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9章 小儿当道
“你会咏唱魔法吗?听说那样威力更大哟。” 娃娃时不时的冷不丁冒出一句奇怪的话。 “是吗?” 威力更大吗?额...那气势一下就上去了,可...有点傻。 当一个世界咏唱不稀罕的时候,那么不咏唱的自然是稀罕了,作为魔女自然要当稀罕的那个,所以她从不咏唱。 当换到一个崭新世界,咏唱的意义象征傻的时候,作为魔女傻吗?不傻!那么自然不可能进行什么长篇咏唱,简短更适合装哔,长了那就是傻缺。 当两座不傻的傻缺坐到一起的时候,那么傻不傻还重要吗?不重要了。 那... “咳咳...” 略微表示下羞耻,我可以很矜持的那种! “聆听异世的魔音...忘离牵绊...顺那弥留的不舍...忘离...莫弃...忘回...倾情音而至...望夕...” 额... 在世界进行咏唱和她原本的世界好像的确是不一样,魔力的确在持续的增加。 感觉咏唱的时间越久,那么威力就越大,但...还是感觉好傻。 “好听!” 躺睡的帝一举手竖起大拇指:“但你不觉的傻傻的吗?” 魔女沉思之后颇为认真的回应:“嗯...的确有点傻。” “世界流行反派宣言!” 这个不仅不傻,而且侮辱性极强,更嚣张霸气。 “比如呢?” 魔女问道。 “吖!傻缺用力,用力!没吃饭吗?吼声即是正义不会吗?吼出来!吼吼!小宇宙暴发哟,象狼崽子一样叫呀?怎么不叫?乖!听话!你可真是一条狗呀。” “咋样?” 娃娃闭着眼,鼻孔均匀的吹着泡泡:“世界得用白话聊天,简单更粗暴。” “你可真是狗...” 这么白的吗?不带点艺术吗?简直是...额...的确是侮辱! “狗狗是不同的,有个狗后面有个贼,而且这个狗是苟。” 你才是狗!我不是!我是苟贼! “你想想人家跟你一本正经的述说语言的艺术是不是幼稚可笑?是的。” “那么我们如果看在这份可笑的份上不干掉他,并且作出回应,那么我们是用同样的语言吗?说高了人家听不懂,说平了那岂不是在骂自己是白痴?所以往低了说白话。” “在有则是白话里插黑话,这可是我多年的经验,为了这一份经验...唉...好汉不提当年勇!” 娃娃的眼角顺势流出心酸泪,小手抹一抹。 有些凶残确实说白话,但更多的是用肢体语言,时不时的削削你:你猜我为什么削你?艹!这种更狗。 “幸好你遇到的是我,要是遇到那种喜爱白话里加肢体语言的,唉...” 世文两分,阴魔月,夕日今...古今七魔皆不同。 “大人,时代变了,如今是小人的时代。” 睡泡泡在一瞬小了很多很多,似乎感叹着什么。 曾今或许是大个的当天,但当世界一步步的降维,天老了,大个的老了,世界老了。 当世界下降至冰点,世界朽了,老天朽了,老大个全死了,他们不是世界不是天扛不住这份老朽,这时出生的全都是小的,在无大个,在无老头。 一世一天一小。 小儿不会老,长不大,更无后,疯了太多太多。 疯死的小儿太多了,疯到扭曲了一切,他们本不该死,本可以活更久更久,能自我安葬,能自我安息,但这些本不该死的小儿死了,癫狂的埋葬了一切,不在安息,不在安眠。 扭曲事非,颠倒乾坤,正负逆转,疯狂到要埋葬世界。 当这样的尸骨多到世界葬不下的时候,朽世疯了、朽天疯了、世界进入一次又一次的毁灭,以一次又一次的自我毁灭安抚这一份疯狂。 这是小儿的癫狂,亦是小儿的疯狂。 这是文明的序章,亦是文明的启始。 不要以为小儿是扭曲的,尽管他们不是天骄,但非常聪慧,只不过他们并没有天骄那一份与生俱来的寂寞,而天骄走的其实是小儿开的路。 文明没有未来,这一点小儿比任何人都清楚,他们看不到文明的未来,可向后完全被堵死了。 进退无门怎么办?以扭曲的癫狂劈开一切。 埋葬世界之中的所有信息,进行扭曲弄假,混搅试听,让所有人都不得安息,不得安眠,不得安葬。 