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回天山雪莲天山派 寒风雪花戏舞
第一卷 且说宋奕欣来到北宫山上,要来见花祖德;此时的花祖德正在闭关修练,突然听洞外弟子田蕾来到修练洞府所在之处禀道:“弟子田蕾求见花师父。”花祖德双目紧闭,两手运气,盘坐在石床上道:“你有何事?”田蕾道:“南山宋副掌门求见。”花祖德道:“你有问她来我北山有何要事吗?”田蕾拱手道:“弟子刚才就问宋掌门找花师父有何要事,她却说:‘我要见花师伯一面,有要事相商。’我说:‘花师父在闭关修练,宋掌门若是有什么事,不妨对我直说,我便向花师父转达。’宋掌门却道:‘此事是关系到南山未来,因此我得和花师伯商量一下。’弟子听此,因此便冒昧进来禀报。” 花祖德道:“我看这又是因为掌门之位而来,你出去告诉她在大厅上等我,我即刻就来。”田蕾道:“是,师父。”田蕾来到大厅上见宋奕欣端坐在一条靠背的板凳上,田蕾道:“宋掌门,稍等片刻,我师父即刻就来。”宋奕欣道:“有劳田师弟了,你钟师弟不在吗?”田蕾道:“钟师弟和高师哥到山下买些油盐,我看也快回来了。”宋奕欣道:“你觉得北山掌门以后为谁接替?”田蕾笑道:“这我可不知,花师父还老当益壮,这种事,只有花师伯有意。对于谁为以后掌门人选,属下不敢乱加猜测。”宋奕欣道:“也是,不过我觉得你的钟师弟一表人才,以后一定是掌门人的人选了。” 突然厅后走出了一人来,那人穿着一件蓝色袍服,头系着白色纶巾,宋奕欣便拱手道:“弟子拜见花师伯。”花祖德点头道:“难得宋掌门上山来看望我,不知宋掌门有何要事?”宋奕欣道:“只是有一些不顺意之事,不敢直说,若是说了还望花师伯见谅。”花祖德道:“你这一来,我也想到了,一定是为南山掌门之事而来吧!我也知道你一定是不愿意居人之下。不过你嫁给了丁春秋的儿子,我给了你副掌门之职,已算偏袒你了。你这样再如此想要当南山掌门,在情在理上说不过去。”宋奕欣道:“弟子虽然有错,错在当时没承认。不过我当时也是为了报答丁相公对我的救命之恩。再说,若是丁家人,也没什么大碍;如今我已经和丁家断绝关系。若论武功高强,人才品貌哪一项不比周师妹强。”花祖德道:“武功再高,德行不好,再任掌门之职有什么好?” 宋奕欣道:“花师伯好糊涂,我武功虽然高,但在南山里的众位姐妹们眼里都愿意认我为掌门,这有何不好?”花祖德道:“你不必再争执,我心意已决,这掌门之位你周师妹堪当重任。”宋奕欣道:“既然花师伯这么看重周师妹我也没话说,花师伯,告辞。”说完作了一揖,便要离开北山,花祖德道:“宋掌门留步,我还有话和你说,你听着我选你为副掌门也是为了让南山派发扬光大,若没有这心意,我早就不会让你上南山了。请你好好壮大我南山宫的声威。” 宋奕欣转身笑道:“想壮大南山派,这有点好笑,如今周师妹妒嫉贤能,我如何能壮大南山派。若是想壮大南山派除了我接任掌门之位外,壮大无从谈起。”花祖德道:“哦,有这种事。这周掌门一定是你那时在洛雪山上薄情寡义而痛恨你之故吧!你回去多与你周师妹交流交流,了解各自心意,我看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了。”宋奕欣冷笑道:“若是周掌门能不计前嫌,我哪会上北山要求花师伯让我当南山掌门之位呢?”花祖德道:“田蕾你现在就和你宋师姊到南山宫,你叫周掌门中午来见我。”田蕾道:“是。”田蕾便和宋奕欣来到南山宫中。 且不必言南山和北山之事,那日余绍真在洞外传授杨继洛奇异武功,只见杨继洛手里握着长剑,余绍真喊着口诀道:“剑击羊角之势,虎跃翻腾,一剑现七剑。”杨继洛在雪花地里舞得雪花乱飘,只见杨继洛气喘吁吁地道:“好个难学。”便停下手中长剑。余绍真怒道:“这点本事,想杀一只老虎还不够被老虎咬死呢!学了四五天了,长进这么一点。再来!” 杨继洛便又拿着长剑在雪地里舞来舞去,步法挪移都出自洞中怪招,只见余绍真点头笑道:“这才是我的小相公。”舞了半个时辰见天色日渐晌午,便道:“杨相公,停下来吃午饭吧!”便拿出几个热腾腾的包子道:“来吃一个。”杨继洛早已饿得肚子呱呱直叫,便拿着一个包子狼吞虎咽地吃着,吃完一个便又拿一个地吃。余绍真也吃下一个道:“我们吃完休息一会儿,然后我再教你天蚕神功的秘诀。”