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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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行简猜测得果然不错,第二天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和另外的三人果然被挑选了出来,牛五喜气洋洋地说道:“恭喜你们,咱们红河教主感应到,你们五个是信徒中最虔诚的,所以特地召见你们!” 殷顾还蛮乖巧的,任由有人给她眼前罩上黑布,她旁边的薄行简则将人设贯彻到底,口中骂骂咧咧地不停埋怨,嫌弃这黑布太粗糙,弄疼了他那娇惯的皮肤,两个人被带上一辆车子,一路颠簸着往前,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重见光明,殷顾眨眨眼再看时,发现他们正站在一个陌生的村落内。 之前负责招人的那个瘦小男人迎了过来,带着他们七拐八拐往里走,周围经过的村民虽然看着很淳朴的样子,但细看时,目光中却有种无法言说的癫狂,这阮红河也算是有本事,居然短时间内渗透了一个村庄,殷顾不禁在心中暗暗咂舌,她表情平静,装作不经意的转头张望。 一个弯着腰在田里拔杂草的老农民摘下草帽后,笑眯眯回身张望,殷顾与他对视的那一刹那,便将他跟画像上的人给对上了,阮红河终于现身。 也就是几秒钟的事儿,村口那边已经乱了,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殷顾一转身就看见江承淮和晋烯两个人,他们和那些村民缠斗起来,刻意将场子搅浑,接着薄行简冲身上前,一把就将那阮红河按在地上,他笑了一声,回身招呼:“阿顾,过来报仇。” 一切都挺没有挑战性的,换作往常,殷顾肯定会觉得没劲儿,但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些天精神高度紧张,她没吃好,也没怎么睡好,此时内心竟然觉得无比温暖起来,这三个男人,终究都顺了她的心意,愿意陪她做她想做的事情,那是不是就可以说明,她已经彻底收服了他们? 阮红河的真实年龄已经将近六十,他的额头有一道深深地伤疤,看着就跟普通的农民一摸一样,殷顾一拳一拳砸下去,拳拳都在发泄心中的怒火,她的父亲,那么温柔的父亲,那么爱着她的父亲,居然就死在这样的一个人手中,实在是让她痛心又愤懑。 薄行简忽然制止了她的行为,撕下一条衣服包在她的手腕上,他说:“小心一点,受伤就不好了。” 殷顾终究还是没能知道父亲当年的具体死因,阮红河及其信徒被警方依次带走后,他们四个也去接受调查,第四天才终于返程。 一路上照例是薄行简开车,江承淮和她一起坐在后座上,他语气沉沉的劝慰她,告诉她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如今已经报了仇,就应该往前看,太过执迷并不好。 他总是爱用这种说教的语气说话,她听着听着也就烦了,摆摆手,靠着椅背睡了过去。 … 殷顾这次没有回江承淮的别墅,她回了自己的家,痛痛快快洗了个澡,吃饱喝足之后,回到卧室就开始睡觉,一直到第二天凌晨,她才慢悠悠醒转过来,打着哈欠准备去客厅找些吃的,结果一开门,就愣在了那里。 薄行简,江承淮,晋烯这三个人,居然都在客厅里呢,她这房子本身就不大,他们仨往这儿一挤,更让她连个下脚的地方都没有,殷顾皱起眉头,刚要发脾气的时候,江承淮从厨房出来了。 他端了碗热腾腾的汤面,上面还卧了两个荷包蛋:“囡囡,吃饭。” 深吸了一口气,殷顾觉得,还是先干饭要紧,另两个男人已经自动替她腾开位置,她按开了电视机,一边看着肉麻兮兮地狗血言情剧,一边吃面条,出了一脑门子的汗,人也精神了许多。 窗外的天空渐渐亮了起来,不过才几分钟的时间,清晨的太阳已然照射进室内,江承淮起身把电灯关掉,转头看了看另两个男人,三人互相对视了几眼,都点点头。 殷顾用余光早就看见他们之间的眉毛官司,她把碗放下:“想说什么就说吧,鬼鬼祟祟做什么?” 