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你是猪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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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若书站在阴暗处,看着烈日笼罩的花园叹了口气。 屈服吧,谁叫她领的是司寒骁的钱。 总有一天她会超越他,翻身农奴把歌唱。 就是不知道有生之年能不能努力到这一天来临。 江若书戴上黄色的橡胶手套,跨进花园在烈日底下拔杂草。 帝爵龙湾有专门的园丁,他们每隔一个星期就会整理花圃,所以杂草很多都是新长的,又短又小,拔起来更加费力。不一会儿,江若书满头大汗,这样晒下去不仅会中暑还会黑上一个度。 司寒骁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讨回来的! 江若书在心中想着。 头顶上方突然笼罩下一片阴影,带来一片阴凉。 江若书抬头,微笑的看着司悦灵说:“这么热的天,你怎么出来了?” “你也知道热。”司悦灵递手帕给江若书,“寒骁随口说说而已,你何必当真。” 江若书接过手帕,擦了擦额上豆大的汗珠,“我可不认为他是随口说的,手帕我带回去洗了再还你。” “不用,送你吧。”司悦灵举着伞蹲下,视线与江若书平齐,道:“寒骁的性格有点闷骚又不善于表达,造成寒骁对你不友善的错觉。其实寒骁喜欢你,昨天你没来他整个人魂不守舍。” 江若书想起司寒骁在时装秀现场是如何义正言辞的否认。 司寒骁根本就不喜欢她。 “你肯定被司寒骁的假象欺骗了。”江若书肯定道。 “不是假象,我跟寒骁是双胞胎我能感受到他是喜欢你的。”司悦灵说:“寒骁嘴硬又死要面子让他承认怕是比登天还难,你们两个总要有个人主动。所以若书,你喜欢他吗?” 喜欢,当然喜欢。 可这喜欢注定要藏在心底,她跟司寒骁注定不会有好结果的。 经历过一场失败的感情,江若书身心俱惫,没有十足的把握不敢去冒险。 江若书轻笑,一边拔草一边说:“你现在说的话就像你说,我今天要死了一样惊悚。” 司悦灵,“你怎么就不相信我,他对你真的很不一样。” 江若书:“就算他想对其他女人示好也做不到。” 司悦灵:“……” 这……倒是实话。 没遇上江若书之前,司寒骁没接触过任何女人,就连总裁办的秘书都清一色是男的。 家人因此很担心他会不会性取向不正常。 江若书见司悦灵没说话,转移话题,“不过我挺好奇的,司先生怎么会得异性接触障碍症这样的怪病。” 她曾上网查过,患异性接触障碍症的几率是千万分之一,像司寒骁症状这么严重的更是少之又少。 司悦灵挑眉,打趣道:“你知道原因后就得当我弟媳。” “……”江若书讪笑,“那当我没问过。” “哈哈哈,开玩笑。这件事一直是寒骁的心理阴影。”司悦灵缓缓道:“寒骁从小就十分受女孩子的欢迎,他刚上小学的时候有个同班同学喜欢他。每天缠着他,还总是抱他,因为俩人年纪小大人都没在意。等注意到寒骁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患上了异性接触障碍症,紧接着就转校了。” 江若书感到不可思议,没想到背后有段这样悲惨的故事。 可为什么她想到小司寒骁被女生‘凌虐’心中一阵畅快呢! 江若书评价,“那女生好彪悍。” 司悦灵动听的笑声哈哈响起,“跟我想的一样,后来整整二十一年寒骁都没碰过女人。” 江若书同情,“这么听来挺惨的。诶,悦灵姐,司先生跟沈先生是不是有过节?” 司悦灵疑惑,“哪个沈先生。” “就是沈奕柯,今天司先生来找我,看他对沈先生的态度像有仇似的。”江若书说道。 司悦灵脸上的笑容凝住,黯然的垂下眼眸,咬唇道:“不是寒骁跟沈奕柯有过节,是我跟他有过节。唉,不说了,伞给你我回司园了。” “哦,好。” 江若书接过太阳伞,目送司悦灵离开。 男女之间的过节不就跟感情就关嘛? 根据司寒骁跟司悦灵说的那些话,不难猜出,司悦灵跟沈奕柯有段感情过往,还十分的刻骨铭心。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当了半年娱记的原因,江若书竟燃起了八卦之心。 江若书拔完杂草回别墅,直奔厨房连喝了几杯水。 她转身撞倒一堵结实的肉墙,惊得江若书后退,她本就站在桌边这样一退,后腰撞在桌上。 “吓死我了,司先生你属猫的吗?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 “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会被吓到。” 江若书撇嘴,心中腹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有本事下次我来吓你。 司寒骁从厨房内拿出一瓶刚买的红酒倒入高脚杯中,他恣意慵懒的倚靠在洗理池边,优雅的晃动杯中的红酒,斜睨江若书,低沉道:“杂草拔完了?” 江若书点头。 司寒骁继续说:“把别墅也打扫一遍。” 江若书蹙眉,摸着一层不染的桌面,道:“司先生别墅很干净,没有打扫的必要。” 别墅内有很多佣人,她们分工明确,每天早上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别墅。 别墅的犄角旮旯都很干净。 “哦,是么?”司寒骁兜手,高脚杯内的红酒悉数洒在白色的瓷砖上,紧接着“砰”的一声,高脚杯落地摔成碎片,“现在把这打扫干净。” 江若书咬唇,敢怒不敢言。 就因为她去参加了慕泽修的时装秀,所以他要这样捉弄自己? 呵,幼稚! 就跟青春期的男生一样为了引起女生的注意,故意捉弄捣乱。 “不愿意?” 司寒骁冰冷的出声。 “不敢!” 江若书不悦的回应道。 她蹲下身捡玻璃碎片,突然轻呼一声,手指被碎片割破。 “你是猪么!” 司寒骁喝道,拉着江若书的手放在水池里冲洗。 江若书茫然的看向司寒骁,见他线条流畅的下颌紧绷,英气的剑眉的拢起,眉宇间透着……紧张。 怎么可能是紧张,一定是她看错了。 司寒骁再次念道:“你是猪么?你不会先用扫把打扫,脑袋里装的是浆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