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正式组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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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正式组队 挂断电话，想到明天去见霍冷杉的事，尤薇也没什么胃口，只是随便吃了点泡面就去睡了。 第二天一早天还没亮，她就没了睡意，换上衣服出去跑了会步，回来简单收拾后赶去公司。 一直到中午吃快吃午饭时，尤薇也没有接到凌巡的电话，心里隐隐有个猜测，或许他根本没想过真的要带她去。 在游戏里，尤薇加了属性，各方面可以比得上一个普通男人；但回到现实里，她是一个没有任何辅助的普通人，在凌巡的心里也许还是个负担。 想到昨晚自以为是提出要陪凌巡一起去见霍冷杉，尤薇的脸火辣辣地发热，觉得自己当时提出要求的样子就像个小丑。 就算真的要带人去，凌巡更应该带左易涵去吧。 正垂头丧气地盯着电脑发呆，突然响起的电话将她的思绪拽回，看见来电的名字后，尤薇的心跳在一瞬间加速了下，差点没拿稳手机。 “喂……” “你现在可以动身了吗？ 我来接你。” “可以，正好是午饭时间了。” 尤薇听着凌巡的话，心里莫名有些激动，就像一个弱小没有自信的人被赋予信任，那种感觉是无与伦比的。 “好，我还有5分钟到你公司楼下。” 匆忙收拾好东西下楼，尤薇在路边站了会，一辆黑色的宝马五系缓慢停在了她跟前。 直到车窗摇下，她才看见驾驶室那张目光淡淡的脸。 在略微的震惊中，尤薇无声坐上副驾驶，在绑上安全带时已经想了很多事。 尽管不知道凌巡在现实中到底是做什么的，但她猜测他的家底应该不差。 他们在游戏里一起经历过不少事，却对现实的他一无所知。 而且，她也不太喜欢问别人不爱说的事。 半个小时后，凌巡的车停在一家咖啡馆外，今日阳光正好，暖光在落地玻璃上照射出点点光斑。 两人一前一后走入，在最角落的地方，尤薇看见有人举手示意，正是霍冷杉，他的身旁还坐着一个女孩。 就在走上前的一小段时间里，尤薇已经将那女孩从头到脚打量了个清楚。 一张巴掌大的小脸，眼睛像一对黑玉葡萄，皮肤很白，化了淡淡的妆容，一看见凌巡和她出现，马上挤出甜美可人的笑。 “我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游戏里排名n0.1的凌巡了，叫凌哥。” 霍冷杉靠在沙发上笑得很是欠扁，像是忘却之前在游戏里结下的梁子。 尤薇觉得这种人才是最可怕的，明明心里对你不痛快，却把一切情绪掩饰地干干净净，摸不准他什么时候就会跳起来咬住你的咽喉，一击毙命。 “凌哥，你好！” 女孩清脆地叫了一声，做起自我介绍，“我叫萌萌。” “哦对了，这是你凌哥的小女朋友，叫什么来着？” 霍冷杉故作失忆地想了会，恍然大悟地敲了下桌子，“我应该叫你薇薇还是尤薇？” 果然，这家伙连她的信息都掌握了，尤薇愈加感觉到这个霍冷杉的可怕。 “别胡说八道。” 凌巡端在手里的杯子加大力度砸在桌上，脸上的表情很冷，像冬日的风霜。 似是怕尤薇尴尬，他悄悄打量了她一眼，见她盯着霍冷杉的眼神充满敌意，并未有任何不自在的神色才收敛起语气里的戾气。 “哦，行吧，”霍冷杉伸手怪笑着推了萌萌一把，“快，叫薇姐。” “薇姐好。” “你好。” 