只要世界一次又一次的陷入自我毁灭,那么无论是前,还是后,总会扭曲出一条新的路,这是充满理智的疯狂,亦是扭曲下的悲哀... 生错了时代?但没有这个时代就没有他们,得认! 他们认了,但...甘心吗?不甘!愤怒吗?并不。 一直生活在矛盾,后面是盾,前面是矛,前后看看,走哪边?走哪边?不知道。 在大的雄心壮志架不过岁月,后?不行!他们清楚的明白自己是无后的,走后面需要的岁月太久,维持不住。 向前?未知。 世界本本血泪史,未知前方能好过?他们能决定流什么血,流什么泪吗?不能! 不说小儿个个皆不同,而且未知代表没有,没有代表不存在,不存在代表需要开辟,怎么开辟? 扭曲安眠之法,搅乱安息之术。 冲锋! 向前冲,还是向后撞?皆可。 噗噗噗。 嗯...乱嗨! 无法无天之世,不乱嗨能干啥?那时候的世界是没有法,更是没有术的,可以说什么法术全是坑蒙拐骗,但世界仍有规律在。 大能小儿能摸清规律rou不rou?rou!在靠着坑蒙拐骗那一套把所有人全部坑杀,也不是说坑杀而是把死者当成一个炸弹埋进坑里养着。 当坑里的炸弹暴了,嘿!保准诈尸。 其气如火,熊熊燃烧。 什么山川地脉,洛水河畔,只要世界中有这玩意就没有他们找不到的,只不过葬下的方式扭曲了。 其癫狂的作为连世墙都在震动,因为他们是以榨干世界方式制造深坑炸弹。 世墙震动了?那么世界总会生出一些异类来,那就是更大的炸弹。 只不过他们没想到的是这样的异类怎么说好呢?有点太废。 聪慧绝强不错,但就是不上道,嗯...不上道。 明明聪慧,但就是因为聪慧的太过头了,比较良善。 明明绝强,但就是因为强过线了,因此仁慈。 良善仁慈到头来安息归葬,要你何用?简直不能忍!更不能忍的是,更有些一生屡屡无为,得过且过,当了一辈子废物,你是天骄耶,你不做点事吗?艹! 之后但凡有天骄出世,要是还有小儿还有活着的,立马便是乱世。 别以为小儿能打过天骄,嗯...不够人家一根手指了,但人家会挖炸弹呀。 天骄出世之后,若有小儿在,那是立马跑名山大川掘墓。 这不世墙震动的多了,小儿也会一点奇门术法了,瞅着差不多了,嘿!挖个坟,给天骄找个对手,免得天骄太寂寞了变成了废物,你总的干点什么,不能白瞎。 真以为你生来没有使命的?天生幸运?额...好像还真是,这样的家伙就是震出来的。 世界里的炸弹多了,触发了世界的自我反弹机制,从而生出了一个天骄强制进行安息归葬?好像的确是这样的玩意,这也算是使命了。 就算是小儿拿这样的天骄也没有任何办法,他们一个个到最后都会进行自我安息,进行某种平复,这样的玩意根本做不成特殊炸弹,但你闭目之前是不是得干点什么? 随便你干点什么,向前向后都可以,反正就是得干活,不能白瞎。 到了形成天骄这玩意之后,小儿归葬就抱着一个目的,咳咳...但凡有天骄出世我就诈尸。 这就是一些与天骄同世而出的大反派,这些大反派打不过天骄,真心干不过,但...就找天骄身边人麻烦,我干不掉你,干掉你身边人,有本事来干我! 来真的?我跑!我跑跑跑!一边跑,一边派手下报复,气死你。 简直是邪恶!没错!天骄很邪恶,他们在惩恶!必须严惩。 所以为什么反派放下屠刀就能立地成佛呢?嗯...因他们扬了连自己都不清楚的善。 虽说扬了善,但却伤了无辜,天骄无辜吗?很无辜好不好,更何况殃及的那是更多,所以惩恶同样落到了他们的脑门上,亦善亦恶成了邪。 一个时代凭什么生出天赋过人,一人即是天下的天骄呢?真当世界是你家开的?你是世界之子,还是文明之火?幸运儿?是吧,只不过这个幸运儿是不幸的。 若一个时代生出天骄,不是这个时代的幸运,而是这个时代的悲哀,无人揭晓的悲哀。 这份悲哀不是战乱,不是民不聊生,不是生灵涂炭,而是尘封在那一个个不眠之夜的亡魂换来的一份叹息。 这一切的罪魁祸首是谁呢?