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可怕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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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可怕的女人 屋里静悄悄地没有一点动静,一眼望尽的房间不可能有人可以躲藏。 窗户好端端地关着,房门在他们进入之前也是上了锁的。 在他们开门的时候,尤薇一颗心都悬到了喉咙,直到确定门里没有人,她暗自松了口气。 阮松和郭天昊一进屋,就将每个角落都仔细检查了一遍,连台灯下的纸条也悄悄确认过,连摆放的方向都没有移动的痕迹。 从被子的褶皱到抽屉缝隙的距离,凌巡在离开前都特意复原到一模一样。 进入房间的第一时间,他拍下了每个角落的模样,在检查完之后也恢复如初,没有留下任何把柄。 阮松以为正好回来将凌巡抓个正着,谁知道……屋里压根没有人进来过的痕迹。 “不是要单挑吗?” 本想趁机奚落凌巡,谁知道计划落空,阮松将气撒在了尤薇身上,“说来就来,输了的就将手里的拼图都交出来。” “拼图是谁的任务,就该由谁来。” 听出阮松语气里的不爽,尤薇才没那么傻再顺着他的话找死。 “天昊是我徒弟,由我代他来又未尝不可。” “既然如此,我代替她也是理所当然吧。” 走廊的另一头,凌巡背着刀缓缓走至,身影在阮松越来越暗的眼神里逐渐放大。 阮松一听,从鼻子里挤出一声鄙夷的轻哼:“不是说她才是你们老大么? 为什么要你代替她上?” “你见过老大自己出手的?” 凌巡的一只手已经握上刀柄,眼底泛着千年寒冰般的冷意,“别废话,动手。” 肖焕在旁边暗自“噗嗤”笑了一声,跟着就被唐言尔拽了下,将他拉到凌大佬身后。 由凌巡亲自出马,要是真赌那三块拼图,阮松必输无疑。 “呵,我还没兴趣赌了。” 说不过凌巡,阮松揪着郭天昊回了房间,一下将房门摔上。 尤薇觉得额头有冷汗冒出,要真的和阮松动手,怕是再加个左易涵也不是对手。 她还以为凌巡来不及离开,没想到他居然早就全身而退,甚至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抬手一扬,凌巡示意他们一起回房。 等到关了门,肖焕迫不及待问:“大佬,拼图找到了吗?” “房间里没有,可能在他们身上,也可能被藏在其他地方了。” 要想猜透阮松的想法很难,这人经常不按常理出牌,古堡这么大,要找到小小的三块拼图很困难。 唐言尔咬着唇,一脸狠状:“我们人多,直接把人抓起来严刑拷问,扒光搜个遍!” “我不认为他们会把拼图放在身上。” 不需要凌巡表态,左易涵已经先否定了这个不靠谱的提议。 “我也这么想,杀了他们不可取,闹得太僵也不行,”凌巡知道那三块拼图的重要,不管他们手上是不是真的有拼图,但为了尤薇,他不能让事情发展到不可收拾,“暂时不要和他们有什么冲突,见机行事。 不能听他一面之词,尽快将古堡给搜完,如果还是没有,再在古堡附近看看。” “一切听大佬安排!” 肖焕高声喊道。 屋子里一阵安静,像在鄙视他对凌巡过于狗腿的行为。 唐言尔实在没眼看。 他一直想讨好凌巡,绑住这个长期护身符,以后再进游戏多少有个保障。 直到遇到肖焕,他才知道一山还有一山高,有的人,为了讨好别人,可以不顾所有人的目光。 凌巡已经习惯肖焕一惊一乍的性格,简单交代了几句,让他们下楼准备吃晚餐。 因为画的事,不少人都拿着食物躲得远远地吃,再也不想靠近餐桌半步。 尤其是那被砸死过人的位置。 凌巡像是什么都不记得了,该怎么来就怎么来,冰箱里的食材在减少,他干脆做了一大锅焖饭,又换来其他玩家羡慕嫉妒恨的注视。 饭厅附近坐着不少玩家,但气氛却安静地有些不自然。 或许每个人都还想着今天画砸死人的事。 直到“哐当”一声玻璃的碎响。 关静拿着水杯匆匆走过,抬头瞄了眼一旁的画,吓得杯子摔在了地上。 她无心在意地上的碎片,抖着几乎变调的嗓音问:“画里又多了东西?” 话音一落,散在各处的玩家全都涌了上来,但没敢靠得太近。 尤薇还抱着碗吃着香喷喷的焖饭,直到关静的叫声响起,她才好奇地抬起头去看。 