尤薇没有故意冷落萌萌，她猜到这个女孩就是霍冷杉在游戏里谈好的条件，他们很可能会一起进入游戏，气氛弄得太尴尬了反而不方便。 “下次进入游戏的时候，记得好好照顾萌萌啊，她可是很崇拜你的。” 霍冷杉的话看似在赞赏凌巡，但总能听得人心生不快。 凌巡别开脸，将霍冷杉的话当成空气，似乎答应来这个咖啡店只是见他一面——不包括谈话！ 即使没人理睬，霍冷杉这人的话也很多，和凌巡完全是两个极端。 霍冷杉和萌萌谈论着游戏里的事，即使凌巡不理睬，还是时不时在谈话里捎上他，甚至不忘记怂恿萌萌去和尤薇聊天。 毕竟两人是女孩子，萌萌很快就拿下尤薇的微信，两人互留了电话。 凌巡看在眼里，并没有阻止，他知道尤薇有自己的分寸。 谁知道这一互加了微信后，萌萌几乎每天都会给尤薇发消息，虽然只是讨论一下喜欢的护肤品和化妆品，但对于尤薇来说，她们的关系讨论这样普通的问题也显得有点尴尬。 她不确定萌萌知不知道霍冷杉和凌巡之间的矛盾，或许知道，或许不清楚，但至少……目前萌萌是霍冷杉那边的人，尤薇不想和她将关系拉得太近。 不出五天，萌萌和尤薇谈论的话题就开始变了，从女孩子之间的正常话题转到了游戏里。 萌萌不是第一次进入游戏了，但她向尤薇传达的情绪全是恐惧和害怕，甚至有时候发来的语音还带着更咽，求尤薇在游戏里一定要多多关照自己。 望着微信上拼命卖惨的人，尤薇只觉得好笑，她自己不过才进过两次游戏，这萌萌绝对不止两次了，居然还求自己照顾？ 生死关头，谁管的上那么多。 连续好几天被萌萌烦得受不了，尤薇只觉得头疼，突然间接到凌巡的电话时，她恍惚以为霍冷杉又出什么恶招来找麻烦了。 “今晚有空吗？ 有没有兴趣出来吃饭，”凌巡在电话里的语气有点局促，带着无可奈何的意味，“你别误会，不是和我一个人，还有别人。” “别人？ 谁啊？ 左哥吗？” 尤薇问。 “左易涵会来，不过还有些其他人，如果你不想的话就算了。” “行啊，我晚上没安排。” 听凌巡的语气，尤薇潜意识觉得今晚要见的人肯定和游戏有关，否则凌巡为何要特意叫上她和左易涵？ 凌巡本来打算来接她，尤薇怕他过来反而赶上下班高风堵车，就自己打车去了约定的地方。 那是一家火锅店，闻着久违的热辣香味，很快找到了凌巡之前发来的包间号。 推开包间门，里面热闹的声响像倾泻而出的洪水，吵得尤薇耳朵生疼。 她皱了皱眉，突然被某个脸孔吸引了注意，那人也正好看来。 乔路端着水杯的手一顿，在看到尤薇时，高兴地直接将身旁的人挤开，快步来到她面前：“你也来了？” “呃，这……是怎么一回事？” 看着包厢里的陌生人和乔路，还有坐在角落的左易涵，她的脑子瞬间当机。 “先进去吧。” 凌巡正好赶到，他的出现又掀起一波高潮，一群人呈现出统一的巴结姿态示意他坐上座。 什么上座不上座的，凌巡不在乎，随便在左易涵的身边坐下。 乔路拉开自己身边的椅子刚想请尤薇过去，她已经选择和凌巡坐在一起，他只能悻悻把手放开。 “到底是怎么回事？” 尤薇现在还摸不着头脑，不敢相信离开游戏还会和乔路碰上，还有这群人又是做什么的？ “这位就是薇薇小姐吧？” 一个三十出头的男人走上前，握了握尤薇的手，自顾自介绍道，“我叫乔志远，乔路是我弟弟，我和乔路是一个队的，我也是小队负责人！” 尤薇嘴角轻轻颤了颤，想到什么，但没能开口出声，她不知道该从哪儿说起。 “乔路不是新人，他这人胆子小，所以上次我派了人陪他一起进游戏，哪儿知道那家伙居然和乔路走散了，还好你、左哥还有凌巡大发善心帮了乔路，否则他恐怕没命回来啊，”乔志远一边说，一边将桌上的三个酒杯都倒了半杯酒，自己手里的酒杯也晃得快要满出来，“来，我必须敬你们，你们都是我弟弟的救命恩人。” 