那么罪魁祸首的的背后又是谁? 家家一本血泪史,谁皆是满身罪孽。 天骄若幸,那么颓废一生安乐,安息便是结束。 天骄若不幸,所过皆是余烬,背负更多,带走更多,前进更多,留下更多的痕迹,莫使一息成空。 你总得做点什么,前方有路了,世墙后移了,我们在等你去走,等你去走到尽头,我们太小了,但...你可以的,因...你是那个大个,天老了,世朽了,我们小了,只有...你了。 我们钻开了缝隙,扫灭了荆棘,去推倒它,去铲平它,直至尽头,没有谁可以阻挡你。 “呼...” 睡梦中的泡泡破了,或许是想到一些事情,心情有些起伏。 “天骄吗...” 心音回响。 异世魔音,不存于此世之人,能是什么? 忘离忘回能是谁? “唉...” 或许也只有天骄的痕迹了。 它们会维护天骄的痕迹的,或许是补偿,或许是安息吧...谁都可能会安眠,但它们是不会的。 天纵奇才,焚世骄阳。 帝一转过身睁开眼,愣愣的看向天空。 “小人是你这样的?” 魔女自行脑补了一番血泪史后发问。 帝一向空中伸展出稚嫩的手臂:“不小吗?” “当你闭上眼时,世界是你的。” 这个大不大? 帝一怪怪的看向魔女。 这个确实大。 怎么怼呢? “当我...曾今闭上眼时,在梦镜中不由自主的...瑟瑟发抖。” 魔女很生气。 你是杠精转世吗?嗯? “当你梦镜中自主时,世界属于你!” 咬牙。 “当世界属于我时,我不属于这个世界。” 娃娃从不吃亏,我现在就是。 “当你不属于世界时,世界赋予你。” 杠!继续!来! “当世界赋予我时,我在世界的压榨下压小了。” 继续! “当世界重开日,巨大无比。” 来! “巨大无比的世界里,有着另一个巨大无比的家伙,而我依旧还是那么小。” 扛! “小小的家伙里,住着一个大大的恶魔。” 来别怂! “这个大大的恶魔,早已被肢解了,都是小小恶魔。” 谁怂谁是...苟! 我不信你还能掰进去,你能知道我的内在强悍不成?嘿嘿! “小小恶魔绘一图,图谋巨大!” 我确实不知道,但我是谁魔女耶,搞得好像谁不会推衍是的。 “空空如也图,尽是诗书篇,太小!” “书书分世时,乾坤里篇藏,太大!” “书书一世界,一页一隔篇,分小。” “一页铭言,雕字刻语,惜字如金,重大。” 帝一这时候古怪的笑了:“那么...小吗?” “额...” 魔女哑然。 这算不算耍赖?这个...好像也可以算。 “大人时代变了,今朝是小人当道,是小亦大,是大亦小,大人是小还是大?” “哼哼...” 魔女往后一仰,帝一的睡椅一番:“难怪老大会拍死其中一个娃娃,你这样活该被拍死。” 帝一抚起座位在度爬上躺靠着,只不过不吭声了。 娃娃不吃亏,那是力抗到底,可要是吃亏了,老老实实的认了吧。 如今他是娃娃,娃娃是干不过大家伙的,得认!得怂! “你平常都这么怂的吗?” 魔女很好奇。 “这个还好吧,不算怂。” 至少怼了那么多句不是?怎么能说是怂呢?好歹抗争过! 就算是真来一个互相伤害,虽然眼前这个魔女是战五渣,但这个战五渣要是站对了地方,那就是战神。 反正他是不觉的在这个特殊的空间内能干过魔女,老实点吧,免得受罪。 这个特殊的空间本来他利用道具打造的,但如今...额...变异了,好像变异成了人家的主场。 感觉是变异,但其实吧...人家是解锁。 布设这个场景的道具和布设试炼的道具,全部都被吞噬了,而这份吞噬换来的则是本身的解锁,她的体内可是存在着一个比这强大的多的一个世界。 嗯...世界。 只不过这个世界需要解锁,而解锁需要很多很多的钱!可有些东东不是你钱多就能买到的,尤其是这些钱还是假币的时候。 世间三家大银行。 天家发行的是债券。 地家发行的是货币。 人家发行的是期货。 拿债券买期货从而创造货币,则是生意。 拿期货赚债券从而买货币,则是交易。 债券拿多了,抵押偿债。 期货啃多了,卖货赎期。 