早上还只是隐藏在窗帘后的黑影居然探了出来,露出小半张脸,像爪子一般细长的手指将帘幕撩开一小段,唯一露出的一只眼睛又细又长,瞳仁极小,阴测测的寒意从那双无底洞般的眼底溢出。 长长的发丝随着动作倾搭在肩膀,而后拖拽在地上,即使看不见其他的五官,却让人有种她在暗中微笑的错觉。 画中的身影越来越清晰,可以看得出是个女人。 想到凌巡的任务——杀死古堡女鬼,尤薇身上一寒,暴风雨真的就快来了。 “我感觉画里的东西……该不会是什么邪物吧?” 有人大着胆子走上来看了看,眼神和画中的眼睛稍一对视,马上惊慌地移开目光,“怎么办? 这两天虽然没发生什么,但离游戏结束还早啊,到现在什么都没发生,就让我们找东西,是不是太轻松了一点?” 在一旁默默帮尤薇收餐盘的凌巡瞥了他一眼,沉声道:“真正的游戏还没开始。” 一瞬间整个餐厅鸦雀无声,显然被他的话吓得不轻。 等到收拾好东西,其他玩家早就回了自己房间,整个古堡冷冷清清的没有一点活人的气息,恍惚间尤薇觉得这里只剩下他们了。 回房后,他们又聚在一起,讨论那副越来越诡异的画。 “画里的人影应该是个女人吧,”唐言尔一脸凝重,偷偷打量着凌巡,“大佬的任务你们还记得吗? 杀死古堡女鬼,该不会和画里那个女人有关吧?” 就算他不说,尤薇也开始怀疑了。 系统才不会只是让他们找东西那么轻松,真正的危机都是留着最后放大招的,前面越是风平浪静,后面越可能将他们搅得天翻地覆。 “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这么觉得,”肖焕激动地附和,“既然怀疑这幅画和女鬼有关,大佬的任务又是消灭女鬼,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不让她出来?” 肖焕始终是最胆小的,恨不得在女鬼出来之前将她直接封在里面。 他这番话给了唐言尔提醒,在众人的眼皮下,他的脑袋亮了一下,得到系统独一无二的提示,这是属于高智商点玩家的特殊技能。 “薇姐的任务是收集拼图,”唐言尔认真地皱着眉头,一个人苦苦思量,“而那副画上有拼图的缺块,我怀疑……如果我们收集齐拼图,提前将拼图拼在画上,也许能阻止女鬼出来。” “卧槽,真的吗? !” 肖焕一听,激动地从床上滚了下来,不顾膝盖的疼痛直接冲上前抓住唐言尔的肩膀,“你确定?” “从之前他的表现来看,他的分析基本都是正确的。” 凌巡不露痕迹地给唐言尔点了一个赞。 “那我们必须要把阮松那边的拼图抢过来啊,”肖焕在一瞬间斗志昂扬,忘了自己和别人之间的差距,“我们制定一个计划,无论如何要尽快把拼图抢过来,不然画里的女鬼要是出来了,那该怎么办?” “你们好像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一整个晚上没有发表意见的尤薇开口了,“凌巡的任务是消灭古堡女鬼,如果把女鬼封在画里,他的任务怎么完成?” “或许烧毁画也算是杀掉女鬼呢?” 肖焕听了尤薇的话,刚才的高兴劲顿时没了,焉得像被霜打的茄子。 “事关游戏任务,任何事都不能用猜测的方式,万一女鬼被封住不能再出现呢? 要是烧了画也不算杀掉女鬼,那之后该怎么办?” 这件事关系到凌巡能否登上回程的地铁,尤薇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冒险。 与其提前封印,她倒宁愿将女鬼放出来,交给凌巡亲手解决。 只是这么一来,肖焕和唐言尔的老鼠胆子将会受到极大的压力。 “尤薇说的有道理,”左易涵赞同道,“提前封住女鬼太冒险了,拼图我们要抢,但是不能提前拼回画里。” 原本唐言尔的话给了肖焕希望,眼下希望被一点一点砸碎,他缩着脖子,垂着脑袋可怜地靠在墙边,生无可恋地盯着地面。 尤薇知道他害怕,明明有提前封住女鬼的办法,却不能使用,只能捧着希望眼睁睁落空。 沮丧只是一会儿,肖焕很快就调整好心情,又生龙活虎地问:“但是我们还是要抢拼图的,对不对? 也不知道拼图到底被藏去哪儿了,哎。” “还有时间,总会有办法让他们吐出来。” 唐言尔轻蔑地扫了眼房门,暗暗认定阮松和郭天昊斗不过他们。 “时间不早了,该睡了。” 