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两极反转
“不!” 傅平一见几位长辈脸色都不太好,外场那些娱记更是将长枪大炮都对准了他,赶忙摆手:“你们听我解释,是这样的。” “我前些天在网上看到,家里有至亲老人去世,后人是可以为自己祈福的。” “祈福可以放自己最希望得到的东西进去,那老人入土后就会保佑后人心想事成。” “我最近正负责公司一个新项目,想让爷爷保佑我赚的盆满钵满,就用红布装了些金子放进去,希望爷爷地下有知,保佑我财源广进,这没错吧?” “这样啊?” 几位长辈一听若有所思:“那你为什么要偷偷摸摸的呢?” “是这样的几位叔公叔祖,” 傅平一脸郑重其事:“爷爷虽然只有我爸和二叔两个儿子,但他还有我们三个孙子,所以在请风水师选墓地做丧事时,一切都得公平公正不能偏向任何一方。” “我要是公然放祈福物品进去,肯定会被其他兄弟说闲话,我不想多此一举,才在爷爷下葬前夜偷偷进行饿,没想到引出这么大误会。” 说完又转向傅眠:“弟弟,你实在看错了,这不是什么骨灰,是我专门在周大珄珠宝定制的黄金沙,祈福用的。” 傅眠不信他的鬼话:“哥,我虽然不知道你怎么把一包骨灰一扭脸儿变成金沙的。” “但我们昨晚确确实实看到你往爷爷棺材里塞骨灰了,就是一个女人的骨灰。” 傅家长辈一听,以为傅眠是觉得面子上过不去,才继续和傅平犟的。 纷纷劝道:“阿眠,算了。” “你哥哥都解释了,这金沙是祈福用的。” “我们大伙儿也看到了,大不了我们叫你哥哥别再放进去,让你爷爷以后对你们每个人都公公正正的,别再闹了!” “再晚一会儿,你爷爷出殡的吉时可真要错过了。” 这话一出,现场娱论风向都开始偏向傅平那边,连内场那些娱记都开始用异样的目光打量起傅眠来。 傅眠却十分坚定:“我并不是胡说八道,关于爷爷棺材里有女人骨灰的事,我不仅有证据,还有证人。” “昨天晚上,是新欧和我一起看到傅平往爷爷棺材里放女人的。” 我点点头:“没错,确实是我和阿眠一起看到的,傅平先生将个女人骨灰放在傅老爷子棺材里,想让她跟傅老爷子合葬,破坏老爷子名声。” 傅家长辈一听我这说,纷纷摇头:“看风水那小丫头,你怎么也跟阿眠一起胡闹了?” 亲朋好友们也指着我议论纷纷:“这不胡闹吗?” “年纪轻轻就干看风水这一行,欺神骗鬼就算了,现在还跟阿眠那小子一起骗人,现在的小姑娘,真是不知所谓!” 更诱人窃窃私语:“你还不知道吧?” “那看风水的丫头是阿眠未婚妻,我看就是他们狼狈为奸,想害傅平在大庭广众下出丑,现在下不来台了,又出面给阿眠作伪证。” “胡闹!真是胡闹!” “各位,” 我一听,立即正色道:“阿眠没有胡闹,我也没有胡闹。” “这件事关系到我做风水师的操守,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有人对我负责的丧仪动手脚,我却置之不理,这样对我,对你们,都是不负责的。” “傅老爷子的棺材里确实有女人骨灰,这是不争的事实。” “那好,” 几个长辈听我这么一说,十分生气:“那你说说,这骨灰到底在哪儿?” “众位稍安勿躁,” 我此时胸有成竹:“刚才我们是搜过傅老爷子棺材,但这骨灰不在棺材里,喔不,准确来说,是在棺材底下。” 说完掀开傅老爷子锦被和棺材上垫着的东西,露出底下的木头板子,又招呼那几个干丧葬的小伙儿:“你们看这是什么?” 几个小伙子低头一看:“棺材底有些薄薄的白色粉末!” 之前由于棺材底是木制的,难免有些木屑,加上都在一点点窝在角落,他们都没发现,现在一看,还真有些和木屑颜色不同的白色粉末。 其中一个胆子大的伸手捻出来一闻,顿时变了脸色:“这.....这好像是骨灰啊!” 其他几个小伙子也赶忙伸手沾了点儿出来,一看:“还真是骨灰,这就是死人的骨灰啊!而且看样子这骨灰的主人已经去世很久了。” 几个小伙子都是长年在殡仪馆从事丧葬行业的,不可能认不出来。 傅家几位长辈见都是些小伙子还不肯相信,大手一挥:“来人,快请法医和专业人士。” 很快专业人士到场,一番闹腾后,一位带眼镜的法医举着手上的样本对在场人宣布:“这是骨灰,而且一个女人的骨灰。” “经鉴定,死者是一位女性,去世时大概二十二岁,距今已有十一年之久。” 一石激起千层浪。 这话一出,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傅老爷子的棺材里怎么会有骨灰,而且还是个已经死了十一年,年轻女人的骨灰? 这骨灰是谁的呢? 傅老夫人去世时已经七十多了,这骨灰横不能是傅老夫人吧? 而且下一秒,几个专业人士还在我的指导下,从棺材几个不同脚落找出好些跟骨灰相同物质,又从棺材内壁刮下好些。 之前大伙儿都以为是木屑也没在意,谁知竟是骨灰。 现在扒拉出的骨灰起码有半斤,经专业人士鉴定后,全是属于同一个女人的。 也就是说,真有人往傅老爷子棺材里塞了个女人,傅眠没说错!!! 这他妈还真是两极反转啊! 一时整个灵堂都沸腾了,充满了对这件事的讨论声。 傅家几个长辈更不淡定,纷纷拍桌子砸碗的:“哪个王八蛋干出这种事?阿眠,你说那人是谁?” “我们非把他揪出来打个半死,再送去吃几年牢饭不可!” 傅眠当即瞅了一眼傅平。 傅平吓的一个机灵:“你看我干什么?不是我啊!” “那红枕头和金沙子是我放的,但这女人骨灰的事你休想赖在我身上。” 傅眠知道傅平的狗德行,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刚才那红枕头要是没照片儿,他不也没打算承认吗? 当即朗声道:“几位叔公叔祖,阿眠还有件事告诉你们。” “爷爷去世后,因为前来灵堂吊唁的人多,爷爷生前交游广阔,加上他现在的身份,来的什么人都有,鱼龙混杂。” “为了避免葬礼出现什么意外找不到源头,前几天我特意找人,在爷爷的灵堂安装了微型摄像机,骨灰到底谁放的,一会儿我们把监控调出来,谁干的一目了然。” 话音刚落,傅平就不可思议指着他破口大骂:“傅眠你他妈居然装摄像头!你不要脸!” 傅眠一脸坦然:“我担心爷爷葬礼出幺蛾子才装的,有什么问题吗?” 傅平一听:“放屁!你就是针对我!你就是见不得我好!” “此言差矣。” 傅眠说:“我装摄像头只是个平常举动,又没针对谁。哥你这么激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