尤薇瞟了眼乔路，见他正一脸愧疚地垂着脑袋，时不时悄悄瞥一眼这方。 或许是因为乔路的恐惧太过真实，以至于他们都没发现乔路不是新人。 看了眼桌上的酒杯，尤薇犹豫着没有去接，她不喜欢喝酒，更不想在这些人面前喝醉。 凌巡瞅见她的小眼神，手将三个杯子一推，淡淡道：“我们开了车，喝水就好。” 乔志远一愣，没有强迫，马上招呼人换了三杯饮料，尤薇这才端起水杯意思了一下。 表达了谢意后，乔志远热情地招呼他们吃起来，千万不要客气，尤薇看了看凌巡，又看了看另外一边的左易涵，感觉他们三人像个异类。 一边是热闹非凡的行酒令，另一头是沉默不语、甚至毫无交流的三个人。 “叮咚！” 尤薇的微信收到一条消息，黑漆漆的屏幕亮起，凌巡无意间瞥到发来消息的人是萌萌。 他刚夹了菜的手停下，眉头微蹙地朝尤薇靠近了些：“你和她还有联系？” 本以为那次见面不过是形式上的客套，凌巡看见萌萌的名字时，眼神里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厌烦。 尤薇嘴里包着食物，瞟了眼屏幕甚至没有打开看，就马上锁屏了：“没聊什么，就是她经常找我，也就说说女孩子的话题。” “她是霍冷杉的人，别走太近。” “我明白，应付一下也有好处，让他们以为我没有戒备，也许会早一点露出狐狸尾巴。” 谈话间，乔路和尤薇身边的人换了个位置，局促地在她的身旁坐了下来。 他好像喝了不少酒，脸颊还红红的，露出的笑容带着一丝傻气。 包厢里很吵，尤薇只看见乔路的嘴巴开开合合，也不知道说了什么。 最后乔路依旧是一脸傻乎乎的笑，用自己的杯子和尤薇桌前的水杯碰了碰，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 这一餐答谢宴结束时已经快要11点，尤薇有点疲惫，始终是应付一群第一次见面的人，没多少话说，也只能和喝醉的乔路勉强搭上几句。 一群人站在餐厅门口浑身酒气，唯独乔路的眼睛里是一派温柔，笑着问：“我送你回去吧？ 这么晚了不安全。” “不用了，你也喝了酒，我自己可以回去。” 虽然在游戏里他们曾经并肩战斗过，但回到现实，尤薇不自觉在心底化开了一道隔阂，她觉得自己和乔路之间的距离还很远，远到甚至有略微的抗拒。 “你是不是怪我骗了你？” 在她拒绝后，乔路一下变得焦虑起来，“大哥说假装新人会更安全，而且……我是真的怕，我上次是第二次进入游戏，还很不适应。” 尤薇想起乔路在游戏里恐慌的样子，很想说她上次也是第二次进入游戏，但话到嘴边没有多说，她不想在游戏外和他再有多余的接触。 没有理由，只是一种本能的抗拒。 凌巡和左易涵在不远处等了会，见尤薇是真的不想和乔路一起，凌巡的眼底略微有点不耐烦，走上前催促：“可以走了吗？” “可以走了。” 尤薇知道他在帮自己解围，连忙和乔路道了别，和左易涵一起上了凌巡的车。 “下次游戏我们一起进，”在回去的路上，凌巡的话打破了车里的安静，“提前一些到，11点在地铁站集合，尤薇你不要告诉那个林萌萌，就说她12点到地铁站就行。” “明白。” 她点点头，知道凌巡这么安排一定是有原因的。 不过尤薇有点惊讶，她没想到凌巡还会继续带自己玩，连一旁的左易涵都有点不敢相信：“还要带尤薇？” “你有什么意见吗？” 凌巡看向后视镜，他的眼神从中折射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决。 “……没。” 左易涵双手抱怀，余光瞟过身边的尤薇，一个字不说，但是眼底有些许怨念。 在现实世界的平静生活总是过得很快，尤薇第一次觉得在家里安安静静吃个饭，都是一件幸福到极点的事。 没有危险潜伏，没有饿肚子的痛苦，看似平凡的生活有着她以前从未体会到的美好。 又到了进入游戏的当天，尤薇早早换好衣服，带着背包提前赶到了地铁站，没想到凌巡和左易涵也提早到了。 他们一看见尤薇，将她拽过去，还神神秘秘地看了眼四周，见没有异样，才示意先去系统操作间登陆再说。 尤薇现在都是独立操作，刚登陆系统，丑比的头上跳出一个冒号，提醒她有组队邀请。 打开一看，邀请是凌巡发来的。 大佬要和她组队？ 尤薇之前还不清楚有组队的功能，还以为上次凌巡邀请自己一起进入游戏也是组队，没想到那根本不是一个意思。 毫不犹豫点下答应，组队界面弹出，成员有她、左易涵和凌巡。 猛然间她想到什么，终于明白凌巡为何要他们提早到这里，是为了避开林萌萌，他不想让林萌萌和自己一个小队。 霍冷杉塞过来的人，不得不防。 前面两次的任务，尤薇得到的金币不少，又解锁了一些武器和道具、装备。 但她仔细看过后，认为新解锁的武器性价比不高，还不如上次的撬棍来得实用，她决定这次不购买武器，买了一件紧身t恤，可以增加不少防御。 换好衣服、戴上武器和装备出去时，凌巡和左易涵也刚好出来，三人默契地交换了个眼色，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来到站台等待林萌萌。 这次凌巡带了一把沉甸甸的刀，足有一条手臂长，前宽后窄，刀身雕刻着繁复的花纹。 0点一过，林萌萌穿着一身蛋糕裙，顶着一头蓬松的卷发蹦蹦跳跳出现在他们眼前。 左易涵极度不耐烦地打量她一眼，不客气地问：“你当自己是去走秀啊？ 穿成这样！” 谁也不知道这次任务会遇到什么，林萌萌这么打扮，如果被丧尸追，一把就能薅住她的裙子拽倒。 “我……”林萌萌被左易涵一凶，委屈巴巴地低下头，挽上尤薇的手臂，“我平时就喜欢这么穿嘛，这样轻松自在一点啊。” “时间到了，走。” 凌巡对于林萌萌的衣着完全不评价，她想作死是她自己的事，之前和霍冷杉谈条件时，只说带这个新人进游戏，可没说带她活着出来。 对于抠字眼这种事，凌巡也是一把好手。 坐在前行的地铁上，尤薇没有上一次那么不安，也许是这次和凌巡是正儿八经的队员关系，她的心底有着比上一次更强烈的信心和安全感。 左易涵和凌巡挨着坐在对面，对于林萌萌的强行搭话一个字都不回应，这可苦了尤薇，被她拉着各种撒娇哀求，希望能好好保护她。 嘴上倒是应着，尤薇自知她都还是新人，哪儿能真的照顾好林萌萌？ 在关键时刻，她会先顾好自己，绝不能像上次那样为了救肖焕，把自己给坑了。 好在肖焕不是什么坏人，后来也没再出什么事，否则她能不能熬到游戏结束都是个未知。 尤薇是个喜欢安静的人，有时候她觉得自己和凌巡、左易涵很像，没有话讨论的时候宁愿安静地不打扰别人，也不希望耳旁有人一直哔哔哔。 比如，林萌萌的嘴从上地铁后就没有停过，聒噪地尤薇好几次想把她的嘴给糊上。 好在地铁终于到站了，在减速的一瞬，林萌萌眼底的恐惧瞬间放大，鸦雀无声地看向外面泛着冷光的地铁站。 挽着尤薇的手不直觉收紧，林萌萌的大眼睛里蒙上一层水雾，可怜兮兮地看向凌巡和左易涵：“我害怕……” 两人没有理睬，无声和她擦肩而过。 没有得到回应的林萌萌抹了下眼泪，继续冲尤薇卖可怜：“薇姐，你会照顾我的，对吧？” “走吧。” 尤薇从来不答应不能保证的事。 