江承淮这才开口:“囡囡,我们只是商量好了一些事情,想跟你说一下,首先我要说明的是咱们的关系问题,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我认为咱俩并不合适做男女朋友,所以决定和你分手,回归原本的‘兄妹’关系。” 殷顾和江承淮是同样的感觉,他们两个确实做不成情侣,他管她太严,她不是没对他心动过,但这份心动,不足以抵消她对于自由的渴望。 但令殷顾想不到的是,江承淮居然会主动提了出来,他是占有欲那么强的一个人,得不到的也要强行得到,她以为他会继续试图关起她,对此,她都已经做好了应对措施。 如今看来,这些准备都是白费功夫。 殷顾神情严肃了些:“好,我同意分手,淮哥,我之所以这样说,不是因为嫌弃你,而是…我不能耽误你,我当然可以和你继续相处下去,理所应当的享受着你的照料,那我始终给不了你想要的感情,还不如快些放手,让你去寻找真爱。” 她这些话都是发自真心,却想不到会惹恼了江承淮,男人步步向前,冷着脸问道:“我为什么要寻找真爱?我的真爱就是你,即便不做你的男朋友,我也会一辈子陪在你身边,你这么说,是在故意将我推出去吗?” 殷顾便笑了:“看吧,你对我的感情,根本就不是什么狗屁的兄妹之情,在这种情况下,你天天呆在我身边,你觉得你可以忍耐得了吗?你也是个正常的男人,你也有需求。” 点起一支雪茄来,江承淮的神情平静了些,他说:“囡囡,你应该知道的,我所追求的从来都不是身体层面上的欢愉,而是更高层面的东西,和你在一起那么长时间,如果我想,我们随时可以发生关系,但是我没有,这足以说明问题,所以你不用担忧。” 他都这么说了,殷顾便也随了他:“好,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江承淮才说:“至于第二件事,我和晋烯都觉得,你跟薄行简性格相合,彼此又都喜欢着对方,理所应当成为男女朋友,你也不要觉得有负担,感情这种事情本身就是自由的,只要跟着自己的心走就是了,而晋烯呢,他是你小时候的玩伴,虽然做过伤害过你的事情,但他已经悔改了,你也原谅了他,之后你可以把他当作一个朋友来看待。” 他们几个显然之前已经商量过了,就这么简简单单安排好了她的感情生活,居然还舔着脸来通知她? 殷顾心头火起,跳起来直问到江承淮脸上去:“哦,你们让我和你做兄妹,那我就和你做兄妹?让我和薄行简做男女朋友,我就和他做男女朋友?让我和晋烯成为朋友,我就要接纳这个朋友?你们是谁呀?凭什么安排我的生活?!出去,都出去,通通给我出去!” 她就这么连推带搡,直接将三个男人赶出门去,顿时觉得家里空旷了很多,松了口气,连带着呼吸都顺畅起来了。 穿好拖鞋之后,她就去厨房找了找,从锅里又盛出一碗面来,稀里呼噜吃掉之后,继续回去躺着。 … 之后的一个月里,殷顾果然没有再理会那三个男人,平时上上班,下班后和周凛喝喝酒,她觉得生活还蛮轻松的。 月底的时候,周凛果然升任总编,殷顾力排众议接替周凛,担任了编辑部主编的职位,一时更加风光了起来,正因如此,她反而更加事事小心,每次总是改稿改到深夜,勤奋而又谦虚。 运气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之前她所购买的那支风险股票,眼下正处于疯涨得状态,殷顾并不贪心,在觉得合适的时候,她全部将股票抛售,因此也得到了可观的收入,于是她开始物色别墅,非常急切的想拥有一幢自己的大房子。 房产中介是周凛介绍的,态度十分热情,每次都在下班的时候等在那里,带着殷顾看各种各样的房子,挑了几天,她就挑花了眼,烦躁的跑去买奶茶喝,准备转换一下心情。 卖奶茶的店员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只露出一双狭长的眼睛来,眼角一颗泪痣显得别有韵味,殷顾盯了他几眼,总觉得有些眼熟。 那店员替她打好奶茶,又‘叮’一声,用他自己的手机结了账,这才摘下口罩,一边把奶茶递给她,一边笑道:“姐姐,你不认识我了么?” 殷顾又打量了他几眼:“不认识啊。” 那店员便有些失落起来,他的长相秀美,却并不阴柔,同时又带着些许少年气,笑起来的时候,右边脸颊还有个小小的梨涡。 