 “先生,请问你找谁?” 刚走进老宅,就有一位梳着大背头的中年男子从屋里走了出来,叫住了洪宇。 洪宇淡定说道:“我找李老。” “你是?” 大背头中年男皱起眉头。 “我是李老的忘年之交。”洪宇说谎不脸红。 大背头中年男眉头皱得更深了,“可我怎么没听家父提起过,他有一位忘年之交的小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