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 对自己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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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立故意落后几步避嫌,不去听女孩子的私密话。 冯凯凑到徐立身边,笑问:“对这场会,有什么感受?” “感觉大家都在抓紧时间拓展人脉,赌石更像一个节目,这跟赌场有着明显的差异。” “是这样,这种集会,更像是大型沙龙,所以你知道的,等会儿赌石,收着点,让两位小jiejie尽赚好处,反而是架在火上烤。” “了解。” 不久之后,人们纷纷向着展厅而去,徐立四人,也不紧不慢的加入人群,边行边聊。 能来参加这次展会的,都是有身份、有财力的,这点从参会需要邀请函就能看出。 因此,主办方也比较大气,无限提供酒水和小吃,跟冷餐沙龙差别确实没多大了,赌石倒显得更像是沙龙安排的活动。 徐立比较正派,也有些拘谨,奉行工作时间不饮酒,这是在建筑公司打工时就养成的习惯,到现在也不觉得有改的必要。 而冯凯则是特工习惯,酒水和食物都不会轻易碰,尤其是他确实肩负着保镖工作,不过第一保护对像并非靳羽一或钱小花,而是徐立。 钱小花端着香槟杯,半开玩笑道:“喂!你俩也太拘谨了,像是保镖嘢!知不知道?” “能成为全场最美丽人的保镖,是我们的荣幸。” 徐立在一旁笑,心说这冯凯小嘴儿像抹了蜜,他除了当年追求张慧那段时间,后来就很少能当众这么尬舔了。 钱小花笑道:“我猜你在你的行业里,一定属于混的风生水起的那类。” “虽然没那么夸张,但借你吉言,未来应该不差。” 钱小花有些小夸张的得意道:“是吧。嘿嘿。”看向徐立:“至于你嘛……” 靳羽一和冯凯顿时就都有些紧张,怕钱小花得意忘形嘴上没把门儿的。徐立不像那种喜欢随便开玩笑的人。 徐立扶了下眼镜,笑着接话:“我觉得我还行,毕竟几十天前还在做日结,这样的地方,这样的场面,没明显露怯就很满意了。” 这时,宋杨从一旁走过来,跟靳羽一道:“羽一,这位小哥蛮风趣的,伯父安排的临时助理么?” “宋总误会了,这位徐先生,是公司请的顾问。” “顾问?什么顾问?该不会是翡翠原石方面的吧?”宋杨轻摇着头:“羽一,咱们俩家怎么说也是故旧,我们又从小就认识,有必要这么戏弄我吗?” 靳羽一也摇头:“你看,这就是我没办法和你好好相处的原因。你总喜欢用自己的喜好和认知去下定义,且不接受反驳。” 宋杨露出宠溺式的无奈表情,扭脸看钱小花、徐立和冯凯: “你们就任羽一这么娇蛮任性?作为闺蜜,作为下属,你们真的觉得这是为她好?” 钱小花乐了,对靳羽一道:“你之前说的,我是不太信的。现在完全信了,就有这样的人。” 说着一脸正色的对宋杨道:“宋叔叔你好,我父亲是福隆珠宝行的钱家仁,以后请多关照。” 宋杨黑脸,他年纪轻轻被人叫叔,哪还不知道钱小花是在当众恶心他,像个封建守旧递不进人话、管的还贼宽的大家长。 宋杨来气了,道:“好,好!顾问是吧,那么徐先生,劳驾你用专业眼光鉴定一下,我的这块怀表,价值几何?”说着,亮出一只式样复古考究的怀表。 徐立回:“如果不考虑纪念意义,这块怀表不值钱。” 宋杨趾高气扬的对靳羽一哼哼:“这就是你说的专家,别人不知道,你该不会不知道我这怀表的价值吧?” 靳羽一面色不愉,刚想说话,冯凯发声:“宋杨先生,请给我一分钟时间辅助解释。” 宋杨歪着脑袋,冷哂:“你又是谁?你能解释什么?” 冯凯说话的时候,已经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电脑,激活休眠状态的电脑,开始cao作。 宋杨见冯凯不搭话,愈发恼火,正要变本加厉哔哔。 靳羽一道:“二杨,我劝你最好别那么躁。” 靳羽一很少当众叫宋杨乳名,但凡这么叫了,就是十分严肃郑重,要翻脸了。 宋杨扬了扬眉毛,没吱声。 这时冯凯cao作完成,将笔记本在手中一翻,转向宋杨。 宋杨先是有些轻佻的看了眼冯凯,然后才看笔记本屏幕上的内容,随即便开始皱眉。 盯着细看,嘴里还嘀咕:“这不可能!” 但明显自己心虚,还是打了电话,接下来就变了脸色,对靳羽一道:“我临时有点事,马上就回来。”然后大步流星的离开了。 钱小花则趁机探身瞭了屏幕一眼,扭头对冯凯道:“情报之王,真厉害啊!” 冯凯回:“正好赶上了,否则还得多花些时间帮他找真货。”
原来,真的那一块儿已经被拍卖了。 冯凯既然能提前给徐立看宋杨的资料,自然对其是有相当的了解的。其中就包括宋杨的现任小女朋友,嗜赌,手脚不太干净。 而且他是绝对相信徐立的。徐立说不值钱,那就一定不值钱。 一查,果然,被调了包。也不是第一次了。 但这次要吃不了兜着走了。不仅因为让宋杨当中出糗,还因为怀表意义非凡。 靳羽一道谢:“给你们添麻烦了。” 冯凯笑:“哪里,我们的服务宗旨,就是尽量让你开心。” 钱小花夸徐立:“你也很厉害,一眼就看出那是假的。” “我没看出那是假的,我只是知晓它没有价值。” 钱小花眨巴眨巴眼:“这个说法有点意思,也就是说,你没有专业知识,只是知晓值不值钱。” “可以这么理解。” 冯凯在一边半真半假的笑着打岔:“哎呀,怎么能把核心秘密就这么说出来呢?要保持神秘感呀。” 让他这么一搅和,靳羽一和钱小花反倒不太好相信徐立说的是实话了。 徐立也没有真的像个不世出的直男般,再去刻意强调自己说的是真话。而是不置可否的一笑。 他的态度是:我能说真话,尽量说真话,你信不信,是你的事。我不会为此过多解释。 为什么要尽量说真话? 为了对自己好一点。 底气够足,才能多说真话。 多说真话,自己心里坦然,也不用费脑子圆谎。 这可不就是对自己好嘛。 徐立的潜台词:我都踏入修行之门的超凡者了,还得在乎别人的感受,以及为了自己的饭碗等问题,精心编织一个又一个谎言,那我这修行是图个啥? 当然,他是明白,世故圆滑,乃是交际的润滑剂。 光顾着自己爽,不注重别人的感受,绝非正确的为人处世之道。 他只是觉得,地位上去了,那就让别人多顾全大局,对他容忍多一点,适应他的直言伤人,而不是像过去那般,总是由他来扭曲自我,来作那个忍让的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