他说道:“我之前在赛博商厦顶楼的餐厅当服务生,后来因为姐姐,被三个男人教训了一通,这才迫不得已换了工作,我为姐姐牺牲了那么多,姐姐居然还不记得我,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殷顾这才‘哦’了一声:“是你啊?谢谢你之前带我从员工通道离开。” ”不用谢。”少年笑笑,胳膊肘撑在柜台上,他压低了声音:“真要谢我的话,姐姐,你请我吃顿饭吧?” 若有所思盯了他两秒钟,殷顾也笑了:“好啊,留个电话,到时候我再联系你,然后请你吃饭。” 平时事儿多,她答应完也就忘了,过了一周这少年主动联系她,她也就定了个地方,开车过去了。 小饭店环境幽静,菜品也都不错,两个人坐下来还没吃两秒呢,从外头又进来三个男人,江承淮和晋烯负责揪着那少年的领子往外拽,薄行简则坐下来,鼻子不是鼻子,脸不是脸,气势汹汹盯着她瞧。 有一段时间没见了,男人面庞仍旧英俊,西装革履,气势逼人,但不知为什么,细看却又像一只严肃的二哈。 殷顾站起来往外走,薄行简跟在她后面:“阿顾,你知道刚刚那小子是什么来头吗?那是创天餐饮总裁林飞翼的儿子林诸,他打工的所有店面,都是他们家自己的店,他这是盯上你了,故意在你面前晃,想用买惨的方式接近你!你怎么就一点儿警觉心都没有呢?万一他对你起什么歪心思,你…” 他话还没说完,殷顾就已经上了车子,砰一声关闭车门,将他晾在外面,开着车扬长而去了。 … 殷顾将车子往前开了不久,就遇到了江承淮的车,黑色的路虎车底盘比她的小polo高了不少,车体又很大,直接堵住了她的去路,她试图绕开,绕了半天都不成功,这才不情愿的靠边停下,下车就想过去骂人。 路虎车的车门打开,江承淮跳下车来,他在白色衬衫的外面套了紧身的西装马甲,更加勾勒出健壮的身形来,迈步向她走来时,发出沉沉地脚步声。 “囡囡。”他先是唤了她一声,又用一双好看的眼睛紧盯着她:“这么久没有见面,你都不想淮哥吗?但是淮哥想你了。” 他这话说得非常高明,其中包含着恰到好处的责备与煽情,殷顾不由得停下脚步,她打量了几眼男人的面容,声音低了低:“我又不是白眼儿狼,怎么会不想你呢? 从小就被江承淮照料着长大,他又是救她出深渊的人,虽然方法粗暴了些,但她也会感谢他一辈子,他在她心中的地位从来都无人可替代,她也只是气他自作主张,这才刻意躲避着他的。 两个人就在街边静静地站了几秒,江承淮就拉着她来到了路虎车前,一抬手就把她给抱了上去,又给她系好安全带。 殷顾看他准备发动车子,这才问道:“那我的车子怎么办?我那车也是花钱买的,丢了我也会心疼。” 江承淮笑了一声:“没关系,我一会儿叫人给你开到你家楼下去。” … 他一直把她带到他那幢别墅去,这里面的所有摆设都还跟她离开时一样,甚至二楼她卧室的窗户也照旧没有关,白色的窗帘在风中飘着,保持着她那晚跳窗的样子。 殷顾各处溜达了一圈,就被江承淮叫到衣帽间去,他给她又添置了一批新的昂贵首饰,还有当季的大牌成衣,鞋子与包包,琳琅满目,叫人目不暇接,但她其实有点儿饿了,所以并不愿意配合着试穿。 肩带被男人半摘下,他也不跟她废话,直接弯腰要亲自替她换,她这才不情不愿的拿着衣服进了里间,长裙背后的拉链没办法拉上去,她正费力地把手臂往后探着,江承淮就推门走了进来,他的指腹带着薄茧,轻轻在她背部的蝴蝶骨上点过,便引得她一阵战栗,他便笑了一声,妥帖的替她将那拉链拉了起来。 这裙子是红色丝绒的材质,紧身款式,人包裹在里面,便像是精美的一尊艺术品,江承淮先拿来一双平跟的靴子,弯腰替她套在脚上,片刻之后,他又摇摇头,从抽屉里拿了双棉袜,叫她坐在凳子上,脱了鞋又穿袜子。 这么来来回回一折腾,殷顾就更不耐烦,扭着头问他:“淮哥,你把我叫过来,就是让我来做成衣模特的?” 屈指在她额头上敲了敲,江承淮拉着她起身,替她在外面套上长款的暗色大衣:“要不怎么说你没良心呢,你过几天要参加公司组织的年会,刚升了主编,你不得穿得体一些?要是我不提你准备,你是不是就准备穿去年的过季礼服去?” 殷顾这才不言语了,她的衣着打扮一向都是他替她打理,她自己从来懒得在这上面下功夫,最多就是去网上淘些暖和便宜的休闲服穿穿,今年本来想偷个懒,穿他给她毕业晚会上搭配的那一套黑色长裙去,结果却被这人识破了。 江承淮叹了口气:“囡囡,我跟你说了多少次,人靠衣裳马靠鞍,你是女孩子,就更不能在这上面松懈,对了,我下周约了个老师傅订做西装,到时候你也跟我去,让他替你做几件旗袍。” “我不去,我不穿旗袍,我从来都没穿过。”