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 - 玄幻小说 - 十五轮回周在线阅读 - 207章 四方山河

207章 四方山河

    青衣沉寂入世,而五行部族在侧,这时候青衣像什么?待宰羔羊,质子之生仅仅只需要谁来挥一挥,这时的青衣将毫无反抗之力。

    “不怕吗?”

    固首相问。

    这时仅仅只需要他们一个命令,届时青衣将在短时间全军覆没,八千元之量的青衣将进入五行囊中,虽然这是没有质变的青衣,但他们可以等一等不是吗?

    等到青衣开始扫尘之时,等到明珠绽光之日,青衣只是类似的同门而已,怎么可能会同时醒来,那样的话虽然五行部族多了一些风险,但收获更大更多。

    “就算青山不在,但绿水依旧能长流。”

    怕吗?不怕,就算是五行部族也不能将他们一朝洗白。

    只不过...

    “无根之水,依山而流,水流还能聚山?”

    五行水首,江河笑问。

    “江首之名,不早已说明一切了吗?”

    帝一回应。

    “青山之上只有水流,但青山之外还有河流,河流伴山而行,开万里江山,来日河流牵引是否能在起东山?”

    帝一丝毫不怀疑五行部族有把青衣吞下的想法,傻傻的可不是质子,而是羔羊,而羔羊是任人宰割的。

    “因河流而汇聚的东山,当阳光普照之日便是河流干涸之时,届时东山自四分五裂。”

    他们的确是在嘴炮,没有任何实际行动,但这要是一个回答不好的话,那么或许便不在一定了,大势之下得利更少,但同样的风险更少,复盘得利更多,但风险更大,这是相对的。

    如侵吞巨量青衣的话,那么对于他们而言比大势之下更优一点,未必一定要进入盘中。

    质子虽是质子,但这个子代表的是危险性,如果在去掉质的情况下,这个子毫无作为,说不得得划一划了。

    计划之中随时面临着划的风险,如果能一直能不被划的话,还是那么一幅佳画。

    五行首领如今想的便是划划帝都,都自己人划都承受不住,那么便算了,不想被划你得算,得算的好,算好将来的出处。

    算计,计划,计算,连自己都算不明白的盘,想要他们入内可能吗?不可能。

    “东山若不四分五裂,河流怎么才能转变成暗流?阳光普照之日便是东山四分五裂之时,不曾干涸的河流将在当日成为暗流,在待涌动之日,裂首觉的如何?”

    帝一笑问。

    “在汹涌的暗流终不见光明,虽藏于缝隙之中引水碎石,但裂缝太大的话,便会惨遭填平。”

    “若山中不曾起风,暗流如何会流动,若山中从不着火谁能看见暗流,若火不曾焚木,灰炭怎会落入暗流之中,而暗流怎么会获得碎石之力?”

    “若暗流一直被动怎么会惨遭填平,若一切皆来自山中,暗流是会得到清洗,还是填平?所以暗流在等待清洗,在等待成为山中清流的一员。”

    “成暗流之日只是凶而不动,若动也只是别人的驱使,而只有当成为清流之日才是涌动之时,那时是暗流汹涌,还是清流汹涌?”

    “清流开山碎石,引水入渠,本是正常的工作,而于之前的暗流还有何干系?只不过有时候没碎好,没引好,造成了一些灾难而已。”

    “若东山四分五裂,自在起南山,南山多水,就算是祸,但终究是自己的水,南山逐祸,祸自乐归西。”

    “青山不在,日落西山,三山自西,青山败北。”

    “北山太大,东山容不下,而南与西有旧,那么北山如何自处?青山质子若消,当自东而起,自南而流,自西而落,以败北为质子而息。”

    说到这已经是一个结局了,但一个结局如开启下一个篇章,那么这一个结局仅仅是一个节点。

    这个结局是帝一定下的,而下一个结局却是败北的开启的。

    谁还不会推算不是?至少在嘴炮上谁也不怂谁。

    “败北之始,便是置方之时。”

    “北牵东入中,东引南入内,南扯西入局,若北在为质子,则岁月后以北为重。”

    又一个结局,该是你爸爸还是你爸爸。

    “若北不在为质,四方永不成圆。”

    画个圈圈诅咒你,你敢摆脱试试?

