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 自来熟,再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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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柔技?你分明就是在掰我的手指头,取的名字倒是好听,曜日和这个全部都是下三滥的伎俩,上不了台面!” 陆云起被压住不敢起身。 谁知道姜佑这个冒失二愣子,会不会真的掰断她的手指头。 大拇指被人掰住,一个成年男子的体重压在她的一条胳膊上,饶是陆云起武功再高,一时半会儿也脱不开身。 而使用装死伎俩成功,骗取陆云起伸手过来,姜佑使了一招关节技。 他用力地握住陆云起的一根手指头,使劲地往反方向撇,唯有给她压力,她才不敢轻举妄动。 “哼。” 姜佑不屑,翻了一个白眼说道:“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总之你现在动弹不得,认输吧!” “认输?” 陆云起瞪了姜佑一眼,使用下三滥的手段本就遭人鄙弃,这人还大言不惭地想赢自己? 门都没有! 见陆云起嘴硬,姜佑手上更用劲些。 陆云起疼的两道修长的眉毛皱在一起,嘴巴也紧紧地抿着,可她还是用力保持身体的平衡,不让自己的胸脯贴在地上。 若真的贴在地上,那她可真的就输了。 “还不认输?” 姜佑目光坚定,再问一句,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 也怪不得他前世单身十八年没个女朋友,这都是报应。(自己对号入座) “我……” 陆云起疼的说不出话来,或是下一刻就算不顾手指被掰断的风险也会起身反制。 她还没输过,也不想输。 更何况是输在姜佑手里,她就更不愿意。 “小姐,姑爷,你们在干嘛?” 刚巧不巧,方才去准备早膳的青梧已经收拾妥当,良久不见二人进来用膳,一时奇怪,所以出门来看。 可当她瞧见二人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叠在一起后,不由地张大嘴巴。 但再一看小姐脸上痛苦的表情和姑爷脸上小人得意的笑意,她就明白过来。 提墨兰色裙摆快步走下台阶,青梧想要上前帮忙。 占据上风姜佑看见了,立马出口呵斥:“你敢上来,我真的掰断你家小姐的手指。” 青梧戛然停住脚步,指着姜佑:“你你,大胆!” 呼—— 陆云起吐出一口浊气,瞟了姜佑一眼,然后眼睛微眯,另一只撑地保持平衡的手离开地面,猛地向姜佑的头发抓去。 抓住他的发髻,陆云起猛地往下一扯。 姜佑头皮吃痛,注意力完全被分散开来,掰住陆云起指头的力度也减轻不少。 陆云起心中大喜,一躬身,娇小的身子爆发巨大的力量,一下子就把姜佑给顶开。 随之而来的是一套陆式组合拳,陆云起专挑姜佑那一张欠抽白净的脸下手。 第一拳直勾勾地打在鼻子上,两道鼻血飙出,划出完美弧线。 第二拳打在眼窝上,眼窝瞬间就红肿起来,视线模糊。 接着是第三拳,第四拳……陆云起没有留手,拳拳到肉。 砰砰直响。 … 一刻钟后。 陆云起拍拍手掌从地上站起来,回身还忍不住啐了一口,一甩头上的高马尾潇洒转身。 “走着,吃早膳。” 路过青梧的时候,她伸手打个了响指,把目瞪口呆的青梧从呆滞中唤醒。 青梧咽了一口口水,看着地上鼻青脸肿的姜佑,心中恶寒一下,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然后跟着自家小姐进入二层小红楼。 姜生无可恋地躺在地上,脸上火辣辣地疼,视线也迷糊起来。 不过天很蓝,今天似乎是个好天气! …… 被人揍成猪头,姜佑讪笑一声, …… 当陆云起差不多用完早膳的时候,姜佑才扶着腰,顶着猪头脸出现在前厅里。 他嘴里一个劲地轻哼着,脸上火辣辣地疼痛叫他一时说不出话。 他艰难地拉开一张椅子,一屁股挤了进去,脑袋微微仰着,思考人生。 陆云起将最后一口包子塞进自己嘴里,满意地拍拍手。 她伸出右手动动大拇指,还是有些不得劲,可还好没伤到骨头。 “现在是谁输了?”陆云起问道。 要强的女人……姜佑心里苦笑。 至于吗,一次输赢至于吗? 伸手摸摸自己的脸,疼的他又轻哼几声,脸肿的老高,说话也是含糊不清:“你你,我好男……不跟女斗,这一次就就算是你赢了。” 听罢,陆云起得意笑笑,还不嫌事大地凑上去仔细瞧了瞧姜佑脸上的伤势。 