而生意难做,交易更需门路,所以魔女真的很穷,可以说身无分文,光棍一个,至于说为什么混的这么惨,一个是来的晚,一个是她的底蕴被捏回去了。 而且在见识了世界之大后,这时候还能一步步的慢慢走吗?不!直入云端才是最正经的。 在尝试呼唤之后,她非常明白这个世界的上端需要什么。 力量?不是!是媒介!是桥梁!是开启禁区的钥匙!不过需要这些东西的,更多的是这个世界原生的土着,而不是这个世界的土着的话,一个是可能并不知道这么多,另一个则是更费劲。 一个从未踏入过禁区的世界,想要从禁区中捞点什么出来应该怎么做呢? 首先得确定自己确实被禁区影响了,还得知道禁区这回事,当被禁区影响了那么就有关联了,然后逮捕这个关联的核心,而这就是另一个媒介。 通过培养这个媒介,在其达到一定的程度之后,就可以开始将手伸进禁区了中了,只不过禁区的隔膜是很厚重的,而且两者之间相聚多远?离的多近?其中的远近又是一份代价。 在有则是精准度的问题,禁区多少座?世界只有一座吗?当然不是!伸进禁区不代表你就能精准捞出什么来,兴许禁区中的天能让你捞歪。 本来是想捞自己有关的,但却捞出了一个陌生娃娃,那感觉简直不要太糟心。 得有关联,得知道,得近,得精准,才能捞出明确,而多近又与精准相关,她所在的世界就是不仅是很近的那种,而她更是奇异种。 只要足够近,那么捞出来的东西就算是白瞎,也不算亏。 能完成所有要求的,那么只能是这个世界的原生土着,而且这个土着得入了云端才行,除非是整座世界都被禁区影响了,那就是另一回事了。 关联决定影响,知道决定层次,远近决定代价,精准则是尝试,尝试看看自己是否受到了未知影响。 从禁区出来的是否关联看都不用看,那是肯定关联,区别只是影响而已,而在在偌大的世界找一个封界的土着容易吗?不容易。 土着会说自己是土着吗?开玩笑呢。 其实是不是土着她并不是很在乎,知道就够,土着更好。 在禁区中捞一座虚世出来香不香?香喷喷。 虽说她不是出生于禁区,但她那个世界很像了好不好,自己怎么可能不研究自己的世界。 魔法明明异常强悍,可驾驭它的却还是rou体凡胎,这说明什么?说明魔法原本是非常弱小的,之所以强大无比则是因为这个世界不正常。 魔法既然能那么强悍,那么凡胎理论上也应该是那么强悍才对,不然这就是不成正比的配对,要是两个世界还好说一点,但问题是只有一个。 谁都在追寻起源,魔女也不例外,神话若是空xue来风,凭空想象,要是没有世界,没有生灵,没有万物生命,想一个看看?扯蛋。 额...当然现在没问题了,想个空空很正常,世事万物已有,至于没有的东西抵达尽头了,自然也就没有了,得另行开辟才能有,才能知道。 魔女可是很有价值的,只不过这份价值得落在正确的人手里才能挥发出最强的功效,不然也只能像如今一样招招异世来客。 这是招同属于低纬的?不是。 如果是她在自己原本的世界的话估计能呼唤同属于低纬的,但换了一个世界那就是另一回事了,一个是呼唤自己家的,一个是呼唤这个世界的,估计这个世界的可能性是最大的。 自己家都被文明占领了好不好,一旦失去了魔女,那么这个世界则失去了饲养的价值,那么迅速的升华是肯定的,这也是好事。 至于在和原本的世界交互则要是等到交互之时了,那时估计不在是世界了,而是文明,或者宇宙?都有可能。 魔女这时看向旁边这家伙,这家伙说是媒介,但也就是一起出力而已,这个世界才是最大的媒介,可对方却能够出力,这也代表这家伙是个土包。 从禁区升上来的世界那是都有低纬的时候,虽说低纬和禁区不同,但已经形成了禁区的雏形。 从低纬之中一样可以反复捞人,但价值是没有禁区大的,当然代价也很小。
