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脑残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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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寒骁手臂撑在她脸侧,把她禁锢在双臂之间。 一个标准的壁咚。 男性荷尔蒙气息瞬间铺天盖地的袭来,无孔不入的渗透。 江若书登时睁大眼睛,脑袋有着几秒的空白。 “你、你、你、你想、想做什么?” 她惊吓的话都说不清楚了,差点咬到舌头。 司寒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不作回答。 如此近距离,能闻到女孩身上淡淡的幽香,一点都不反感,甚至……喜欢…… 江若书看着司寒骁的表情变化,竟觉得他在陶醉。 疯了,司寒骁在搞什么鬼? 失神间,男人具有侵占性的气息袭来。 她警惕的抬头,瞳仁骤然紧缩,就见司寒骁慢慢俯下身。 呼吸相闻的距离,江若书眼里闪过一抹阴戾,抬腿狠狠地踢向男人下盘。 男人眼疾手快的按住她的膝盖,目光阴鹜。 江若书咬唇,岂能白白吃亏。放下脚的同时推开司寒骁,谁知他稳如磐石,屹立不动。 发狠似的再次踢腿。 司寒骁眉头微蹙,闪过不悦,没再对江若书客气。一手托住她小腿,另一只手按住她肩膀逼向墙壁。 “啪”腿压向墙壁,呈一字马。 双手被反剪,动弹不得。 靠! “司寒骁,你浑蛋!” “看你这架势,以前没少打架。” “要你管,快放开我。” 他强而有力的大手如同坚硬的铁链。 突然,脸上一痛。 江若书愣了一下,脸上再次传来疼痛。 司寒骁不客气的捏着江若书的脸蛋,皮肤紧致有弹性,手感很好。 像捏上瘾似的,不愿意松开。 江若书在风中凌乱,当自己的脸是橡皮泥吗?司寒骁哪根筋搭错了? “司寒骁,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唔,脸好痛。 听言,司寒骁总算不再蹂躏她的脸蛋。 紧接着,一张白色的信封出现在脸侧,只是一眼,江若书就肯定是支票,瞬间勃然大怒,“司寒骁别以为你有钱长得帅就要所有女人围着你转。我告诉你,就算你救过我们,我也绝不会跨越我的原则。” 司寒骁屈起手指,面无表情的赏了她一记爆栗。 “脑残是病,得治。” 信封塞到江若书手里,松开她手腕。 淡漠的转身离去。 走进电梯,手里还残留着她的余温、触感。 司寒骁菲薄的唇微微上扬。 江若书生气的看着他离开的方向,活动手腕。 低头一看,定定的站在原地。 不是支票是法律传票。 ——有,法庭见。 唐风的话还历历在耳。 她本以为是吓唬自己随口说的,谁知道司寒骁这么认真。 心情沉入谷底,无助的摇头叹气。 没工作,高利贷讨债,打官司。 这些犹如一座座高山压在她背上,举步维艰。 她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江若书心情压抑,脸埋在双手间。没注意到,房门开了条缝隙,轻轻地关上。 …… 次日清晨。 江若书起了个大早回到出租屋,并不牢固的防盗门经过讨债人的撞击变得摇摇欲坠。 房内家具东倒西歪,碗盘、杯子碎了一地,满室狼藉。 显然,讨债人昨晚没追上又折返回来。 她回到房间,捡起扔在地上的衣服换上,面无表情的把司寒骁买来的衣服扔进垃圾桶。 心语心愿是江京语的衣服品牌。 她是个盗窃者。 “小姑娘你可回来了,你跟你妈怎么会去借高利贷。昨晚动静可大了,吵得整栋楼都没法睡觉。要不是警察来,他们现在还没离开呢!” 来人是房东阿姨,六十多岁。 江若书道歉,“对不起房东阿姨,我没想到迟了两天就上门要债。” 房东知道江若书的情况,摆摆手说:“损坏的东西不用你赔了,赶紧收拾东西搬走。” 江若书错愕。 她们在这住了五年了。 “房东阿姨,我会把这些赔偿给您,您别赶我们走。” 房子虽然破旧但胜在环境好,房租又不贵,邻里和睦,她跟妈妈都非常喜欢这里。 房东皱眉,为难的说:“你们不搬走,高利贷每晚来要债怎么办?大家白天都要上班,经不起折腾。特别像我这种上了年纪的,没睡好一整天都没精神。” 江若书理解房东的顾虑,没再强求。 收拾完行李,走出出租屋。 此时此刻的心情一如离开乐橙媒体公司那样沉重。 突然,手机响了起来。 是本地的座机电话。 江若书有点担心是不是高利贷的人,犹豫一下,接通电话,等着那边人先出声。 “你好是江若书小姐吗?我是帝国酒店服务生,你母亲服安眠药自杀了,现在送往京都第一人民医院,请你尽快赶来。”服务生着急的说道。 轰隆—— 仿佛一道晴天霹雳劈在江若书头上。 “妈妈……” 她跑出路口,拦下一辆出租车,急匆匆的赶往第一人民医院。 抢救室外,一名穿着帝国酒店工作服的女服务生焦灼等待。 江若书急切的问:“怎么回事?我妈妈怎么会服用安眠药?” 服务生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折叠整齐的纸张,“根据要求,酒店免费提供早点。我送早点时敲门没人应答,发现门没关便走了进去,就见床头柜放着安眠药的空瓶子,枕边还有这张纸。” 妈妈有严重的失眠症,需要借助安眠药才能入睡。 昨晚那种情况下,妈妈什么都没带上唯独带了安眠药,是早有自杀的打算吗? 思及此,江若书脸色微白。 她低头看向纸张,正是昨晚司寒骁给自己的法律传票。 妈妈是看到这个才自杀的吗? 服务生看了眼时间,“我先回酒店了。” 江若书点头,“好,谢谢你。”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许久,抢救室上方的红灯变绿灯。 医生从抢救室内走出来,江若书忙上前询问:“医生,我是秦婷的女儿,她现在怎么样?” 医生摘下口罩,“病人现在没生病危险,但她求生意识薄弱,说不准什么时候醒来。你当子女的没事就多陪陪病人,多跟她聊天,开导她。让她觉得活着有希望。” 江若书一个劲的点头。 医生离开,护士推着妈妈出来,她戴着氧气罩,身上还穿着睡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