末了说了一句风凉话:“你放心,本将军留着手呢,别看你现在肿成了猪头,可浮肿消的也快,就是这眼窝有些严重,发青估计得持续半个月。” “呵呵,那我真是谢谢你啊……”姜佑皮笑肉不笑。 他现在不能做多余的表情,要不然牵扯脸上的肌肉会更疼。 …… 午后。 有人登门拜访,是姜佑下贴请来的人。 坐在门槛上望天无聊的门房老黄,连屁股都懒的动一下,因为姑爷交代过,二人来了,直接放行。 “老黄,想哪家的悄寡妇呢?” 锦衣公子李洛阳老样子,走上前和老黄说几句闲话。 他第一次来上将军府,就是老黄接待的他,不过那时姜佑还不住在山河苑,而是在前院的小平房里。 李洛阳受邀,别说这两日来的还真有点勤快,他都熟门熟路,根本不需要老黄在前带路。 老黄瞥了李洛阳一眼,露出不屑神情:“能不能说点好听的,我老黄在你眼里就是整日在想悄寡妇?” 李洛阳嘿嘿一笑,眼睛本来就小,这下干脆看不见了,他拍拍老黄的肩头,依旧没个正形:“得了吧老黄,咱俩谁跟谁……我可是听说,英才街丙二巷一年仅四十的刚死了丈夫,人水灵着呢,臀也翘,十里八乡的都赶去看,这是她的喜好和常出没的地方,你收好把握住机会。” 李洛阳从怀里摸出一张小纸条塞到老黄手里。 老黄当即眉笑眼开,将纸条小心翼翼地放进袖子里,对李洛阳是越看越喜欢。 每次这娃来,总是给自己带这些,这让自己很难办呀? “滚滚滚,姑爷在山河苑等你。”老黄头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尘,送走李洛阳。 李洛阳搞定老黄头,并没有马上进府,而是回头叫了一声还在阶下的朱乐天。 此次姜佑邀请的人,不止李洛阳还有朱乐天。 不过朱乐天没有像李洛阳那样和上将军府的门房老黄头混的那么熟。 此刻他手里端着一个小箱子,正抬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府外的烫金匾额在看。 这才是长安县为数不多的高门大户! 听见李洛阳招呼,朱乐天才收拾心情,跟着他跨过高高的门槛,进入上将军府府邸。 不多时,远远地看见湖中央的二层小红楼,李洛阳忍不住好奇,指了指朱乐天手上抱着的漆红小箱子,问道:“这里面到底装的什么?” 路上,这个问题李洛阳问了不下十遍,可朱乐天一个劲地摇头,拒绝回答。 这眼看就要进入山河苑,李洛阳还是没能忍住,他希望自己在别人前面知晓里面装的什么。 朱乐天此次前来,目地很明确,赔罪来的。 朱家在箱子里到底装了什么值钱的物件? 李洛阳很好奇。 可瞧朱乐天气息平稳的样子,里面也不是很重的东西,不是金银,不是珠宝,难道是银票? 可朱家那么大的财力,赔罪只装了一箱子,是不是有点不够诚意? 所以李洛阳也不认为箱子里装的是银票,而是其他的对朱家非常重要的东西。 到底是什么呢?李洛阳好奇的心痒得很。 “到了你就知道,走吧。”朱乐天还是没解答李洛阳的疑惑。 李洛阳悻悻地跟在后边,心里说不出来的滋味。 至山河苑,二人碰巧遇见张载,这老头不知道从哪个方向过来,此刻正要上台阶。 老头子昨晚教训完陆云起后,就又回去闷了一葫芦断玉烧,晕晕乎乎地睡着了,此刻才醒。 “先生请留步。” 李洛阳自来熟,从后面叫住张载。 张载蓬着鸡窝头,疑惑回头,李洛阳已经迎了上来,做一个乖乖学生的模样。 他扶住张载的一条胳膊,笑眯眯道:“先生,您这是……” “告别!” 张载三番五次地想走,可都没走成,也不知道为什么。 最开始是因为没见着陆云起,姜佑的意思是您走也可以,但总得给她打个招呼,于是张载被迫参加第一次晚宴,也就是前天晚上朱乐天反常的那次。 那一次张载当个局外人,看了场好戏,没等被人把他灌醉,他自个倒是闷起头来喝,把自个给灌醉了。 第二次就是昨天晚上,他瞧见自己的学生陆云起对夫君姜佑不敬,于是体内老顽固的思想开始蠢蠢欲动,教训陆云起一通后,他回屋越想越气,自个又把自个灌醉了。 所以今日过来告别,他念着前两次的失误,醉酒误事,于是这次干脆连酒葫芦都没带,只身前来,他都想好了,进去说一声就走。 可还没进门,就被李洛阳叫住。 “你来作甚?”张载奇怪。 李洛阳嘿嘿一笑,张嘴就来:“当然是来陪您老喝酒的。” 姜佑前天晚上交代的任务,李洛阳一直没忘记,不过不巧的是中间出了几段小插曲,耽搁了。 所以今日来,瞧见张载上门,李洛阳忽然想到了姜佑叫自己来的目的。 朱乐天过来是赔罪,自己来总不会是看戏吧? 所以自作聪明的李洛阳,认为自己的任务则是和张载有关。 上一次没灌醉他,这一次定然要显现出自己的酒量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