肖焕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其他人找了一整天东西,早就有些困了,疲乏地各自回房,走廊在短暂的嘈杂之后恢复安静。 尤薇上前锁了门,想起他们和郭天昊、阮松之间的矛盾,不免有点担心手里的拼图。 见她脸色不太好,凌巡枕着手臂靠在床头,正要合上的眼睛又一次朝她定定看去:“怎么了?” 即使还一个字没说,尤薇的心情被他轻松地看穿。 “我有点担心拼图在我手里会被抢,可如果放在房里……也不放心。” 叹着气坐到床边,她担心的模样让他不由得也拧紧了眉头。 “有我在。” 凌巡下意识伸出手,差那么一点就覆上她轻搭在被子上的手掌。 但在触碰上的前一秒,他狠狠咬了下唇,无声无息将手收了回去。 尤薇盯着一旁在发呆,压根没发现身旁这充满犹豫的异样。 不过在听了凌巡的话后,她不安飘摇的心在一瞬间平静下来,好像没有刚才那么担心了。 就算阮松和郭天昊来抢,有大佬陪着她,他们也没有胜算。 “睡吧,他们才不是你的对手,”尤薇拉过被子盖上,只露出乱糟糟毛茸茸的脑袋,冲他笑了一下,“晚安。” 凌巡侧靠在一旁,无意的目光在霎时间加深,难以自控地盯着她入了迷。 闭上眼睛的尤薇不知道身旁的目光有多么滚烫,无声无息地注视了她很久,久到好像时间在这一秒停止,甚至贪心地希望以后的每一天都可以听到她亲口说“晚安”。 那样的日子,一定很幸福。 身边的小女人睡得很熟,看来今天是真的累了,均匀的呼吸声时而起伏,勾起凌巡脸庞上难得的笑意。 刚才没能握住她的手,凌巡的心里那片温度没来得急纾解,此时整个人都有点发烫,指尖轻轻颤着探上前,摩挲着她散在枕头上的发丝。 他的动作很轻,轻到近乎小心翼翼,既像怕吵醒她,又像在担心自己的举动戳破眼前易碎的美好泡沫。 即使她那么真实地躺在眼前,凌巡却始终觉得他们之间隔着什么,那张面容犹如一个个泡沫,只要他主动触上就会将它摧毁。 心中没来由地狠狠一拧,他轻轻躺下,翻了个身背过去不再看身旁的女人。 难以克制的情绪在瞬间发了酵,心脏的深处那抹酸涩在渐渐蔓延。 凌巡皱着眉头,强迫自己闭上眼睛不再去想。 但人就是喜欢自欺欺人,越是想要淡忘的时候,却偏被无法压抑的情绪干扰。 这一夜凌巡睡得很差,早上醒来时,脸上满是疲惫,像打了一晚上的怪似的。 做了一夜好梦的尤薇不知道身旁的人经历了什么,笑着说了句“早安”,便起身去洗脸了。 凌巡坐在床上,膝盖支着手肘,无声地目送她去了一旁的洗手间。 和其他人会合后,大家都精神饱满,只有凌巡盯着尤薇的背影,时不时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早餐是肖焕和唐言尔自告奋勇做的,简单熬了个菜粥,味道不算特别好,至少没有奇怪的味道。 尤薇坐的位置正好对着那副画。 在她端起碗时,还特意瞟了眼里面的内容,和昨天看见的没什么区别。 吃完早餐后,刚放下碗勺,尤薇又一次抬头看了眼对面的画。 画很高,和现实的大小比例几乎是一致的。 “你们看。” 尤薇最后一口粥还来不及吞下去,顿时瞪着眼睛大喊了一声。 其他人顺着她的目光看去,那副诡异的画居然在短短的半个小时又有了变化! 在吃早餐落座时,每个人都悄悄瞟了眼画中的内容,在确定没有任何异样后,还暗自舒了口气。 可现在他们刚松的那口气又提了起来,不可思议地张大嘴巴,一个字都说不出。 肖焕手里的碗一下摔在桌上,发出“砰”地一声,跟着“啊”地叫起来。 “出来了!出来了!” 唐言尔坐在尤薇对面,在扭头看到画里的情况后,吓得端起椅子换到了左易涵身边。 路过的其他玩家也驻足看来,一时间餐厅里安静到有些诡异,直到一个女生的尖叫打破这份不正常的死寂。 “画里的人从窗帘后出来了,”女孩脸色刷白地说,“该不会她跟着就要从画里出来了吧? 怎么办?” 大厅里的人越来越多,仗着人多势众,尤薇重新掀起眼皮朝画的方向看去。 之前还躲在窗帘后的女人走了出来,一身黑色天鹅绒礼服,手里拿着一顶黑色蕾丝礼帽,她的身高很高,一头黑发垂到地面。 最可怕的是她的脸,就像熨斗的形状,椭圆瘦长下巴很尖,眼睛又细又长,瞳仁却小得有点诡异。 嘴唇薄得几乎没有,好像在脸上用刀刻了一道又细又长的弧线,在笑起来时一股浓浓的诡异气息扑面而来,能让看画的每个人都感受到彻骨的寒。 尤薇从未见过长得这么可怕的女人,像个妖怪。 