    一句话让五行首领都有些脸黑,你说这话我们怎么接?心甘心愿为质?艹!

    “若西尽释前嫌,北当心甘情愿。”

    帝一歪头:“凭什么?”

    消了青衣,还让我先?你们是有毒吧!

    虽然这只是推衍,而在推衍中可是五行先下手的,就算构建方山,你得为质才公平!不然休想成圆。

    岁月后是以北方为重,但想成圆?妄想!西不允!你必须得为质!

    “当然是凭这个圆不是出自西,更不是出自北。”

    固失开口,这个够吗?圆和西北有啥关系?已经没了,西出北不允,北出西不允。

    “凭啥?还能自南而出落南不成?”

    “虽然结果都是自南而出落东,但这个圆可以更圆一点不是?”

    裂山笑道,虽然他名裂山,更是五行土首,但一点都不裂的好不好,裂的都是别人。

    “世界要是太圆了,咱们都得被圈死。”

    虽然只是推衍而已,但帝一可是很正经的,正经的分毫不让。

    “假设懂不懂?这只是假设!”

    焚焰咆哮,有点小火爆脾气,毕竟是火首。

    “假设世界圆又圆,那么便没有我们在这假设了。”

    “你是不是听不懂行话?嗯?”

    木生巅峰是什么?焦炭或许可以参照一下,五行木首便是焦炭。

    “要不是五位首领不抱着一些奇异的想法,咱们之间自然也不会有这个话题,在下也不会知道五位首领原来更喜欢活在梦里。”

    “若真生出了完美结局,自然也不会在有奇迹结果,帝都的阳光还是很浓烈的,而五位首领喜欢活在梦里的这种想法,还是少点的好。”

    五位首领面面相视,他是不是在骂我们?肯定是!但他是不是在夸自己?好像是。

    当五道目光凶狠的望向帝一准备戳一戳这教嚣气焰的时候,不正经的怂话立出:“我们都是小圆圆,又乖又巧又很圆。”话风诡变。

    你们不能打我!我不打架的!我已经很久很久没动手了,别逼我!就算你们在逼我,也不能五个一起上!

    当一个人的话风诡变,在带上谄媚的笑容之时,莫名的笑声在这时候响起。

    “给个薄面不要打脸,保证躺平不还手...”

    话音未落,水淹开始。

    “咕噜咕噜...”

    “为...什么...快乐...总是来源于...伤害。”

    保证不还手,等着下阴手,尽管他如今是被伤害的那一方。

    当第二位五行首领准备玩玩的时候...

    “术式展开!”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成功唬住了一位首领,让其郑重相待,只不过这郑重的瞬间帝一跑路了,他讨厌活受罪。

    这措手不及的反转,让五位首领面面相视。

    裂山:跑了?

    江河:跑了。

    焚焰:你确定帝都他能做主?

    固失:好像是吧...

    焦炭:真的?

    这个问题没有回答,或者说根本不需要,青衣不是还在为质吗?