低纬存在三种,一种是死掉的低纬比如她的世界,向着文明那一边等同于死掉了。 一种是上升的低纬类似于封界,重新上升,只不过封界是不属于低纬了,但这样的低纬是存在的,通常一闪而逝。 最后一种是过去的低纬,如封界下降形成低纬的那一刻,也代表踏入了禁区,以如今而论这样的低纬一样是死掉的,只不过这些死掉的低纬也不能说是完全死掉,因停留在禁区的边缘。 从低纬中捞人比在禁区中捞人难度要小的,毕竟更近一些,但也要看捞谁了,如果是捞一个普通人那和捞一座虚世没什么两样,一样是属于违规难度,个体难以完成。 除非开天,成为整体。 要么以特殊的方式消减难度,如大祭就可以算是其一。 而低纬之中也存在不普通的,那些不普通的,最厉害的,反而是难度最轻的,因他们的无可匹敌是耗尽一切换来的。 天骄?嗯!就是这种,不过他们留下的痕迹一旦消失,也将迎来彻底消亡,禁区也保不住。 除非是某些通天彻地的大拿?不够!或许屹立在禁区之上的存在可以,比如说禁区的缔造者。 那么是谁缔造了禁区? 魔女会非常自信的给自己一个明确答案:那就是我自己。 我知道不是我,但有关系吗?米有!我认为是我就行,一旦成功了那就是我了。 看到的、想到的、听到的...迟早都是我弄出来的!弄不出来?额...那算了。 弄出来了舍我其谁,弄不出来独一无二。 怎么说好呢? 嗯...都是属于异想天开的那种。 不对! 他们是属于异想开天的那种才对。 天门为异想而开,有别于常。 如果在禁区之中捞人有这么一个先后顺序的话,那么先捞的绝对是异类,哪怕这个异类仅仅只是很普通的异类。 魔女的呼唤捞的不是异类,更不是天骄,而是骄阳之下的那一份余烬,那一份悲哀。 如果低纬存在十个时代,每一个时代都有一位骄阳,那么每一个时代都会竭尽全力维护这位骄阳的痕迹,因他是这个时代的仅存,亦是唯一的痕迹。 当我出世时,这个时代属于我,当我横扫天下时,我成为了这个时代,当我死亡时,这个时代结束了,它成为了我。 横扫一切骄阳,阻者皆成余烬,在一个时代最重的痕迹,获得了这个时代的归属,那么这个时代会维护它的痕迹,除非这个时代消失了,不然这份痕迹会永远存在。 另一种则是影响,那是贯穿一个又一个时代的影响。 这样的骄阳笔墨或许在一个时代不重,但重在多,比如留下什么技艺,这也可以算。 若生命有限,那么以这份技艺推向更前方的尽头。 骄阳可以不是天生的,只要存在着痕迹便可以。 只不过这些不是天生的骄阳,少了一份悲哀,不足以承载整个时代,更别说是属于横扫的那种了,那是在制造悲哀好吧,后天不能蛮横,先天立开纵横。 每一位天生的骄阳都是以纵为主,那是连看都不用看,甚至人家连纵都可能不会去做,还得逼才行。 至于后天的那是完全不用逼了,只不过要是以蛮横的手段,是非功过全看后者,而后者不一定会维持你。 修饰?欺骗?那是必须的,后天的花哨那是一个叫多,但能长久存留的应该都不是这么一个废物吧,额...可能也会有,兴许就有这么一个草包,完全是靠辅佐也是有可能的。 不过真和假完全是两个区别,生前可能会被蒙了,但死后...呵呵! 温暖是会被融化的,它会从外层开始融化,而外层都是诱拐来的。 悲哀则是一荣俱荣的哀伤,当不在哀伤了,这个时代的痕迹有将彻底消失。 事非功过最为现实,过外而功内。 最先消失的是哀伤,因没人喜欢哀伤,而最先捞的同样是它,如果说需要...那么他们需要的是那一份叹息。 第二则是事非功过,靠后人评定?扯蛋,历史后人知道个屁,现实吗?不现实!事非后人论,功过内部定。 第二种对外的主体不是功过而是事非,至于内部则是定功过。 它们是第二个出来的,也是第二个消失的。 至于温暖这东西,嗯...只会温暖一次,不会在有下一次,当到了温暖的时候,这个世界已在无阳光,这样时代也正式宣告破灭。 这样的温暖对于怪物来说是刺骨的冰霜,甚至他们根本不会捞到温暖的地步,到了事非功过的地步足以判定。 事非不论,论功过。 什么功?什么过?功是否是过,过是否是功? 