或许,她本就是个恐怖的怪物。 “左哥,”唐言尔的声音在发抖,抬手拽了拽他的袖口,“你……你收集的物品,好像是这女人身上的啊。” 就算他不说,左易涵也发现自己不得已戴上的礼帽,正和画中女人手里拿着的一模一样。 一想到自己的东西和她有关,左易涵这个怼天怼地的家伙也有点发憷。 这女人长得是真的诡异到了极点,几乎突破每个人的心里承受极限,只要看她一眼,就像在瞬间被邪恶力量诅咒,心里再无法得到安宁。 左易涵条件反射地抬起手,想把脑袋上的礼帽给摘下来。 他不在乎人家笑他是不是变态,现在只觉得自己和画中女人用着同一件东西,似乎能从那顶礼帽感觉到那股诡异的冷气。 阴森森的感觉通过帽子,直接从头顶钻入左易涵的每根头发丝,看不见的力量像在剐蹭皮肤,连他都不知道好端端的为什么突然有点头皮发麻。 “最迟今晚,她应该就要出来了。” 凌巡毫不避忌地直视着画中女人的目光,有那么一瞬间,尤薇竟然觉得那女人的视线变了方向,就像在直直地盯着她。 为了确定是否是自己多心,尤薇站起身刻意换了好几个位置,依旧能感受到那道目光像毒蛇一样缠上了自己。 最后她躲到了凌巡背后,像是终于找到了最安全的地方,心里的恐慌渐渐平静。 “怎么了?” 察觉到她好像在躲什么,凌巡站直身子没有乱动。 “我觉得画里的女人在看我,”尤薇像是怕他不信,又补充道,“我刚才换了好几个位置,她的视线始终盯着我。” 在这个惊悚诡异的游戏系统中,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没发生过? 凌巡看向不远处的画中,他清楚感觉到里面的女人是真的在看着这方。 “先回房吧。” 从后找到她的手腕,凌巡抓在掌心里,带她先一步回了房间。 其他人很快也回来了,聚在一起好一会没说话,显然都在担心画中女人的事。 “怎么办?” 肖焕苦着一张脸,好像已经预定了女鬼的首杀名额般绝望,“要是今晚她出现的话,我和小唐就完蛋了。” 说完,他弱弱地瞅了眼左易涵和凌巡,像在期待两位大佬大发善心,从今晚开始收留他们。 凌巡不为所动,左易涵视而不见。 “这两天风平浪静的,我还以为这次任务不会太难,谁知道……还有大招在后面等着我们。” 唐言尔像猫饼一样摊在椅子上,说话都快没力气了。 “别担心,我们住得这么近,要是遇到麻烦就大叫,大家互相照应不会出事的。” 尤薇知道他们两人是最害怕的,尤其是肖焕,从进房后他的手指就在发抖,像触了电一样,谁说话大声了点都能吓得他抖三抖。 这番话并没有给予多少安慰,肖焕和唐言尔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心里默默地撇嘴,想的都是同样的话:她有大佬这个靠山,当然不怕,他们两个小弱鸡真的很恐慌啊。 “对了,你的贴纸怎么样了?” 尤薇看向肖焕,换了个话题,分散他的注意力。 免得他老去想那副画的事,女鬼还没出来,他倒是先吓傻了。 “七张,一个没动,”肖焕抬手点了点说,“除开我们,还剩2张,要不先把你们贴了?” 就在他拿出贴纸准备行动时,一直没发话的凌巡打断道:“等一下,你确定我们都是‘人’?” 肖焕惊讶地顿住,那过于惊恐的表情中,仿佛有两个巨大的问号:“什么意思?” “我们表面看起来没有异常,但不代表我们都是‘人’。” 凌巡起身往外走,来到门口时,见面肖焕没有跟上,沉着脸转头一瞪,肖焕这才屁颠屁颠跑过去。 撇下其他人,凌巡带着肖焕回到大厅里。 想到画里的内容,肖焕别开脸不敢去看,就怕画中的人会因为他一个眼神而走出来。 此时才刚天黑,玩家大部分回了房里,但外面依然有努力的人在寻找自己的任务物品。 大多是三两个组队,多个人多个照应。 凌巡选了一处位置站定,将肖焕拽到跟前,指了指旁边厨房里接水喝的某个玩家说:“仔细看,看出什么来了吗?” 心不在焉的肖焕看了看,那玩家一切正常,没发觉有哪里不对劲啊。 似是早就估准他脑子不够用,凌巡将他的脑袋往前推了推,又沉着声音提醒:“再仔细看看,她对面的玻璃柜。” “玻璃柜……”喃喃地重复后看过去,肖焕的脑袋艰难地运转了好几秒,突然像被人踩了一脚般跳了起来,“没有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