林萌萌揪着她的衣角，自以为这样就可以不被分开，但在踏出地铁入口的一瞬，尤薇感觉手臂一轻，林萌萌不见了，她则身在一间破败的废弃医院里。 四周杂草丛生，有一栋三米高的围墙围住了医院的大楼，医院大门口的地面还有一道发光的黄线。 眼前的情况分明在指引她进入医院内部，尤薇不会去挑衅那道诡异的线条。 灯光昏暗的废弃医院透着阴森森的寒意，走在走廊上还有对流吹入的风发狠地掀着尤薇的头发，让她浑身不舒服。 好像在进到这里的一刻，周围就突然跌破了好几度。 虚掩的病房和诊室门被风吹得摇摇晃晃，还有枯叶在地面摩擦的声音，都像鬼怪出没前的前兆。 她在一楼看了看没有发现动静，大着胆子继续往二楼走，没想到刚一来到二楼，总算听到了人声，还是一大片热闹的动静。 声音是从中间的大会议室传来的，似乎有人在大声吼叫，也有人在耐心劝解，尤薇大致分辨了一下，里面至少有不下5人。 等到来到门前，她发现里面有近10个人。 “薇姐！” 林萌萌也在那里，一看见她立刻激动地蹦上前下意识抓住尤薇的手。 话音刚落，在会议室里的所有人都看来，目光带着强烈的防备和探究，盯得尤薇汗毛直立。 在游戏里，玩家也可能是威胁，除了组了队的凌巡和左易涵，尤薇本能很排斥任何人碰自己，下意识挣脱林萌萌的拉扯。 尤其这些人的古怪眼神，一定和林萌萌认识自己有关。 尤薇扫过房间，发现凌巡和左易涵已经到了，只是躲在角落没有出声。 三人对上视线的一刻，都没有表露出任何回应。 如果让人得知是现实世界组队来的，很容易被散户玩家针对，没想到林萌萌这个脑残急着和尤薇打招呼，一下暴露了她们两人是认识的。 “原来都在这里啊。” 就在两人气氛陷入尴尬时，身后又有玩家找来了，挤开尤薇走到房里，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这次的玩家都在这里了吗？” 一个短发女孩抬手数了数，“有十三个人。” “叮……”房里不知道哪里响起了老式闹钟的声音，持续了很久，整个过程没有一个人说话，都在寻找声音的来处。 “在这里。” 靠在门边的一个男人俯身拨开一些废弃物，捡出一个沾满灰尘的白色闹钟。 “你们收到游戏任务通知了吗？” 倚在窗边的男人好奇道，“我怎么什么都没有收到，难道系统坏了？” “我也没收到，你别怕。” “我也是，好奇怪啊。” 七嘴八舌一通后，原来所有玩家都还未收到游戏任务，尤薇还以为只有她自己是个特例。 一群人围在一起，做了简单的自我介绍后，都在等待系统给出提醒。 直到天色转暗，头顶的灯光发出“嘶嘶”声，闪烁几下后，终于亮了起来。 但电灯不太稳定，时不时闪烁一下，给眼下的气氛平添了几分诡异和恐怖。 林萌萌埋着脑袋，默默跟在尤薇身边，可怜兮兮的样子还惹得旁边的男人以为她是新人，反复关心、安慰了好几次。 这次进入游戏的似乎没有新人，尤薇更要打起十二分精神，老玩家比新人的心眼更多。 “这灯还不如没有，一闪一闪的，怪吓人的，就好像鬼要出来了一样。” 说话的短头发女孩叫乐萱，对于眼下的阴森气氛不以为意，还有心情抱怨，一看就像身经百战的老玩家。 “喂，你他妈能不能别吓人，我感觉不太对劲。” 常进一个高高瘦瘦的大男人，居然吓得缩起肩膀，小眼睛滴溜溜地乱转。 “叮……”放在桌上的闹钟无端端又响了起来，依旧是响了很久，尤薇在心底默默地数了一下，大概有30秒。 铃声结束后，每个人的脑海中都收到了系统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