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周腾显圣擒邪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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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他将手一挥,就拿出了一面铜镜,而后将法力凝聚到指尖,以拇指的指甲在中指的指腹之上轻轻一划,一滴鲜血便落在了铜镜之上,然后以指代笔,虚空一画,鲜血就化作了一道纯阳符文融入了铜镜之中。 猛然将染血铜镜一抛,瞬间升到了半空,浮了起来。 “大日在吾,纯阳诛邪!” 顿时便有一股金红光芒自铜镜之上折射而下,带着无比炽烈的气息落在了前方的那片树林里面,只听一阵凄厉的鬼哭狼嚎之声响起,整个树林直接消失不见,只剩下了一道笼罩方圆半里左右的灰黑光罩。 无数的阴魂在其中游荡,可是在经过了六阳之力激发的大日金光之下,灰黑光罩如同春日残雪一般飞速消散,其中的厉鬼阴魂一触碰到至阳至刚的金红光芒同样也化作了无数飞灰湮灭无形。 许多第一次见到此种情形的甲士忍不住捂上耳朵,别过头去,不敢乱看。 即使是性格蛮横的左瑞雪也两股战战,强忍着才没有后退。 甚至左知府都忍不住凑到了周腾身边。 正当灰黑光罩要被大日金光完全扫除之时,一到白光突然从中射了出来,猛然打在了铜镜之上,只听“砰”得一声脆响,金光骤停,铜镜化作了一枚枚碎片散落四方。 此镜只是一件稍带一点灵气的古物,连器胚都算不上,是以才会如此脆弱。 而后灰黑光照之中涌出一股黑雾,周腾定睛望去,只见其中居然走出了一名身穿白衣的清秀男子。 他的面如冠玉,手持两柄吴钩,打扮的不僧不道,十分怪异。 “好贼子!竟敢坏吾阵法,你是哪家哪派的牛鼻子?竟敢这么大胆!” 白衣男子的样貌虽然年轻,可是声音却极为沙哑,如同七老八十一般。 “孽障放肆!你这阵法阴毒无比,不知道残害了多少性命,实在是天理不容,今日贫道便要替天行道!” 周腾不愿多做废话,将手一挥,一道掌心雷发出,白衣男子身子凭空向后移了数米,轻松躲过一击。 看其道行应该也是灵海级别,不过恐怕已经达到了灵海大成乃至是巅峰级别,比之周腾出入灵海的道行要高了不少。 但是周腾却也丝毫不怵,因为此界斗法,可不全看道行。 但见他将顶门一拍,猛然祭出了一方紫色砚台,瞬间化作丈许大小,如同一座假山一般,携带强劲威势朝着白衣男子镇压而去。 “好厉害的法器!” 白衣男子不敢硬接,只得连连倒退。 他手上的一对吴钩,不过是法器胚胎而已,而周腾手中的这方紫山砚却是一件品质极佳的上等法器。 纵使白衣男子比周腾的道行要高,也有些难以抵挡。 毕竟修士斗法之时,法宝实在是占据了太过重要的地位。 周腾将手一挥,左知府便很快会意,连忙命令一众甲士摆开军阵,将白衣男子团团围在了中间。 周腾不停操控着紫山砚对着白衣男子狂轰乱炸,将四周的地面砸出了一个个深坑。 又不停的以掌心雷扰乱白衣男子步伐,终于在一次躲闪不及之后,被紫山砚砸碎了一只吴钩。 周腾正要乘胜追击,却不料白衣男子猛然喷出一口精血落在吴钩之上,霎时之间就见一道白光闪过,离他较近的几名甲士便人头落地,军阵当场散乱,众多兵士连忙操起黑狗血朝其泼去,却也被其灵敏躲过。 “嗷!” 正当白衣男子心生喜色,就要逃脱苦海之时,一道似蛇似龙的嘶鸣声响起,一道蓝光从周腾袖中飞出,在半空之中一个翻转,瞬间化作了一条十多丈长短的蓝色蛟龙,猛然一个飞扑,就将已经跃出百米之远的白衣男子擒在了爪中。 “洞玄蛟龙!你竟有此等神物护法!!你究竟是谁!!!” 白衣男子惊恐之下仍旧没有放弃挣扎,不停的挥动手中仅存的一只吴钩,朝着冰魄的爪趾上面砍去,但是冰魄的鳞片坚硬无比,这柄吴钩连法器都不是,砍在冰魄身上只能发出叮叮当当的一阵脆响,完全无法破防,甚至一时用的力气太大,吴钩反而被震成了碎片。 周腾听着白衣男子口中不停吐出污言秽语,神色顿时一冷:“我儿,快给这个孽障一点教训。” 冰魄十分听话,他用爪子猛然一捏,只听一道令人浑身打颤的骨裂声响起,白衣男子顿时便发出了一阵毛骨悚然的惨叫。 而后就像是一个破布一般,被冰魄摔在了周腾脚下。 周腾将袖子一抖,冰魄重新化作尺许长短钻了进去。 这时候周腾才有功夫仔细观察白衣男子。 见其瘫软在地上,疼得满头大汗,但却咬牙切齿,坚持不哼一声,倒还是个汉子。 将手一指,一道紫光射出,落在其身上,使之痛楚稍缓。 并非周腾大发善心,只是他得审问一番白衣男子。 而冰魄下手没有轻重,白衣男子明显痛苦的说不出话来,自然难以回答周腾的问题,只能让其暂时缓解些许方才便于审讯。 “从现在开始,贫道问什么你就答什么,若是不愿意开口或是胡言乱语,贫道就先从你的尾指一根一根的碾碎,十根手指被碾碎了之后,就是你的脚趾,而后是你的四肢,然后……” 并非周腾心性狠辣,而是白衣男子明显残害了不知道多少人命,是个不折不扣的邪徒,若是不能以雷霆手段将之镇住,想要从他嘴里撬出东西,还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 见到白衣男子点了点头,周腾当即便开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没有名字,只有道号,叫做十花。” “你在弥笃教是什么身份?” “汉水分坛的坛主。” “左娇花是你杀的吗?” “我杀的人太多了,记不清名字。” “前几日你是不是害了一个妙龄少女?” 十花没有任何悔过之色,语气平淡至极:“你说她呀?我确实取了她的性命。” “你为何要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