他们根本不是以常人的眼光来度量,而是以天理来衡量。 一杀千千万,只为救一人,是功还是过?额...这样的狠茬子,那是基本不会跑到功过这边,就算跑到功过这边了那也是情有可原的那种。 以人理论事非,别说杀个千千万了,灭个世那都不是事,这人家凭本事杀,有什么错?没有!损己了吗?没有!这是舒己,至于最后背这口黑锅的百分百是地家。 嘿!这可是天大的罪过,砍我?可以!反正我舒坦了。 地家之功过舍小而取大,若生舍死弃而不得,那么也证明往后在无地家了,那么在往后是什么?残次品!这样的地家之后在无功德。 人家杀生千千万,在入你地家是看得起你,若置外则是过,若原谅置于过内则生事非,若置里功内里层则是德。 地家功德全看人理。 事非功过全看位置。 无功德之家以事非为先,无事非之家在论功过,论捞还是不捞。 以天理论当然是捞,但他们是天吗?不是!天在上头,凭啥帮天做事?地家之功过于他们何用?不说啥毒药,但也不是那补药,食之无味,弃之可不可惜完全看个人。 如果太在乎小的,拿点功过来压一压也可以,但问题他们能拿到吗?嗯...拿不到,拿不到还压个毛,食之无味,闻闻无香。 利没有,弊也没有,完全是劳工,不给好处谁跟你打工?想屁! 所以...嗯!他们还是会捞的,但绝对不会一捞到底,让大天天去捞那一份温暖去。 至于捞到什么地步,则要看前面的是不是香喷喷,在有则是看扯出来的是不是空气!不完整的骄阳能扯出来吗?并不能,所以扯出来的就是个空气了。 哀伤在一荣俱荣的同时亦在维护这阳光的完整性,但如果这份哀伤伤到了冰点,那么阳光开始哀伤了。 它会把他们通通吸收掉,以此保存它们的存在,虽说自己在变的不完整,但却能把他们送出去,至于它自己...残迹是通不过的,就算能出来也挺多是一边消散的同时一边通过。 顶多那些消散的气息会让世间的谁天赋更好一点?根基更足一点?而留在原位却还能坚持不少的时间,这样或许能让其他的悲哀叹息,让其他的阳光出去。 残迹余火,不会出来,除非它是最后的那一个。 这是第一种空气的可能,至于第二种则是在穿越通道的同时,如果那些哀伤亡魂坚持不住了,这时他会顶上去成为残迹,两种可能拉出的都是叹息,出来了也就息火了。 他们确实在拉扯,但更多的则是呼唤和牵引,至于能不能出来,看他们自己。 低纬的通道是漏风的,它却是停靠在禁区,但并没有完全的进去,这个漏风也可以说是炸出来的,雏形的禁区不结实,导致炸出了缺口,很正常。 当世界被榨干了,那么这样的缺口会自己修补的,假如天被炸醒了,那么自然会回升,假如没有炸醒,那么也形成真正的禁区。 通道一旦漏风,那么拉扯快了风力猛,拉扯轻了风力柔。 虽说时间是个问题,人多力量大的情况下省时间,不过这种事不需要太多人,多了兴许通道的风也就更多了,适合是最好。 无疑魔女合适干这活,情心虽对己不利,但是舒坦,而对于别人不仅舒适,更得利。 至于帝一...在充当通道稳定装置?还是力量源泉?都有点。 抬头望望天。 似乎... 世界的回升低纬一闪而逝,世界的降落低纬是必须存在的吗?似乎不是必定。 假如墙体足够稳定和坚固,那么还能炸出震动吗?不能,那么自然是不停的向前。 假设不停的向前,那么世界还能回升吗?嗯...不能!倘若是两边都有这么一座厚厚的墙呢?比如文明一座,世界一座,把禁区困在中间,那么便能回升了不是吗? 但...是向上还是向下? “哈哈...哈哈哈哈!” 娃娃帝肆意的大笑,引来了魔女的目光。 “瞅啥?” 斜眼注意。 “额...瞅吧。” 他摸出禁区的一些头绪了。 开心!让你瞅! 只不过这份头绪可能是漫长而又遥远的距离,如今... “唉...” 帝一瞅瞅自己的身材。 娃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