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7章 你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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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谁提了一句,“为何不找薛姑娘,她当时也在啊!” “对对,薛姑娘当时就站在我身边,起先还跟我说话来着。” “我也想起来了,小世子落水的时候,我回头瞧,人就不见了,好可疑。” 剩下的人,七嘴八舌,越说越觉得就是她。 太可疑了! 顾麟眉头皱的老高,也不知是为难还是犯了难,一时拿不定主意了。 薛冬儿是祖母身边的人,他要是跑去质问…… 要真是她,也就罢了。 要不是她,祖母肯定不高兴,这也是对祖母的不敬。 可这个事,他是一定要搞清楚的。 林珑有点心疼他,这孩子还是需要锤炼,“徐贵,你去把薛姑娘找来,就说我找她有事相问,如果她不肯来,就说殿下也找她,还有你们,都散了吧!刚才太子殿下问话的事,不准传扬出去,也不准私下议论,你们是太子宫里的人,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心里应该有个谱,要是学那些长舌妇,整日搬弄是非,净说些闲言碎语,给主子惹麻烦,就小心你们的身子,宫里的杖刑种类可是很多的。” “多嘴的人,自然是掌嘴!”顾麟板着小脸接话,他宫里的这些人,的确有点不像话,以为他是小孩子,就可以轻慢,是该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底下的人噤若寒蝉,再不敢乱看乱说。 薛冬儿很快就被带了过来,但是她一点都不担心,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审问的人,还是顾麟。 少年坐在交椅上,脚尖刚刚够得着地面,努力堆起来的严肃,其实认真的去看,有点可爱,有点萌。 “薛姐姐,可否告知,今日小世子落水的时候,你在哪儿。” “问我吗?我想想啊!”薛冬儿丝毫瞧不出紧张,只是那张脸,恢复以往的冷淡,“哦,我想起来了,小世子落水的时候,我瞧见了,他追着一只小狗,真是小孩子心性,一只畜生而已,也犯得着以自己的性命安危相救吗?等他再长大些就明白,自己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顾麟似乎被她说的话震惊了,眼睛睁到最大,不过他也很快明白过来,他不能认输,他是太子,是大梁国未来的皇帝,一国之主。 “放肆!”顾麟刚开了一个头,就被打断了。 薛冬儿寒着脸,反过去质问,“太子殿下好大的威势,奴婢虽是下人,虽是奴才,却是太后身边的人,奴婢一没犯法,二没害人,被太子殿下叫来,是问话,却不是审问,若是审问,请拿出证据来,凭白无故就想污蔑人,奴婢誓死不认,就算告到太后跟前,我说的话,也不会变,太子殿下,要不咱们到太后她老人家跟前分辩分辩?” 眼看着小太子被气的直发抖,双手抠着椅子扶手,全身紧绷,林珑于心不忍,他需要学习的东西还是很多的。 “薛姑娘既然想到太后面前分辩,要不咱们就去吧!”林珑走出来,坐到顾麟身边,握着他的手,给他安抚,面上却浅笑如丝的看着薛冬儿,“太后她老人家最疼孙儿,即便无法确认是你动的手,但你见死不救,是事实吧?哦,这里的人都知道你会武功,弹个暗器什么的,应该也不在话下,你说呢?” 薛冬儿脸上轻松随意的表情一收,有点紧张了,就知道林珑这个女人不好对付,而且顾霆玉很有可能也在附近,有人给她撑腰,她更加肆无忌惮了,真是可恶。 “祁王妃说话可要当心,奴婢不善水性,救不得人,这也是问题吗?至于武功,外面很多人都会武功,凭这两点,可定不了我的罪。” “谁说我要定你的罪了?”林珑笑了。 薛冬儿惊讶了,不定她的罪,闹这么一出干什么? “你什么意思?” “当然是为了让太子多见识一下,人心的险恶,薛姑娘这脾气也让我大开眼界,原来在太后身边养大的,就得不一样,敢跟太子叫嚣,敢对王妃不敬,你对皇后是不是一样,不放在眼里,那我倒是很好奇,薛姑娘这是想做什么,难不成还想上天吗?” 薛冬儿有些慌乱了,她的确目中无人,也不将他们这些人放在眼里,宫里的人,除了太后,皇上,祁王,她谁都不看在眼里。 这些事,宫里的人都知道,但没有一个人敢说出来。 因为一旦说出来,干系就大了。 “我没有!”她这声辩解开脱,也并没有什么意义,因为好像没有人在意,“祁王妃牙尖嘴利,我说不过你,但是你若想凭白冤枉我,那也绝对不可能,你瞧我不顺眼,不过是因为当初太后想将我许给祁王,你还真是心胸狭窄,当初的事,是我不愿,否则你以为你还能站在这儿,这样跟我说话?” 她一时情急,忘了顾霆玉就在后面,就是情绪使然,再加上林珑那副高高在上的姿态,她迫不及待的就想打压她。 顾霆玉听到这儿,当然得走出来。 就像薛冬儿猜想的一般,他一直就在后面站着。 看见顾霆玉的那一刻,薛冬儿只感觉全身的血液都要冻住了,她冷的直打哆嗦。 顾霆玉看她的眼神,就好像看一个白痴,“我一直只知道你是母后身边的宫女,在母后宫里见过你几次,仅此而已!” 薛冬儿像被人打了一拳,心肝疼,不对,是哪哪都疼。 她低下头,很像找个地洞钻进去。 实在是太丢脸了! 顾霆玉这边还没说话呢,“不管是不是冤枉,王妃想处置你一个奴才,还需要什么理由吗?” “殿下恕罪!奴婢只是一时情急,才说错了话,并不是有意的,奴婢陪伴太后多年,求您看在太后的面上,饶了奴婢这一次。”薛冬儿跪下了。 她太清楚顾霆玉的脾气,他才不管你是谁,就是皇上身边的亲随,他也敢叫人拖出去砍了。 再说了,两人的婚约,就是太后提了一嘴,这哪里又是做了什么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