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红衣女和费太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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轮回转世? 恒贤心里“咯噔”了一下,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他确实是轮回了。 但转念一想,这女人应该和自己想的不是一回事,两万年前,前世还是在原始社会,频道不对。 轻咳一声,说道:“你应该是认错了人!” 那红衣女人沉默,过了好一会,才幽幽道:“你不是费太昭?” 费太昭? 恒贤对这个名字,完全没有任何印象,如实回道:“不认识。” “那你是如何进来的?”红衣女人忽然嘶吼。 大殿忽然变的阴冷无比,像是坠入了万年冰窟,两边墙壁上的金色雕刻忽然扭曲颤动。 “嗷噫——” 两条张牙舞爪的巨龙,裹着浓郁的云雾,一左一右夹击而来。 恒贤心脏狂跳,作势要退,却发现身体像是被什么东西强行束缚住了,完全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嗷咦——” 两条巨龙到了跟前,狰狞可怖的头颅,比房屋还要大,两对血红色的眼珠子死死盯着他,抬着巨爪,爪尖距离他的双鬓只有短短几寸距离,龙须几乎触碰到了他的下巴。 恒贤不知这两条龙是怎么出现的,真实还是虚幻,不过这种可怕的视觉盛宴,实在让人不舒服,不由汗毛倒竖,浑身起鸡皮疙瘩。 “这里是战神宫大殿,你这等蝼蚁是如何进来的?” 红衣女人依旧盘坐未动,但声音却奔雷一般在耳边响起。 恒贤吁了口气,沉声道:“我从外界而来,历经生死考验,一步步走到这里,闯过门前两具枯骨,进入大殿,即无偷抢之事,也无愧内心和道德,就算是蝼蚁又能如何?” 红衣女人沉默下去。 两条巨龙依旧在盯着恒贤。 就在恒贤快忍不住时,红衣女人幽幽自语:“丘福、丘必生前眼里不容不得半粒沙子,他们的灵骨竟会认可你……” 恒贤说道:“心诚则灵!” “心诚则灵……”红衣女人重复了一遍,问道:“你来这里做什么?” 恒贤说道:“当然是求仙问道寻找机缘!” 红衣女人问道:“修行又是为了什么?” 恒贤回道:“得道长生,逍遥自在,不被人欺负!” “呵呵呵……”红衣女人忍不住的轻笑,笑声要多怪有多怪,好一会才停下,“你听说过费太昭吗?” 恒贤想了想,说道:“真没听说过。” “哈哈……我等了他足足两万年,他终归是负了我的所托,他终归是负了我的所托……” 红衣女人失声大笑,“该杀、该杀……”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 恒贤心惊肉跳,实在弄不明白这女人在搞什么鬼。 红衣女人并不理会,笑了好半天才停下,嘶声说道:“你不是要修行、要机缘吗?我赐你战神宫最后的一切!” 话音刚落,两条巨龙忽然抓着恒贤一闪按在了前面的“龙椅”上。 刚坐上“龙椅”,恒贤只觉整个人都有点飘飘然,一道磅礴到令人发指的灵气直往身体内钻,而且整个人的心态都古怪的发生了变化。 好容易平静下来,抬头一看,两条巨龙消失了,而那红衣女人再次背对着自己,面向大门方向。 此时幽幽说道:“我赐你八九玄功练体残卷!” 话音刚落,“龙椅”前的巨大石桌凹下去一块,多出一卷灵玉刻成的玉简。 恒贤不由一愣,八九玄功练体残卷? 这时红衣女人又道:“赐你天工圣医凡卷!” “嗡——” 桌子上又凹下去一块,多出一枚玉简。 红衣女人继续道:“赐你御灵妙道妖兽卷!” 桌子再次凹下去一块,多出一枚玉简。 红衣女人稍一沉默,说道:“赐你弑天九剑残卷,善之剑卷和罚之剑卷!” 桌子凹下去两块,露出两枚玉简。 红衣女人忽然起身,一步步往前走去:“再赐你战神宫当年第一高手何钰的魑魅剑!” “嗡——” 一柄造型古怪的上古宝剑从远处墙壁一闪而来,“噌”的插入“龙椅前”的地面,白玉金石地面瞬间裂开一条缝,锋锐的剑芒,离的老远都可以感受到。 恒贤下意识咽了口唾沫。 而红衣女人仍旧在一步步往前走着,从始至终都没看过恒贤一眼。 恒贤微微皱眉:“你……是什么人?” “五万年前,我如你一般年轻,有修大道、镇红尘之心,自诩天仙绝美,欲把天下揉碎,谁知天地冰凉,到头来不过是仙心乱了浮生,如大梦一场空!” 红衣女人说着,身体慢慢变淡,几乎看不见了。 恒贤这才醒悟,这女人只是上古战神宫的一缕残魂,只怕要消散了,连忙问道:“既然不肯留名,那你为何赐我东西?” 女人冷冷道:“让你帮我杀费太昭!” 恒贤迟疑了一下:“我根本就不认识他,如何杀他?而且你不在了,你怎么笃定,我一定会杀他?” 女人失笑:“你一定会修行八九玄功练体残卷,而练术残卷在他手上,你的善剑和罚剑,他没有,但他的情剑和欲剑,你也没有。 你们这种泼天大的因果,你不杀他,他也必然会杀你!” 恒贤沉默了一下,问道:“那他究竟又是什么人?” 女人声音转冷:“他是战神宫覆灭后,第一个闯进来的蝼蚁,我传他纵横人间之术,约定千年之约,他却迟了一万九千年,我将不复存在,他又何必再活下去?” 这句话仿佛用尽了她的力气,身体更加虚幻了。 恒贤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搭话。 这时红衣女人走到了那柄巨大的枪尖前,微微抬头看向枪柄,说道:“这柄如意弑神枪,定死我父亲五万年了,我磨了它五万年的煞气,终于可以拔掉它,一并便宜你了!” 说着用力挥袖。 “轰隆隆……” 整个神宫大殿忽然剧烈的颤抖起来,而那柄枪忽然间变小,化作正常大小,滴溜溜打转,“叮”的一声,镶嵌在了恒贤脚下的地面。 做完这一切,那红衣女人已经虚幻到快看不清了。 她站在了被枪斩死的枯骨前,站了很久,然后跪了下去,哽咽了一声,身影随风消散,再无半点痕迹。 恒贤呆呆的坐着,莫名感到一阵难过与心酸,不由走下“龙椅”,对着红衣女人和枯骨躬身行礼,严肃道:“在下不才,若有机会,若见到费太昭,一定杀他祭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