杨继洛道:“若我学了那些武功,是不是就可以飞檐走壁了。”余绍真道:“只要你虚心求教,顽强进取,这飞檐走壁当然可以学得。”二人吃完馒头,又各自喝了羊奶酒,杨继洛道:“好久没喝这羊奶酒了,我娘特别会做,不知我娘和我爹现在如何?”余绍真怒道:“以后休得再提你娘和你爹了,若再提起,我便把你杀了。” 杨继洛吓得不敢直视余绍真,便道:“望夫人息怒,我以后不敢再提起了,希望夫人别再打我。”原来余绍真经常打他,只要他顽皮不听话的便打,因此杨继洛便不敢再不听话了。突然余绍真转怒为喜,一脸柔情挂于脸上道:“只要你听话;你是我的小相公,我怎么会打你呢?”便拉着杨继洛的手在其额头上一吻,两人搂抱地睡下。突然洞外杂声四起,只听七八个人在洞外打斗,其中一人道:“你们全真教真是卑鄙无耻,我这天山雪莲只有一朵,我希望你们全真七子不要再来追我。”其中一人道:“我马钰向你保证,只要你把此朵天山雪莲给我们去救人的话,我马上放了你。” 那人道:“不就是救欧阳庄主的女儿吗?欧阳庄主的女儿对丘处机有意,你们便要我手上的雪莲,这欧阳虎卖国求荣,这雪莲万万不能给他。”马钰又道:“那欧阳虎早已金盆洗手,范兄弟为何还这么固执呢?”那人又道:“我早已说了这雪莲是我天山派的,不给就是不给。”丘处机道:“我丘处机做事顶天立地,我看我跪下来向你讨要,这样范兄弟不知道可以把雪莲交给在下吗?”那人又道:“放屁,欧阳宛如貌美如花,难得丘处机这么喜欢她。不过我说几百万次了就是不给。”说完便要施展轻功逃遁。七人说什么也要便堵住此人去处,丘处机道:“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也要把你手中的天山雪莲夺回来。”七子与他斗了几十招,那人便有点气喘。 余绍真听外面打斗甚是吵嚷,便气愤地穿起棉袄走出洞xue,八人见一中年美妇走出洞xue,见她扬眉怒道:“你们在我洞府叽里呱啦地干什么?吵死了。”马钰拱手笑道:“不知洞xue是夫人的家,在这里打扰了,还望夫人息怒。”余绍真见被围的人手里死死握着一朵天山雪莲便不由自主地道:“天山雪莲,这种花今日却可以大开眼界了,这位兄弟不妨拿过来让我看一看,摸一摸,闻一闻。”那人却道:“去,我这雪莲不知道要几十年才出一朵,这是雪莲中的极品。” 余绍真也不发话,便快速地闪到那人背后,用右手捏着那人的喉咙道:“给不给。”那人死死地揣着雪莲。这时北风更是呼啸地吹着众人,只见余绍真在那人的某个xue道上一点,那人的手便不由自主地张开,那朵雪莲便掉落于地。余绍真拿着雪莲,闻了一闻。那七个全真教的弟子道:“这位夫人还望把雪莲给我们七位。”余绍真道:“凭什么给你们?”马钰道:“我们要救一个女子,就需要这种药,希望这位夫人高抬贵手,给我们这朵雪莲。”丘处机道:“我们千里迢迢追这范顶阳南来就是为了救我夫人。希望夫人给我。”余绍真道:“既然是这样,你们得拿个什么贵重物品与我交换,我这雪莲就给你们。”七子听此,见此人武功高强,七人埋怨自己技不如人,丘处机想到此便从衣兜里掏出一把匕首道:“我这里有一把匕首可以削铁如泥。” 丘处机用匕首在自己的长剑上一削道:“若夫人不信,你看这不是断了吗?”只见丘处机把剑削为两截。余绍真道:“好一把匕首,不过这天山雪莲弥足珍惜,你一把匕首如何便换我这朵贵重之物。”马钰道:“不如这样我们身上有金国送来的几条金条,我们用这把匕首和四条金条与你手中的雪莲交换如何?”余绍真见马钰拿着四条金条金光闪闪地便喜道:“好说。”两人便交换了手中之物。那范顶阳直气的身子动弹不得,原来他被余绍真点了xue道。见二人交换便怒道:“王八,用我的雪莲和人交换。”马钰笑道:“谁叫你当初不与我们交换。”七人说完便告辞余绍真,便向着北方的大雪方向奔去。 杨继洛见此人笑道:“你是哪里的?”范顶阳道:“我是天山派的,快放了我。”余绍真道:“原来是天山派的,听说你们天山派早已灭绝了,为何还有天山派?”那人怒道:“你们才灭绝了呢!我们只是韬光养晦,以前那瞿雷电甚是了得统一了中原武林,我们便赶紧撤离了天山,因此便没了音讯。”余绍真点头道:“原来如此。”杨继洛道:“夫人你有天山派的神功,何不我们再创立一个天山派呢,你手中有这几根金条足于创立门派。”余绍真笑道:“这主意不错,到时我来当天山派的掌门人。”