    这么多巨量的青衣是怎么来的?这是雄浑的积累,而这雄厚的积累不仅仅是一个人的事,而是很多,所以他们必须作出一定的测试。

    如五行部族在打造福地的同时,亦准备随时举起屠刀,如果中途计划得到了更改,那么屠刀将会彻底落下。

    因青衣的量太多,而这样的量他们不用看便能知道,帝都本身是一个大杂烩。

    在盘中复盘,如果连盘本身都不稳固的话,那么便是在白扯,既然青衣从开始到如今都沉寂了,那么他们便来扯扯好了,看看是不是挺白。

    虽说干净的白盘才能呈菜,但这个盘不能太干净,因为他们没有谁是干净的,就像帝一说他们活在梦里一样,他们也在问帝一是不是活在梦里。

    如有完美的结果,便不会有奇迹果实,追求完美便是在追求裂痕。

    在焚焰说话之时,帝一其实已经可以假设圆又圆的恭维了,而不是一直的针锋相对,但恭维对于他们而言便是裂痕,因谈话以玩味的态度,但还未到结尾之时,而这份结尾是由他们来定的。

    他们之间有交情吗?没有!而这一份没有在青衣蜕变完成之前都是。

    真以为一句轻飘飘的术式展开就能让焚焰束手,让他们愣神?焚焰是束手了,但他们可没愣神,只不过是一对一,他们没插手而已,就像帝一说的躺平便是躺平。

    第一次躺平,第二次那不好意思,先跑为敬,但这个也要跑得掉才算本事,至少帝一是能跑掉的。

    裂山:怎么样?

    焚焰:如等同,能跑。

    固失:感觉如何?

    江河:青山有水。

    只能这么说,是不是有河待定,但水肯定是有的。

    焦炭:只不过这样玩味的态度,未免有些太不认真了。

    上座下玩,哪有座上玩的。

    固失:都躺平了,自然得舒坦一点不是?

    焚焰:平?

    固失:两座天赐。

    能平干净吗?平不干净。

    江河:这里是开端。

    另外是还有两处善选不错,但若无这里的开端,两座善选拿什么去和?所以他们代表的更是开锋的刃,总要有谁先入盘不是?总要有谁付出巨大的代价不是?

    这里的代价则是任他们宰割的青衣,而两座天赐则是让青衣不至于被宰死,如果他们认了的话,自然便得出力了,等待天降盘中餐那是个笑话,得自己去作。

    江河:你走一趟?

    焚焰:都决定,还能你走不成?

    既然决定了入盘,那么他将远离帝都去和另外三道支流汇合,而这同样是牵引,更是一种保障,就像帝都这边以天赐来保障青衣一样,虽待宰,但更多的是被割。

    而五行少一行的位置将由殒族替代,凶焰也差不了多少,正好磨合,这缺少一行的磨合对比五行全在的磨合会更加深入,因这种磨合会以殒族为主干,打造成另类,这可不是谁都能享受到的。

    一入盘便得出工,更得出力了。

    次日焚火尽离帝都,而帝一又乐呵呵的回到了大腿的怀抱,咱们如今是好朋友了,而他悬着的心也可以放下了。

    “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焰火为子,但一样在为质。”

    帝一说道。

    关于这一点,没有谁反驳,因这挺正常,游离在外的清流只有三道,而帝都这边占了一,自然还剩二,而这两道清流是必须来帝都的,出去的是焰火五行,但回来的时候便是不同了。

    因福地还需加固,加凶,加料。

    “两道清流如汇聚而来是否有可能牵扯到第四座根基?”

    固失问道。

    “这个我觉的最好还是不要了,一座完整根基之内其中有四支,而四支分五,而帝都这边牵扯而来的只有三支,而这三支就算得到支流补充,虽同样是四和五,但和前者相比少了四和三。”

    “若两道清流汇聚牵扯出另外一道五支根基,那么帝都这边又有福地和先手之利,岂不是必胜之局?老天有这么好心降低难度?所以这牵扯而来的不是变数,便是横生。”

    “变数这玩意,一二变不出花样,只有三才可以,而封界徘徊的清流不多但也不少,这一二摸摸便好,至于三的话便要厄一厄了。”

    “如是四五又如何?”

    固失笑问。

    “留着呗还能怎样,兴许是横生呢?”