殷顾有些抗拒:“而且那旗袍开衩开太大,又太显身材,我根本穿不出去。” “你的身材气质穿旗袍会很好看。”江承淮眯着眼打量打量她,替她把大衣脱了,重新挂回衣架,两个人此时就站在一面落地的大镜子前,他高大的身形便将她衬托得更娇小了起来。 慢悠悠替她拉下后背的拉链,他的手指再一次轻碰她的蝴蝶骨,看着女人无意识的缩起肩膀,江承淮才笑了:“乖囡囡,赶快换衣服吧,一会儿下楼吃饭。” 这一餐殷顾吃得很舒服,她自己不会做饭,这段时间就一直点外卖,或者去饭店吃,但这外面的饭菜虽然种类多,却总少了些家的味道,又总会放很多油,她吃着吃着就会腻,只好勉强靠方便面和面包度日。 再一次替她将汤碗盛满,江承淮说道:“把这一碗吃完就够了,吃多了你肚子会难受。” 她才不情愿的‘哦’了一声,十分珍惜的小口小口喝完那碗排骨莲藕汤,然后才去吃餐后水果,小番茄酸酸甜甜,低脂又好吃,她一个接一个往嘴里扔,不知不觉又吃了不少。 一边将那装小番茄的碟子移走,江承淮一边又有意无意的说起他们小时候的事情来,殷顾便也笑着应和,两个人之间的气氛很快又回到从前,还像当年的小女孩儿似的,殷顾吃饱了就犯困,她的脑袋一点一点,不知不觉就靠在男人怀里,砸吧着嘴巴睡了过去。 薄行简刚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他之前接到江承淮的短信后,就赶快过去那路口,替殷顾把她那小polo开回她家楼下,结果正遇上下班高峰期,路上堵得厉害,他紧赶慢赶还是耽误了时间,眼看着面前两人亲密的样子,薄行简的手掌握成拳,又慢慢松开。 毫不避讳薄行简的目光,江承淮低头轻轻吻在怀中女人的额头上,这才抱着她慢慢站起来:“你送她回家去吧,她不愿意住在我这里。” 二人小心的完成了交接,江承淮又拿了毯子给殷顾开上,他声音低了低:“囡囡这几天一直在看房,她想买一栋小别墅,这事你知道吗?” “我知道。”薄行简的声音也很低。 “知道就好,这件事咱们还是需要在背后干涉一下的,我会找好房源,你去跟给她介绍房子的中介交涉。”江承淮说道。 … 殷顾最后选了一套二手的联排别墅,这套房子虽然并不怎么大,但也有两层楼,独立的院子,安保也比较好,最主要是拎包入住,家具电器全部都有,精装修无甲醛,十分方便便捷。 但搬进去的第三天,她就发现左右的邻居全都换了人,先是江承淮搬了进来,后来又是薄行简,最后晋烯,整挺好,这一排别墅全被他们占了,邻里邻居的,每天和她低头不见抬头见。 这天殷顾买了个沙发,送过来的时候,她上班不在家,薄行简就帮着把门打开,让工人送进去了,然后他就顺理成章的赖着不走,替她修好闪屏的台式电脑,把木质地板的翘边贴好,门口哆啦a梦玩偶的鼻子掉了,他用竹筷子雕了一个,染成红颜色,拿胶水也给贴回去了。 殷顾下班后打包了一份新疆米粉,边吃边看着他干活,她辣得泪眼婆娑,男人就递过纸巾,然后贴心的帮她把剩下的米粉用热水涮了一遍,红红的汤料被涮掉后,那米粉看起来惨白惨白的,看着食欲全无。 盘腿坐在沙发上,殷顾盯了薄行简几秒,勾勾手指让他走到近前,她原先也只是想逗逗他,但仅仅是片刻之后,两人都开始无法自抑,这一场事来得理所当然,因为都渴求了太久,自然无比激烈。 大床的床垫因另一人的重量,稍稍陷下去一些,只有床头的小灯开着,昏黄的灯光下,她懒洋洋搂紧男人的脖子:“薄行简,你要重新和我交往吗!” 这句话他已经等了很久,好容易听到时,薄行简简直在怀疑自己的耳朵,他的那一声‘要’字有些颤抖,喜悦到无以复加。 随手将披散的长发拨到后面,殷顾抬手吻了他,仍旧是以她为主导,两个人继续沉入那昏沉的世界中,乐此不疲,无法自拔。 因为第二天是周六,殷顾起得稍晚了些,她走下楼才发现,自己这个别墅的客厅简直热闹非凡,薄行简照旧盘着腿修东西,晋烯占着中式厨房,挽着袖子正在蒸海鲜,西厨那边,江承淮正煎一块牛排。 听到脚步声时,三个男人一起抬头望了过来,一一从他们的脸上看过去,殷顾靠在楼梯口,忽然就觉得,这样的生活也还不错。 她有心意相通的爱人,有怜爱她的兄长,有勉强还算知心的朋友,有这些人在,她的生活不再孤单,往后必将充满欢声笑语。 这样就已经足够了,她还能再索求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