    变数和横生完全是两回事,就像纵横是两条线一样。

    一二是纵数,而四五是横生,三这个玩意才是变数,而变数这玩意得扼杀,扼制扼制不听话直接杀掉,就像五行以殒族来扼制青衣差不多。

    纵数可纳为己用,而横线不能抹了,因这很可能是屏障。

    他们这里开盘,巧合的横线来了,本是来挡住谁的结果被他们自己给抹了,这意外若介入,他们迎来的可不是横冲直撞吗?可能直接把你给撞的稀碎。

    “真是万无一失。”

    固失感叹,这方方面面具到的连他也挑不出刺来。

    “那是当然的,我们是谁。”

    帝一咧嘴,顺带夸夸自己。

    他们开局自然万无一失,除非自生变,就像大狈狈。

    “你说这巨量的青衣能出多少奇迹果实?”

    固失若有所思。

    “这谁知道呢?”

    帝一遥望远方。

    五佳世果算奇迹吗?算但也不算,因他们得出的过程不是自己的,而是他们教的,只不过这个教的仅仅限于末世之中。

    如果一位青衣在末世之中打造的五个果实都能占据主导地位,那么下一世将临位,而临位之后解开一世死结,然后在缔结前世,那样才算是青衣的奇迹。

    这是在贯通古路,而佳果则是让今生返程之中不会受阻,能让自己的今生全力以赴,不然越往前其力越小,直至成为芸芸众生中的一员。

    他们虽然说了很多,但保留的东西更多,有些玩意还是不知道的为好,就像他们从未涉足古路,仅仅只是知道而已,不说这是九死一生的优越性,而是和入灵相关。

    入灵之前可以睡呀,可以昏迷呀,可以频死呀,能回想记忆的方式不要太多,等同完美的掌生,说不涉古就不涉古,说一不二。

    入灵是一次质变,而这个质变更珍贵的是什么?镇古。

    归一是一次质变,而归一质变更珍贵的是什么?震古。

    归一可以让你带一座世界进去让你可以横推古路,而第三次质变则是开古途之中,而开天就像是神魂、归元一样的过程。

    当然这是他们之前推衍的结果,至于原因则是就算是他们想进也进不去,被封印了。

    而之后从虚空传入更多的信息之后,怪物释然了,毕竟不是所有的世界都封印了古途,一种油然而生的优越感诞生,看看我们想进进不去,当然这只是这么说说而已,就算能进也不进去。

    早点好还是晚点好?这个当然是越晚越好,因他们能进去的次数可能极少,更可能是少的可怜的那种一次。

    而涉及到这个层次的秘密,基本那是没有公开的了,大多都保留在上天的手中,比如青衣涉古这对于他们的将来有什么用,只能靠自己推推推出个所以然来。

    八千元青衣能结出三世奇迹的有多少?那估计可能稀少的可怜。

    一世奇迹是什么?完生等同,只不过等同之后不在可能进入第二世。

    二世奇迹五位末果,这个可能性多一点,虽然有一定的过程,但同样很有难度。

    三世奇迹,临位在上,而这个奇迹最好有末果打基础,不然...呵呵。

    第一奇迹,噩梦难度,这个不说没有,还是有的,毕竟有些生灵天生便是入灵的。

    第二奇迹,困难难度,其一:容易死,其二:比较难苟。

    第三奇迹,普通困难噩梦地狱。

    普通:你可能需要一具强壮的身体来避免暴毙。

    困难:你可能需要一定脑子来解谜和强悍的体魄来防身。

    噩梦:你可能什么都需要。

    地狱:当你一个人与世界为敌的时候记得想起我,欢迎来到地狱。

    完成第一奇迹的:教宗候选。

    完成第二奇迹的:角逐主教。

    完成第三奇迹的:你已经没有小角角了大主教。

    怎么的也得来至少给蓝青红白衣各来一位大主教吧,好歹是八千元门徒不是?别太寒颤了,至少来一位,多则更好,怪物的要求一点都不高,很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